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放纵午后——十九行诗【完结】

时间:2024-12-16 14:37:41  作者:十九行诗【完结】
  “要停掉你工作,也就是封杀。”
  来电话了。
  言旭手机开始震动,接通了,调了免提扔到他跟前。
  左燃:“想好了吗,要么自己发退圈声明,要么我把视频发到网上。”
  “你有种就发,你现在就发。”
  “赌博好玩么?”
  “你知道我在哪?”
  言朔狐疑地看向亲哥,言旭拧眉,表示并不知情。
  “我想查你的踪迹,分分钟的事。”
  腔调散漫,字字透着压迫感,“昨天凌晨,你买了张去往日本的机票。”
  言朔泄愤地踹了两脚沙发,砸了个茶几的花瓶,不寒而栗感涌上心头,恍然间意识到什么。
  惊愕诧异了分秒,怀疑道,“我在这里赌博一直输,是你干的?”
  “操你大爷的,你他妈就是个变态!”
  左燃冷淡地哼笑,“那倒不是,你这脑子,用不着我自己动手。”
  通话结束后,言朔被气得双目赤红,“哥,你听见他怎么说的了吧,连我几点干了什么都一清二楚。”
  “今天输这么多钱,纯粹是他搞的。”
  “你给我冷静点,他想动手,直接在明面上,没必要搞这种小把戏,
  “你自己明知道赌场里面的道道,有谁逼着你玩了??”
  “吸毒这事,只要上面没有出红头文件把你封杀,不管怎么样,都有余地,你最近消停点,等风头过了,再说。”
  -
  十五分钟后。
  左燃过来了,穿了身休闲装,单手抄兜,模样散漫,慵懒随性,眼神冷冷淡淡,不经意扫过来的时候,周身带有气场。
  言朔这时候彻底清醒了,揉了把脸,没管刚才出的生理性冷汗,吸了吸鼻子,调整成还像个正常人的样子。
  “你说吧,要多少钱。”
  “不是钱的事儿。”
  进了包厢,往沙发上一坐,抬起二郎腿,玩世不恭的少爷样。
  旁边站了身形高大的保镖,面无表情。
  言朔言旭二兄弟打量了这年轻保镖几眼,视线往下看的时候,注意到了陈年旧疤,右手还有拿过枪才留下的茧子。
  这随身保镖,身材倒不是特别魁梧,但整个人透着股狠劲,明显是训练有素,之前干的还是经常拿枪的职业。
  言旭开始在脑子里想,都有什么……军人,特种兵,刑警,还是雇佣兵?
  上次在餐厅见面,倒是没见过。
  言朔压着暴怒的恨,掐着腰在阳台踱步几个回来。
  “那你说,是什么的事儿,那天我是想让你妹也试试毒品,但我是为了她好啊!”
  “她是歌手,要靠灵感,我的经历,我身边人的经历,都说明了一切。”
  “我现在不还活得好好的?我要是不说我吸毒,有谁能看得出来??”
  “她只要尝过,就一定会感谢我,不光很快乐,还有创作灵感,你懂个屁啊?”
  左燃神色阴沉,盯他看了几秒,“你是不是只有进了监狱才能老实?”
  言朔这富二代也秉承着从不找自己缺点,“你有什么资格说我,你敢说你从来没犯过事儿?”
  “忘了,你和井夏末还是床上关系呢,这不是变态是什么?”
  “你是出于什么立场来追究我呢,到底是哥哥,还是什么?”
  “她这几年在娱乐圈,都不知道被多少人上过了……”
  后半句没说完,猝不及防挨了一拳,猛地倒地,“砰”地撞上阳台的桌子,
  被打得蒙圈了一瞬,暴怒也彻底按压不住,冲上脑门,下意识就要还手。
  言旭迅速从沙发上起身,背脊莫名一寒,“左燃!别冲动——”
  想过去拉架时,被左燃带来的那个保镖拦住去路,显然是不让他过去。
  言旭暴躁地“操”了声,“你就不怕闹出事?他下手那么重,出了人命怎么办!你能负责的起??”
  保镖临危不乱,表情镇定冷静,“不好意思,言老板,我家老板会负责。”
  一声声触目惊心的哀嚎声,地上的言朔对于左燃的暴行避无可避,
  蜷缩着身子,躬成虾米状,抱着脑袋,被打得发颤,胃部翻涌,疼得要命,“啊……呃……草你妈的……”
  左燃动作不停,浑身都是戾气,带着股狠劲。
  压抑许久的情绪终于得到释放。
  言旭实在看不下去亲弟单方面的挨打,暴冲上去要加入,跑了没两步,被保镖猛地撂倒在地。
  “啊……啊……”
  碰到了桌子,哗啦啦又是一片东西掉落的声响。
  房间里闹的动静太大,还持续了好长一会。
  赌场内部的经理紧忙拿着备用钥匙来开门,身后还跟着几个身形高大的保安。
  看他们这屋很乱,俩人都在地上不要命地厮打。
  警告道:“你们闹事可以,滚出去闹,不能在我们这儿打架,出了人命算谁的??”
  认出言旭来,“言老板啊,我们这里什么大人物都来过,都得守规矩,赶紧让你弟弟住手。”
  言旭:“现在被打的才是我弟,你们赶紧去…”
  赌场负责人身后的六位保安已经上前行动了,快速利落地摁住左燃,控制住双臂,一人圈住一条手臂。
  左燃的随身保镖见状不同意了,没再管言旭的动作,也跟着上前,防止自家老板被牵制。
  赌场保安也都是身手极好,常年接待各类赌徒,其中可不乏各类法外狂徒,甚至是杀人犯,维持治安很重要。
  不管是力量还是技术,都不在左燃保镖的之下。
  厉声呵斥:“不许动!都住手!”
  两个保安压制着左燃,让他彻底没了施暴的动作。
  场面混乱不堪,就这么持续了几十秒。
  蜷在地上惨叫的言朔也终于松了口气,捡回一条命。
  “疯子……”
  赌场负责人跟言旭说,“你弟还欠我们六百八十万,他要是死了,我们找谁要债去。”
  言旭冲过去把亲弟半抱起上半身,“你为什么要激他!被打成这样不都是自找的…”
  言朔吐了口血,双目赤红,胸腔怒火几乎冲破胸膛,眼神如刀,恨不得杀了左燃。
  一直藏在身上的小水果刀恰好掉了出来,滚落到他跟前。
  这把刀,本来是随便装的,偷偷带进赌场防身的,这里不允许带利器。
  想也没想,颤抖着握住刀柄,刀尖对准左燃,用尽全力,狠狠刺过去。
  赌场总共来了六个训练有素的保安,三个控制着左燃,三个牵制着他带来的保镖。
  保镖看到水果刀的那一刻,紧张到极点,同样拼尽全力挣脱,打算为自家老板挡刀,但终究晚了一步。
  那把刀,刺在左燃腹部。
  其余几人彻底松手,呆滞几秒,手足无措。
  言朔手上染满触目的鲜血,眼神空洞惶恐,魂飞魄散。
  时间仿佛凝固。
  ……
  ……
  ……
  言旭脸色惨白,心脏几乎停滞,颤声说:“赶紧叫救护车…快点……”
  经理也被吓呆了,惊恐失色,但有经验,以前见过比这更凶残的现场。
  反应极快,去抓言旭的手臂,抢走手机,用力扔远,“不行,不能报警!”
  “我他妈说的是120!”
  “也不行,会闹大,我现在跟我们老板说,让他叫医生过来。”
  左燃刚被刀刺进去的一瞬间,有点麻木,但紧接着,就是从未感受过的巨大疼痛,浑身脱力,仅存意识。
  保镖会各种急救,“忍一忍,左燃…”
  没急着报复,而是第一时间想办法给自家老板急救,后悔自责得不行,后悔没能挣脱那三人束缚来挡刀。
  言旭手机被经理扔掉,整个人都炸了,怒呵:“你他妈知道他是谁吗?”
  “左家和陈家的太子爷,咱们所有人加一块都偿不了命!”
  “他敢这么狂妄,出门就带一个保镖,就是因为清楚没人敢把他怎么样!没任何人敢动他!”
  言旭失魂落魄地爬过去找手机,继续拨120,手一直在颤,情绪激动,喘着粗气,太阳穴突突地跳。
  “他舅舅,是陈鸣,你们他妈的最害怕的陈鸣,是他亲舅!”
  不论左燃其他长辈有几个从军还是从政的大人物,单是陈鸣这一个,就足够他们被吓得肉颤心惊。
  会所跟赌场,这种灰色地带,向来是擦边的,跟违法犯罪就一步之遥。
  外省有个出名的大佬,开赌场,放高利贷,什么都干,名号叫“现金王”,
  猖狂至极,叱咤风云。
  唯一能在晚上12点后调动一个亿现金以上的人,背后靠山之一就是省公安厅的副厅长。
  在本市,但凡是犯险的老板,哪个不知道陈鸣,哪个不想巴结讨好陈鸣,从商人,到灰产起家的。
  可陈鸣这个人不贪钱不好色,更找不出把柄,年轻时就很硬气,警衔还很低的时候,领导都拿他没办法,知道他亲爹在军队是什么大人物。
  后来亲爹老了退下来,他年龄够了,开始往上升,实权渐渐变大。
  赌场负责人这时候战战兢兢地去看左燃,衣服都被鲜血浸湿,地上流了一摊,刺目的血红。
  保镖正利用现有的东西做着急救,满头冷汗。
  言旭泄愤地拎着负责人的领子,狠狠扇了一巴掌,“妈的,老子也被你们连累了!”
  “你们要是不带这么多人进来,不去摁住左燃,他能变成现在这个样?”
  “人家出的汗都比你的血要红,你拿什么赔,你们拿什么赔!”
  经理甩开被揪住领子的手,身子也控制不住哆嗦,嗓子哑了:“别想推卸责任,我们可没拿刀,到底谁捅的他?是你弟,你弟亲自捅的,我们没一个人当帮凶!”
  “谁让你们多管闲事!”
  “分明是你叫我们来帮忙…”
  几人失魂落魄地都如同疯狗乱咬,进行到了救护车到来。
  ……
  ……
  保镖在手术室外等待时,身上毫发未损,一点伤口没有,心底直自责,觉得太不像话,没敢直接跟陈鸣和左崇礼联系,而是打了左燃几个兄弟的电话到医院来。
  -
  挪威。
  凌晨12点。
  两人带着一身寒意回了民宿,坐缆车去了山顶,还在外面玩了很久,烦躁窒闷消散了不少。
  井夏末:“极光其实挺普通的,肉眼看就那样吧,也就手机拍出来特别点。”
  陈淮舟看她开心了不少,没像之前天天惆怅忧郁的样了,“嗯,回到了国内,你什么休假,随时找我。”
  “没问题,诶对了,你平时忙吗?”
  她把大衣脱了,窝在沙发上,房间内暖气足,穿短袖也不冷。
  “还行,不如左燃忙。”
  陈淮舟把从超市买的东西搁在茶几上,拿出里面的酒和饮料,打算简答调个酒。
  她听到这个名字,心跳起伏了几秒。
  购物袋就在跟前,从手机屏幕上抬眼的时候,无意间看到里面那盒避孕套。
  这盒套,她看到陈淮舟买了,但没制止。
  想试着接受别人,忘掉他。
  前几年没能成功,追过她的也不少,工作忙只占一小部分原因,更多缘故,在于她。
  潜意识又在抵触。
  她试图忽略,转移着注意力,从沙发上起来,来到半开放的厨房。
  胳膊撑在台子上,看陈淮舟调酒。
  墙上挂着钟表,时针与分针同时指到12的那一刻。
  他停下手中动作,神色玩味,嘴角上挑,看向她,“还记得那个赌吗?”
  她直起身子,也认真几分,“记得。”
  “左燃没跟你联系?”
  “嗯。”
  手机里空荡荡的,没有消息,也没有电话。
  “打算反悔?”
  “没有。”
  陈淮舟:“他现在,多半在秦笙身边,或者是宁雨纯。”
  “你不在的日子,他从不缺人陪。”
  她敛眸,隐藏情绪,淡淡道:“我知道。”
  陈淮舟视线挪到她唇上,定了两秒,上半身不由自主靠近,速度很慢,
  像在给她反应时间。
  两人之间隔着中岛台,台子上摆着刚调好的酒,微甜的荔枝酒味。
  灯光暧昧,氛围潮热,模糊不清。
  井夏末没躲开,垂眸等待着,手臂放在边缘,指节泛酸,手心出了微潮的汗。
  心跳速度加快,但却不是心动的感觉,恐慌,紧张,失望,不甘心,交杂到一起,混乱不堪。
  在最后半秒的时刻,她稍微偏了下头,身体不受控制地传递出抗拒的信号。
  陈淮舟无奈地轻笑了下,没吻上去,说了句:“意料之中。”
  她端起酒杯,灌了一口,评价道:“好喝。”
  随后准备去浴室洗澡。
  他拉住她,“喝完酒不能洗澡,会晕倒。”
  “我酒量还行。”
  她烦躁地甩开手臂上的手,不知道在生谁的气。
  陈淮舟:“我帮你洗?”
  她莫名其妙地眼眶发烫,脑子里想的竟然是那个避孕套的牌子,左燃也用过。
  陈淮舟解释:“如果我不主动,你忘不掉他。”
  “失恋的人那么多,熬过去就好了。”
  他把人抱在自己怀里,圈着肩膀,动作温柔,让她脑袋贴到自己颈窝,这次没感到强烈的抵触。
  不似左燃那种强势,强迫,占有欲十足的感觉。
  两人性格和在感情上的风格都不同。
  陈淮舟不喜欢粗暴的,还是喜欢女生心甘情愿。
  拥抱的第十秒。
  寂静中。
  井夏末的手机开始疯狂震动。
  与此同时,房间门被敲响,外面是郁宁和祁炎舟的动静,在叫她:“井夏末,井夏末…”
  她接通电话,陈淮舟则去开门。
  电话另一头,是萧珩近乎咆哮的声音:“你他妈现在在哪呢?来医院了吗?”
  “什么医院?”
  “我靠!”
  萧珩压不住火,猛地用力踹了一脚医院走廊的长椅,“哐当”一声巨响,震得井夏末身体一颤,背脊发凉,不好的预感被一点点放大。
  紧接着又传来池思芋的安抚声:“你别冲动萧珩,还没人跟她说什么情况,我们一收到电话就立马赶过来了。”
  池思芋和蒋川其实联系过她了,但都没打通,房间里音响音量高,
  井夏末手机在12点后,还调了免打扰,必须打三个才能听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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