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放纵午后——十九行诗【完结】

时间:2024-12-16 14:37:41  作者:十九行诗【完结】
  萧珩怒道:“左燃是死是活都不知道,她连医院都不来,我还不能着急?”
  井夏末捕捉到关键词,呼吸一窒,心口发颤,问出声:“左燃怎么了?出什么事了?”
  另一头的蒋川觉得萧珩情绪失控太吵,直接抢过手机,认真沉重的语气:“左燃受伤了,被言朔捅了一刀,情况怎么样还不清楚,你过来一趟吧。”
  蒋川的声音能听出克制的难过担忧。
  一瞬间,她眼泪无声滑落,每次呼吸都能感到胸口的剧痛,快要喘不过来气,双腿发软,虚浮,剩余的理智立马去找身份证和护照。
  祁炎舟正跟不知情的陈淮舟简单解释几句,郁宁则在她旁边,同样一脸担忧。
  “现在买机票…你也不要太自责…”
  郁宁安慰她。
  本来计划的是一周后走,现在只能买最近的。
  到了机场后,结果飞机延误,没法子,只能等。
  -
  四人到国内的时间,已经是事发后的第三天。
  冬末,初春,气温还未回暖。
  抵达的这天,乌云密布,天气阴沉,冷空气刺骨的冷,地上湿漉漉的,颜色深浅不一,似乎刚下过一场雨。
  井夏末面色苍白,两天几乎没吃进去东西,只喝了些水,胃里很空,又像被什么东西填得很满,一阵阵的抽痛让她清醒着。
  下飞机前,郁宁叹息声,感觉又得上演一场爱恨交缠的戏码,真担心她再低血糖晕倒了。
  劝说起来:“这个蓝莓的面包很好吃,你尝尝,下了飞机先去医院,就没空了。”
  她闭着眼,淡声:“吃不下。”
  “那把这个巧克力吃了吧。”
  她递进嘴里一小块,快速化开,又甜又苦,几乎尝不出来什么味道。
  -
  是家私立医院。
  极其安静,干净。
  四人从机场直奔过来,路程中寡言少语。
  她一声不吭,就祁炎舟和陈淮舟偶尔说几句。
  电梯中。
  郁宁侧头看了看她的脸色,唇色很淡,脸色也差,一副生病的模样,又想到等会的场面,不禁替她紧张起来,手心出层薄薄的冷汗,眉心拧起。
  忍不住安慰道:“你别太害怕,总归是你哥。”
  后半句没能说出口。
  也没人逼,都是自愿的。
  对,郁宁的观念一直没变,凡是在感情中的付出,都是心甘情愿,所受到的伤害,也是咎由自取。
  她作为一个暗恋过祁炎舟许多年的人,对于付出,很有发言权。
  一旁的祁炎舟察觉到她的情绪,牵起她出了冷汗的手,十指相扣,握紧,逐渐抚平她的不安定,说:“你害怕什么,手这么凉。”
  “不是,我觉得左燃好像真生气了。”
  到了病房门口。
  门紧闭。
  井夏末站再最前面的位置,右手搭在冰凉把手的那一刻,犹豫了,停顿着。
  里面传来不大不小的聊天声。
  都是熟人。
  恰好能听清楚。
  萧珩:“我就想问你,值不值当。”
  “井夏末这人就是个忘恩负义的白眼狼,你付出多少了?”
  “前几年你创业的时候,她不在就算了,现在,命差点没了,她连面都不露,真够行的。”
  萧珩很想提沈牧那件事,两人还打架打进了医院,但害怕他一听到情绪失控,就没说。
  秦笙补充了句:“在柏隆那天,还替她挡枪了。”
  萧珩在吃他们买的各类水果,“唉,还有这个事,我觉得你太惨了,兄弟。”
  “言朔虽然五毒俱全,但怎么也犯不着得罪你,平时更碍不着你,你俩交集都没有。”
  “井夏末利用完你,又把你甩了...”
  池思芋打断道:“哎,你少说两句吧…”
  -
  门外。
  她听得心脏骤疼,像被狠狠握住,身体一寸寸冷下去。
  迟迟没开门。
  其余三人在旁边等了一两分钟,叹息了声,郁宁抚了抚她的背,轻轻拍了拍,当做无声地安慰。
  祁炎舟觉得没必要逃避,帮她把门打开了。
  空气一滞。
  病房内,沙发和椅子上分别坐了五个人,全是熟人,来探望他的。
  没一个长辈。
  几人纷纷侧头看过来,都有点吃惊。
  左燃冷淡的眸子扫过来,又挪开。
  在喝粥。
  仅是短短半个月不见。
  他五官没变,黑发凌乱,病态感很足,大伤初愈的模样,但依旧特别帅。
  半坐着,后面垫着两个枕头,前面的餐桌上摆了切块的水果,和养胃粥。
  池思芋起身到门口,“你们回来了,飞机延误对吧。”
  “嗯。”
  井夏末万万没想到,隔了15天没见,再重逢,会是这么个场面,仿佛发生翻天覆地的变化。
  “你的伤,怎么样?”
  “挪威好玩么?”
  他问。
  蒋川跟祁炎舟他们交代起来,“还好那天李梧也在,不然,命都不一定能捡回来,”
  “啧,主要是在赌场,言朔那小子欠了赌场不少钱,欠了一千多万吧,”
  “人家就觉得别再被打死了,债要不回来了。”
  “里面的保安就摁着左燃,六个人吧,还都是练家子,不然他那个身手没问题。”
  祁炎舟:“那够危险的,他爸妈和爷爷奶奶知道吗?”
  “没说,他不让说。”
  陈淮舟:“但是瞒不久,陈鸣这次不一定帮他瞒了。”
  陈鸣也就是他的叔叔,也清楚表弟之前的事,同样是为了井夏末。
  陈淮舟关心道:“左燃,伤得严重不严重?”
  左燃神色阴沉地看他两秒,缓缓开口:“你说呢。”
  陈淮舟淡定地坐下来,察觉到表弟已经发现什么,“伤口在哪,我看看。”
  郁宁在沙发处听完,也来到病床跟前,观察这两人的神色,一个压抑着情绪,一个接近失魂落魄。
  主动缓和气氛,“左燃,我们在路上都特别担心,快急死了,但延误没办法,下飞机的时候,我觉得井夏末再不吃饭的话有可能低血糖,但她还是吃不下。”
  他意味深长地哼笑声,眼底没温度,“特别担心,担心到什么程度?”
  “井夏末,你呢,你在意过我的死活没?”
  “我怎么没在意过。”
  她嗓子发涩,眼眶泛红,鼻尖泛酸,胸口处传来沉重的疼痛,弥漫在身体里每个角落,无处可逃。
  “那我问你,29号那天晚上,你他妈在哪?”
  她被这视线看得发颤发虚,没立马答,不想骗他,又不想说出口。
  那晚,陈淮舟在她房间,她想重新开始一段恋情。
  “把你手机给我。”
  她顿了顿,给他了。
  正聊天的几个人,都停下来看这两人的对峙,不明所以。
  都是自己人,倒也没大碍。
  但蒋川觉得这两人易燃易爆,过来劝说:“兄弟,等伤好了再说吧,医生不都说了,你现在不能生气。”
  接着,递给井夏末一个眼神,意思是哄哄左燃。
  祁炎舟难得给他剥了个橘子,递给他,“诶,那小子你不用管了,我们帮你收拾他,你好好养伤吧。”
  井夏末明白他俩的暗示,可是,他好像已经发现了,和陈淮舟的事。
  左燃看了她手机的相册和聊天记录。
  相册最新一张,是她在民宿拍的照片。
  她在床上躺着,露出两条长腿,被子散乱,床单上几根掉落的发丝,入境的就一个人,陈淮舟,袖子挽着,背对镜头,在半开放的厨房,手里拿着餐具,在做饭。
  是没肢体接触,但从床上的头发丝,都能感觉出来暧昧得要命。
  任谁看,都是情侣照,女生躺在床上,等男生去做饭。
  聊天记录不多。
  就几条,没删过。
  陈淮舟:【我不比你哥差,时间久了就能感受到了。】
  ……
  【我可以跟你换个城市生活,重新开始。】
  左燃浏览的过程中,一言不发。
  井夏末在他拿到手机后的几十秒,才慢慢回想起来,里面都有些什么内容。
  左燃把照片给她看,“你和陈淮舟,什么关系?”
  又问陈淮舟,“你给我发消息,说看上个女孩,就是井夏末?”
  “我靠…”
  萧珩说了句,“他俩什么时候搞上的?”
  蒋川跟池思芋不知情,也挺诧异,有点惊讶。
  “有误会吧,左燃,说不定有误会。”
  陈淮舟:“表弟,你们分手了,而且,我和她,没有名义上的兄妹关系,应该不至于遭到家里反对。”
  左燃一字一顿:“你明知道,我跟她什么关系。”
  陈淮舟:“感情上的事控制不住,你应该懂,但我不会强迫人,她有选择的权利,我在等她怎么选。”
  左燃把手机猛地砸地上,“砰”一声巨响,她身子一抖。
  从病床下来,到她跟前,“沈牧,我不在乎,李京屿,我也不在乎,但陈淮舟,是我表哥,还是感情不错的表哥,你到底想怎么样?”
  “你想让我对自己家人下手?”
  “我没这么想过,真的。”
  “你别逼我恨你。”
  对其他人说:“你们先滚出去。”
  蒋川觉得要出事,赶紧去拉他上床,“还穿着病号服呢,左燃,求你了,别冲动。”
  “才第三天,别折腾了,缓缓吧…”
  萧珩:“你正好能死心了。”
  “不会说就闭嘴。”郁宁制止,“你会不会说话?”
  萧珩:“我说的有错吗?就该让他死心,见识到井夏末的真面目…”
  “什么叫真面目啊,感情上又没有谁对谁错…”
  女生们纷纷跟着神经紧绷起来,心提到嗓子眼,额头冒出冷汗,很替这两人担心。
  郁宁刚进来都缓和劝说好几次了,没什么用,感觉这回到了临界点了,说什么都不行了。
  左燃没搭理他们的七嘴八舌,“滚出去。”
  祁炎舟,“走吧走吧,出去,这种事得让他们自己解决。”
  连拖带拽,让俩不愿意走的,出了病房。
  彻底安静下来。
  现在,屋内就剩三人。
  左燃瞥陈淮舟一眼,“你也滚。”
  “左燃…”
  “滚。”
  又一声房门关闭的动静。
  他沉声问:“29号晚上,在我差点被言朔捅死的时候,你他妈在哪?在干什么?在谁的床上?”
  她艰难地深吸了下,一时不敢回答,心口疼到近乎麻木。
  和沈牧那次,纯粹利用着分手,没有过尝试的念头,
  可这次不一样,很心虚,她是真的想过和陈淮舟试试。
  左燃:“你自己说,别让我亲自去查。”
  眼神冷冽,压抑。
  每一次呼吸都在为爆发前做准备。
  她开口:“在酒店,和陈淮舟。”
  “你俩睡过没?”
  -
  -
  -
  【📢作者有话说】
  一万一千字!
  不要担心,不要担心,下章就又暧昧了
  我知道想看甜的人很多,但我写到这部分最激动……哈哈哈
  甜的后面也会有,莫担心
第90章 病因不明
  ◎故意报复◎
  -
  这个问题, 她听到的一瞬间,就知道意味着什么。
  真正到了临界点。
  他是,她也是。
  她的回答,代表这段放纵的关系还能不能进行下去,
  还能不能回到从前,
  还能不能破镜重圆,
  当做什么都没发生过,
  ……
  她猜, 他应该接受不了自己和他表哥上床。
  井夏末声音冷静:“睡过。”
  破罐子破摔, 想彻底断掉。
  空气凝固, 沉闷死寂中,能听到彼此的心跳声。
  他倒不意外,只不过想听她亲口说。
  井夏末视线不偏不挪,跟他对视着,泛红的眼眶这会看不出丝毫哭意,冷静, 镇定,决绝,没了心虚之意。
  他神色阴郁, 很长一会没开口, 就这么盯着她。
  “你跟其他人逢场作戏也好,见色起意也罢, 都没到我的底线, 陈淮舟跟他们不一样。”
  “你告诉我, 如果我跟你那边的表妹表姐搞到一起, 你什么感觉?”
  “……”
  她别开头, 错开视线, 不看他,胸口密密麻麻的疼痛感袭来。
  他继续问:“故意报复我?”
  “不是。”
  “那就是真对他有感觉。”
  “……”
  “除了这两个,还有其他原因?你要是能讲出来,我就放过你俩。”
  他扣住她脖颈,往自己跟前拉,微微欠身,气场阴沉。
  房间内,开着空调,温度适宜,窗帘敞着,正值晌午,明媚敞亮,初春的季节,万物复苏。
  两人相隔不到10厘米,却感受不到彼此。
  她感到心脏骤然紧缩,像被狠狠握住,身体特别轻,没什么力,整个人如同失温一般,又冷又烫。
  “那你呢,你有宁雨纯,有秦笙,还有谁?我见过的,我没见过的,总共有多少?”
  “你很在意?”
  她立马回:“ 我没在意,我只是跟你讲道理。”
  “你还没回答我,在咱俩分手的期间,我和你表姐表妹上了床,你会什么反应?”
  “即使,这时候,我已经把你忘得一干二净,并且再没可能。”
  她无法想象,她会恨他,会发疯,会永远和这两个人断联。
  猛地推开他,语气逐渐激动:“不是我让你给我挡枪的,是你自愿的,纠缠我这么久,你有没有问过我的意见?我的想法?”
  “我有说过还想和你暧昧不清吗?我没说过!从来没有,每次都是你在强迫我。”
  他被推的退后两步,身子懒散,没刻意控制,撞到后面桌上的水杯,
  杯子就在边缘,瞬间摔下去,砸到地板上,“砰”一声巨响——
  杯盖和瓶身分开,滚了好几圈,停在她脚边,洒了一地的水,溅到两人的裤子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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