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招惹阴湿疯批后我死遁了——银八【完结】

时间:2024-12-21 23:03:13  作者:银八【完结】
  赫维托:“不一定,还记得你说过‘这个世界上再也没有比你更讨厌的人了'这句话吗?”
  你倒是记性好,这句话都能记那么久。
  周之莓眨眨眼:“怎么可能?我绝对不可能说这种话,我喜欢你还来不及。”
  “是么?”赫维托拿着纸巾擦拭周之莓的唇角,靠近,“现在吻我。”
  周之莓:“?”
  这么突然的吗?
  赫维托没羞没臊地把那张脸杵在周之莓的面前,说实话让人有些心动。
  吻一下又不是什么不得了的事情,不过在亲吻他之前,她到底是没有忍住,伸出手指摸了摸他的胡渣。
  彼此之间的气息里有甜腻的奶油香,赫维托第一次觉得这个味道好闻。
  赫维托抓住周之莓的手,他仿佛看穿她心底的躁动,拉着她的手在自己脸上轻轻抚摸。
  刺刺短短的胡渣,在指腹有着异常酥麻的触感,连带着周之莓的心都跟着酥软了一下。
  “你怎么没有刮胡子?”周之莓问,“该不会一直都守在我病床前吧?”
  赫维托并不否认,并且还要告诉她一件事:“你的身上现在流着我的血。”
  周之莓惊讶得瞳孔放大。
  有没有人管管这个变态啊!谁要他的血了?
  赫维托带着周之莓的手在唇边吻了吻:“Bunny,你现在彻底拥有了我,开心吗?”
  周之莓扯了扯嘴角:“开心……”个P。
  简直不知道他在想什么。
  “来吻我。”
  周之莓看着近在咫尺的赫维托,轻轻撅了一下嘴唇,在他的唇角亲了一下,随即退开。但赫维托显然并不满足于这个蜻蜓点水的吻,他用左手虎口卡住她的下巴,长驱直入地撬开她的唇齿,加深了这个吻。
  不同于以往的霸道蛮横,赫维托尤其温柔。彼此唇舌内还有淡淡的奶油香和丝丝甜蜜,这些气息随着这个吻被品出更多的回甘。
  周之莓笑着躲了躲,她感觉到赫维托的胡渣有点扎嘴,又有点痒。赫维托干脆抱起她,让她坐在自己怀里。不止是吻她,还故意用新生的胡渣挠她,逗得她又是笑又是躲。如果不是怕牵扯到伤口,赫维托可能会有更过分的举动。。
  不再逗弄,而是专注接吻。
  赫维托已经忘了自己究竟是什么时候喜欢上和周之莓接吻,自第一次感觉到接吻的美妙之后,他便想占据她的唇齿,这是专属他一个人的甜美滋味。
  没人知道,这次枪击事件劫后余生的人是赫维托,他第一次感到恐慌。
  不知过了多久,分开时周之莓感觉自己的嘴唇麻麻的。
  竟然亲都亲了,她现在提点其他的应该不算过分吧?
  周之莓笑得一脸谄媚,有必要提醒赫维托:“宝宝,我的一千万美金呢?答应过要转给我的。”
  “我是答应过。”赫维托并不否认。
  周之莓喜上眉梢,嘴角的弧度越来越大。
  赫维托:“不过我可没说什么时候给你。可以是现在,也可以是未来的某一天,谁知道呢?”
  “什么!?”
  周之莓瞬间垮脸,简直要当场爆炸了。
  她决定现在就要发疯,不再压抑自己,“你无赖!你骗子!你讨厌鬼!我就不应该对你抱有任何期望!我还不如死了算了!”青天老爷在上,最后一句话是假的。
  一激动,难免牵扯到伤口,周之莓疼得倒抽一口气。
  赫维托随即将周之莓拥入怀中,低沉的声线在她耳边漾开:“Bunny,你乖一点,我什么都会答应你。”
  周之莓不听:“你现在就是在给我画大饼!我再也不会相信你这个资本家所说的任何一句话了!”
  她决定了,她要麻利地卷铺盖离开这个不守信用的狗男人!
  待在他的身边不仅危险,生命得不到保障,就连事先说好的一千万他都要耍赖。
  再留下去她就是傻子。
第24章 Money
  脑子里萌生出离开赫维托的念头时, 周之莓的表情也淡了下来。她忽然一脸冷静地看着眼前这个和自己有过无比亲密关系的人――赫维托。
  虽然周之莓隔三差五地总要思考一遍到底什么时候离开赫维托,但这种想法就像是社畜上班打工,虽然每天都念叨着想要辞职想要辞职, 但事实上永远不会真正辞职。
  不能否认,在周之莓最困难的这几年时间里, 因为有赫维托的“帮扶”, 她的生活质量开始逐渐恢复如初。
  她可以不买各种奢侈品,但不想住在掉墙皮的房子里头,尤其阴雨天时屋子里各种霉菌滋生,弥漫着刺鼻的气味。
  她可以不吃人均几千的大餐,但不想看到路边上的takou都要犹豫自己口袋里还有几块钱, 尤其还要面临交房租的时候。
  她可以没有高薪的工作, 但不想在做牛做马时还要被人阴阳怪气,尤其还是在生病的时候。
  周之莓就是一支在温室里长大的花朵, 没有经历过风雨, 也不想经历风雨。
  说周之莓爱慕虚荣也好, 道德败坏也好, 她把攻略赫维托这件事当成是一份工作目标,并不觉得有什么羞耻的。假设赫维托就是一份顶级的offer, 有了这份这份offer,就能够解决她目前的困境。
  当然, 周之莓自己也有其他打算,毕竟想要攻略赫维托这件事简直等于天方夜谭,成功的概率堪比天上掉馅饼。在此期间, 周之莓一直在努力寻求一份工作。可是她的假身份在M国想要找到一份收入中等的工作也是难如登天,还要担心被人发现身份问题。
  坐上赫维托那辆车的雨夜,周之莓也有点懵, 她没有想到这个馅饼真的掉落在了自己的头上。尽管在此之前,她从私家侦探的口中了解到很多关于赫维托的讯息,包括他经常会出入的工作地点和路径。
  可谁知道能不能真的遇见赫维托呢?
  也就是在赫维托工作的QC大厦附近,周之莓在被流酒醉的浪汉纠缠,大声呼喊救命的时候,黑色车身的Rolls-Royce停在她的面前。
  一身黑色西装的John打着一把黑色的大伞下车,帮周之莓赶走她身边那位流浪汉的同时,邀请她上车避雨……
  虽然在最初一段时间里,周之莓害怕赫维托、恐惧赫维托,见到他时总不免唯唯诺诺,更甚时会浑身发抖。但随着日渐相处,她渐渐找到与赫维托相处的模式,她对他百依百顺,笑脸相迎,适当提供情绪价值,他便能对她大方。
  周之莓不太确定赫维托身边是否还有其他异性,这不该是她操心的,也不该是她上心的。她应该关心的是自己本身,专注自己,而不是抱不该有的幻想。
  时至今日,周之莓和赫维托之间已经有了相对稳定的关系。
  她不再害怕他,不再恐惧他,想摆烂时干脆不理他,甚至故意怼他。
  此时此刻,周之莓看着眼前赫维托,只觉得他让人讨厌得牙痒痒。
  她和他在一起从来不图他这个人,可如果连钱都图不到,那还有什么继续留下去的必要呢?
  察觉到周之莓沉默的注视,赫维托朝她微微扬眉,神色乖戾:“在想什么?”
  他那么聪明的资本家,当然知道她现在在想什么。
  周之莓狠狠剜了赫维托一眼,继而单方面开启了对他的屏蔽模式。反正吃也吃饱了,喝也喝足了,这会儿又是大晚上的,她躺在病床上闭上眼睛不再理会赫维托。
  可是她已经睡了整整22个小时,这会儿什么睡意都没有。
  听到悉悉索索的动静,周之莓悄悄睁开眼,发现赫维托竟然脱起了衣服。
  周之莓皱眉:“你要干什么?”
  赫维托闻言动作不停:“你想我干什么?”
  周之莓:“我可没想你干什么?只想提醒你,医生说过我现在需要休息,麻烦你离开我的病房,谢谢。”
  赫维托一边脱着衣服,一边朝周之莓走近,清晰的八块腹肌在她的面前晃啊晃,差点让她失去理智。
  “Bunny,看在你受伤的份上,我会亲自照顾你的。”赫维托将身上这件穿了一天一夜的衣服放在一旁,动作显得有些轻柔。这件衣服是周之莓亲手缝制的,全世界只此一件。
  周之莓谢绝赫维托的好意:“我没有什么大碍,不需要你的照顾。”
  “是么?你现在能自己洗澡吗?”
  周之莓表情冷淡:“我可以不洗澡,反正我现在哪里也不去。”
  “恐怕不行,你已经很久没有洗澡了。”
  “那也不用你管。”
  “毕竟你是因为我而受伤,照顾你是我的责任。”
  “不要。”
  “那也由不得你。”
  周之莓能怎么办呢?她一个“虚弱”的病人,手无缚鸡之力,只能被迫屈服:“赫维托,你这个无耻狂徒!不准脱我衣服!”
  “无耻狂徒?”赫维托好似听到什么新鲜的词汇,他剥洋葱似的,将她的病号服扒下来,对着她最柔软的那一处就是一口。
  周之莓整个人一颤。
  赫维托饶有兴致地用力嘬了好几口,抬眸看着周之莓,似乎是让她看看什么才叫真正的无耻之徒。但这还不算,他完全能够做到一心二用甚至多用,亲吻她的同时扒掉了最后一件。
  周之莓气急败坏,下意识抬起没有受伤的那只手。
  “啪”的一声,她一巴掌甩在赫维托的脸上。
  两个人皆是一顿,病房里安静得针落有声。
  力的作用相互,周之莓很快就感觉到自己的掌心一片火辣,可见她这一巴掌甩得并不轻。反观赫维托,他白皙的脸颊上迅速染上五个手指印,搭他这张森冷的面庞,显得异常可怖。
  “你打我?”赫维托幽幽地看着周之莓,眼底的情绪不明,抓起她打人的这只手。
  周之莓的掌心微微颤抖,她不知道这个举动会给自己带来什么不幸,但还不等她继续思考,就听赫维托笑着说:“不过你那猫挠般的力气太小,可以试着再用力一点。”
  周之莓那颗高高悬起的心像是坐了一趟过山车般,瞬间从百米的高空坠地,让她猝不及防。
  赫维托抓着她的手放在唇边吻了吻,继而将她的手掌贴在自己的脸颊上,扬眉问:“现在开心了?”
  周之莓的掌心触摸到赫维托下颚的胡渣,下意识想要抽出来,但他不准,在她掌心亲了亲。
  “我的小Bunny脾气越来越大了,但是怎么办呢?你这副活力满满的样子,反而让我更加兴奋。”赫维托的嘴角呈明显弧度的上扬,线条硬朗的面庞上露出了野性的笑容,像一匹让人无法掌控的恶狼,勾着唇笑,却让人感觉到恐惧。
  周之莓刚才这一巴掌下去,以为自己肯定吃不了兜着走,哪知道会让赫维托这样兴奋。
  很难说这一刻周之莓是什么心情,但她的心跳比以往任何一个时候都要急促,甚至延展到脸颊的皮肤也开始发红,踌躇一会儿,她咬着牙骂他:“变态……”
  赫维托嗤了一声,笑着将周之莓抱起,走进浴室。
  病房里的浴室甚至比周之莓公寓里的浴室更小,单独一个人还算转得开,但两个人就显得拥挤。
  周之莓不知道赫维托此时此刻愉悦的状态是装的,还是等着一会儿更深的报复她,她只得静观其变。
  小小的浴室因为热气腾腾的水流,很快有了氤氲的雾气,显出几分旖旎。
  赫维托小心且温柔地避开周之莓肩胛上的纱布,将细密的热水浇注在她的身上,接着打上泡沫,骨节分明的手指在她身上缓缓游走。
  周之莓呆呆站着,任由赫维托动作,甚至很听话模样,他让她做什么,她就做什么。
  “怎么?甩我一巴掌,倒把你自己打懵了?”
  周之莓试探性地询问:“你不生气吗?”
  “生什么气?就你那猫挠的力道?”赫维托抓住周之莓的手,用泡沫仔细在她手上揉搓,垂眸问:“难道把你自己手掌打疼了?”
  周之莓不想承认,但她的掌心的确有点疼,可见赫维托也是疼的。
  “我大哥以前打我的时候从来不用他的手,他嫌我脏。”赫维托轻巧地诉说,“他用一根直径约十厘米的木棍打我,但他从来不会打我的脸,怕被人看出来我脸上有伤。”
  周之莓是第一次听到赫维托说起他童年的遭遇,尽管她早有所了解,但真正听到又是一回事。
  很难想象,如果她是赫维托的话,是否能够挨过那个难熬的童年?
  赫维托的身上有很多伤疤,这是周之莓很早之前就知晓的。但她从未细想,这些伤疤从最开始的形成,流血、化脓、愈合、结痂,这中间又经历了什么痛苦。
  这个世界上很难有什么感同身受,周之莓若不是这一次受伤,也很难有这些联想。
  赫维托的手指带着沐浴泡沫在周之莓的身上游走,连带低声诉说:“四肢受伤通常不会伤害到性命,哪怕是腕骨断裂,也只需要三个月的休养。”
  “赫维托……”
  “嗯?”
  周之莓看向赫维托脸上的五根手指印,忽然有些过意不去。无论如何,打人是不对的。
  可让她说出那句对不起,好像又办不到,于是问:“那个,疼不疼啊?”
  这似乎是长这么大以来,第一次有人问赫维托疼不疼。
  疼吗?赫维托从来没有想过这个问题。从他出生起,就注定不会被人疼爱,所以这个问题也没有任何意义。
  氤氲的水汽,柔和的光线,赫维托对上周之莓那双清凌凌的双眼,她脸上有自责、不安、怜惜。
  “疼。”赫维托淡淡道。
  这个回答似乎是隔了十几年与幼年的赫维托对话,如今的他有能力保护自己,也有能力为自己复仇,但他从来没有回忆过小时候受到的创伤。
  再去回忆时,那些早已经结痂愈合的伤口似乎被重新划开一道无形的口子,鲜血直流。虽然并没有实质性的痛感,却又让他头皮发麻,只因为周之莓的这一个问题。
  周之莓在心里低低叹了一口气。
  好吧,怪只怪她这个人心地过于善良,看不得人间疾苦。可恨之人必有可怜之处,想到赫维托现如今这阴晴不定的性格并非一时促成,又难免心生爱怜。
  她下意识地伸手摸了摸他的脸颊,被她打过的地方竟然有明显凸起的指痕。
  该说不说,赫维托的皮肤是真的很好,柔软细腻。
  周之莓还没来得及说什么,被赫维托单臂抱起,让她坐在洗手台上。
  赫维托打着泡沫的手指游走到周之莓的大腿上,声线低哑:“分开。”
  周之莓别扭地把腿并拢,不让赫维托动:“这里我自己来。”
  “也行,你自己洗给我看。”赫维托好整以暇地站在周之莓面前,微微扬眉。
  周之莓刚刚生起的怜爱之心,在赫维托恶劣的表情下彻底烟消云散。
  她!就!不!该!同!情!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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