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嘴硬男主终于被离婚了——白衣若雪【完结】

时间:2024-12-21 17:15:50  作者:白衣若雪【完结】
  《嘴硬男主终于被离婚了》作者:白衣若雪【完结】
  晋江VIP2024-12-17完结
  总书评数:642当前被收藏数:2483营养液数:391文章积分:31,084,628
  简介:又名《这个豪门太太我不当了》
  婆婆让我去劝小姑子接受联姻,却没想到把我劝离婚了。
  我嫁给霍明钦7年,是我婆婆最喜欢的儿媳,是他们霍家最懂事的儿媳。
  她说她拿我当女儿,却没有想到背后这么说。
  “要不是当年我让秦家把秦伊送到明钦床上,逼着明钦忘掉国外的那个女人,跟秦家联姻,我们还不能抱孙子,包办婚姻有什么不好的,他们两人不也过的很好吗?”
  霍明钦曾经被我们秦家拆散的爱人回来了,她弥留之际,要跟我借霍明钦一年,也好弥补当年我秦家拆散他们这对有情人的过错。
  我说:“不用了,我不要他了,祝你们余生幸福。”
  备注:1、此文有两版结局,一版独美,一版霍明钦,结局都标好了,请一定看准了买。全文17万字(含新增番外),看完全文花1~2元钱,感谢大家支持正版。
  2、追妻火葬场在霍明钦视角中,女主视角中看不到的;
  3、请一定看清文案,女主是被送上床的联姻对象。他们的婚姻是两家联合的产物。
  预收文《我的笨蛋老婆是灵异主播》
  我胸大无脑却坐稳了西红柿直播的TOP1的位置,他们都怀疑我的灵异节目都是假的,要道教第三十二代传人跟我联播,现场打假。
  我想跟他们说,不用秦渊来打假,灵异节目本来不就是假的吗?
  谁知道联播的时候,秦渊盯着我胸口说:“她的不全是假的,有真的。”
  我脱口问他:“你是指我的胸是真的吗?”
  我说完后,全场安静了,连秦渊都无话可说了。
  秦渊跟孤儿院院长求娶楚久。
  院长指着脑门恳切的说:“阿久她除了这里不太好外,什么都好,你一定要好好对她,如果你不肯好好待她就不要带她走,不要给了希望再掐灭。”
  秦渊嘴角微微颤了下,轻声说:“她不是智力不好,她是缺了一魄。”
  院长:……
  耽美预收文:《我像他亡妻》
  另类替身文:我长的像他亡妻,贺长治娶了我。
  司年被雪藏,为了复出接受了贺长治的潜规则。
  贺长治的妻子车祸去世,他跟他四岁的儿子都非常想念亡妻,于是这桩婚姻各取所需,达成协议。
  经纪人问司年:“他这是把你当替身你知道吗?”
  司年跟她点头:“我知道,他有他挚爱的人,我不用有那么大的负担。”
  贺长治有他挚爱的亡妻,他就不用去付出感情。因为他没有。
  贺长治娶司年是因各方利益,他这个人感情少,但即成夫夫总要互相忠诚,他可以等司年慢慢爱上他,所以司年心里除了他绝不可以有别人。
  内容标签:都市豪门世家正剧追爱火葬场
  主角视角:秦伊霍明钦
  其它:白月光,离婚,追妻火葬场
  一句话简介:我不要他了,我祝你们余生幸福
  立意:爱能化解一切寒冰,相信’尊重对方才是真爱。
第1章 不当了1
  “妈妈,你怎么来接我了?”
  小瑾看着我有些奇怪的问,我蹲在他身前给他系了下鹅黄的围巾,笑着说:“今天是周末啊,妈妈接你回家,怎么看着妈妈不开心?”
  小瑾五岁了,幼儿园放寒假后又加了一门课,精英舟,霍家单独成立的学科,来上学的孩子都是同霍家一样的世家子弟,第一项就是培养孩子独立自主,这一个寒假每周他在家住的时间就周末晚上。
  我见他的次数就少了,难免会不适应,哪怕已经两周了,我都习惯性的想来看看他,每天走着走着便会到他的学校了。
  不过我从未打扰到他上课,今天只所以等在这里是因为今天是周末,
  下午小瑾有马术课,我可以陪他去骑马。只是今天下雪了。
  “今天下雪了,马术课我让老师改到下一周好吗?”
  我牵着小瑾,他刚下学,雪已经下了一会儿了,这会儿还没有停,市区这样,郊区雪恐怕会更大。
  而小瑾并不喜欢在场馆内上课。
  那场外恐怕不能跑马了。
  但小瑾摇头:“不,我要去。课没经我同意不能随意改。”
  小瑾有一点儿固执,小小的人儿一本正经的时候特别可爱,我知道他是想去看乔治,那匹他养的小马,风雪不误。但他不能这么说,因为上周末鑫鑫说他养小动物是女孩子才会的,是玩物丧志。
  恐怕鑫鑫都不知道这个成语是什么意思,但不妨碍两个小朋友斗了起来。
  他跟鑫鑫一起上了精英舟课,两人互相监督。我都明白,我不拆穿他。
  我笑着跟他说:“好吧,我带你去看看。今天是天气原因,如果老师也说不能上,那我们就回来。”
  今天马术老师还没有打过电话来,也许那边雪下的不大,这也是有可能的。
  我给小瑾换上衣服,到了马场。
  马场在山下城郊,下雪中非常漂亮,远处山舞银蛇,近处琼瑶匝地,柳絮飘飞,草地上已经浮上了一层薄薄的雪。
  这样的情况户外不适合骑马了。
  果然马术老师也匆匆的赶过来歉意的跟我说:“抱歉,霍太太,今天不能骑马了,”
  他也蹲下身来跟小瑾这么说,
  小瑾问他:“是天气原因吗?”
  马术陈教练一顿,我看出他的迟疑,轻声问怎么了。
  陈教练看了一眼小瑾,低声跟我说:“霍太太,小瑾的马受伤了。”
  陈教练跟我说了事故的原因,山区这边一大早就下雪了,他们牵着马转移马厩的时候,有几匹小马第一次见雪,有点儿兴奋,马失前蹄……
  其中一匹就是小瑾养的马。他忙着施救马儿,也就忘记跟我这边报备不上课的情况了。他跟我再次道歉:“抱歉霍太太,我想着能治好它的...”
  “带我去看看。”我握着小瑾的手说。
  我跟小瑾去看那匹受伤的小马。
  乔治是一匹枣红色的温血马,它的爸爸妈妈皆是有证书的赛场名马,马场俱乐部的人也对这匹小马给予了厚望,小马也不负众望,才十个月就已经展现出它非凡的天赋了。
  胆子大,活泼,身体矫健,线条漂亮,小瑾来选马的时候一眼就看中了,于是这半年小瑾练习之余都会来看它,期待着它成年骑它去赛场的那一日。
  乔治前马腿摔断了,马场的人把它吊起来施救,带着绑带吊环,看上去异常难受,看见小瑾来,它大大的眼睛里蓄满了泪水,仿佛下一刻就要流出来。
  马腿断了对一匹马儿来说是最惨的情况,很多成年马儿都受不住断腿而丧命。
  因为马的骨折几乎无法治疗,剩余的三条路也无法撑起成年的身体,但我心里还存了一点儿侥幸,乔治还小啊,按照人的年龄来算,它不过是如小瑾一样五岁的幼童。
  幼马救治起来要比成年马的几率高。
  于是我忍不住问道:“它还小,是不是可以全力挽救,不能上赛场,可以做简单的运动。”
  马场对短腿马的处理方法都是安乐死。
  陈教练一早上忙于施救肯定也是抱着这样的想法的,这毕竟是一匹幼马。还没有驰骋疆场。
  果然陈教练说:“我会尽全力的...”
  他还没有说完,小瑾打断了他话。
  “如果没有用了就除掉吧。”
  他声音还是孩童的娇软,可话却让人心寒,跟外面冰冷的天气一样。
  陈教练都愣住了,一时间没有说出话来,他大约没有想过小瑾会做这么冷酷的决断。
  如果小瑾说的是‘如果它活的辛苦,那就让它安睡’我不会这么在意。
  我缓缓蹲下身,在他身前轻声问他:“小瑾,乔治是你最喜欢的马儿啊。”
  这半年他每周的马术课都会跟它在一块儿,摸着它棕红的鬓毛,夸它的眼睛漂亮,跟黑葡萄一样。
  跟它说等我长大我们就去赛场拿奖,你会等我长大吧?
  这句话他问了马儿,又会一遍遍的问我,得了我的保证才会放心。
  他喜欢马,跟我一样,我早年见到徐悲鸿的画一眼就喜欢上那一匹匹纵横天地间、无拘无束的马儿,于是我日后的画中也多是马儿,而巧了,小瑾的属相也是马儿,从小到大我给他准备的玩具、衣物也多与马儿有关,小瑾喜欢马是毋庸置疑的。
  可现在他眼里一点儿都没有难过。那双清澈的眼睛像是冰雪一样纯粹剔透,也像冰雪一样折射着冷意。
  他用这双眼睛瞧着我,跟我一字一句的说:“我是喜欢它,但它现在不能自己跑了,我就不要了。我只要于我有用的。”
  我摸着他的脸顿住了。
  小瑾继续道:“越是喜欢的东西越不可太在意。那只会影响我的心情。”
  我把僵冷的手缓缓收回,轻声问他:“这话谁教你的?”
  我知道小瑾是霍家的子孙,冷淡是本性,但这种话绝不会是他一个五岁的小孩知道的。
  果然小瑾说:“爸爸说的。”
  他的表情有一点儿骄傲,仿佛他爸爸说的一切都是真理。
  我早应该想到的,学校老师不会这么教一个孩子。哪怕是继承人教育也不会这么直白。
  我闭了下眼,不想让小瑾看到我眼里的怒意。
  睁开眼时我跟他说:“这话他说的不对,这世上的感情不能以有没有用来论。尤其是喜欢的。就跟乔治一样,它曾经给予你的陪伴是无价的。”
  大约是我反驳了他父亲的话,他皱了下眉,如玉似雪的小脸上做出冷酷的表情,说:“一匹马而已,妈妈太心软,不成事,会拖我后腿。”
  我知道他是童言无忌,可不妨碍他依旧将我扎了个对穿。
  他才五岁,五岁就能跟我说这样的话,雪花像是全都飘进了心里,霎那间结成了冰坨。
  外面的雪越下越大,飘在我身上,我把小瑾抱紧了,他微微挣扎,我把他放下来,不再勉强。
  我牵着他走过马厩,离开乔治,风雪声将乔治痛苦的嘶鸣声遮盖住了。
  晚上,等小瑾睡了后,我敲了霍明钦书房门。
  霍明钦最近很忙,年前公司忙碌,平时都晚上十点多才回来,要不是还顾虑到我需要等着他,他也许会更晚。
  今天因为小瑾回家所以回来的早,但小瑾被我带着去休息后他便进了书房,
  见我进来,他看了一下腕表:“等我一会儿,我很快忙完。”
  我不是来叫他睡觉的,我把牛奶放他桌上:“我有事要跟你说。就耽误你几分钟。”
  霍明钦接过牛奶跟我坐到了小沙发处:“怎么了?”
  我知道他忙,也就开门见山的把今天的事情跟他讲了。
  我讲的言简意赅,但我知道霍明钦听明白我的意思了,只不过他没在意,只道:“因为一匹马,你要质疑小瑾的教育问题?”
  我也点了下头:“那不仅仅是小瑾喜欢的一匹马。还是他的玩伴。”
  “马断了腿,只有死路一条,处死它是最好的解决方法,小瑾没有做错.”
  霍明钦淡淡道。
  我也点了下头:“断腿的马儿安乐死是对它的尊重,而不是因为没有用了就要处理掉,更不是因为过于喜欢就要亲手掐断,明钦,他才五岁。他还是个孩子,”
  他教给小瑾处理问题的方法不对,他的态度太冷漠。
  我看着霍明钦那张没有多少表情的脸,心里泛上冷意。今天小瑾在马厩前的表情跟他何其相似。
  我不是惯子的母亲,但我不想要一个冰冷无温度的孩子,我从没有想过我的孩子一点点儿成了这样的人,他肖似他的父亲。
  我不知道这是霍家血脉的影响还是教导的缘故。
  如果是后者,那他让我觉得可怕。
  “他是才五岁,但他是我的儿子,我教给他的是他必须要学的,早晚都要记住的。那匹马儿即是他最喜欢的他就有权利处置,他的处置方法就是最合适他的。”
  霍明钦跟我说,语气没有加重,但一字一句很清晰,像是专门强调给我听一样。
  他的意思是说霍家继承人就是要这样培养,杀伐决断、说一不二。
  拥有处置自己物品的权利,磨炼自己冷血心性,就如同他自己一样,所爱要亲自割舍,这样才无软肋。
  就如同他娶我因为我不是他的软肋一样。
  霍明钦是这一代霍家选出来的继承人,合格、甚至是优秀,天生严肃冷淡、不为外物所动,所做之事皆为目的。
  “你们家学《帝王策》是吗?”
  冷酷无情、铁血手腕的帝王术他用的可真好。
  霍明钦大概从没有想过我会反驳他,微微一愣:“什么?”
第2章 不当了
  “什么?”他问。
  我牵了下嘴角:“没什么.”
  霍家奉行的精英教育政策可不就是堪比古代的帝王策。
  霍家的家族手册我现在都还记得。
  我不应该跟霍家的继承人这样说话,我应该做霍家家族手册里儿媳该遵守的那些规则。
  我握紧了沙发上流苏的坠子,把心里那些说不出的怒意压下去。
  霍明钦眼神微微敛起,把牛奶放小桌上,朝我揽过手臂来:“你是因为这个担忧小瑾吗?我知道小瑾去精英舟冬令营你想他,”
  我摇了下头,微微偏了下身,霍明钦手便在我手臂上落下了,我没有顺着他的力道靠他肩上,只觉得分外疲倦,霍明钦明知道我的意思,却顾而言他的转了话题,仿佛我的意见并不重要。
  也对,我不过是他摆在家里的装饰花瓶。我不应该有我自己的意见,我应该事事听从他的,不能质疑他。
  霍明钦难得的继续解释了:“学校里其他孩子也都跟小瑾一样大,你小侄子鑫鑫跟他一块儿呢,你不用担心,小瑾已经5岁了,我在他这个年纪也参加过这门课,这是霍家继承人必须要经历的,越早独立对他越好。”
  他语气里带了一点儿笑意:“你刚才说的《帝王策》也对,小瑾虽没有王位要继承,但我希望他能够承其重。”
  他说这话的时候看着我,眼里的揶揄显而易见,我刚才说的话原来他也听清了,留着在这里等着给我单独讲呢。
  霍明钦比我年长7岁,于是我在他这里说的一切话他都当我是儿戏,本着师者的态度再教育我一番。
  我沉默不语,就显得冥顽不灵。
  霍明钦声音淡了下来:“古时帝王之子出生即抱离母亲身边,你知道是为什么吗?养在身边,太过眷恋,心便太软,不能成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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