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恶,孤要杀了那人,敢欺负孤的绵绵,怎么没告诉我呢?绵绵,无论谁欺负你,我都会替你出头,保护你。”
许绵低声啜泣,从没和人说过此事。
“我爹....把那人.....赶走了。”
“怎么能光赶走呢?你爹可真.....”
时砚心里火冒三丈,恨不得将那人杀了。
“绵绵不怕了,日后再也不会发生这样的事,夫君会保护你,乖。”
时砚不忍心再让许绵恐惧,给她穿好絷裤,令许绵吃惊。
把她从桌子上抱起来,塞进了罗帐里。
自己开始脱外袍,许绵这才注意到,他怎么穿着侍卫的衣袍?
时砚上了床榻,拉下罗帐,给她系好肚兜脖颈上的带子。
将她抱在怀里,“绵绵,即便什么都不做,能这样搂着你,孤一样感到很幸福,很珍贵。”
不知为何,许绵把心里的秘密说出来,有种如释重负的感觉。
“殿下....”
“乖,叫阿砚。”
“阿砚,我想.....”
这要怎么说呢,许绵想治好结巴,就必须顺利同房才有可能,可他怎么停下来了呢?
“绵绵,想干什么?”
许绵羞涩的伸出白嫩小手放在他身上,脸上浮着殷红色。
时砚忽的爬起来,欺身而上。
“绵绵想.....?”
许绵手捂着脸,微微点头,羞死了。
时砚手伸到她脖颈下......
“阿砚....”
凤目中翻滚着暗红的波涛汹涌,汗液顺着脸颊滴到她心口,激的她身子一颤。
“绵绵,心悦我吗?”
许绵伸出手,缠住他的脖颈,就像紫藤花的花藤。
第43章 我真的不结巴了
抱着安抚许久,抚掉她额前的香汗。
“......讨厌......”
时砚一想自己确实没忍住,像个禽兽一样凶猛,绵绵自然受不了。
“乖.......”
许绵伸手给他一巴掌,正好打在脸上,时砚拉在唇边亲吻,绵绵好香啊,好软啊.....
被他折腾到后半夜,许绵已经头脑发昏,昏昏欲睡,去被咬耳朵叮嘱个没完。
“绵绵,夫君给你规定,从明日开始,你夜里歇息要给殿内落锁,不能让男人进来,包括,包括太子!”
“嗯?包括你自己?”
许绵小脸酡红,半眯着眼睛望傻子样望他。
“包括任何人,记住了吗?”
“嗯,记下了。”
“不许朝他笑,只需朝阿砚笑,不许让他抱,只能让我抱。”
“他有没有亲你?有没有?”
许绵实在听不懂,这人也没喝酒,怎么胡言乱语,“谁呀?”
忽然心里一惊,难道他说的是阿福侍卫?自己偷情的事被他知道了?
可那是死阿福亲她的啊,心虚的说:“我知道了。”
时砚一听,颓然哭丧道:“你真的被他亲了?都亲哪儿了?”
亲哪儿了?这个......
许绵假装睡着了,一声不敢再吭,死阿福把人家上半身亲了个遍,不要脸,打死这厮,不过这事时砚是怎么知道的呢?
时砚懊恼半天,攥拳道:“冒牌货,终有一日,孤新仇旧恨一起和你算!绵绵你再也不许让他亲,不然我会心痛死的.....”
时砚搂着许绵哼哼唧唧半响,忽然翻起她的身子,在床褥上找东西。
皇天不负有心人,找到了一抹红色的印记,是许绵的初血。
“还好,还好,好绵绵,夫君没白疼你。”
疯狂的在许绵的脸蛋上啄,许绵心里莫名其妙,听他在耳边胡言乱语,迷迷糊糊睡着了,也不知道他什么时候离开的。
这一夜,宣政殿里,没有点一盏酥油灯,皇帝一人坐在御座上。
手里拿着那封匿名奏折,低语道:“孩子,难道你真的还没死吗?人又在哪儿呢?”
本以为十八年前的事会永远尘封起来,随着这封奏折的出现,心中有种不好的预感。
难道这些年,都有人盯着这一切吗?那人又是谁?
脑海中浮现出十八年前,也是在宣政殿里。
皇帝御座之上,威严道:“桓王,你私自屯兵造反,国法难容,安心上路吧,王妃和小世子朕会赦免他们无罪。”
桓王唇边隐秘的阴笑,恳求道:“皇兄,我有个秘密告诉你。”
皇帝从御座下来,走到他身边,“桓王,母后你还是不要见了,她老人家在避暑山庄,朕没告诉她这件事,就怕她受不了。”
忽然桓王在他说话时,从袖筒里掏出一把匕首刺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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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直到天亮,殿外有响动,皇帝慌忙把奏折放下。
萧皇后带着宫婢进来,“陛下怎么一脸憔悴?”
皇帝起身,揽住萧皇后,笑说:“朕刚起来,昨夜忙的晚了些,就没去打扰你歇息。”
“陛下操心国事还需注意龙体,臣妾让人煮了滋补汤,等下送来,你可得全喝了。“
“好,听你的。”
皇帝轻抚萧皇后的头发,将她搂在怀里,深沉道:“雪儿,朕这一生最幸运的是能拥有你。”
“臣妾也是.....对了,怎么臣妾听说有个匿名奏折说小世子没有死,是真的吗?”
皇帝问她,“雪儿希望那孩子还活着吗?”
“当然,若是小世子还活着,臣妾一定会好好照顾他,毕竟他是清歌的儿子,也是皇室血统。”
皇帝什么都没说,只是将她抱得紧紧的,眸光悠远。
早朝过后,时B赶到蓬莱殿,令人惊奇的是许绵还没起来。
没让人打扰,他悄悄的进了内殿。
红色的布置让他生出自责,昨夜醉酒醒来时已经是天亮,答应许绵的圆房之事失约了。
到床榻边,见美人半个雪白藕臂在锦被外,长发落在玉枕上,脸色白中带粉,娇美动人。
此时内殿昏暗,窗口还拉着帷幔,他并没有看清许绵肩颈处的红印。
低头亲吻她的颈窝,痒的她伸手抓他头发。
“嗯,我要再睡会儿呢。”
时B惊讶发现她竟能说一句顺溜的话,摇她说:“绵绵,你再说一句话。”
“说什么呀,我好困呢呀.....”
嗯?许绵忽的睁开眼睛,怎么口齿如此伶俐了?
时B抱起她,被子落下,......清晰可见,喉结滑动了一下。
许绵赶紧拉上锦被,一脸娇羞,试着说的很慢,“殿下,你下早朝了吗?”
天哪,真的不是三个字的往外蹦了,“我真的说话不结巴了!”
恨不得兴奋地站起来跳,顾不上别的,一把抱住时B,喜极而泣。
“阿砚,我真的不结巴了,呜呜呜.....”
时B抚她光溜溜的脊背,忽然回味后半句,温柔的眼神突变阴鸷狠戾,“你刚才说什么?”
许绵不明所以,伏在他肩头,埋在他脖颈处,娇声道:“阿砚,真的有效,我的结巴好了。”
时B一把分开她,捏她肩膀问道:“绵绵,你说什么?什么意思?为什么会叫这个名字?”
他神情骇人,眸光中闪着嗜血的狠辣,惊得许绵打了个寒颤,低声问:“怎么了?”
“你见过什么人?”时B试探问道,手的力量掐的许绵肩膀痛,“疼,好疼。”
时B发疯般一把揭开锦被,露出不着寸缕的胴体。
许绵被突如其来的喝令和眼前男人凶神恶煞的神情吓得眼泪哗哗,拉扯锦被要盖住身子。
“给我被子.....呜呜呜.....”
时B顿觉天旋地转,难道太子没有死?还在宫里?
可若真的是太子来过,他也没法直接问,因为此时他就是太子的身份。
深吸一口气,坐下抚摸许绵发红的肩膀,凑近去亲吻,哄说:“绵绵,昨夜你见过什么人吗?”
许绵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冷眼瞥他,他是不是病了?昨夜的事全忘了?
第44章 被气碎的男人
“殿下?你.....”
时B见她迷惑的神情,收了几分疯狂,怕她会怀疑自己的身份。
低头亲吻她,睡了一夜,她身上还是有好闻的橙花香,锦被里也是馥郁芬芳-----
许绵被突如其来的撩拨弄的陷入晕乎,时B松开她,两眼直勾勾凝视她,试探道:“绵绵,昨夜咱们补洞房这件事.....”
许绵小脸泛红,嘴巴红啾啾,歪着脑袋等他往下说,怎么瞧着他是等着她来说。
他刚才为什么质问自己昨夜见过谁?难道昨夜与她在一起抵死缠绵的不是时砚?
老天爷,那是谁?不然时砚为何此时发疯?
许绵惊得咽了下口水,支吾试探道:“殿下,那个......”
这怎么问呢?二人都不知如何撬开对方的嘴问出实情,陷入僵局。
时B想到什么,拉开锦被查看许绵的身子,雪白的皮肤上,不规则的红印布满,凤目逐渐瞪圆,被许绵瞧的仔细,心中倒吸一口凉气,她确定以他的神情,昨夜洞房之人不是他。
老天爷,我被谁睡了?!!!
最可怕的是还有一抹殷红极为刺眼,时B颤抖的手抚摸初血,被气碎了,眼眶里半边红半边泪。
尽管他说的声音极低,可嘴型许绵对上了,他说的是,“孤那样爱惜你,没舍得碰你,可你却......”
许绵想自己死定了,以时砚从小暴戾的秉性,一定会气到杀人。
赶紧开始酝酿眼泪,假装不知道自己被玷污,只能如此了。
故作懵懂,蹙眉垂泪,小手捏他衣袖,“殿下,怎么了?你这样我很害怕.....嘤嘤嘤.....”
时B忽然压倒她,眸光复杂,仿佛要将她吃掉。
“绵绵,给我解开玉带。”
许绵颤着手伸向他腰间,他身上的锦袍咯得许绵娇嫩的皮肤有些疼,躲闪了几下,又被拉回身下。
这玉带也难解了,她怎么都弄不开。
时B薄唇蠕动,又被许绵看懂,他说的是:你昨夜和那人时,有替他解玉带吗?
没有啊,昨夜的采花贼是自己脱衣袍的,等等,许绵忽然想起来,那人穿的是侍卫衣袍。
侍卫?难道是阿福?肯定是他,他向来色胆包天,戴着与时砚同样面容的面具吗?
昨夜亲他脸的时候触感没觉得不对啊。
许绵真迷糊了,喃喃自语。
时B脱了锦袍,欺身而上。
捏住她下颚,逼问道:“绵绵在想什么?说!”
“没,没想什么。”
“吻我。”他阴鸷命令。
许绵扬起头,刚贴到了他的薄唇,时B便受不住。
如果说昨夜那人算收敛,那么此时这个男人疯了。
时B边餍足,边低问,“昨夜你也是这样叫的吗?嗯?”
昨夜那人不让我叫,终于知道为什么了,是怕惊动值夜的宫女,许绵悔自己怎么那么笨呢,竟被那人耍的团团转,还失了身。
臂弯有力,嘴下不留情,许绵痛的哭出声来。
“嘤嘤嘤......”
可今日的时B实在被真太子气炸了。
这是他的初次行动,竟是在愤怒中进行的。
恶狠狠问道:“绵绵,你怎么不怕了?从前是骗我的吗?”
为了不把自己给他,而骗他说对男女之事有阴影?
他发狠起来犹如恶狼,许绵分不清是快乐还是痛楚,啜泣道:“没有。”
“没有吗?”
时B此时已经疯癫,他甚至怀疑时砚早就和许绵取得了联系,而许绵一直在和他演戏,可他是真心爱上了她啊。
“绵绵,你知我有多爱你吗?”
他用实际行动诉说着惊天动地的爱意,汗从下颚滑落下,滴到许绵的胸口。
“你爱我吗?绵绵。”
许绵低声抽泣,没有应声,他愈加紧逼,势必要一个答案。
“爱的。”
严刑逼供之下,只能回答他想听的。
听到她的答复,时B很满意,面色松弛了几分。
许绵趁机说:“殿下,我......”
阻拦是没用的,这人青天白日不知要折腾到什么时辰,又抱她起身,一把拉上窗边的帷幔。
“殿下,您今日没有政务去处理吗?”
许绵脸颊桃红,喘息着问,两只鹿眸泛着泪光,极为委屈。
“想赶孤走?”
“不是的.......殿下.....”
整个蓬莱殿此时只有这个不可描述的声音,宫人们躲起来,却都听得极为清楚,太子妃和太子还从未如此在床笫之上喧嚣过。
那可不,从前只是搂在一起睡觉。
时砚去紫宸殿,半日没见时B,问人,“殿下呢?”
“队长,殿下早朝过后就去蓬莱殿了。”
时砚攥拳,不好,那家伙该不会发现点什么吧?冲出紫宸殿,可一想又不能直接去救许绵。
正着急时,坤宁宫的宫人来了,“殿下呢?皇后娘娘请殿下去一趟。”
母后就是妙啊,时砚马上让人去蓬莱殿禀告此事。
蓬莱殿里,时B不知道冲进屋里多少次,满屋充斥着温情。
门被叩门,侍卫禀告道:“殿下,皇后娘娘请您去一趟坤宁宫。
时B亲吻许绵眼角的泪,哑声道:“绵绵,我爱你,真的爱你。”
抱她放在罗帐内,雪肤细腰间已经青红斑驳的不成样子。
许绵困顿极了,犹听到他在耳边说:“绵绵,你是我的,永远是我的女人,谁都别想抢。”
半个时辰后,坤宁宫里。
时B进去的时候,萧皇后正从佛堂出来,拉他到榻边坐下,看到他脖颈处有红印,欣喜道:“砚儿,你终于开窍了,这是绵绵亲的吧?没看出这孩子还挺有劲儿,牙印儿还在呢。”
时B抚摸脖颈,微笑说:“儿臣和绵绵如今很恩爱。”
萧皇后点头感概道:“当年,母后和桓王妃一起有孕,我们和绵绵母亲说好,谁先生下儿子,就把她日后生的女儿给谁做儿媳。”
时B惊讶问道:“那不知是谁先生下的呢?”
萧皇后给他递了一片哈密瓜,“是桓王妃先生产的,你晚出生了两日。”
时B一听,更加有宿命感,绵绵,你注定是我的妻。
第45章 完蛋,算谁的?
“虽说世子早出生,可他和绵绵有缘无分,所以砚儿,你一定要珍惜绵绵,知道吗?”
“儿臣知道了,会好好爱护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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