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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综漫同人)在咒术高专推销木叶交杯酒——聊赠黄粱【完结】

时间:2024-12-23 17:18:32  作者:聊赠黄粱【完结】
  老旧逼仄的拉面店,烟熏火燎、人满为患的铺面,扎着白头巾的厨子正热火朝天地忙碌着, 奈何正值饭点, 前来就餐的客人着实有点多, 此时便有不少身着袢缠的劳动者在等候的间歇七嘴八舌地聊起了近来城中热火朝天的话题。
  或许是过于穷极无聊,掺和这场聊天的人也愈来愈多,其中有戴着眼镜的人摇了摇头。
  “如果你是冲着蹭光、沾福气去看盟神探汤的话,那还是早点歇了这个心思。”
  此话一出, 周围便有人不服气地开口:“和神明相关的仪式怎么就不能去沾沾福气啦?那些大人们也都允准的!”
  “盟神探汤又不是祈福仪式!”戴眼镜的那人闻言鄙薄地微微皱着眉头,他是稍微上过那么几年学堂的人, 相对于拉面店内大部分靠卖力气过活的底层人,他读的那一点书很让他此时傲视群雄了, “那可是神明审判!”
  周围顿时传来小小的惊叹声。
  “审判?”
  “审判!”
  有人好奇地追问下去:“那――审谁呀?”
  “木叶――准确的来说,这次主要是针对这次战争的木叶主将宇智波瞳。”
  周围又是一阵啧啧惊叹声。
  “所以上面那些阁下是要让神明来审判忍者啦?”
  “可不是, 我听说,上面那些贵人可都是神裔――”
  “这么说, 那些贵人们是战场上打不过忍者,选择告老子去啦!”
  “嚯,敢这么议论贵人, 不怕……”
  说话的人悄悄做了抹脖子的动作,他旁边的促狭鬼则嬉笑着补充。
  “不怕那些贵人使出权遁・九族剥离之术?”
  尽管开的是九族消消乐这样的地狱玩笑, 拉面店的人们还是压着声低低的此起彼伏的笑起来,一时间面馆里充满着快活的空气。
  一个黑瘦的男人此时也微微地笑了。
  “那又怎样――我早没了亲人。我爹死在了武士的刀下,而他仅仅是没有及时向那傲慢的家伙行礼――该死的武士特权!……去年洪灾歉收,苛捐杂税又一大堆,母亲将家里最后的粮食让给了我,活活饿死了,可就隔几步路,那些有钱有权的贵族们还在大开筵席――家里反正就只有一个我,那些大人们爱杀就杀吧!”
  店里静默了一会儿。
  也许是毫无挂碍的缘故,那黑手男人说起话来愈发百无禁忌。
  “比起那些高高在上的所谓贵人,我倒是希望那些忍者能取胜呢!”
  “那不太可能吧?”一个活泼地转着眼珠的人接过话茬,“好多忍村都在贵族的指使下合力围攻木叶,蚁多还咬死象哩!”
  也有人说:“迄今为止,木叶在战场上可以说是势如破竹。北方战场那边是忍界修罗主导的,从泷之国、霜之国一路碾压过去,已经攻入到雷之国的大本营了;东边是忍者之神借由盟友涡潮村为跳板,将海上那些岛国也一一纳入囊中,要我看,离水之国投降可也不远了;至于我们这边嘛,大家都知道,那个忍界的魔王姬,那姑娘年纪虽轻,可到目前为止也没吃过败仗哩!”
  “所以不是还有盟神探汤嘛!”有人高声叫起来,满脸虔诚道,“别看这群忍者在战场上凶狠,他们身上杀戮太多,可是会损阴骘,更不要说伤害那些贵人们――神明啊,那可是会被诅咒的!那些忍者迟早会下地狱的!”
  黑瘦男子从鼻腔里冷冷地哼了一声。
  “我看那群贵族和大名伤阴骘的事情也没少做,保不准比忍者还先下地狱呢!神明要是包庇这种货色,那所谓的神明也不是什么好东西!”
  “你!”
  那虔诚的信徒大叫着站了起来,揎拳捋臂似乎准备大干一场,黑瘦的男人也站起来――瘦虽瘦,可他常年做力气活,臂膊满是精干的肌肉,而且站起来才知道他其实比那矮墩墩的信徒个头要高出不少,他高长身体落下的阴影深深地压到对方――于是信徒讪讪地收回手,支吾着“你”了半天,脸憋得通红。
  此时恰好端上来的热腾腾的拉面拯救了他。
  “嗳呀,吵什么吵,管他什么问题都先吃再说!如今粮价贵着呢,可别糟蹋粮食,拉面这玩意儿凉了可就不好吃了!”
  和事佬劝道,那信徒于是借坡下驴,闷头扎进碗里稀里哗啦地吃起了面。
  一阵哧溜的吸面声。
  付钱的时候有人感叹:“这个月的面钱怎么又涨了?工钱可没涨啊!”
  甫一出声,便有不少人出声附和,哀哀叹息。
  这家拉面店一向以量大管饱、价格低廉著称,深受附近没时间与精力自己开火做饭的独身劳动者的喜爱――可想而知,这家店铺的主要消费群体基本属于价格敏感型――哪怕稍微上调一点价格,这里的生意便要大打折扣。
  于是店主赶忙笑容满面迎上来分辩。
  “悖谁也不想这样涨价的!但大家也知道,最近城外正打仗,城主向我们这些做小生意的头上又添了几项杂税,据说这钱是用来训练武士护卫城中安全,不交就疑心你是敌方木叶的支持者,要下大牢的;何况种田的农民也担心这战事迟迟不结束,粮食都自己囤着,不肯轻易卖,粮价自然就贵,所以我们跟着涨钱也是迫不得已……饶是这样,你们出去看看,我敢打包票,这城里没有比我这一家更物美价廉的了!”
  事实也的确如此。
  不止面钱,其他物价也都水涨船高,不涨甚至反降的唯有工资。
  众人也只好叹气,骂了一阵现在的钱真是越来越不值钱。
  一片忧虑的哀叹与发泄似的咒骂中,一个不久前刚从木叶占领区私逃回来的行商暗地嘀咕。
  “确实,战事一到,钱粮医药,只要有点钱的人家都拼命囤着,上头又借着战争名义对治下的平民大肆征税,什么都涨价也正常;倒是木叶――明明被各国封锁道路,禁锢物资,那边的物价却越发低廉,真是咄咄怪事!”
  面馆里大家肆意发泄着关于涨价的满腹牢骚,行商简单用过餐,结账离开。
  然而那些牢骚声却没有随着他的离去消失,自始至终都紧紧跟着他:街头巷尾,大家唉声叹气地讨论着粟米的价钱,柴火的价钱,就连一向不怎么操心家中柴米油盐的男人们也在热心地彼此讨教着节省的妙计,这些牢骚声中时不时还夹杂着几句指代不明的痛骂。
  行商顿住脚步。
  作为一个四处游走的小商贩,他自小跟着父亲走南闯北做生意,对政治的理解仅限于走关系使银钱贿赂一些守城的护卫以及底层长官。
  因为之前做生意的经验,行商特别迷信自己在“上面”那点微不足道的关系。他所认识的一个长官斩钉截铁地告诉他木叶必败,极愤慨地列举了种种原因,他听得昏头涨脑信以为真,于是筹划着跑出了木叶占领区――其实仔细想想,那里的生活其实蛮好的。
  但是,此时站在贵族城中,穿过怨声载道的街巷,即便是对于政治半通不通、极度迷信权威的行商心中也猛地涌起了一股强烈的预感。
  木叶,那在高压封锁、众国围攻下仍有着丰富物资低廉物价的咄咄怪事发生之地――
  当真的如那些长官所说是必败吗?
  *
  此时此刻,行商心中咄咄怪事的发生之地。
  “严厉打击趁着战时囤积居奇的粮商,废除旧时的苛捐杂税,一切按照木叶的标准来,顺便告诉那些喊冤求饶的被俘贵族与地主,如果他们愿意参与劳动或者做出贡献可以将功抵过,减免刑期……”
  直至盟神探汤来临之际,宇智波瞳仍然在忙着处理最新攻占下来的地盘上的事情。
  这场大战木叶私底下准备很长一段时间了。
  对外高调售卖高价的香料与水果获取资金,而自家优质的高产种子种出的粮食则一概囤起来,不仅如此,木叶还在暗地里通过多个途径分批次地购买粮食武器,老早就囤下了极其丰厚的物资。
  行商眼中被封锁还能维持低物价的“咄咄怪事”实质是木叶远谋深算的结果。
  宇智波瞳并不打算过多依赖之前囤积的粮食物资。
  她每吃下一块地,就开始动手整治当地的贵族与地主――这些人平时本就有积草屯粮的习性与足够的本钱,加上战争来临,他们只会囤得更多――从他们手里“劫富济贫”给当地的平民。
  这群人生活优渥,不事生产却偏坐拥数之不尽的华服美食,而世世代代躬耕于田地的农民却在这群脱离生产的上层人的苛政重税下几近饿死――如此现实本就是一种极度荒诞的颠倒。
  瞳打心眼里没把盟神探汤当成什么不得了大事――虽然她的确认为有必要去一趟,但也仅此而已了。
  实质上处于神明异化阶段的瞳平日里是难以产生什么情绪波动的。就连在战场上被暗算偷袭重伤,她也仍然是面不改色的淡淡的微笑着,战斗的动作依然狠准稳,没有露出一丝一毫的破绽,敌人慑服于她的忍耐能力,认为她是天生的忍者,连作为人类最基本的疼痛反应都能完美克制,颇有大将之风。
  其实那是因为宇智波瞳那时候的状态下根本没有疼痛与愤怒的概念,更不用说诸如关注在意的情绪。是以一时间忙着打击此时意欲低价囤粮、过段时间再高价卖出的粮商一时间竟差点忘了这次的探汤大会。
  而本就是宇智波瞳重度脑残粉的属下们眼看着宇智波瞳成日一副“这是计划的一部分”的高深淡然模样,压根也没觉得自家百战百胜、英明神武的大魔王竟然还会忘事,全都迷之信任地觉得瞳大人这么做一定有她的道理。
  还是一位忧心忡忡的农妇提醒了宇智波瞳。
  那戴着花布头巾的农妇是从前一个被木叶占领的地盘上专程赶来劝说宇智波瞳不要去盟神探汤大会的。
  当然,她并非一人独自前来,一群人缀在她身旁,黎明时分晦暗不明的微光落在这些披星戴月赶了一夜路的人们身上,稀薄的晨雾里他们疲惫忧戚的眼睛微微闪烁着。
  “忍者大人,请您千万不要去盟神探汤大会!”花布头巾的农妇的声音听着尚且年轻,然而田地里的毒日寒霜与生活的苦楚辛酸过早的摧残了她的面容,使得她看起来分外地衰老――这种异样的老态隐隐带着一种长久以来被压迫形成的畏缩不安,她焦虑地强调,“那群贵族们恨透了您,又不能在战场上光明正大的打败木叶,这次大会他们一定会特别地针对您!”
  人群也七嘴八舌地附和着农妇的话。
  “是呀,可不能相信那些贵族!”
  “忍者大人您可一定不要去啊!”
  “说不定那些狗***会使出什么手段呢!”
  宇智波・其实忙忘了这回事・虽然很对不起但既然想起来了肯定会去・瞳:“……”
  被称为大魔王的忍者少女抬手轻轻做了个往下压的手势,止住周围沸腾的嚷嚷声,安抚这群千里迢迢而来的农人道:“没关系,大家都知道,那群贵族即便针对我,他们――以及他们豢养的那群武士加起来也不能在武力上对我造成一星半点的威胁。”
  “大家就怕您这样想。”人群里有人忧虑地叹息,声音苍老而恳切,“您是个好人,真正的好人。要不是您,我们这一群不是被饿死,打死,就是被那群高高在上的贵族折磨而死,是您从地狱中拯救了我们……在您的治理下大家的生活蒸蒸日上,一切都欣欣向荣。我们真愿意您永远地统治这片土地,也非常乐意为您献上永远的忠诚,但是,但是……”
  那人顿了顿,还是决定说下去,哀伤地说下去,“为什么您偏偏是忍者呢?您要是蒙神赐福的贵族的话,就算是弃家荡产大家也会跟随去您的领地,因为大家都信任您,爱戴您,正因如此――我们也恳请您不要去,那些贵族的神明并不庇佑于您,说不定还会对您降下可怕的诅咒。”
  饱经风霜底层人的面孔,一张张被摧残了的面孔上尤为突出的忧虑的哀恳的眼睛。
  他们文化程度不高,贫穷,没怎么读过书,又生活在世世代代的辛苦劳作却不得饱食的枷锁之中,因此比那些裹着绫罗绸缎的富人更虔诚地信仰虚无缥缈的神明。
  他们是如此虔诚地相信着神明的存在,并深深的恐惧着神明的诅咒。
  宇智波瞳狭了狭眼,目光从人群的面孔一一掠过,恍然记起其中几个是她前不久从贵族的牢狱之中捞出来的。
  他们的罪名都是灰色空间极大的忤逆犯上:其中有人不服贵族强抢他家女儿为妾抗议而被捕,有人因为在道路上没有及时避让马车被认为冲撞贵族而下狱也有人是因为实在交不起税被认为是对上撒谎不敬……诸如此类,不胜枚举。
  许多人在被关进牢狱的时候
  虔诚的信徒,没等来神明的救赎,却等到了完全意想不到的沉冤昭雪之日。
  陆陆续续的,有人跪下合掌祈祷,他们个人的声音并不高,甚至可以说低柔如夜间呢喃,然而成百上千的回声却洪亮而旷阔,如江河般浩浩汤汤地奔腾涌流在天地之间。
  “希望您能够健康长寿。”
  太阳冉冉地露出整个的轮廓,之前还朦朦胧胧黯淡迷离的晨光陡然明亮起来,天光大亮长风盛,给被人群拥簇着的少女镀上一层柔软的金色辉光。
  离少女最近的农妇抬起眼来,忽然感觉身前的忍者少女气场发生了某种难以形容、无法解释的剧变。
  明明是一模一样的眼眉与微笑,然而悄然间有什么东西已经完全不一样了。
  名为瞳的宇智波少女仿佛挣脱了某种无形的桎梏,从辽远缥缈的高天原真正地走入人世间的烟火里。
  瞳定定地凝视着众人。很突然的,在这种满是他人对她的爱与崇拜的时刻,她想起了之前一次激烈战争休息的间歇。
  那时她读着另一个遥远世界里的来信。空气里弥漫着血与火的味道,但信里的世界却两样。
  她从信中短暂走进高专金色的青春里,想起任务归来时坐的电车。漫长黑暗的隧道里只有电车行进的声音,出隧道时阳光透过玻璃窗热热地晒在她脸上,碧蓝的晴天,路边密密匝匝、如雾如云的樱花渐次绽开。
  然而瞳的心一直是安定的。她知道在这段路途的终点有人在等着她……
  满是人间烟火的青春回忆令高高在上的神明背过脸去,隐入黑暗,瞳短暂地恢复人类的感觉。
  有些事情,瞳不会告诉父亲们。他们是她执意要做人类的锚点,这个锚点决不能被污染。
  实际上,瞳本不打算告诉任何人。
  宇智波奇异的自尊与执拗使得她愿意自己独自一人行走于黑暗之中,不出意外的话她也是这样做的。
  ――然而五条悟成了那个意外。
  她年少时离家出走时期的同学,一起闯祸欢笑的朋友,忠诚友谊下珍贵的恋人――知晓了她的秘密,或者说,他分享了她的诅咒。
  他与她分担共同的命运,承受共同的悲哀与痛苦,向彼此交付信任与弱点。
  曾有人说爱便是与所爱之人分享一切。于是他们成为了同一秘密的两个喉咙,是合二为一的司芬克斯,也是两臂交叉成的同一个十字。(注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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