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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迫成为女主小娇妻[快穿]——江上舟渡【完结】

时间:2024-12-24 17:19:17  作者:江上舟渡【完结】
  手臂因为长时间的支撑已经有些酸痛,黎晚澄叹了口气,认命的哄她:“好好,我不走。”
  不管怎样,她总算是愿意靠近自己了。
第16章 轻撩慢诱小白兔
  “喵~”门刚一打开,一只通体雪白的小猫就窜了上来,一双蓝眼睛滴溜滴溜的转,似乎在观察这个新上门的客人。
  这突如其来的小小惊喜驱散了先前的沉闷,闻以歌蹲下身子,抬手揉了揉小猫毛茸茸的脑袋,它也不怯生,轻轻蹭着女人的腿,十分亲昵。
  她用指腹轻挠着小猫的下巴,声音也染上欢喜:“你怎么没告诉我你还养了猫?”
  小猫眯着眼睛,往她手心里拱,白色的尾巴在后面晃啊晃。闻以歌指尖一顿,恍然记起高中那会儿,两人常去学校旁边小巷子喂猫,那只乖巧的小猫,也有着和它一样的白色毛发和蓝眼睛。
  黎晚澄弯腰,从旁边的鞋柜中拿了两双拖鞋出来,边回答她:“团团是我回国那天在机场附近看见的,当时它饿的奄奄一息,我就索性把它带回来了。”
  她低头,看着女人逗猫的样子,微微弯了眼角。
  “我想,或许是我和你注定的缘分,才让我遇见了它。”
  刚把团团抱回家的时候,它还认生,躲在沙发底下不肯出来,后来她拿火腿肠哄了好半天,它才哆哆嗦嗦探出个脑袋来。
  明明想吃极了,却又害怕的,连伸爪子的动作都显得小心翼翼,像极了某人。
  天色已晚,闻以歌想着给闻风打个电话说今晚不回去住了,但可能是出门忘记充电,如今手机已经电量耗尽自动关机了,她只好问黎晚澄借充电线。
  彼时黎晚澄正在厨房下汤面,随口答了句,应该在卧室的床头柜里,让她去那找一找。
  等她盛好面,在客厅等了许久也没见这人出来,以为她是没有找到,便起身去了卧室叫她,“以歌,找到充电……”
  卧室的白炽灯亮着,很安静,洒下来的片片碎光像是打破了的透明宝石,映的人脸色都苍白。
  女人斜斜坐在床边,床头柜的抽屉大开,充电线绕成一团安安静静的躺在里面,旁边空出了一片地方。
  那是……
  她倏忽愣住,床上的人盯着她,手里拿着那个本该躺在抽屉里的相框。
  闻以歌看起来似乎很疲倦,像一只跋涉千里归家的鸟,发现曾经的温巢被狂风暴雨摧毁,只能站在光秃秃的枝桠上,无助又颓然。
  “为什么还留着那时候的照片?”
  黎晚澄不知道如何回答,于是低头错开了她的视线。
  相框表层的玻璃微微反光,模糊中两个女孩的身影交错,一个轻轻的吻落在唇角,白光毫不留情的划过,刺的眼睛生疼。
  见事到如今这人还是沉默着不肯开口,闻以歌眼眶霎时红了,带着几分不解的控诉和质问,“你为什么什么都不说,什么都不告诉我……”
  以前是,现在也是,一声不吭的消失,然后又一声不吭的再次闯入自己的生活。
  “说话啊!你是拿我当玩具,想要就要想丢就丢的吗?”她眸子泫着水雾,眼尾处晕染的红在灯光下尤为显眼。
  这是今晚她哭的第三次了,也是黎晚澄认识她这么久以来,第一次见到她情绪外露到如此地步。
  “不是的……”
  黎晚澄嗓音哑涩,上前两步将她拥入怀中,任由她在自己怀中哭泣,拳头一下一下砸在肩上。
  她知道她的痛,知道她的恨。
  所以她默默承受着她的眼泪,承受着她多年来压抑的委屈和不甘,自始至终没有说过一句,直至她发泄过后,才轻柔细语的在她耳边表露心迹。
  “以歌,我爱你。”
  怀中的人好似突然泄了气,半晌轻轻笑了声,似是自嘲,又似是悲悯。
  多年来的执念在这一刻被轻飘飘的打破,闻以歌一时间竟不知是该感慨夙愿成真,还是该哀叹岁月消磨了长久的怨念。
  当年她究竟是怎么过来的,过的有多痛苦多折磨,黎晚澄她一点都不知道。
  她似是累极了,嗓音还带着刚哭过的沙哑,弱的好像一碰就会散,“你说你爱我,可我最难过的时候你在哪?我最需要你的时候你又在哪?”
  “五年……这五年你都不曾回来找过我,你如果真的爱我,为什么一次都没有回来过?”
  一句比一句钻心,一句比一句痛切。
  好像从始至终,全部都是她一个人的独角戏,好像所有的一切于黎晚澄而言,不过只是一段若有若无的回忆。
  黎晚澄的呼吸愈发沉重,她没有回答闻以歌的问题,而是自顾自的开口:“三年前,9月24日,你获得了省内英语演讲的第一名。”
  怀中的身子陡然僵直,小臂被捏的用力到有些疼痛,她只蹙了蹙眉,继续道。
  “两年前的冬天,你心脏病复发,被送进医院抢救。”
  先前未曾注意的细节在此刻拼接,闻以歌怔愣在原地,久久没回神,两年前冬天的那次抢救,她记忆犹新。
  那是她距离死亡最近的一次,冬天的晚上本就人少,她走的那条路又偏僻,意识消失的那刻隐约看到一个模糊的身影朝自己跑来。
  在医院醒来之后,她问医生有没有看到送自己来医院的人,医生摇摇头说当时情况太紧急,没有注意。
  原来竟是她吗?
  “去年2月13日,你结婚,那天下了好大的雪。”说到此处,女人似是哽咽了下,浅浅的叹了口气方才继续开口,“我站在雪地里,看着他为你戴上钻戒,牵你走过红毯,而这些都是我无法光明正大给你的。”
  当年,黎瑞拿闻以歌的前途作为要挟,逼她出国,她不敢拿女孩的未来去赌。
  回忆一丝一毫被剥离,像玫瑰带刺的茎在心口不断碾轧,闻以歌想让她不要再说了,可是话压在喉间却怎么也说不出来。
  系统默默将世界线看了遍,黎晚澄说的三个时间点都分毫不差,可是这五年她分明在国外从未回去过。
  她到底是怎么知道这些的。
  一滴滚烫的泪落在手背,她听见黎晚澄轻轻叫了她的名字,是从未有过的悲伤和脆弱。
  “这世界上的人太多了,我想就算没有我,你也一样可以过的很好。”
  “我想过好好当一个旁观者的,只要你幸福……可是我做不到,以歌,我做不到。”
  记忆中那个肆意张扬的金发少女,如今竟卑微至此。闻以歌心里说不上什么滋味,在感情这件事上,孰对孰错,又如何能简单划分?
  她与她,不过都只是命运河流中的两条蜉蝣。究其根底,其实谁都算不上错。
  白炽灯的光刺眼,闻以歌眼眶有些湿润。
  如今她们跨越了这么多的坎坷再次相遇,又何必再相互折磨呢?
  黎晚澄低着眸子,睫羽被打湿,像蔫蔫的蝴蝶翅膀。
  忽而有温热的唇瓣落在眼角,落在鼻尖,闻以歌轻柔的,一点点吻去她脸颊沾染的泪珠。
  相爱太难,相守更是不易。
  她抚着她的鬓发,眸间是不再掩饰的温柔爱意,“阿澄,我也爱你,一直都未曾变过。”
  吻自然而然的滑至唇瓣,混着几分眼泪的苦涩,压在舌尖,又被柔情似水的亲吻细细碾磨,汇作了花枝潺潺淌出的蜜。
  长久的分别并没有使她们之间产生龃龉,反倒是更为的温柔和熟稔。
  一吻过后,黎晚澄抬手,将女人微乱的发丝抚平整,软声道:“我煮了面,要不要吃一点?”
  晚宴上疲于应付,她确实也没吃多少东西,便点点头,放下相框跟着人走出去。
  餐桌上放着两碗清水汤面,大概是因为刚刚在卧室耽搁的时间久了,面微微有些坨,黎晚澄把卧了鸡蛋的那碗推给她。
  “那张照片,是徐州偷拍的。”她忽地开口。
  黎晚澄怔愣住,女人继续说:“当年的事,我都知道了。”
  知道她为了不影响她考试的状态选择隐瞒,也知道她不告而别的苦衷。
  可能是这一天发生的事太多,让人身心俱疲,所以闻以歌入睡的尤其快。棉被下,她的指尖小心翼翼的攥着黎晚澄的手,攥的很紧,似乎是怕一睁眼她就会再次消失。
  系统将这一切细节拼合完整,神色颇为复杂:“你精心布置好的一切,是不是就是为了这一刻?”
  仔细算来,从布下眼线开始,到回国后买的房子,特意去猫舍挑中的小猫,甚至……当年那张被徐州偷拍下的照片。
  这些种种连接成了一张网,丝丝入扣。
  黑暗中,黎晚澄的神色辨认不清,许久,她轻轻弯了唇角,对系统的问话不置可否。
  最能抹平恨意的不是爱,而是回忆与愧疚。
  所以从得知无法阻止徐州和闻以歌婚姻的那刻,她便开始着手实施这个计划。
  为了保险,她不止找人跟踪徐州,也在闻以歌身边布下了眼线。
  ――
  第二天一早,黎晚澄醒来没看见旁边的人,倒是听见厨房传来叮叮当当的声响。
  她从背后缆柱闻以歌的腰,懒懒靠在她肩上,“怎么起这么早?”
  “给你做早饭啊。”女人抬抬下巴,旁边的盘子里放着两个三明治。
  黎晚澄鼻尖轻轻蹭了蹭她的耳垂,“先别做了,我带你去看个东西。”因为刚醒的缘故,她声音听起来黏黏糊糊的,格外撩人。
  呼吸洒在耳边,有些痒。闻以歌稍稍往后缩了缩,笑:“看什么啊,这么神秘。”
  “看了就知道了。”黎晚澄拉过她的掌心,十指相扣,“闭上眼睛,等我让你睁开的时候再睁开。”
  人在黑暗中是格外缺乏安全感的,但是有黎晚澄牵着她,就好像黑暗中的一座灯塔,是她所有安全感的来源。
  黎晚澄拉着她绕过客厅,慢慢往前走。房子在一楼,阳台后面连着一个小花园,一推开门就能看到。
  良久,隐约有阵轻风拂过,她听见身边人说:“可以睁开眼睛了。”
  掀开眼帘的那刻,眼前的景象的逐渐被各种色彩充盈替代,像摄影机的黑白底片突然有了颜色。
  “以前你说,希望未来可以养一只猫,住在一个带花园的房子里,最好花园里再种上满院的向日葵。”
  闻以歌偏过头,去看女人在阳光下微微透白的面容,没想到自己曾随口说的一句话,她竟一直都记得。
  微风不燥,扬起黎晚澄额前飘然的黑色发丝,和多年前渐趋重合,她唇角挂着淡淡的笑意。
  “我一开始想过,如果我和你之间再无可能,那我就带着团团一直住在这里,这样也算是和你一起生活过了。”
  一排花盆中,向日葵还缩着小小的花苞,等待寒冬过后的绽放。
  她慢慢转身,携着冬日的第一抹暖阳,嗓音好似染了清晨的微醺,低柔缱绻:“如果你愿意住进来的话,我想,它们的盛开也会有了意义。”
  闻以歌好像听见自己的心跳声,即将冲破围困的囚笼,如当年的初见一般,清晰而又热烈。
  她败于心底的悸动,倾身去吻女人的唇,回答湮灭在唇齿相依的浪潮中:“我愿意。”
第17章 轻撩慢诱小白兔
  出轨的证据和公司缺失钱款的流向,一清二楚的摆在面前,徐州大概也是没想到她能查的如此彻底,竟连辩驳都无从开口。
  闻以歌给他两个选择,要么同意离婚,净身出户,要么,这份证据和他一起被送到警局。顾念着曾经的夫妻情分,她还是给他留了一条退路。
  但退路归退路,他从闻氏侵吞的几百万也不可能就此算过。
  不出一月,地宇集团的投资者纷纷撤资,股票暴跌,一夜之间濒临破产。先前那些被徐州小恩小惠收买的人,如今看到离婚的消息,又纷纷掉转了风向,闻氏和地宇,孰轻孰重,剩下的人自然心知肚明。
  一切逐渐回归正轨,正好赶上新年,两人难得有空闲的时间待在家里。
  “新年快乐。”黎晚澄举着高脚杯,向她微微倾斜。
  因为她不能碰酒精,这人便把酒换成了牛奶,她说这是必备的仪式感。微微摇晃的白色牛奶漾过杯壁,闻以歌举杯同她轻碰,“新年快乐。”
  团团卧在一旁小声的叫,似乎也在庆祝这圆满的新年,闻以歌微微偏头看向窗外,烟花升腾至半空,在寂静的夜中散出无数流光,短暂的绚烂过后又恢复黑夜的寂静。
  同一屋檐,爱人及侧,最幸福的生活大抵如此。
  吃过饭后,闻以歌忽的说让她等一等,而后从兜里摸出了来件东西。看见熟悉的物件,黎晚澄明显愣了下,“这是,我当时送你的那条项链?”
  “嗯。”她点头,那片雪花在掌心静静躺着,哪怕已经多年不戴,却还是依旧的闪亮,像是她在岁月蹉跎下,也未曾被磨灭的爱意。
  这五年她一直都把它收在保险柜里,本以为这辈子可能都不会再将它拿出来。
  不过好在,黎晚澄回来了,这份被她亲手封存的回忆与深爱,也终于得见天日。
  她撩起颈后的乌发,说:“阿澄,帮我重新戴上它好不好?”
  银链落在掌心的触感微凉,眼前是女人瓷白如玉的颈,微微弯曲的弧度使颈椎棘突尤为明显。不知怎么,黎晚澄心跳竟有些加速,攥着钩子的手指也沁出层薄薄的汗。
  半晌,银链被妥帖的坠在女人颈间,她放松呼吸,稍稍往后退了半步。
  不料闻以歌突然转过身子,紧紧贴着她,温热的唇停在耳旁,半落不落的。
  “阿澄,你耳朵好红……”
  先前因为隔着婚姻关系,两人一直都克制的停在最后一步,如今她好不容易从这段枷锁中脱身而出,怎么可能再让人轻易逃开。
  耳廓被呼出的热气磨蹭的微痒,腰又倏地被一双微凉的手圈住,她像一条潜伏已久的蛇,在捕捉到猎物的那刻并不着急享用,而是用尾巴一点,一点的收紧。
  肌肤相贴的灼热感愈发明显,黎晚澄被动承受着她压抑已久的热情,软哼了声:“不要在这里……”
  步伐和呼吸的节奏都乱掉,只听到女人低低的应了声好,微凉的指尖抚过,便如风吹散的落叶触碰到空气中的火星,刹那间剧烈燃烧。
  黎晚澄在衣服被剥落的那刻,匆忙将系统关闭,铺天盖地的吻雨滴一般的降落,滚烫的,冷冽的,混成一股股浓郁到极致的浪花直直漫过来。
  窗外飘着细碎的雪,像被风吹散的柳絮,零零落落地下了一夜,天地间皆披上一层雪白的毛毯。
  屋内暖气充足,黎晚澄眼角还残留着情动的嫣红,几缕阳光透过窗缝,散在她润白的肩胛骨处,是不自知的慵懒和蛊惑。
  她伏在女人的怀中,垂落的发丝恰好遮住脖子下的旖旎风光,别有种犹抱琵琶半遮面的朦胧美感。
  进度条明晃晃的悬在半空。不过半月,竟已涨到了百分之六十。她垂下眸子,暗叹:“居然涨的这么快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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