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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迫成为女主小娇妻[快穿]——江上舟渡【完结】

时间:2024-12-24 17:19:17  作者:江上舟渡【完结】
  玉扣光泽温润,雕刻的极为精细。
  那次柳书微为了谢她的救命之恩,寻了块和田玉佩送她,当时萧挽月替她回绝了谢礼,而后便从国库里挑了快上好的蓝田玉,找来能工巧匠雕了这块平安扣给她。
  见黎晚澄将平安扣给了出去,女君的脸色稍暗,却并未开口。
  老婆婆摸摸玉扣,眯着眼睛看了眼萧挽月,而后拄着拐杖,转身进了屋子:“把她扶进来吧。”
  见她松口,黎晚澄忙扶着萧挽月进屋坐下。
  这木屋虽小,却打扫的十分干净,从里面的装饰能看出来应该是住了很久,许多东西都有些陈旧。
  老婆婆从领她们进来后就去了里面的屋子,过了近半柱香的时间才出来。
  一股厚重的草药味道随之飘来,只见老婆婆手里拿了个药臼,那臼里是碾碎的草药,旁边还有一小卷绑带。
  “老婆子我手重,你来给她把药敷上。”她看了眼那伤口,复又扭过头看看黎晚澄,最终还是没说什么,只是将磨好的草药递给她,一边开口叮嘱道,“还有,这草药一日一换,在东边那座山头可以找到。”
  黎晚澄接过药臼:“谢谢阿婆。”
  老婆婆摆摆手,说完便自顾自出了门,将屋子留给二人。
  黎晚澄抬手将女君的衣衫褪至肩下,露出那处伤口,因为发炎的缘故,看起来更为狰狞,触目惊心。
  她怕弄疼她,敷药的动作都放的极尽轻柔。
  但哪怕动作再轻,草药接触伤口的疼还是无法避免,萧挽月咬牙轻哼了声:“嗯……”
  女人的肩膀微微颤抖,好似随时要飞走的蝴蝶。
  晚上吃饭的时候,老婆婆同她们讲起自己的故事,她原本和丈夫在这山中生活,靠种菜为生,几年前的那日夫君和往常一样,挑着菜去集市上卖,不料刚好碰上夷族侵犯,那些夷族见人就杀,街上血流成河,她的夫君也倒在了那片血泊之中,再也没有回来。
  气氛霎时沉重,老婆婆轻笑两声,将话题转开:“多亏了当今陛下治国有方,这几年再也没有发生过夷族入侵的事。”
  “倒是你们两个姑娘家,怎么会来这么荒凉的地方,还受了这么重的伤。”
  黎晚澄垂眸沉思,女君的身份敏感,若如实说是被人追杀,阿婆怕是不会留她们在这里。
  她瞥了眼一旁专心夹菜吃的人,轻轻咳嗽两声,压地嗓音做出副悲伤的模样,又抬手拭了拭眼角。
  “父亲重病,我和……姐姐听说这林子中有草药,便想采点回去,结果途中遇到了老虎,姐姐为了保护我被老虎咬伤了。”
  忽然脚背一痛,黎晚澄下意识蹙紧了眉头,咬紧牙关才没痛呼出声。
  旁边,萧挽月若无其事的收回脚,轻笑道:“是啊,我们姐妹两个能捡回一条命,还要多谢阿婆。”
  姐妹两字她刻意咬了重音,带着分咬牙切齿的意味,黎晚澄咽了下口水,莫名有种不好的预感。
  “哎,哪有什么谢不谢的,老婆子我一个人在这里活的久了,倒是还要谢谢你们陪我聊天。”
  “我去看看锅里的肉卤的怎么样了,你们继续吃。”
  萧挽月撑着头,唇角含笑,眸底却是含着分凉意:“我竟不知,阿澄编起谎话来也这般的熟练。”
  差点咬到舌头,黎晚澄忙偏过眸子,转开话题:“话说,秋猎那日的夷族人到底是怎么混进去的?”
  萧挽月摇摇头:“应该是内部的人勾结,只是不知道和那些黑衣刺客是不是同一人所为。”
  她瞥了眼女君的神色,将那日后来发生的事以及黑衣刺客所言,尽数告诉了她。
  听完后,萧挽月神色复杂,许是没料到设计这一切的人,竟然是她一直以来都敬重信任的宰相。
  半晌,她肃下声音:“那三个夷族人应当不是柳德善安排的,早年间的那场侵犯,他的家人都死于夷族之手,他恨不得将夷族全部剿灭干净,所以是断然不会同夷族合作的。”
  黎晚澄手指轻撑着下颌,忽地想起前些日子的那场意外,抬了头:“陛下,与夷族勾结的那人,会不会和景明宫的大火也有干系?”
  无论是这次皇家围猎的刺杀,还是上次皇宫内的大火,都是内部人动的手脚。
  晚上,老婆婆将另一间屋子打扫了出来,又去柜子里拿了被子。
  “只有这一床被褥了,你们二人凑合一下吧。”
  黎晚澄接过她手中的被褥,道了谢。
  这里的床不比宫内的大,勉强睡下两个人已是极限,又同盖一床被褥,两具身体几乎是紧贴着的,稍稍一动都能感受的真切。
  寂静的夜里,另一道呼吸声清晰又深刻,一点点将她的思绪缠绕收紧,再难挣脱。
  萧挽月盯着眼前人细白纤弱的颈,不知是不是因为刚从鬼门关走了一遭。她现在格外的想,狠狠感受她的温度,掌握她的全部。
  离得太近了,灼热的呼吸贴在脖颈上,烧人的紧,黎晚澄也未睡着,那瑞龙脑香在此刻宛若致命毒药一般,将她生吞活剥。
  下一秒,后背突然贴上具柔软温热的身子,黎晚澄睫羽一颤,指尖倏地抓紧了被褥,心里那点欲/望也开始攀枝疯长。
  虽说之前在宫内的时候,两人也不是没有同床共枕过,可不知是环境使然还是旁的什么,她此刻竟忽然有几分紧张和羞赧。
  当然,还有一丝丝,难以言明的期待。
  至于期待的是什么,是那滚烫炙热又不失温柔细腻的吻,是那搅起狂风骤雨的指尖,是情动之时微哑的轻叹,抑或是萧挽月在她耳边喊的一声声阿澄。
  种种皆是,种种皆非。
  “阿澄,你心跳怎么这么快?”
  萧挽月指尖绕着她的发丝,唇瓣贴上她的耳垂,半含不含的,极尽暧/昧:“既然睡不着,我们不如做些别的事?”
  后颈忽的被烫了下,女人滚烫的唇瓣流连忘返,种下一朵朵鲜红的花儿。
  脖子本就是她最为敏感的地方,哪经得起萧挽月这般挑逗,登时那小小声的轻/吟就从喉间滑了出来
  “陛下,你肩上的伤……”
  “不许喊我陛下。”萧挽月唇瓣向下逡巡,左手覆上去缓缓揉捏着,“这不是还有另一只手么。”
  裸露的肌肤甫一接触到冰凉的空气,战栗,慢慢钻出绿芽。
  黎晚澄眼尾淬了抹红,还未逃开便被女君抓着手腕捉了回来,再然后,迎接她的便是更为猛烈的风驰雨骤。
  像那日大雨,凤华宫的海棠花被轻柔又密集的雨打的七零八落,散了满地。
  她被细细搅弄着,字句已经破碎成音节,难以拼接完整。
  她昏了头,迷晕在漩涡中,半阖着眸子轻轻喊着,陛下,月月。
  随即是又猛又深的一下,女君低下唇轻轻咬她,声音湮灭在缠绵的呼吸中:“叫姐姐。”
  黎晚澄呜咽着弓起身子,眸子中含了泪,波光粼粼的一湾,她此刻才明白这人是在介意下午她随口编造的那句姐妹。
  太羞耻了,她咬紧下唇,哪怕被磨的哭调都发了颤,也不肯叫出那两个字。
  萧挽月叼着她的耳垂,语气暗含威胁:“下午不是叫的很顺口吗,现在怎么不叫了,嗯?”
  提起来这些她就生气,牙齿也用了分力,直到听到黎晚澄的求饶才微微松开。
  她们两个的关系怎么就让她说不出口了,非要用姐妹二字来遮掩。
  这人在宫内有意避嫌就算了,到了这荒无人烟的地方,竟还是如此。
  指腹在柔软的唇上轻按慢捻,直到泛出娇艳的红,萧挽月轻轻吻去她眼角的泪珠:“阿澄,我是你的谁?”
  两人虽有过不止一次的肌肤之亲,却一直未正面回答过这个问题,所以,如今女君是在逼她表态。
  分明是极尽温柔的动作,黎晚澄却感受到她藏在脉脉温情下的不安,还有几分的小心翼翼。她半阖眸子,抬起手臂抱紧了身上的人,一字一顿的答。
  “是我的,心上人……”
  今日是十五,天上的月亮也格外的圆,清淡的光缓缓落下,美好的令人恍若隔世。
  “阿澄,我心悦你。”
  萧挽月盯着她的眸子情意绵绵,这次她没有自称孤,也没有再喊她爱卿,只是一次无关乎身份地位的,两个女子之间的告白。
第34章 千里江山不及你
  耳侧突然响起尖锐的鸣笛声,黎晚澄这才看清周围的景象,前方红灯亮的刺眼,而她不知何时竟已走到了马路中央,被夹在在汹涌的车流之中,宛如一棵飘零无依的小草,进不得,亦退不得。
  余光瞥到一辆车径直冲来,黎晚澄眼睁睁看着自己和车头的距离不断缩短。在那刻,她心底倏然被一种巨大的悲伤和绝望包裹,好像已经坦然接受了自己死亡的宿命。
  她连躲避的脚步都没有迈出去,任由那辆车撞了上来,而后整个人便如断了线的风筝飞了出去,重重砸在地上,身体在强烈的撞击下已经疼到没了知觉。
  她似乎能听到自己的心跳声,一下比一下微弱,好像下一秒就会停止跳动。
  一旁的人群顿时变得喧闹混乱,纷纷围上来拿出手机,旁观或是拍照,黎晚澄就那样孤零零的躺在马路中央,淹没在血泊之中,好似一个被撕碎然后随意丢弃的破布娃娃。
  没有人来救她。
  眼皮愈来愈沉,眼前的景色也由模糊不清变成漆黑一片,不知过了多久,连耳旁的吵闹声也渐渐消失,世界好像一下子离她远去了。
  长久的静寂之后,她突然听到几声呼唤,似乎是在叫她的名字,声音如从极远处飘来一般,既熟悉又陌生。
  “阿澄,阿澄……”
  黎晚澄慢慢睁开眼睛,发现自己正站在沙滩上,深蓝色的海水一直延伸到天际,脚底的沙子很柔软,微咸的海风轻拂过脸颊,夕阳的余晖将天空染红一角,天光与海色相融,美的像画一般。
  而在她的不远处,站着一个女人。
  女人穿着一袭白裙,抬起手朝她挥了挥,海浪眷恋的拂过她的脚踝,留下几缕水痕。
  “阿澄。”又是那道声音,她在喊她的名字。
  可阳光太刺眼,黎晚澄甚至看不清她的面容,正准备靠近看仔细些,却见女人突然转了身,朝着海深处的方向一步步走去。
  黎晚澄忙抬脚追上去,但越追却离的越远,最后只能怔怔看着,海水一点点淹没过她的小腿,淹没过她的肋骨,最后,连那一片白色的衣角也被海浪吞噬淹没,再无痕迹。
  “不要!”
  霎那间恐慌席卷全身,明明她没有溺水,可心脏却像被海水紧紧桎梏,每分每秒都是窒息般的疼痛。
  黎晚澄陡然惊醒,还未从刚刚的梦中缓过神,掌心下意识放在了心脏的位置。刚刚的梦里,心脏的疼痛太过逼真,以至于她现在还能隐隐感受到那种窒息的痛苦。
  偏头看去,身旁的位置已经空了,只留了些许余温。
  她抬手按了按额角,让自己的思绪从梦中脱离出来,自从适应任务员的身份后,她就很少再梦到当时死亡的情景。
  不知为何,今天竟然又做了一次这样的梦,而且……梦中还莫名其妙的多出一个女人。
  意识空间内,系统不知何时已经醒了过来,抱着手臂悠然靠在那里。黎晚澄半睁着眼,想起方才梦到的情景,下意识启唇说了句:“小七子,我刚刚梦到了一个女人。”
  “怎么,萧挽月还不够你念着的。”系统瞥她一眼,语气含了分怨艾。
  它昨晚结束休眠,刚一睁开眼就看到萧挽月和黎晚澄抱在一起。
  两人抱的那叫一个紧,那叫一个如胶似漆。
  想它辛辛苦苦耗费了那么多能量,结果这人倒好,在这荒郊野岭的地方,抱着女君美滋滋睡觉。
  系统刚打算吐槽她几句,恰好此时,萧挽月推门走了进来:“怎么不多睡会儿?”
  昨晚两人折腾到后半夜,她想着黎晚澄估计是累狠了,所以早上起床的时候便没有喊她。
  女君突然推门而入,黎晚澄心头一紧,糟了,萧挽月不会听到她刚刚那句话了吧?
  观察了半晌,见她神色无异,黎晚澄才稍稍放下心,转而拉着她的手指晃晃:“醒了,看到你不在就睡不着了。”
  系统听着她腻歪的要命的声音,默默转过头,面壁思过。
  偏偏女君很吃这套,头顶的治愈值又欢快的往上蹦了两格。
  萧挽月翻腕将她的手攥入掌心,莞尔一笑:“昨夜我说的话都是认真的,所以,阿澄要不要考虑一下。”
  “做我的皇后?”
  这突如起来的求亲着实让黎晚澄愣了一下,她面色犹豫:“陛下,我……”
  唇瓣忽地被微凉的指尖抵住,话也被堵了回去。
  “我知道有些突然,我会给你考虑的时间,不急着这时候回答。”萧挽月:“不过,怎么还喊我陛下?”
  昨晚两人已身心交付,喊陛下确实显得生分,黎晚澄弯了眼角,语调柔柔的喊她:“月月。”
  “起来吧,阿婆做好了早饭,就等你了。”萧挽月似是被这称呼取悦到,弯下身子,凑到她唇边轻轻吻了一下。
  转过身,女君的眸子暗了几分,盯着黎晚澄的背影看了许久,而后缓缓闭上眼睛。
  不能急,人和沙子一样,抓的越紧流散的越快,况且,这么多年她都等了,也不差这短短几日。
  黎晚澄原本还担心从小锦衣玉食的女君,吃不惯这些乡野小菜,现在看来,倒是她多心了。
  只是,她吃饭的时候不免又想到那场梦,夹菜的动作明显慢了些。
  那个女人是谁?为什么会喊她阿澄?难道和她失去的那段记忆有关?
  萧挽月余光一直盯着她,自然发现了这人的心不在焉:“阿澄,怎么了?”
  “没事,只是有些困。”黎晚澄摇摇头道。
  她垂下眸子,那个梦的场景又浮现在眼前。
  虽然她看不清梦中女人的面容,但她莫名有一种直觉,她对她一定很重要。
  重要到,仅仅只是梦到她的影子,就会心痛的想要落泪。
  吃过饭,黎晚澄去打水洗碗,不料老婆婆突然站到她身后拍了拍她。
  “阿婆,还有事要帮忙吗?”
  老婆婆摇摇头,而后将一个捂的严严实实的布包放到她手心,那布包沉甸甸的,黎晚澄掀开看了一眼,是那日她给阿婆的平安扣。
  怎么如今又还给了她?
  “老婆子我这辈子都待在这荒山野岭,这玉佩我也用不上,你拿回去收好罢。”
  黎晚澄心下一暖,道谢的话还未说出口,老婆婆又笑道:“我早猜到你们的身份不寻常,还有她那肩上的伤,也并非是老虎咬的吧?”
  事实被这般轻描淡写说出来,黎晚澄顿时有些羞愧,原来从一开始阿婆便看出了这些,竟还肯一直收留她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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