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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迫成为女主小娇妻[快穿]——江上舟渡【完结】

时间:2024-12-24 17:19:17  作者:江上舟渡【完结】
  她注定还要走过许多地方,此处不过是她漫长旅途中短暂的停留。
  至于许什么愿望……她看着天上挂着的圆月,缓缓阖上双眸。
  愿身边人所念皆所愿,所愿皆所得。
第39章 千里江山不及你
  夜深,街上的行人也渐渐减少,毕竟是偷溜出来的,耽搁的时间太久难免会有被发现的风险。
  她将踏云牵了过来,而后揽着萧挽月的腰将人抱上马,女君靠在她的背后,手臂轻轻环着她,半晌轻声低喃了句。
  “阿澄,可以再多待一会儿吗?”
  难得出来一趟,她不想那么早回去。许是今天晚上的一切都太过美好,如梦如幻。她忽然间生出种念头,若她并非出生皇室,是不是也能如寻常人家一般,拥有平淡幸福的生活。
  权力再大又如何,日日被围困在金碧辉煌的囚笼之中,事事都要再三谨慎,连自己都做不得。
  马蹄声飞扬,周边的景色快速倒退。
  萧挽月嗓音含着低落的软,黎晚澄薄唇紧抿,半晌道:“太晚了,明日还有早朝……”她话说了一半突然顿住,齿贝轻咬着下唇,似是在忍耐什么。
  玄色衣袍不知何时鼓起一块儿,那处小包从腰腹处渐渐向上滑,一直攀到心口的位置才堪堪停下。
  滚烫的掌心和肌肤紧密相贴,一点点轻拢慢捻,黎晚澄登时拽紧了缰绳,浑身都发颤,软倒在女人怀中。
  她咬紧牙关。这人,居然用这种法子来拖延时间。
  风雨渐大,雪山上的积雪颤颤滑落,惊起了一树歇脚的麻雀,哗啦啦一下尽数飞走,只留了孤零的枝桠在寒风中晃啊晃。
  察觉到指尖有继续向下的趋势,她霎时慌乱,声音也烫起来:“月月……”
  萧挽月含着她的耳垂,半带威胁的咬了下,声音似含了棉花一般,温热粘乎:“不许出声。”
  她有些迫切的想要感受爱人的体温,好像这样,就可以将今日所经历之事,刻在骨子里,记得愈深。
  此处隐蔽,又是深夜,再加上黎晚澄方才让系统探查过周围,确认无人后,便也就随着她去了。
  这段时间的相处,她发现身心交付也能推动治愈值的增长,所以在这种事上,她一般都顺着这人的性子来。
  只是没料到,萧挽月竟会选在这个地方,莫非真有什么特殊的癖好?
  许是含着泪的缘故,看什么都模糊,连月光都破碎成斑斓的波纹,黎晚澄思绪乱成一团。没了缰绳的束缚,踏云的速度也放慢了些,但这种要快不快、要慢不慢的颠簸起伏却更加难捱。
  远远看去,为首的女子脊背挺直,衣冠楚楚。可那整齐的衣冠之下,却隐藏着不为人知的暗潮汹涌。
  指尖的凉顺着骨血经络渗透,游荡至深处的温泉,又被她暖热。黎晚澄几近要哭出声,却又谨记着方才女君的话,只是一遍遍咬着唇,压抑着喉间随时要溢出的低吟。
  “慢点……不要了……”
  萧挽月知晓她的所有敏感点,每一分每一寸都点在恰到好处的位置,雪崩来临,铺天盖地的积雪奔涌而出,淹没肢体和视线,她快要失控。
  偏生这人还故意凑到她耳边,掐着调子逗她:“踏云的毛都被你打湿了,还说不要?”
  月光下,黑色的鬃毛泛着晶亮亮的光,黎晚澄瞧的眼热,慌忙阖了眸子不敢再看。
  耳边的呼吸声湿热又轻缓,缱绻又粘稠,下一秒,萧挽月倏地加重了力气,寸寸碾磨,掌心下的身体一颤,宛若张满的弓,只消一点点的刺激便会因无法承受而崩塌。
  丢盔弃甲,溃不成军。
  此时突然飘起细雪,黎晚澄仰着脖子,眼尾眉梢似涂了胭脂一般,红的诱。惑,红的惹人怜惜,雪花落在睫羽之上,像调皮的小精灵,须臾又变成水珠摇摇欲坠地滑下。
  也不知是融化的雪水,还是泪水。
  泛粉的肌肤沾染了白雪,虽知身畔无人,但萧挽月仍是用狐裘将女人严严实实裹了起来,只露出段白皙的脖颈,和那双含羞带怯,水波潋滟的眸。
  城中放起烟花,五颜六色的焰火升腾至空中,炸成无数星星点点的彩色流光。
  花瓣被揉弄生出更为艳丽的粉,黎晚澄连抓缰绳的力气都失掉了,倚在身后人怀中,软绵绵的眸子淌了水,浑身也像在湖里泡过,湿答答的发颤。
  她被冲散了,变成烟花坠落。
  亲近后的片刻温存尤为熨贴,萧挽月掌心轻轻抚过踏云的毛发,低头朝她轻笑道:“它和你很像。”
  黎晚澄撩起眼皮看她,嗓音还带着情事后的沙哑:“嗯?”
  踏云还在慢悠悠的往前走着,如今也已快到宫门处,萧挽月盯着她的眸子,毫不掩饰其中深情,声音轻柔缓慢:“性子看起来烈,实际上温驯的很。”
  战场上杀人不眨眼的女将,有着那么一双冷厉的眉眼,叫敌人闻之丧胆。可在她眼前,却好似被春风拂化了一般,冰融雪消,变成了一只连伸爪子都显得乖顺的小猫儿。
  黎晚澄只是笑,不与置否。
  有令牌在,入宫也一路畅通,此时宫内宴会已经结束,又恢复了平日里冷清的模样。
  萧挽月看着被雪覆盖的红墙绿瓦,有些怅然。
  为君者讲求不动心,而她偏偏参不透,纵然聪慧如她,自幼便能掌握历史兵法,精通驭臣之道,但人生这本书,她始终无法给出恰当的注脚。
  黎晚澄照例将萧挽月送回寝宫,自从秋猎之后,她一直陪在女君身侧,几乎寸步不离,所以对于帮她更衣一事已做的十分娴熟。
  她半弯下腰,将被褥细细掖好,拿出宫女提前烧好的汤婆子,搁在萧挽月的足旁,又拿起剪刀,将一旁蜡烛的烛芯剪灭。做好一切,她正打算离开,衣袖却倏地被人拉住。
  黎晚澄愣住:“陛下?”
  那人也不言语,只是将她拉的更紧了,黎晚澄抬手拍拍她的手背,安抚似的。
  “太晚了,陛下该睡了,明日我再来找陛下。”
  不知为何,今夜的萧挽月似乎格外粘她。
  在他人面前素来冷淡疏离的女君,此刻拉着她的衣袖,掐着低柔声音的说冷,让她不要走。
  这般娇娇软软的求她留下,惹的她心尖都软作一团,她卸了力,抬手将外袍褪下,掀开被子的一角躺了进去。
  萧挽月身体不好,一年四季都手脚冰凉,在冬天更甚,哪怕屋内不间断的烧着炭火,被窝里也有暖热的汤婆子,但她的手还是凉的跟从冰水里捞出来一样,黎晚澄摸到她的手,而后便捧着放到心口处温着。
  烛芯已被剪灭,黑暗中,女君的声音莫名含了分寂寥:“阿澄,若是有一日,我先你而去了,你当如何?”
  黎晚澄动作一滞,旋而轻笑:“陛下洪福齐天,不会发生这种事。”
  手腕倏地被捉住,萧挽月盯着她,眸中含着分她看不懂的情绪,依旧固执的问:“若我非要一个回答,你当如何?”
  她眸子中暗藏的占有欲喷涌而出。
  黎晚澄顿了顿,十分认真的答她:“若真有那么一日,我会追随陛下而去,生同衾,死同穴。”
  萧挽月混乱的心绪被她的话抚平,垂下眼睫去寻她的唇瓣,手臂自然而然圈住腰肢,几乎要将她揉进怀里。
  在马上的那一回耗费了不少体力,黎晚澄已经睡了过去,迷蒙间,女君突然贴上她的后颈,万分珍重的轻轻吻过。
  “阿澄,若有一日我真的先你而去了,你一定要好好的活下去。”
  第二日,黎晚澄便接了圣旨,动身启程去往岭南。岭南乃是南煜的要塞,又是南方的重要交通枢纽之地,先前一直由宰相负责岭南的军务和布防,如今他因罪被斩,岭南一事便暂时搁置下来,无人接手。
  萧挽月原先计划建造运河,将岭南与北广两地连接,中通京城,一是为了推动南北的经济发展,二是方便粮草的运输。
  此事事关重大,开凿的距离深度所都需精密计算,人力物力也消耗良多,故而她当时交予了宰相去办,不料动工过半,柳德善却突然领兵谋反,这件事便也就暂时搁置下来。
  目前她信任之人唯有黎晚澄,运河一事又牵涉过多,交与他人萧挽月也不放心。
  启程之前,萧挽月亲自抬手为她整理衣襟,语气含了分不舍:“阿澄,万事小心,我等你回来。”
  “好。”黎晚澄不禁失笑,来回不过一个月的功夫,她这副样子倒像是她要一去不复返了似的。
  ――
  北广,总督府。
  “沈大人,这么迫不及待的找本汗过来,可是考虑好了?”男人敞腿而坐,身上穿的深棕色皮甲,手里拿着半只鸡津津有味的啃,与中原人用膳恪守礼数截然不同。
  眼见着一桌子佳肴被他祸乱的不成样子,沈青微不可察的蹙了眉,终究没说什么。
  此人名为库尔罕,是夷族的汗王。
  沈青跪坐在蒲团上,半眯着眸子,轻轻嗯了一声:“届时我会将城门打开,可汗便能领兵直达京城。”
  北广与京城接壤,也是京城前的最后一道防线,只要夷族大军能攻到这里,那么他的计划便成功了一半。
  库尔罕豪迈笑了几声:“只要你我联手,莫说这小小的南煜,整个天下都将是我们的!”
  沈青眸底划过一丝轻蔑,面上却是不显:“若事成,这天下皆归可汗所有,我只有一个要求,将萧挽月留给我。”
  “哦?原来是为了美色。”库尔罕仰头将酒灌下,拿袖子擦了擦嘴边的酒渍,“本汗倒是好奇这南煜女君是何等容貌,竟能让沈大人如此念念不忘。”
  沈青但笑不语,只有用力到微微发青的指尖暴露了他的情绪。
  念念不忘……呵,倒也确实是念念不忘。
  当年的事宛若一根利刺,在他的心里扎了整整十二年,这份痛苦和怨恨,他势必要让萧挽月偿还。
第40章 千里江山不及你
  岭南位于国土最南方的边缘地带,气候酷热,常被作为犯官流放之地。
  黎晚澄此次领旨入岭南,表面上是督查运河进度,实则却是有更为重要的一事。
  当年行宫大火之后,女君曾下令调查,可由于在场无一人生还,行宫又烧毁严重,最后调查未果不了了之。
  这些年来柳德善也在暗中调查,临终前,他将调查所得尽数告知萧挽月。
  当时负责行宫营造的是工部尚书孙越,大火之后,孙宇便举家不见了踪影,柳德善追查多年,才查探知他迁居到了岭南。
  所以萧挽月才下旨让她前往岭南,借督查水利之务,暗中调查当年的真相。黎晚澄循着纸上记载的地方,在乡间找到了一户人家。
  她抬手敲敲门,半晌,门打开了一个小缝,一个佝偻着身子的老翁缓缓探出头。
  黎晚澄拱手行了一礼后,才开口问:“敢问老翁可是孙越?”
  面前的老翁迟疑片刻,方才点点头:“不知姑娘找我何事?”
  “在下是金甲卫统领黎晚澄,奉陛下之名,前来调查八年前行宫大火一事。”
  话音刚落,只见孙越瞳孔一颤,连声说着不知,一边伸手要去关那屋门。
  黎晚澄忙抬腕用剑柄顶住门,压低声音道:“孙大人,我此次前来是奉陛下之命,只是来向你询问一些当年的事宜。”
  见孙越还是不信,她轻叹了口气:“若陛下真要追罪,早该派人来押你回去,也不会派我一人来此了。”
  大抵是觉得她言之有理,孙越没再那么强硬的挣扎,僵持片刻后,他往后退了一步,将门打开:“唉……你进来吧。”
  这些年来的躲躲藏藏,孙越承受的心理压力也不小,所以不管今日只是问询还是追罪,他也都认了。更何况他如今也已年近古稀,一个半截身子入土的人,终日守着当年的事也无甚用处。
  待走进去,黎晚澄这才看清整个小屋的全貌,土坯的墙壁已经有些剥落,家具也寥寥无几,倒也的确算得上是一贫如洗了。
  孙越为她端来一杯白水,而后盘腿坐在对面,他抬头望向窗外,缓慢回忆道:“当年陛下将行宫建造一事交与我全权筹办,行宫旁有流水,又四面环山,木材若不以蜡油封存,很快就容易受潮。只是封蜡之时,我发现那蜡油之中好像被掺了其他的什么东西,于是我便将此事上报给沈青,他只说那是一种药剂,防止蜡油腐坏用的。”
  “我当时心下虽有怀疑,可工期吃紧,若是将蜡油尽数更换,定然无法在期限之内完成建造,所以我亦未将此事声张。”
  说到此处,孙越瞳孔中划过一抹痛苦,他沉吟了片刻才重新开口。
  “后来那场大火发生后,我才知,那根本不是什么防腐用的药剂,而是一种特制的香料,在高温下会产生有毒气体,一旦吸入,不过几息之间便会陷入昏厥。”
  木材封了蜡油,遇火燃的极快,在高温加持下气体的扩散也更为迅速,所以当时根本不是无人逃生和救火,而是根本无法逃生。
  再加上行宫四面环山,外人想进入颇为不易,待众人得知消息赶到之时,整个行宫早已被烧成一座废墟。
  黎晚澄未打断他,只是默默攥紧了手指,因为一人之私,一念之差,害了近百人的性命,何等愚昧!
  她神色复杂,如此看来,毒香才是杀了所有人的凶器,而那场大火也不过只是为了掩盖真相的一层障眼法。
  “我深怕事发之后会查到我的头上,于是便举家搬迁到了岭南。若是当时我没有那么贪生怕死,想必也不会发生那种事了。”
  时隔八年,两鬓斑白的老翁终是留下了悔恨的泪水,他是苟活了一条性命,可这八年来的日日夜夜,每一刻他的内心都备受煎熬,那场大火也犹如毒瘤一般,在他的心里灼烧了八年之久。
  如今说出来,也算是了却了一桩心事吧……
  黎晚澄阖上眸子,心下有些怅然,虽说畏惧死亡乃人之常情,可这桩惨案又是由他间接造成,他的命是命,难道那些死去的数百人的命就不是命吗?
  她眉心紧蹙,须臾又生出另一个疑惑。
  若是沈青知晓蜡油一事而故意不上报,那么他是否与谋划这场大火的凶手有关?
  可是……沈青到底为什么要这么做?他没有杀害萧挽月父母的动机才对,还是说,这其中另有隐情?
  ――
  清銮殿内。
  “报――岐城异动,探得夷族已在边线外驻扎。”
  萧挽月端坐于龙椅之上,冕旒遮住大半眉眼,她就那样简简单单的坐在那,抬眸间君王威仪自然流露,从容不迫的启唇:“辅国大将军蔡辰,率领五万大军,即日赶往前线,镇守岐城。”
  已然紫袍加身的的蔡辰往侧边迈了一步,撩起衣袍跪下:“臣,领旨。”
  另一边,岭南的一处宅子内,一只雪白的信鸽扑扇着翅膀落在窗台,黎晚澄轻笑着搁下笔,从信鸽脚上的竹筒取下信,又将一旁提前写好的回信折好塞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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