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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迫成为女主小娇妻[快穿]——江上舟渡【完结】

时间:2024-12-24 17:19:17  作者:江上舟渡【完结】
  黎晚澄不愿深想,她挥剑将拴着萧挽月的铁链砍断,伸手接下气息奄奄的女人,连接两人尾指的红线在接触的那刻颜色更为深邃。
  她垂下眸,唇瓣轻贴上她的额:“陛下,我来了……”
  “宿主,援军已经到达京城了。”系统随时监测外界的动静。
  黎晚澄抚摸着剑柄下镶嵌的绿松石,轻轻应了声,那是一处活窍,里面放的是一枚制作精细的凤环,见之如见陛下。
  这还是醉酒那次在阁楼上,她问起萧挽月赠她流光的缘由时得知。
  那时,萧挽月说将这枚凤环赠予她,是希望有朝一日遇到危难时,它可保她的平安。
  沈青的目标从始至终都是萧挽月,他谋划好了一切,利用库尔罕冲破皇宫的防卫,拿走兵符控制大臣,他以为只要将皇宫内的消息封锁,事情就不会败露的如此之快,但他独独没有算到还有黎晚澄这一变故。
  京城南侧城池的驻扎的有两万军队,黎晚澄在初到京城时,便写信言明了此刻宫内的状况,将那枚凤环放了进去,让系统把那封信送到驻扎城池的将领桌上。
  皇宫内,收到信物前来救驾的军队已经擒获了库尔罕,那些叛军也尽数归降。
  一场叛乱开始的突然,结束的也突然,风起云涌的皇城在经历了一场变故之后,又恢复了原先平静的模样。
  只是,叛乱可以平息,遭受的伤痛却无法弥补。
  昏迷初醒,萧挽月身上缠满了绑带,面色还苍白,她坐在床榻边沿,目光凛凛的盯着下方跪倒的太医,语气冷然。
  “你的意思是,救不了她?
第43章 千里江山不及你
  在巨大的威仪下,太医的衣衫已经被冷汗浸透,萧挽月指尖轻搭在膝上,垂着眼皮看他,冷淡开口:“孤记得,你一开始说她只是受到了刺激才会陷入昏睡,可这已经是第五日了,为什么她还是没有醒?”
  太医抬手擦了擦额角沁出的汗,支吾道:“这这……”
  气氛渐渐变得压抑,女君似是等的不耐烦了,她抬腕一挥,那桌子上搁着的琉璃灯盏被打落在地,瞬间炸裂成碎渣,有几粒碎片溅到太医手边。
  “孤在问你话,回答孤。”
  太医胆战心惊的跪在地上,连头都不敢抬起来,颤着声音说:“将军她……她心脉和五脏六腑皆有受损,并非臣不救,实在是回天乏术啊!”
  黎晚澄的身体状况他也是头一次见,虽说表面上看不出任何伤痕,可脉象却是十分虚弱,宛若一个油尽灯枯的老人,这几日他想尽了一切法子,针灸煎药放血都试了个遍,可人还是没有一点动静。
  有脉象,人却不醒,几乎就是个“活死人”。
  偏偏陛下还极在意她,下了令,尽一切手段搜寻灵丹妙药和高人隐士,不惜动用如此滔天手笔,仅仅只是为了吊住一个女人的性命。
  萧挽月倏地笑了,语气很轻却含着无尽杀意:“若治不好她,你们所有人,全部都为她陪葬。”
  女君的眼睛血红,猛地看上去有些怵人,自她醒后,这几日一直守在黎晚澄身边,未曾合眼。
  六亲缘薄,孤独终老,这句预言伴了她二十余年,如今正在一步步变为现实。
  父母被陷害,阿婆被残杀,她眼睁睁看着自己在意的人一个个离世,好不容易她暗淡的人生中照入了一抹光,给了她相信未来的希望,现在就连这最后一抹光亮都要离她而去。
  女君默默攥紧指尖,心底的那丝阴暗攀枝疯长,黎晚澄是她剩下唯一的念想,她不可能,也不允许她离开自己。
  哪怕她一直不醒,她也不会放她离开。
  就算是尸体,她也会拉着她,一生一世与自己相伴。
  “陛下……”紧闭的帷幔忽的掀开一条缝隙,伸出只微凉的手,轻轻拽了拽她。
  萧挽月一愣,眉目间的暴戾被那人娇娇柔柔的一句陛下抚顺,她眸子间惊喜跌撞,一时间有些慌乱,像幼童咿呀学语般茫然无措。
  见人醒了,已经跪麻了腿的太医终于松懈下来,若是黎晚澄还不醒来,怕是整个太医院都要遭临灭顶之灾。
  一场危机化解,萧挽月的心思已经全然被眼前人侵占,她挥挥手让跪着的太医退下,转而握住那只纤长白皙的手,柔声问她:“阿澄,可有哪里不舒服?”
  昏迷过久,黎晚澄嗓子干涩,她舔了舔下唇:“我口渴。”
  此时的萧挽月格外温柔,她弯下身子,轻轻贴了贴女人的额角:“好,我去给你倒水。”
  黎晚澄盯着女君的背影沉思。她记得,当时她将萧挽月抱出地牢后,突然身体一软眼前发黑,然后就失去了意识,再睁眼就回到了那片白茫茫的意识空间。
  想起系统说的那些后遗症,她怔愣了会儿。不是吧,难道她真的爆体而亡了?
  系统看出她的心思,走过来解释道:“放心,你没死,只是因为强行提高身体限制的反噬,灵魂暂时和躯体分离了而已。”
  暂时?她微微蹙眉,心下莫名腾起些不妙的预感:“小七子,我已经昏迷多久了?”
  “五天。”
  黎晚澄:!!!
  “外面现在怎么样了?萧挽月呢,她有没有事?”
  系统盯着她,不知该如何解释目前的情形,索性直接放了影像给她看。它一抬手,面前的空间便如水波荡漾,扩散开一片圆形,须臾后慢慢显现出景象,黎晚澄眯起眸子细看,这熟悉的布置是景明宫的寝殿,萧挽月坐在床沿,白色的帷幔将床严严实实的遮挡起来,而那帷幔之后,便是她正在昏迷的躯体。
  “这几日,萧挽月下令斩杀了所有叛军,朝廷上与沈青和柳德善有过交往的大臣,也都被尽数关押进地牢。”系统顿了顿,继续道:“如今,满朝上下都在说萧挽月暴虐无道,嗜杀成性,已然成了暴君。”
  它说一句,黎晚澄的心就凉一分。
  半晌,她阖了阖眸子,果然,还是走到这一步了啊……
  “阿澄?”
  听见那道清冷低柔的声音,黎晚澄回过神,萧挽月已经掀开了帷幔,手里捧着茶杯递在她唇边,十分温柔的唤她。
  她张开唇瓣抿了口水,吞咽时忽地听见女君问:“刚刚在发什么呆?”
  黎晚澄抬起眸子看眼前的人,萧挽月的眸子还是那么熟悉,瞳仁是深邃的黑,如同漩涡让人沉醉,里面的情意也分毫未变。
  可她却觉得眼前的女人有些陌生,她张了张唇,没头没脑的说了句:“我都听见了。”
  茶杯里的水微微晃了下,萧挽月神色一僵,眸子冷下几分,没有言语。
  气氛一下子沉重起来,整个殿中安静的只能听见彼此的呼吸声。
  “陛下,为什么要杀那么多无辜的人?”黎晚澄唇色还带着苍白,却仍是固执的与她对视。
  萧挽月冷笑一声,转身将茶杯放在桌子上,轻飘飘看了她眼:“无辜?背叛者如何担得起无辜二字,他们拿起刀剑挥向你的那刻,你还觉得他们无辜吗?”
  不对,不是这样的。黎晚澄眉心紧蹙,刚想说什么却被女君打断。
  “阿澄,我只是为了保护我们的安全,我只是想和你平稳度日,是他们,是他们逼我的!”
  人的偏见是一座大山,萧挽月原本以为凭借自己的努力能够改变他们的看法,可是她错了,错的极其彻底,她的仁慈和忍让换来的不是理解,而是一而再再而三的背叛。
  “月月……”黎晚澄伸手想去拉萧挽月的手,却被她不动声色的避开。
  瞥见她眸子中的不解和哀伤,萧挽月还是心软了片刻。
  她弯下身子,帮黎晚澄把被角掖好,声音明明还是那般温柔,却如暗藏在平静湖水下的,让人遍体生寒。
  “我还有公事要处理,明日再来看你,阿澄身子还未好全,近几日就不要外出了。”
  ――
  在萧挽月那种近乎疯狂的喂药下,黎晚澄的身子竟奇迹般的被养好了几分。
  阴雨连绵数日,难得有一日好天,傍晚,女君携着一身寒意推开了门。
  她面色苍白如雪,明明是盛夏却裹着厚厚的狐裘,在地牢遭受的严刑还是留下了病根,萧挽月本就虚弱的身体更是雪上加霜。
  “还不肯理我吗?”她缓步走至黎晚澄身边坐下,自从那日争执过后,这人便一直冷着她。
  如今的女君手段凌厉,杀伐果断,朝堂之上无人敢随意置喙,也就是黎晚澄,拿准了她爱她,才会这般任意的耍小性子。
  换作旁人,早就被砍了脑袋。
  月色正好,爱人及侧,心底的欲。望渐长,萧挽月环着她,唇瓣紧贴着她的颈厮磨。
  黎晚澄微微启唇:“陛下,放过我吧。”嗓音很轻,却满含着无力和绝望。
  身后的人动作一滞,片刻后吻的更深更急,她有些急促的去脱黎晚澄的衣服,却在看到她眼角的泪珠时倏然停了下来。
  没了兴致继续,萧挽月只是轻轻在她脸旁印下一吻,说了句早点休息,便拂袖离去。
  黎晚澄仰望着天上的半弯月亮,眼角悬着的泪中终是落了下来,不复往日的鲜亮,如今她的眸子里一片死寂。
  她终于成了被圈养的金丝雀,成了这深宫之中的禁脔。
  “这都已经过去一个月了,她的治愈值怎么还停在百分之八十的位置。”系统看着那好似定格一般的治愈值,十分不解。黎晚澄已经醒了,而且两人的感情也比之前更为浓重,治愈值怎么会一点都不涨。
  黎晚澄转着茶杯,眼底情绪纷杂,她垂下眼睫道:“最后一个心结不解,治愈值是不会有变化的。”
  “爱情事业双丰收,她还有什么心结未解?”系统思来想去也不知缘由。
  杯中的茶映出眉眼,在微风吹拂后晃碎了一片,她叹气:“你还没明白吗?”
  萧挽月此举,明面上是保护,实则是变相的囚禁。
  借休养身体为由,剥了她的职权,将她关在这景明宫中,设立重兵看守。
  长时间的缺爱加之过早承受压力,萧挽月心底一直有偏执的一面存在,黎晚澄的出现既是拯救她的一束光,也是将她永困于此的囚笼。
  所以,萧挽月的最后一个心结,就是黎晚澄。
  因为太过害怕失去,所以她在偏执的道路上越走越远,她以为只要将黎晚澄永远锁在自己身边,就不会失去她。
  这日天气晴好,黎晚澄在院中晒太阳,她站起来舒展身体,还未走到门口便被守在那里的侍卫拦住。
  “陛下有令,将军不可随意出殿。”
  黎晚澄弯了弯眼角,笑道:“我就去御花园赏赏风景。”
  两个侍卫不为所动:“还请将军不要为难属下。”
  黎晚澄叹了口气,只得回到屋内,这几日她不是没有想过法子逃出去,可是这景明殿四面八方都萧挽月被安插了侍卫,甚至连后院的狗洞都没能幸免。
  她若一直在这里,只会加深萧挽月的控制欲和暴虐,最后推动她一步步走向深渊。
  “咳咳――”胸腔一痛,她捂唇猛烈咳嗽,几乎要将肺咳出来,许久才停歇,掌心的血红刺眼。
  黎晚澄眼神淡然,似是没看到那丝丝血迹一般,拿起帕子将手擦净。
  她没有多少时间了,必须要尽快推行计划。
第44章 千里江山不及你
  “将军,陛下又命人送东西来了。”侍女推开门,行过礼后恭敬道。
  黎晚澄叹口气,视线落到抄了大半的经文上,蝇头小楷写起来最为磨炼心性,这一笔一画间笔势沉稳,足以看出书写之人的用心。她指尖握着的毛笔丝毫未乱,轻轻应了声:“你去处理吧。”
  这些日子凤华宫的门就没合过,金银珠宝,绫罗绸缎,源源不断的送过来,萧挽月几乎把所有能给的东西都一并捧给了她。
  想来,若是她开口,只怕是天上的星星,萧挽月都能架着梯子给她摘下来。
  女君这偏宠摆的太过明目张胆,宫廷上下无人不对这独一份的圣眷羡慕或眼红,争议也纷至沓来。可无论送来的东西有多么贵重,黎晚澄却一样也不曾打开过,只是吩咐下人随意堆进了库房。
  只是……她不知道,萧挽月如此做是出于喜爱,还是单纯就囚禁她一事感到愧疚,所以送来这些玩意儿作为补偿。
  清銮殿,被派去凤华宫监视的暗卫跪在台阶下方,默默观察着女君的神色,千回百转才吐出一句:“陛下,今日送去的东西,将军……还是一眼未看。”
  他尾音带着颤,生怕女君一个盛怒就要了他的小命。
  如今这举国上下,胆敢对陛下发脾气耍性子的,也就只有那位。
  不出所料的回答,萧挽月蹙眉,抬手按了按额角,虽知如此,可语气中不免还是含了分失落:“知道了,你退下吧。”
  身为执掌天下的君王,有一日竟也会栽到哄人这件事上,萧挽月边批着奏折,又想,蔡辰那小子莫不是编了谎话框她的,不然为何她送了这么多东西,黎晚澄却还是不见消气。
  微风不燥,窗明几亮,女人跪坐于桌案前,潜心抄写经文,旁边已叠起厚厚一摞纸张,都是她这两个月闲来无事时抄写的。
  军权被剥,如今她也只落得个将军的虚名,又被囚禁在这一方宫殿,只能借抄经文来消磨时光。
  突然间喉咙一痒,黎晚澄忙偏过头咳嗽,可还是慢了一步,血顺着指缝滴落在纸上,宛若一点墨迹落入了澄澈的湖水中,迅速晕染开一片。
  因为咳血,她好看的眉头细细皱在一处,在太阳底下更显面色苍白,剧烈的咳嗽带出生理性泪水,微微下垂的睫羽挂着一两滴泪珠,眼尾也泛着湿润的红。
  治愈值还差百分之二十才算完成任务,眼见着黎晚澄的身体每况愈下,系统十分惆怅:“宿主,这幅身子顶多再撑半个月。”
  若是连这最后半个月都没能让治愈值上涨,那一切都再无回旋的余地。
  良久,黎晚澄终于止了咳,她捻起那张沾了血的纸放在烛火上,窜起的火苗一下子将纸烧着大半,她沉下眸子,看着那张写满字的纸一点点消失,嗓音嘶哑说:“我知道。”
  她一旦身死,任务未完成,不止世界会走向崩塌,她的灵魂也将灰飞烟灭。
  待最后一点纸屑被火星吞噬,黎晚澄起身走到后院。凤华宫有女君安插的暗卫,既是保护,也是监视,会将她的一举一动时刻告知萧挽月。
  暗卫正穿着小太监的衣服,老老实实的在那里修建花枝,余光瞥见黎晚澄朝自己走来,心里一慌,拿着剪子的手抖了抖,一下子把花剪出个豁口。
  他心下暗自思衬,将军这两个月来都不曾和他们这些下人说过话,如今突然过来,莫不是发现了他的身份?
  紧张感随着黎晚澄的走近越来越加深,女人走至他身侧站定,指尖轻轻掐着他修剪过的花枝:“去远留近,去大留小,若是留有枯枝弱枝,来年开出的花便会瘦弱萎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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