加入收藏 | 设为首页 | 会员中心 | 我要投稿 | RSS
言情书网
站内搜索: 高级搜索 如有淫秽信息或侵犯了您的版权请联系邮箱[email protected]举报

 

您当前的位置:首页 > 2024

2米覆面是社恐?我当场反客为主——魔法少女赵大锤【完结】

时间:2024-12-30 20:11:58  作者:魔法少女赵大锤【完结】
  粗壮的胳膊圈着腰身,她挣脱不开,只能没出息地深吸一口气,小小声:“我想,去个厕所...”
  身后搂着她的男人发出声闷笑,很轻,也有意识地抑制住了。
  但他们距离实在太近,后背就紧贴着科拉肯的胸腔,不仅声音贴着脸侧响起,他一笑还胸腔振动,一整个3d环绕,沉皿盈无法忽视。
  “笑什么,你以为是谁的错!”她恼羞成怒。
  科拉肯想要道歉的地方很多:“对不起。”
  “这次好了吧,能听我说话了吧。”沉皿盈擦擦嘴,不忘把话题往正事上引,跟他解释,“我不是去偷情,我是去杀人。”
  顺便抬手,竖个大拇指给他看。
  科拉肯沉默。这听起来是好话吗?
  他这个职业就算了,是得说这种话,但轮到女学生说,莫名听着很沉重。
  沉皿盈很乐观,老公哥无需患得患失:“你放心吧,我不会轻易放过你们...你的,我馋你身子。”
  她暗道糟糕,怎么把菲尼克斯也算进去了。
  他们两个人两款身形,有点不太一样,但似乎都挺不错。
  话及时一顿,忽地心虚,好在you和you一样,没让下意识的口误暴露。
  科拉肯还以为她突然停顿,想表达的重点是在他身子上,没想到可以那么简单,只要付出身子就能留下她吗?
  一个未曾设想,但又莫名合理的角度。
  科拉肯可以努努力。
  他看起来已经镇定下来了,沉皿盈摸摸科拉肯环在她腰上的胳膊,耐心解释:“我只是单纯想和朋友告别,毕竟他是我朋友呀。”
  科拉肯把脸埋在她脖颈那儿,一直没太明白:“ ...什么是朋友?”
  沉皿盈以为是在问她和学长成为朋友的契机,唔了一声,回想他们认识以来的经历。
  出于学长自身的问题,他们一开始算不上是朋友,最多是[研究小助手和研究对象]的关系。
  免不了身体接触,逃不开每天见面,但彼此之间总有层无形的隔阂。学长单方面树立起来的隔阂。
  但不影响,沉皿盈意识不太到,早就默认朋友关系成立,所以他立他的,她讲她的。
  学长不喜欢出门,安安静静躺在床上,厚窗帘拉得严实,阴郁张脸,浑身上下没什么生机。
  脆弱、厌世、颓废、冷漠。
  但他会在沈皿盈按时推开房门,挽着袖子拉开窗帘,朝气满满掀起被子时瞪她一眼。
  你这么年轻,你赖什么床,你这个年纪怎么睡得着觉的。
  沉皿盈拍着他的被子这么说,闭口不提自己睡懒觉,每天早八全靠舍友叫醒。
  例行检查,记录,总共用不到多长时间,但沉皿盈学会了赖着不走。
  无他,声称这边的活还没干完,可以很大概率成功躲避导师的美式骚扰。
  外面全是人,学长不想走出门,但也赶不走她,只能一言不发地坐着,拿她没办法。
  沉皿盈没事干,什么都跟他聊,学长沉默的时候占大多数,但偶尔也会回应几句。
  赖着不走的小学妹看了眼手机,舍友路过楼下,来接她,不得不挥手告别。学长一直没抬头理会,听见门关上,松了口气。
  赖着不走的小学妹被导师叫走,苦着脸说再见。学长闭眼睛睡觉,随口“哦”了一声。
  赖着不走的小学妹好奇节日庆典,画好了妆,笑盈盈地跟他分开,说他不想出门没关系,她会拍照和给他带纪念品回来。
  她今天提前了28分钟离开。学长扭头看着关上的门,屋子里空荡荡,提前安静了28分钟。
  ...跟他有什么关系。
  他闭上眼,好不容易可以睡觉了,结果就是睡不着。
  赖着不走的小学妹拿来了所谓纪念品,粉色可爱卡通兔脑袋,脑袋下长着8块粉色腹肌,怎么看都不像本地节日特产。
  沉皿盈说,这东西叫猛兔,中文谐音萌兔,她路上看见了老乡摆摊子,从王老板那儿买来的。
  学长沉默,人生第一次拿到礼物,长得这么奇怪。
  但小学妹笑得怪灿烂,因为遇见了老乡而高兴得不行,学长捏着挂坠看了两眼,有种奇异的艺术感,想了想,没递回去,收下了。
  今天她提前了16分钟离开。
  她在庆典上遇到了同校学生,被热情邀请晚上一起滑冰。
  盯着合上的门,学长揉眉心,越想越不对劲。
  他顺着地址找了过去,是一家酒吧,扫视了一圈,沉皿盈正独自在角落里发呆,就她手里提着双溜冰鞋,和周边格格不入。
  沉皿盈沉痛,原来不是那个滑冰,早知道真该听王老板的话,买下那本《外语加密词典》。
  学长和来闪击的警察一前一后,他先一步快步进店,拽着她的手就往外走。
  长袖长裤,戴着口罩和手套,夏天晚上也还热着,就这么一个人把自己捂得那么严实。格格不入,加之模样太突出,沉皿盈只一眼就认了出来。
  学长来捞人,拉着她穿越层层人群,遇到有醉了的人来搭讪,他频频侧身将人挡住。
  他难得走出房门,甚至是学校,沉皿盈还以为他症状减轻了。
  在公园偏僻的长椅旁止步,他很嫌弃地掏出酒精湿巾,把衣服擦了个遍,还是觉得不行,脱下就甩进了垃圾桶。外套口袋磕在桶边,发出金属碰撞声,掉出来四把匕首和一把枪。
  哦,原来没有。
  沉皿盈突然明白了他最好别出门的原因。
  但人还是挺好的,患难见真情,她感动得不行。
  朋友是什么?
  朋友就是他突然跟你说,他今晚就要去死了,你知道他想死很久了,点头恭喜,跟他埋怨,他无形放了你明早想约咖啡的鸽子。
  然后他湖里泡了一半,想了想,又爬上来找你。
  ...
  “我今天准备去死。”
  “啊?那太可惜了,我本来还想明天找你去喝咖啡。”
  凌晨时,手机震动,他站在寝室楼下,用石头砸响窗户。
  刚从水里捞出来,浑身湿漉漉的。
  他说,我来请你喝咖啡。
  哪有大晚上去喝咖啡的。
  哦。那就去海边看日出吧。
第61章
  沉皿盈说话期间,科拉肯缓缓松开了禁锢住她的胳膊,那么大一只埋头趴在旁边,越听越消沉。
  他一言不发,憋了半天才冒出来句话:“ ...那朋友应该做什么?”
  好问题。
  沉皿盈想了想:“支持他的选择吧。”
  别人怎么回答这个问题沉皿盈不清楚,但从她的想法出发,至少她会这么回答。
  就像她知晓学长的精神状况堪忧,寻死已久, 和他讲如何去热爱生活也不合适。
  即便内心舍不得, 依旧还是会尊重他的决定。
  意思是她偶尔网上刷到些新奇的死法,感觉能行,还会转发给学长看,问他感觉怎么样。
  有时间了,就拿着笔记去蹭隔壁学弟的人体解剖课。圣诞节礼物是亲手制作的100种死法手账。新年委托妈妈爸从老家寄来纸扎快递,总之趁着学长还在,先提前给他把葬礼办了。
  放心吧,在这个你觉得处处都冰冷的世界, 遥远中国的某个地方会温暖地供奉一个你的牌位,过节还会摆点水果, 烧点香。
  学长拿着相框,里面放着他的黑白照片,里面俊俏的脸蛋面无表情,外面俊俏的脸蛋也在沉默。
  你看,他们的友情突飞猛进。
  沉皿盈支持学长的决定,事发后她决定留下来想办法,学长虽然不怎么赞同,但也没有赶她走。
  这半年来,只有她待在兔子奇美拉区的时候才最轻松舒服,不像另外几个区域压力那么大。
  科拉肯把脸埋在枕头里,声音很闷:“那家庭呢。”
  沉皿盈语气轻快,跟他解释:“那也是朋友的一种啊。”
  家长不想她突然走那么远,可见她实在坚持,即便不情不愿,还是同意了她离开。
  科拉肯不说话了,这个回答太会拿捏他的弱点,好像在把他架在火上烤,别的做法都不可取,标准答案就是放她出门。他没底气,也不情不愿。
  沉皿盈从床上半坐起身,扭头想去戳他,动作忽地一顿,有哪里不太对劲。
  她低头看了一眼,就说中途感觉不对,原来是有人亲着亲着就变了味儿。
  科拉肯思绪乱着,正埋头纠结,忽地肩膀就被扇了一巴掌,茫然抬头,沉皿盈在气冲冲指责他的手好不规矩。
  科拉肯:“...?”
  什么时候的事,他怎么不记得。
  顺着瞧,科拉肯心虚地躲开视线,脸重新压到枕头上,听他解释,刚刚的一切都是不知不觉。
  “支持都是相互的呀,”沉皿盈不跟他计较,扣好了短裤的纽扣,指尖戳了戳他的脖子,凑近了开导,笑盈盈,“我也会支持你的选择,所以你还有什么和我相关的想法?”
  科拉肯眼前一亮。
  他纠结为难的事情很多,有件事就是其中一个,很需要沉皿盈支持,这是个开口的好机会。
  科拉肯悄悄露出眼睛,不再偷偷闻自己的手了,瞄她的眼神有所期待:“你能不要孩子吗?”
  沉皿盈:“...”
  什么玩意儿。
  老公哥就是会说话,只需要浅浅开口,长难句也好,简单句也罢,都能使沉皿盈纳闷。
  抛开浓重的德式口音不谈,他说的到底是哪国语言,为什么理解起来这么困难,不怎么符合逻辑。
  哥你话题可以扯这么远的吗,刚才还在不情愿别的,怎么一下子就跑到生育问题上了。
  谁,她?
  她才这个年纪,要去干的事情一大堆,怎么想,这计划也都不该出现在这时候。
  说起来,老公哥已经26了,这个年纪的男人似乎也是会想要孩子...他不要啊?
  沉皿盈懵了一会儿,这人总不按套路出牌:“虽然我也没这个打算,但你怎么跟我家长一样。”
  随着沉皿盈年纪的增长,和学校科学理性的小科普不同,她家长的教育向来直接。
  指按住她的肩膀,十分确凿:不行,生孩子会死。
  大人,时代变了。
  这里有人看不起现代医学。
  沉皿盈翻开书,纸张贴着他的脸科普,与其按照他那一套老旧的观念来,不如去看看当代作品。
  家长去看了三天的电视剧,演到产房环节,好多在问保大保小,以及说什么请节哀。
  这不还是一样吗!
  沉皿盈头疼,算了,不要就不要吧:“那你去做绝育...啊不是,结扎。”
  科拉肯连忙点头,无声庆幸,话题开的好,终于有件能不需要再焦虑的事了。
  一个莫名其妙的决定就这么轻飘飘做好了,沉皿盈总感觉哪里不对劲,他们到底什么关系,怎么就扯到那么深入的部分去了?
  沉皿盈思考了几秒钟,太复杂了,和科拉肯的长难句一样复杂。
  她决定先放弃,不能被这个新奇问题牵着走,导致遗忘了正事。
  “半年前,奇美拉还没爆发成现在的状况,这里也还没被封锁,是个离开的好机会。”
  沉皿盈用手轻轻摸科拉肯的头发,他现在看着情绪好了很多,解决了个麻烦事后还挺高兴,沉皿盈不知道他在高兴什么,但挺好的,老公哥能耐心听她讲话了。
  “当时有救援飞机来,我本来准备走的。其实我一开始就知道,我没什么能耐,留下也做不了什么。”
  “真惨啊,异国他乡那么远来留学,才念了一半就得灰溜溜回去,我都不知道怎么跟家长解释,当时还是我非要离家这么远。”
  学长来这里,是想从他的家逃走,去没人认识他的地方。
  她呢?
  沉皿盈想了想,这时候说来还蛮新奇:“我家长不是人。”
  科拉肯:“?”
  骂这么难听的吗。
  “不是!不是那个意思!”沉皿盈也意识到不太好听,试图补救,没有背后蛐蛐家长的意思,“我是说,不是传统人类,但你也别往前途一片LGBT上想!”
  “从生物学角度出发,非亲生,非传统人类。你懂吧?”
  科拉肯沉默了,她说的是英文吗,理解起来有点困难,中国人的家庭都这么神秘?
  沉皿盈不知道该怎么和外国人说明,千言万语只能变成一句话,前途真是一片不唯物。
  但是她忘了[唯物主义]的英语怎么说。
  算了,领会个大概就行,不用那么明白。
  挺好的,如果老公哥做什么惹她生气的事,她就说[我家长会在遥远的东方对你下咒] ,这样他每次倒霉都会想起这句话。
  “我还是挺聪明的,小时候就感觉不对了,”沉皿盈回忆,“上小学的时候,我问过我同学,爸爸住在棺材里是不是不对。”
  同学:是的,我们所有人都住在棺材里。精妙,你很有文采。要不要走文学这条路?
  沉皿盈后悔了,她不该向同龄人寻求意见,而且她的梦想是当兽医。
  沉皿盈又改成去问老师。
  老师不愧是成熟的成年人,多问了几个问题,爸爸在棺材里,那妈妈呢。
  妈妈当然也在啊。
  老师十分动容,帮她办理了孤儿补助。
  沉皿盈也想过是不是家长脑子有点什么毛病,别人的爸爸妈妈分开来,他二合一。
  后来就明白了,是怕她孤单。
  又当妈又当爸,不是因为性别认知障碍,只是生活所迫,分身乏术。
  不知道家长具体是什么东西,但家长磕磕绊绊把她养大,对她很好,沉皿盈不在乎那些。
  沉皿盈不在乎他是什么,但别人不一定。
  听说会有人专门处理这种非自然生物,家长自己躲起来肯定没关系,但有个她在旁边,家长免得不要在外面行动。
  按照小说等文学作品的剧情发展,这种行为时间久了,肯定会被发现。
  沉皿盈当时正是不成熟的年纪,很怕自己会成家长的拖累,为了让他能彻彻底底地躲起来,主动要求离开。
  她没好意思说真正的原因,只能瞎扯,国外动物大,国外更自由恋爱,要做更独立的小孩儿...
  你别跟着。
  你也跟不来,你没有身份证,办不了签证,过不去海关,非法偷渡不可取。而且咱们在东北,也不归妈祖管,你掷圣杯也没用。
  完了,在家长眼里,她一定变成抽象的模样了。
  没办法,家长不情不愿地把她送走,他在机场摸了摸她的头,想了半天,说“如果你打喷嚏了,一定是我在想你。”
  轻飘飘,好像只是一句浅浅的玩笑话,藏了些许不舍和安慰。


推荐资讯
栏目更新
栏目热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