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绝色万人迷选择BE——去蓬蒿【完结+番外】

时间:2024-12-31 17:32:35  作者:去蓬蒿【完结+番外】
  能杀了他就好了。能让他倒下,把他埋进地里,蛇虫鼠蚁都来啃咬,将他腐蚀,让他腐烂,孤零零凄惨惨,只留下白骨与骷髅,以及那头过长过冷的银发。
  能那样的话,她会开心的,心中的怒与怨也能平静下来。
  阿忘一杯一杯地倒酒,琅酽一盏一盏地喝。
  阿忘不知妖的肚量到底有多大,仿佛无穷无尽吞天吞地。
  倒尽了好几壶酒,她的手已经酸软得快提不起来了。可琅酽仍叫她继续。
  阿忘盯着酒壶,浅浅笑了下,打开盖子,整壶倒在了琅酽身上,从头往下倒,水滴答酒红润,像石榴。
  琅酽能躲开的,可不知为何没躲。
  其实也用不着躲,妖气溢散,什么也无法近身。
  可琅酽将妖气都收在体内,像个普通的只是过分美丽的人间少年郎一样,安静地承受了这一壶血酒。
  但这不代表他要放过她。
  妖王一手将阿忘扯到怀中,酒壶砸到地上轻响。
  就用这副被血酒玷污的不洁的身躯紧紧禁锢阿忘,血色与酒色漫延进她的衣衫。
  “放开。”阿忘急促地推拒着。
  妖王只是冷漠地抱着她,不让她走,也不让她说话。
  直到阿忘张口咬他,才真正触怒了他。
  已经数百年没有妖敢冲着琅酽张口了。在妖山啃噬代表着非死即伤,纵使她毫无威胁咬不破一个口子,妖王也感受到了不可轻饶的冒犯。
  他按倒她,掐着她,想狠狠咬回去,但不知为何,琅酽在最后一刻扭过了头。
  “你要闹到什么时候。”琅酽自认对一个宠物已经足够容忍,可身下这只宠物根本学不会什么叫识相,得寸进尺、贪得无厌、欲壑难填,不狠狠地叫她痛,根本不知什么叫顺从。
  他真想把她掐死在身下,也好过受她无缘无故没头没脑的气。
  就是个低贱卑微的人类女子罢了,他一代妖王凭什么要宽恕她。
  长得也就那样,手无缚鸡之力,除了副皮囊与狠毒的心什么也不是,连他的坐骑也不配当。
  当宠物都是抬举,倒酒都不会,还得叫侍者来教,什么礼仪都不懂,除了哭就会哭,还要闹腾挣扎装晕装死,他真是无聊透顶才会容忍这么一个女子躺在他身下,冒犯他。
  “说啊,”妖王问,“你要闹到什么时候。”
  阿忘怒极反笑:“我闹?你要真想吃了我,吃吧,我又没拦着你。滟奴,你瞧瞧你,多狼狈啊,来啊,把我吃了,你不就喜欢咬喜欢啃嘛,都送你嘴边了,享用啊。”
  “孤说过,孤不吃宠物。”
  “孤也不叫滟奴。”妖王垂眸,有一瞬的挣扎,他瞧着身下的女子,弱得可怜,根本不配知道他的名字。可过了半晌,妖王还是说了,他状似随意道,“孤叫琅酽。”
  阿忘根本不在乎他叫什么,琅酽也好狼狗也罢猪狗不如也可,关她何事。
  一头野蛮的妖,蛮荒的兽,暴戾恣睢肆意横行荒淫无耻胡搅蛮缠!死了干净死了干脆。
  琅酽见她仍那样,没有半分软化倾向,不由得也生出了怒火。
  他主动告知姓名,已是饶恕并恩赐,可她非但不领情,还要摆出一副他多么可恶的神情来。
  这世上怎么会有如此不识好歹的女子,简直让他一头雾水怒不可遏。
  “很好,”琅酽冷漠地说道,“你既非得如此,孤成全你。”
  阿忘以为琅酽是要吃了她,也就冷眼旁观。可琅酽开始剥她衣裳,就在这宴席之上,那么多大妖小妖妖奴……
  “你要做什么?”
  “总得验验货,”琅酽道,“嘴太硬,还是从身子开始吃吧。”
  阿忘揪住自己衣领,不让他剥,可她哪是妖王对手,很快就露了肩膀。阿忘受不了,带着哭腔道:“你把我杀了,杀了随便你。
  “反正我死了,你就算曝尸于众,也与我无关。”
  “明明是成全你,这会儿又反抗起来,你是在戏耍孤吗。”
  阿忘双眼含泪笑起来:“你在装傻,你就是想叫我痛苦,叫我屈从。”
  “我是人,不是宠物,不是跪在你脚边的奴。”阿忘笑得生疼,“我的衣裳不是你想脱就脱,想穿又叫我穿上。我不是妓.女,不是食物,而你,不过是仗着权势与武力欺辱我罢了,还说是恩赐,还叫嚣着宽恕。”
  “太无耻了,”阿忘笑容淡了下来,重复道,“真是太无耻了。”
  她松开手,仿佛认了命。
  他要做什么,她无力抵抗,只能选择了断。
  这种生活她过够了,她只是希望有一块安身之地,不用多辽阔,不用多华美,只要能立足,只要能站着活,不用跪下去,她都愿意活到故事的终结。
  可是阿忘寻不到那块地方,被人被妖藏起来了。她只能龟缩在他人打造的牢笼里,像个畜生一样被管束。
  她连蹲着都做不到,只能趴着,做砧板上的烂肉。
  献祭血肉还不够,要把心也掏出来,有自己的思想都是不从,不必思考,都叫她做个奴吧,跪下去,趴着,像头兽一样活。
  琅酽停了下来。
  宝座前方有山水屏风,伺候的妖奴们早就退下,没妖看到的,他只是想吓吓她。
  为什么要这么难过?
  琅酽将阿忘的衣衫合拢,给她擦眼泪。
  但阿忘扭过了头。
  琅酽收回手,坐了起来。身上的血酒湿黏,眼睫上的未干,他心里也仿佛被黏住,添堵。
  她只会添堵。只会哭。
  应该杀了她的。
  琅酽低眸看着躺在身旁的女子。
  他杀过那么多妖,今天再杀个人也好,不单调。
  可惜妖骨没有保留,不然给她铺一条轮回的路,让她下辈子记着,别到妖山来,让他一而再再而三地心烦。
  琅酽将阿忘抱了起来,按在怀中,不准她躲。
  他给她擦泪,她只能受着。
  不准躲。
第44章 妖与美人43 寻个笼子关起来
  妖山的天空和人间没什么不同, 可阿忘就是觉得这里的一切都好突兀,或许突兀的不是此处的风景,而是格格不入的人。
  她不属于这里。这里不是她的家。
  她想回家去, 把尸骨葬在有烟火气的人间,妖山的血是冷的,妖山里的妖不会懂得这里的冷有多么让人绝望。
  如附骨之蛆, 钻到她心里, 要把心上装着的过往与将来腐蚀掉了。
  琅酽捧着阿忘的脸, 摸了摸她微肿的眼, 道:“这么能哭, 泪像河一样流, 血却吝啬如水滴,多喝两口就一脸死相。”
  “只是叫你倒酒,你往哪倒呢,以后再这样, ”琅酽凑近, 按住她不让她躲,吻上她眼睫,“把这双眼珠子挖来吃了。”
  “我要回去。”阿忘极轻地说着。
  “什么?”琅酽没听清。
  “我要回人间。”
  琅酽冷淡地笑了:“你在想什么呢, 小宠物,你就算坏掉了, 也只能死在孤的领土上。
  “况且孤还没弄坏你,想得太早了。”
  总是想些不切实际的东西,一天到晚地耍脾气。要不是他宽宏大量, 早不要她了。这样难养, 动不动疼动不动哭, 心烦。
  不想听她说这些, 免得动怒真把她弄坏,找点吃的堵住她的嘴,吃了睡睡了吃就好,不要东想西想这要那不要,通通不准。
  琅酽一道妖气把退下的总管侍者叫来,喊他去找些人类能吃的呈上来。
  在宫里办事不利落的早成了盘中餐,没多久总管侍者就呈上些果子、肉食……
  总管侍者打劫了夔维,他在心里真诚地感谢这个怪胎。
  这本是夔维在阿忘昏迷期间特地准备的,谁知今日碰上个不要脸的强盗,不过都是喂给阿忘,他也懒得计较了。
  看见果子的时候,琅酽被唤起些不好的回忆。那算是他最艰难的时刻,只能靠啃野果野草生存,丢了条命。
  琅酽拿起一颗果子,喂到阿忘嘴边:“吃。”
  阿忘不想吃的,可她饿了。
  见她乖乖吃下,琅酽心情总算好些。他摸摸阿忘的头,心想真是爱折腾,早这么乖不就好了。
  琅酽突发奇想看看阿忘的牙,她总是咬不坏他哪怕一个口子,这样脆弱的牙口竟也能咬动果子,他还以为她只能吞别人碾碎的汁肉呢。看来再弱小的物种,也有自己的生存之道。
  阿忘正吃着呢,琅酽手指就探入,细细地摸她的牙齿。阿忘顿觉恶心,直接全吐了出来,包括还没来得及咽下的果肉。
  全吐琅酽身上了,她就是故意的,就是看不惯他,要挑衅他。他以为他是谁,凭什么一副好主人模样。喂点吃的就想把她当狗,搞笑。
  事实上,琅酽没有把她当狗,他是有点无所适从的。他从没有收过宠物,也就不知道面对宠物是该多宠一些,还是当成物件儿即可。
  他没有找过伴侣,没有朋友,没有亲人,把所有的东西都当成物,活的或是死的,没有分别。
  琅酽见她如此,眉头微皱看向总管侍者:“有毒?”
  总管侍者心道,不应该啊,人类不就是吃这些吗,难不成真有毒?
  不过王上看起来真的有点狼狈啊,总管侍者不敢笑,连忙低下头去。身上都是血酒,又被吐了一口,简直他活数百年也没见过王上这么狼狈模样。明明妖气溢散就干净了,不知王上为何非要保留这一身奇特的造型。
  阿忘吐完没管琅酽,又从桌案拿了枚果子继续吃。
  琅酽捉住她手:“有毒还吃?”
  阿忘翻了个白眼:“傻子。”
  总管侍者意识到了这个人间女子是故意的,不想直面接下来王上的怒火,也不想打扰主宠间的玩闹,连忙退了下去。
  琅酽自然也意识到了,他掐住阿忘手腕,眼神阴冷下来:“你玩弄孤?”
  阿忘笑:“你才意识到啊,我就是故意的,你瞧瞧你,装什么好妖,倒胃口。”
  这女子简直不可理喻,竟敢说他倒胃口。琅酽心烦地一脚把阿忘从宝座上踢了下去。
  宠物怎么可以跟主人坐一起,必须好好反省。
  阿忘摔得屁股疼,端起桌上的果子、肉食、血酒全往琅酽身上砸。
  琅酽就冷眼看着她砸,躲也不躲。
  等她砸累了,又开始哭的时候,琅酽真的觉得头好大。妖气四散,所有的残渣碎肉都消散为尘灰。
  他觉得这个宠物是坏掉了,没救了,一起消散吧。
  可妖气仍是绕过了阿忘。琅酽有些茫然,不知为何妖气不听他的话。
  想了好久才反应过来,他根本就没把妖气往阿忘身上砸。
  重新变得干干净净的妖王把阿忘从地上抱了起来,铺了地毯能有多疼,娇气。
  他听见阿忘说想回家,轻轻地委屈地说想回家去。
  想回家也不是冒犯他的理由,况且这已经不是冒犯,若是其他妖这么干,全族一起受凌迟。
  可这小宠物毕竟是他自己的,瞧这模样受两刀都能凄惨死去。
  琅酽不懂一只宠物的内心,正如宠物不懂他。两个不一样的物种,似乎天然就有了隔阂。
  他不能让她恃宠而骄。要乖要顺服才配当大王的爱宠。
  可是流血要哭饿了要发狂,那就稍微惩罚一下。
  琅酽按住阿忘,打了下她屁股,软乎乎的。
  正发泄情绪的阿忘懵了,这头怪物在干什么。
  觉得手感不错的琅酽又打了下。
  阿忘顿时泪也不掉了,其他的也没想了,拼命和琅酽撕打起来。
  琅酽跟逗小孩似的,就看着阿忘无能狂怒,攻过来按住打一下屁股放开,再攻过来再按住再打一下。
  打着打着琅酽心中起了异样的念头,不跟阿忘玩了:“再打下去就肿了,你可别哭。”
  阿忘不肯放弃,琅酽直接将她按在身下背对着自己,这次没打,就摸了一把,琅酽不解道:“怎么这么软啊。”
  水一样微微浸到指缝。
  琅酽声音微哑,按着阿忘不让她起来:“说啊,怎么这么软。”
  阿忘受辱般捶了下妖王宝座,麻木地瘫着,不挣扎了。
  阿忘不说话,琅酽却不放过她。
  他躺下来,躺在阿忘身旁。戳了戳她手臂:“回答孤。”
  阿忘仍是不理他。
  琅酽将阿忘搂进怀里,让她不得不看着他。
  “小宠物,你为什么这么奇怪。”琅酽强硬地吻了阿忘一下,“孤好像有点……”
  他没说下去,只是按着阿忘亲。好像哪里都软乎乎的。
  亲了唇还不够,还想继续往下亲,咬一咬含一含。
  可每次脱她衣裳,都要闹得好不愉快。妖王只好一直停留在阿忘唇瓣处,虽觉得不满足,但还能忍一忍。
  倏然,妖王灵光一现,往下不可以,那就往里吧。他撬开她齿关,不让他用手指摸,那就唇舌代替……
  琅酽心里直发颤,也不明白为什么,难道人类的涎水对妖有毒?
  她还要挣扎,到这地步了都不肯消停会儿,那他更要惩罚她了,才不要轻易退出来。
  嗯,他只是想惩罚她而已。才没有一丝一毫的宠爱。
  琅酽起身时,一贯冷淡的神情仍是那样冷淡。可嘴唇红红的,润而微肿,把那份冷淡破坏得淋漓尽致。艳滴滴的,仿佛被疼爱了一番。
  看起来不像大王,就是个异常美丽的柔弱少年,没有力量,待宰的羔羊。
  阿忘没见过妖王如此模样,仿佛也可以被摧残被折断,如她一样。
  不再是高高在上的强者,只是个迷失的茫然的微小生命。
  可当妖王向阿忘看过来时,阿忘才发现方才的一切只是她的错觉。
  他投向她的,并非羔羊乞怜的目光,而是捕食者志在必得的傲慢。
  琅酽不肯让阿忘安然躺着,将她抱入怀中,亲她的脸颊,并冠之以“擦嘴”的名义。
  谁让她把他嘴唇弄湿,一定要用脸蛋狠狠擦干净才行。
  这是他新发明的惩罚,都是她不乖,他才会这样做。
  如果她乖乖的,他可能就不“惩罚”了,只会亲亲她吻吻她抱一抱摸一摸,投喂投喂,还会给小宠物洗澡。
  她是他的,他要怎样对待她,她都只能接受。不准躲不准逃也不准哭得他心烦。
  “以后不要闹了。”琅酽捧着阿忘脸颊,告诫道,“听到没有。”
  阿忘的回应是突如其来的一巴掌。
  可惜没打着。
  琅酽按住她手腕,面对送上来的美食毫不客气,又亲了好几口:“都说不要闹了。太不乖。”
  “你是狗吗?”阿忘道,“到处舔个没完。”
  琅酽以为阿忘不知道他原形,慷慨解答道:“孤乃九尾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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