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魔头的白月光死遁了——千绮萝【完结+番外】

时间:2024-12-31 17:37:39  作者:千绮萝【完结+番外】
  但害怕有用吗?
  没有的,越害怕越活不下去。
  有用的是动脑子想。
  就如此时此刻。
  她好似全身心放松了下来,任由詹信将她控制住。
  她忽地勾唇轻笑,一双弯如月的漂亮眸子看向他,道:“你是不是想要谢长绥的命?”
  少女冲他笑靥如花时,不禁惹他失神一瞬。想他宫里无数美人任他把玩,却无一人姿色及她。
  美虽美,可……
  却蛇蝎心肠。
  他盯着她那双泛着冷光的笑眼,反问:“是又如何?”
  即便他想杀,也轮不到她一个女人来说,更何况,如今谢长绥被逼无奈愿意交出傀儡军,没得到那批傀儡军之前,谢长绥还不能死。
  “我若说我可以帮你杀了他呢?”
  詹信轻蔑冷嗤:“你一个女人,连我都斗不过,还妄想杀了谢长绥?”
  “此言差矣,好歹我和谢长绥同门这么长时间,他信任我,想杀他不是易如反掌?”她说得信誓旦旦,仿若真是如此一般。
  “绝无可能,他这个人最是无情。要真如你所说,他怎么舍得你被我抓走,他为何不来救你?”他言辞犀利道,仍是不敢相信。
  像他们这种人最忌讳的便是有弱点,他谢长绥树敌无数,有天临国这一个弱点就落在他手里,再来一个女人,他怕是不想活了。
  依他看,美人只能用来赏玩。
  想他宫里那些女人,但凡有一人连续三月被他传召的,他便会将其亲手杀死。
  若是姜挽月,不管她这张脸有多吸引他,一旦被他带回去,亦是如此。
  “你又怎知他此刻不是在来的路上?”姜挽月这句似笑非笑的话霎时让他回神。
  他脸色骤冷,猛然扼住少女纤细的脖颈。
  “咳咳……”她挣扎着抓住他的手。
  “你想说什么?!”
  姜挽月的脸上并不见焦急畏惧之色,她说:“你放了我……我帮你杀了……杀了谢长绥。”她费劲地吐出这句话来。
  “一命换一命?”詹信言语不屑,看她如同在看蝼蚁一般,道:“你也配?”
  “谁告诉你我要杀他的?谢长绥还不能死!”
  姜挽月闻言陡然对上他阴冷的双眼。
  这男人变脸简直比翻书还快!
  他刚才还不是这么说的!
  她不能自乱阵脚……
  她急促喘息着,努力汲取最后的呼吸,快速而艰难道:“我不骗你,谢长绥真心喜欢我!你想让我怎么做……我都答应!”
  此话一出,詹信手上的动作一僵。
  简直闻所未闻。
  谢长绥喜欢她?
  他眯眼,再次反复打量她这张脸。
  莫非,谢长绥也不过是个好色之徒?
  他的手劲稍松,姜挽月急忙道:“他是谢长绥,但也不过是个普通男子,在佛塔被关十三年,我只要稍稍给予他温暖,他怎么就不会喜欢上我这样年轻貌美的女子?”
  詹信默了。
  他怎么忘了,谢长绥本质上就是个凡夫俗子,任他曾经有多大本领,眼下沦落至此,再被这女人一蛊惑……
  他一把松开了她。
  他的力道极大,几乎是将她狠狠扔在魔兽身上的。
  她揉着难受至极的脖颈,只听他在头顶下令道:“证明给我看,我倒要看看他谢长绥究竟有多在乎你。”
  姜挽月微垂下眼。
  谢长绥不会来救她的。
  问他有多在乎?
  自然是她死了,也依然无动于衷。
  *
  为了唬住詹信,谢长绥强行催动法力,使出的法力远超了身体的负荷,以至于妖毒发作。
  他甫一调息好身体欲往回走。
  此时他唇线紧绷,嘴唇由乌转白,脸色白如纸,并不比另一边的姜挽月好上多少。
  想到方才詹信离去时难看的脸色,他下意识催动了体内法力,转瞬来到城门外。
  待他抵达后,还不曾来得及看清眼前局面,喉间便突然涌上浓郁的腥甜,他若无其事将其咽下,随后深吸口气强压体内的毒发之痛。
  城门外余下的魔兵极有可能会再次闯入,陆云山为了大局不得不留下守城,但眼睁睁看着小师妹被魔头抓走,他心里就好似在呕血一般。
  于是一见到谢长绥便如同看见了救星似的,他急忙迎上去:“师弟你来得正好!你快!快去救救你家小七!她被那魔头抓走了!”
  “那魔头还扬言说要将师妹剥了皮,叫她生不如死,你快去救人,再晚了你家小妹就没了!”陆云山平日里几乎鲜少与他说话,若不是此刻有求于他,根本想不起来师妹还有这么个二哥哥。
  然而她这个二哥哥却只是淡淡轻“嗯”了一声,就和上次给他送信时一样。
  见她如此,陆云山当即便怒了,忍无可忍道:“你妹妹被抓走了你就这样?!你到底知不知道她就要死了?!”
  谢长绥掀起冷若寒霜的眸子,淡扫他一眼:“这样?哪样?”
  他噙着笑,冷嘲:“像你一样,她就能平安无事?”
  陆云山浑身一震,望着这样陌生的他顿时无言。
  谢长绥也并未等他回应,转身便朝着魔域的方向大步离去,并将当初姜挽月赠他的止疼丹服下一枚。
  这药他放着几乎没怎么用过,痛了十多年倒也习惯了。
  但若是他还想动用法力,免不得要受身体所累,到时反而误事。
  随后,他甫一走出几步,身影便彻底消失在了陆云山眼中。
  一时间,陆云山的双眸不禁瞪大,不可思议地望着他离开的方向。
  他他他……怎地眨眼间就不见了?!
  他的修为……怎么会???
第60章 生死
  ◎“谢长绥,不用救我。”◎
  “怎么,做不到?”
  詹信讥诮的声音突然响起。
  姜挽月抬头静静看了他一眼,随后从怀里取出一枚玉简,朝他示意,道:“此物可以联系他,但我施术时需要一处空地,且不会受外界影响而中断,所以你得让你的魔兽先停下来。”
  修士几乎人手一枚玉简,詹信知道。
  此时魔兽仍在前行,速度极快,方才他们不过几句话的功夫,这会儿便已经身处魔域外围。
  对于姜挽月的要求,他只略一思忖便径直抬手将她从魔兽身上扔了下去。
  他冷眼看着这女人从高空坠下。
  谢长绥若是真在乎这个女人,于他来说,即便来了魔域,他想要控制住他,也不需要他费什么心神,反而可以将其一并带回。
  毕竟这女人远比谢长绥好控制,拿她威胁谢长绥,他敢不应?
  若是不在乎,那么谢长绥就根本不会出现在魔域,她一个女人也掀不起什么风浪,回头杀了便是。
  猝不及防被人扔下去的姜挽月险些把骨头摔散了,好在即将落地之前,她用灵力稳住了身形,以脚踩地,稳稳落下。
  詹信就这么居于魔兽头顶,居高临下盯着她,看她事到如今还能耍出什么花样来。
  说到底,无非只有一条路。
  向谢长绥求救。
  谢长绥来也好,不来也好,对他来说各有益处。
  于是他的脸上慢慢多了几分跃跃欲试的笑来,他倒是期待得很……他谢长绥爱上这样一个女人,会是什么样的下场?
  在他眼里,姜挽月不过就是个任他宰割的鱼俎。
  他就这样以一种上位者的姿态,看着姜挽月动作利落而果断地划开了她的掌心。
  她的力道极大,划出的伤口似要见骨般,汩汩血流就顺着手指蜿蜒着,凝聚在指尖,一滴一滴毫无间断地滴在地上。
  随后,她一步步后退,指尖的血也滴了一地。
  詹信注意到她的动作,眸中精光一闪,眯眼道:“你在做什么。”他的语气已经沉了几分。
  姜挽月却扬唇笑,并未立刻说话,而是用染血的那只手施法,将灵气缓缓注入玉简之中。
  谢长绥和瞿宗主施的术法或许有些不同,她联系瞿宗主时,半空中总是浮有宗主的虚影,然而联系谢长绥时却没有。
  这也是她这么久以来第一次用玉简联系他。
  他似乎说过,用玉简联系他,消耗的是他的法力。
  但她却顾不得许多。
  在玉简中响起他的声音前,她便乖顺的把玉简抛向了詹信,詹信抬手握在手中,只见上面刻有四个字“太初剑宗”,他的指腹摩挲着背面,又刻着“谢小七”。
  果然是在骗他。
  他心中暗自冷哼一声。
  而此时,自玉简中,传出一道极为冷淡的嗓音:“詹信。”
  闻言,詹信道:“你如何确定是我?”
  姜挽月一面百无聊赖地用脚在地上胡乱画着,一面暗哂。
  谢长绥又不傻,她从不和他联系,眼下突然联系,自然是詹信。
  詹信其实并不想听谢长绥的解答,而是瞥了一眼埋着头的姜挽月,继续说道:“这个美人儿自称是你的心上人,你救还是不救,若是不救,从今往后她可就是我的人了……”
  他最后一句话意味不明,其中何意谢长绥不会不知道。
  谢长绥深知詹信的为人,落在他手里的女子,不会落得什么好下场。
  姜挽月和詹信好一会儿都没听见谢长绥的声音,她起初就没抱什么希望,所以也没什么可失望的,倒是詹信耐不住脾气了。
  “看来这女人说你喜欢她,也是在骗我了?我想想……她骗了我两次,你说我是不是该给她点惩罚?”詹信面上肆意张狂的笑意逐渐扩大,“不如这样,我把她扔去军营如何?”
  此话一出,姜挽月的脚下动作一顿,不过短暂一瞬,她凝神加快了动作。
  老实说,她并不指着谢长绥来救。
  有句话倒是不错。
  靠山山倒,靠人人跑。
  甫一想完,她也松开了自己紧紧攥着的那只血肉模糊的手,血流的速度瞬间慢了下来,而她的脚也停了下来。
  阵形已成,只差最后一步。
  思及此,她稍稍松了口气,蓦然缓缓抬头,一双清眸看向魔兽之上的詹信。
  也正是这时,她听见玉简中,有一人语气冷静从容道:“你想如何?”
  短短四个字,足以表明谢长绥做出了让步,他妥协了。
  他竟当真要救这个女人?!
  就连姜挽月听见这四个字时也怔愣了下,随即心头复杂的情绪翻滚,让她一时触动。
  分明前不久这人还告诉她对她满是算计与利用,那时候她听了不知道为什么还有些生气……
  或许是因为起初,他和容修两个人,她是相信过他的,相信他可能是个好人,至少对她还不错。
  也或许,是因为她在接近他的时候有过假意也有过真心。
  “想如何?”詹信突然出声,“等我把你的傀儡军收入麾下,再想想该拿她怎么对付你,岂不更好?”
  这本是一句威胁意味的话语,然而听的人却突然轻哂。
  他说:“詹信,十三年不见,手段下作了不少。”
  詹信不以为意,眼中的杀意不加掩饰,“只要能让你死。”
  他谢长绥但凡多活一日,就永远都是他的眼中钉肉中刺,所以,不管用什么方法,只要能让谢长绥死,他都乐意至极。
  这句话说完后,他没了再同谢长绥多说的打算,毕竟,想确认的事已经被谢长绥证实。
  他的目光陡然间锁住姜挽月,将玉简顺手扔了下去,并下令道:“回来。”
  姜挽月随手接住,好似没听见詹信的话一样,垂眸看着躺在手心被糊上血色的玉简,低声说:“谢长绥,不用救我。”
  倒不是她固执,而是她已经想好了退路,他来了也是徒劳。
  话落,玉简中的一缕灵气被她收回,两人的对话也就此中断。
  与此同时。
  谢长绥对她的话却置若罔闻,抬眼淡扫不远处魔域与人间的边界线。
  她不需要他救,他知道。
  不过既然来了……那便把人带回去罢。
  詹信见姜挽月不为所动便渐渐意识到了什么,他仔细审视着这女人,不耐的情绪也即将攀达顶峰。
  直到他眼尖地看见了被她掩埋在黄沙下的一丝血迹,再联想到她起初的动作……
  她在以血画阵!
  几乎就在詹信暴怒而来的瞬间,姜挽月双手置于胸前结印,将全身灵力凝聚于此。
  她脚下这一块地,原本被她的血流了一地,但这些血迹都被她用脚划开,随后又一点点用黄沙掩盖。
  此刻伴随着她启动阵法,被掩盖着的血色纹路瞬间亮起红光,透过黄沙直射而出,将她整个人包裹其中。
  此阵似邪非邪。
  像是掺了几分魔族术法在其中。
  詹信虽觉察出这阵法的不一般,但意识到的那一刻他已经身处在了阵中,他意图抓住姜挽月,毕竟她还不能死。
  他看了一圈将自己包围的血阵,再看向身处阵心的姜挽月,冷冷道出一句:“就凭这个,想杀我?”
  他大步朝着姜挽月走去。
  姜挽月咬着牙闭上眼,几乎是抽干了体内的灵气,最后蹲下身,不要命一样将灵力源源不断灌入阵心。
  如此一来她几近昏厥,大脑阵阵晕眩,耳鸣渐响,就连看向詹信的视线都模糊了起来。
  她其实并不知道这种阵法会引起怎样的效果,但谢长绥既然想救她,就说明这种阵法可以用来对付詹信。
  毕竟,这阵法是他教给她的。
  其实她原是不打算用的,大师兄说的对,这阵法兴许是个凶阵,若不是眼下无路可退,她根本不会画出来。
  她若有所思着,鼻尖却嗅到了更为浓郁的血腥味,不是她身上散发出来的,似乎是——詹信。
  她努力去辨认詹信如何了,但怎么看也只能辨别出他的步子慢了下来,像是走得极为艰难。
  她深深拧眉闭了闭眼……她有些看不清了。
  詹信终于停了下来,低头看了一眼自己身上一道又一道的血痕,原来是凶杀阵。
  施阵者利用自己的法力和血来激发此阵,却不是一次性的,而是源源不断,她需要源源不断提供灵气与血。
  只要他不死,就可以生生把她耗死。
  但这一步太过凶险。
  詹信身上绽开的血痕越来越多,像是被砍了无数刀一般,他却丝毫不觉得痛苦,反而阴翳冷笑,面容狰狞。
  又是谢长绥……
  她布下的阵,分明就是出自谢长绥之手!
  因仙魔两界而融合的阵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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