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魔头的白月光死遁了——千绮萝【完结+番外】

时间:2024-12-31 17:37:39  作者:千绮萝【完结+番外】
  他只能隔得远远的,远远地看一眼。
  *
  今日是谢长绥的生辰。
  姜挽月特意换了一身象征着喜庆的似火红裙,衬得面容多了几分娇艳。
  她拉着一身素净的谢长绥出门。
  谢长绥自长睡醒来开始身子便一直有些虚弱,比起从前,他现在弱不禁风的,风不能吹雨不能淋,还经常性的妖毒发作,压根不能使用术法。
  姜挽月心里暗叹一声,她以前还从没想过,自己的丈夫会是个病秧子,要是让远在家乡的朋友知道了,还不得笑死?
  她略用嫌弃的眼神看他,男人便朝她抬眉,“想什么?”
  “你猜?”她的眼中闪过一抹狡黠,随即便挽着他的手进了一家铺子。
  她买了不少布料,买完又去买菜,买完菜又要去买点心,最后又拉着他去买了坛酒。
  买完出来,路边有一家面摊子,她又拽着他去吃了碗面,就当作是长寿面了。
  她和他都要长寿。
  谢长绥见姜挽月吃到一半忽然双手撑起下巴盯着他看,不由得眸色渐深,轻声道:“吃好了?”
  姜挽月点头。
  “那回家吧。”
  姜挽月却有些发愁:“小可儿如今上学堂了,我还要给他买文房四宝呢!”
  小可儿,韩何的儿子。
  谢长绥听见从她口里蹦出来“小可儿”三个字便觉得烦。
  于是,开口:“别人家的儿子,操什么心。”
  “谢长绥,我可是他姑姑!”
  “哦。”
  姜挽月冷脸:“你能不能改改,不要总是对别人爱答不理的,你要有礼貌知不知道?”
  “以前在太初好歹还知道装一下,现在倒好,别人好像欠你银子一样。”
  说起这个她就觉得来气,“前天周大夫还白白送你几副药,让你调养身体,你倒好,冷着个脸……”
  谢长绥闻言眉头一皱,语气不善道:“凡人的药,你觉得我需要?”
  “万一呢?”她好言相劝,“你也知道你身子有多差,风吹吹不得,雨淋淋不得,让你喝药还不乐意。”
  谢长绥脸上的笑意莫名,他幽幽盯着她,仿佛早已看穿一切,“阿挽只怕是早就觉得我是个病秧子了吧?”
  姜挽月:“……”
  她明明什么都没说。
  周遭开始投来异样的目光。
  她果断起身,拉着他就往回落荒而逃。
  身旁,男人添油加醋:“不给你的好侄儿买文房四宝了?”
  “买什么呀,再不走,明天全都城都传遍了!”
  两人如此寻常再寻常的一幕,尽被慕容廷玉收入眼底。
  原来姜挽月的生活中,再也容不下更多的人了。
  他转身走入人海,与那两人背道而驰,渐行渐远。
  姜挽月想得没错,只不过提早一些。
  当天夜里,整个都城都传遍了。
  整个都城的人都在说她相公是个病秧子。
  起初她并不知道,还同韩何的夫人一起出门散步消食,结果就有一堆人围着她,都给她递药,甚至偏方都出来,还有的更过分些,说什么保准男人一吃就好。
  好什么啊!
  听明白过来的她,几乎是再次落荒而逃,把自己关在房中闭门不出。
  丢人!太丢人了!
  到了晚上,谢长绥想要推门进来,手刚碰上门便被她叫住。
  她没好气道:“别进来,你去……”
  她想说书房,可一想,书房也堆满了婚书,根本没床。
  于是她头疼道:“你去客栈将就一晚吧,我暂时不太想看见你!”
  谢长绥的手僵在门上,默了默,好一会儿才垂下手,“好。”
  姜挽月听见他这么逆来顺受的样子又有些心堵和莫名的不安。
  平时不是挺厉害吗?
  怎么这会儿这么听话,让他别进来就真的不敢进来了?
  算了,不想了!
  她转身上床休息。
  也不知道是不是习惯了身侧有他的存在,此刻床边一空她竟然有些不习惯。
  她正心烦意乱着,下一瞬,淅淅沥沥的大雨逐渐袭来,噼里啪啦地砸在屋檐、石板地上,她都能想象到雨滴到底有多大。
  她赫然睁眼。
  如今深秋,外面一定很冷,现如今他的身子也不抗冻……
  雨下得越来越大了,他到底有没有走到客栈?
  客栈会不会住满了?
  她刚刚会不会太过分了?
  种种杂念扰乱了她的心,她索性将被子一盖,不去想了。
  良久之后,她掀开被子,披了件衣裳打开门。
  她抬眼看着这雨幕,刚抬眼便好像感受到了什么,她顿时心头一揪脸色都变了,急忙拿了伞出门。
  拉开院门。
  她听见了压抑的咳嗽声,而这声音很快便被雨声盖了过去。
  谢长绥静静地站在雨幕中,浑身上下都被冰冷的雨水打湿,一身狼狈地杵在院门口。
  他哪儿都没去,一直都在这里,在这里等她开门。
  她打着伞拖着脚步走近,抬头看他。
  他低垂着脑袋,面色惨白若纸,满脸湿意,就连长睫上也是雨珠,眼睛一眨,那雨珠便坠在她的脸上,很凉很凉……
  这雨珠像是滴在了姜挽月的心上,内心一软,连看着他的眼神都柔软了起来。
  他觉得谢长绥像极了一只被主人抛弃的小狗,为了让主人继续收留他,不惜使用苦肉计惹人心疼,然而偏偏,他成功了。
  谢长绥眸色深深地注视着她,那双眼瞳在黑暗中显出了一抹红。
  姜挽月握了握他冰凉的手,没好气道:“为了让我不发现,还弄得自己妖毒发作,这就是你想要的?”
  “不是。”他诚实回答,任由被她牵着回房。
  谢长绥一身寒气,姜挽月却一点也不嫌弃他。
  她给他备了热水,让他进去泡着。
  袅袅热气氤氲在屋子里,雾气蒙蒙的,蒸得姜挽月的脸都有些红扑扑的。
  屋内偶尔有清脆悦耳的水声响起,以及他压抑不稳的呼吸,她隔了道屏风去柜子里给他翻找衣裳。
  她说:“你妖毒发作好点没,还疼不疼?”
  “疼。”男人嗓音低沉暗哑,像是被热气熏的,也像是受了风寒一样。
  可不应该的,好歹是个魔,不至于感染风寒。
  “疼就对了,明知不可为而为之,你不毒发谁毒发?”
  她找到衣裳站起身,朝着屏风走去,“今天还是你生辰,你怎么这么死心眼?”
  衣裳被她挂在屏风上。
  她还在说着:“只是分开一个晚上,谢长绥,你不用这么较劲的,明天一早你不就可以回来了,这样也就不会毒发了。”
  “而且我只是随口一说。”
  “大不了,我以后不赶你走了。”
  “就算所有人都说你是病秧子我也不会再赶你走了,好不好?”
  水声不知何时止住了,她问话的人也迟迟没有回音。
  “谢长绥?”她试探开口。
  回应她的依旧是寂静。
  她感受到他突然弱了几分的呼吸心中一惊,不会是妖毒发作得严重出什么问题了吧?
  于是她急忙绕过屏风走了过去,靠近木桶,隔着氤氲的浓浓雾气,男人蓦然抬头,红眸幽幽望着她。
  姜挽月心中一吓,“你,你怎么不出声?”
  话音一落,手腕便被他噙住了。
  他唇角勾起一抹似有若无的笑,眼中泛着妖异的光,“阿挽,我很贪心的。”
  “……什么?”姜挽月怔愣应答。
  “噗通”一声,伴随着水声哗啦的声音在这个空荡荡的房中响起。
  姜挽月被他生生拽入了浴桶中,热得面红耳赤,她睁着一双眸子紧张望他,而他的手紧扣她的腰。
  “我想要的,远不只是你的心疼。”
  他的唇凑上她的脖颈,滑下两侧衣襟。
  纤细玉指抓紧浴桶边缘。
  谁的呼吸乱了分寸,又是谁心如鼓擂。
  耳边暧昧低语:“我想要的,你不知道吗?”
  后背抵上浴桶,她抬手推拒,却反被用力压制住。
  水花四溅,一地湿痕。
  他的额头贴着她的,目光捕捉着她,问:“一年多了,气消了吗?”
  姜挽月眼尾都染上了红,不知是气得还是熏的,她闷声说:“没有!”
  他贴上她的唇,呼吸紊乱着,这分明是竭力在隐忍和克制着妖毒所带来的疼痛生生逼出来的,可他的动作又是那样的急切,完全不似一个病人。
  “你不也没去太初看我?”谢长绥松开她的唇。
  他褪去她的衣裳,肌肤相触。
  “你怪我不愿醒来,你可知我昏睡的梦里都是什么?”
  他离她又近了几分,轻抬她的脸,让她看着自己,他说:“我梦中的阿挽,也是极好的。”
  “飞升成为神女,如现在一样受百姓喜爱,可是阿挽,你怎么可以飞升后便离开我,不要我了呢?”
  姜挽月辩驳:“没有……那只是梦而已。”
  “你说我是魔,与你走的本就是不同的路……”他的手指从她的下颌缓缓向下摩挲,继续,“你还说,你不是这个世界的人,迟早都会离开。”
  姜挽月身子一僵,看向他的眼神已经出卖了她。
  见此,谢长绥索性一笑置之。
  “阿挽,我知道这只是我的梦而已,怪不了你,可是,你为什么不去看我?为什么不陪我说说话?万一我就醒了呢?”
  他又握住她纤细的小腿。
  姜挽月顿时一颤。
  她有去过的,前三年都有去的……
  这话,她不敢说。
  只听见,他蓦地加深笑意,又温柔道:“不来也罢了,我来寻你就是。”
  “可一年多了,不让我洞房?”
  “病秧子?”
  他贴上她的耳朵,“你知道吗,妖毒发作的时候,最需要的便是发泄。”
  他的话说得尤其晦暗,可身体的触觉让她听懂了他的意思。
  她说话时连声音也是颤的,“我……我不太想知道……”
  她的话戛然而止。
  身上这人的动作并不像他说话时那么温柔,相反的有些用力,起初姜挽月倒也还受得住,可没一会儿她意识到了危险……
  她的眼中逐渐涌上一层朦胧雾气,并不疼,可她就是忍不住想逃,却被他捞着腰抱了回去。
  水面犹如海浪,一卷高过一卷,溢出浴桶,溅落一地。
  直至烛火熄灭。
  谢长绥将疲软的姜挽月放在床上,又压上去,浅尝她的唇。
  他突然发问:“阿挽,你知道我是如何醒来的么?”
  姜挽月累的不行,哪里还有心思去想这些,便轻哼了声。
  他静静抚摸着她近在咫尺的脸,浮于表面的是柔情笑意,可眼中毫不遮掩的却是病态偏执。
  梦中,姜挽月不愿与他在一起,那是他现实中最害怕之事。
  神女与魔头,说来的确可笑。
  神女爱众生不爱魔头,也本该如此。
  可那又如何呢?
  他只想要与她在一起,他只是喜欢她而已。
  有何不可?
  他只要她,喜不喜欢的,又有何妨呢?
  他深邃的眸子直勾勾看着怀里的女子。
  罢了,至少现实中的阿挽还喜欢他的。
  梦里的事,就让它成为一个噩梦。
  【📢作者有话说】
  文中没说明,到此说明一下。
  容修并不是完全冷血的一个人,他恨谢长绥是真的,但是除此之外不只是有恨,所以他心底不想真的杀他,每次都会忍不住手下留情,最后听说他长睡不醒彻底放下了执念,不想同他斗了,十几二十年了,没意思。
  修真界,凡人的十年确实很漫长也很重要,因为他们只能活几十年,最多也就一百岁,可修士不同,他们的寿命会随着修为的增加不断延长,所以昏迷十年,对他们来说可长可短,却并不重要。
  最后,这本写到这里就完结啦,说一下这篇文吧……
  这篇文写完有很多地方其实是存在问题的,我自己也不是很满意。然后,这本是为了创新点而开的,当时我没有存稿。很抱歉,写这篇文期间经常断更。中途因为觉得写得不好有时候有点无法动笔,也想过大篇幅修改之类的,但这篇文一开始的设定背景就完善得不好不够成熟,如果要修改只能重写一本了,所以没法修改,我只能尽所能把它按照大纲好好完结啦,就当是练笔之作了。
  另外,开下一本之前我会先好好存稿,这一路陪伴我的你们,再见啦,也谢谢你们对我的包容,如果有缘,咱们就下本再见~
  再最后,我有一个小小的愿望:可以再求一下预收收藏吗?
  下一本《师兄说他只想杀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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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先谢为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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