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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历史同人)被秦始皇朝臣听到心声后——梅子留酸【完结+番外】

时间:2025-01-09 14:49:30  作者:梅子留酸【完结+番外】
  扶苏如今九岁,渐渐在昌平君、昌文君,乃至先生的言谈里知道一些政事,有时也会有自己的看法。
  可是现在扶苏听了赵瑶君劈里啪啦一大堆心声,他发现自己确实将父王看得如同巍峨泰山,看得如锋利秦剑一般没有破绽,也缺少普通人情绪。
  扶苏心里有些愧疚。
  是啊,阿父也是活生生的人,也会难过。可大母毕竟是阿父的生母,常年在雍地的话,旁人定然会指责阿父的不孝的。
  赵瑶君继续输出;【这要是换做旁的君主,都等不到赵太后把孩子生下来,直接找借口就让他们母子仨提前暴毙!就算那两个奸生子生下来了,换做别的君王,也有可能早就借着平叛的借口,将赵太后用别的名义给嘎了!】
  【我阿父,他受了这么大的委屈,这么大的耻辱,却只是令赵太后别居到雍城去!他做得够好了!够宽容大度了!赵太后在那儿再苦,能比得上这最苦的世间百姓吗?他这都不叫孝顺,那什么才叫孝顺?!】
  【天下父母有错,还是这样的滔天大错,难道为人子女,就必须要原谅吗?扶苏阿兄,你口口声声不孝,若你是阿父,你当真能不怨不怒,不忿不恨,满心孝顺的对待赵太后吗?所谓父母慈则子女孝,父母不慈,子女孝顺那可是愚孝!】
  嬴政看着面色不好的扶苏,看着站在自己面前的小女儿,对扶苏摆手道:“你回去吧,就听瑶君的,你回去将《秦律》好好读几遍。”
  赵瑶君自己阻止了嬴政因怒气而要严惩扶苏的事情,心里松了一口气。她怕扶苏又犯轴,用一双圆溜溜的,黑白分明的眼睛朝他眨来眨去。
  【快回去吧,别犟着了。今天阿父心情不好,你还来整这死出。阿兄啊,纵然你想要劝解,你都不会看看眼色,或者设身处地,体悟一下阿父心里的难过吗?】
  扶苏低头,满脸涨红,十分羞愧道:“是,父王。”
  他又羞愧地看了眼赵瑶君:“阿兄不会说话,有劳瑶君为阿兄宽慰父王之心。”
  赵瑶君连忙点头:“好,阿兄放心吧。我们阿父可坚强了,他就像巍峨的泰山一样,不会太难过的!”
  扶苏听了,放心的退了下去。
  赵瑶君见他走了,立即趴在秦始皇膝盖上,仰着一张可爱笑脸:“阿父,阿兄走了。你难过的话,要不要对着我哭一哭,疏解一下心情啊?你放心,我打死也不告诉旁人你哭鼻子的事情。”
  这孩子一颗心全同他在一块儿,连安慰也这样童言稚语。嬴政失笑,他捏了一下赵瑶君的鼻子:“又胡言乱语了,阿父乃堂堂秦王,你以为同你一样会哭吗?”
  赵瑶君哼了一声:“我才不哭鼻子呢!”
  末世三年,只有外婆没的那日,她疯狂哭过。后来也不知道是不是哭得太过,流干了眼泪,反正之后再苦再累,再饿再难受,她发癫过,就没再哭过。
  坐到嬴政怀里,赵瑶君双臂用力长大,抱住他伟岸高俊的身体,闷闷道:“那瑶君把自己温暖的怀抱借给你抱抱,反正瑶君永远都和阿父站在一起,不许别人说你的坏话,也不许别人欺负你!”
  说来也是古怪离奇,上一世没感受到的父爱,这一世竟然从秦始皇这里感受到了。但这样的感情是真的,无论以后会变成什么样,她现在都会很珍惜。
  嬴政没有说话,他反手张开,将小小只的女儿搂到怀里,用自己绣了玄鸟吉纹,宽大玄c的广袖将她完全拢住。
  为人君者,该是一把锋利无匹的剑,一个牢固万分的盾,不该有任何软肋,也不该有任何软弱。
  实际上,嬴政此刻心里软塌塌的,娇儿在怀,心有牵挂,他感觉甚好。
  *
  赵太后和钡氖虑椋当真是嬴政心里的一根刺,无论多久都过不去。之后也有人鼓起勇气,不顾嬴政之前的话,前来死谏的,却也都没有成功。
  直到茅焦找了嬴政劝谏,才劝谏了下来。
  他并未一上来就同之前劝谏的人那般,说嬴政如何不孝,如何有错。反而对嬴政说,想要统一六国,必须不违背世俗。如今秦正图统一六国,王上不能有迁徙母后的罪名。
  嬴政思索一番,虽然心里不愿,却也当即决定将囚禁在雍地а艄的赵太后迎回咸阳。
  命人去接赵太后之后,嬴政心里到底心情起伏,恰好华阳太后有请他在花园散心,于是他便带着赵瑶君一同去了。
  当日秋高气爽,北雁南飞,年岁悠长的银杏树金黄色扇形叶片,落了一地,如黄金铺地,美得耀目。华阳太后没有人扫去,索性就在这几棵银杏树下设了一个小宴。
  赵瑶君生就一副讨长辈喜爱的模样,小脸圆圆,肤色是白皙粉嫩的少见,眼睛黑白分明又十分清澈,一笑起来,显得甜滋滋,软糯糯的,当她叫华阳太后“太祖母”时,华阳太后也忍不住笑了起来。
  “之前你阿父将你藏在章台宫,让我也见不着你。今日我摆一个小宴,他倒是舍得将你带出来了!快过来,让太祖母瞧一瞧!”
  嬴政笑着告罪:“大母,前段时日,是政太忙碌了。”
  赵瑶君也不怕生,起身哒哒哒走到华阳太后身边,感到她的和善,不由笑得更开心了。
  华阳太后年轻时容貌美丽,如今虽已经年老,五官十分和善且气质温和,让人新生亲近之意。
  她见赵瑶君心生喜爱,便将她揽在怀里,摩挲着她的小脸笑说:“我们瑶君生得真好,多好看呀!外祖母喜爱你,往后要多来陪我。”
  赵瑶君听了,拉住她的袖子撒娇,笑者告嬴政的黑状。
  “我也想来找您。都怪阿父日日拘着我读书习字,天不亮又带我去早朝,天黑了还要查我的功课。”
  “我不过一五岁小童,正是好吃好睡的时候,哪里能陪阿父这样操劳呢?害得我无法来找太祖母玩!太祖母,你快说一说阿父,让他少给我做一些功课吧。”
  华阳太后觉得好笑,忍不住笑了起来。
  嬴政却板起脸,反驳道:“大母,你别看她在你这儿乖觉,实则她是个无法无天,到处乱窜的小猿一般!若是寡人不拘着她一些,她还不翻了天去!”
  他虽然故作生气的说着赵瑶君的不好,但眼里是含着笑意和喜爱的。
  华阳太后看了嬴政眉眼温和含笑后,格外神采飞扬,精神奕奕的样子,也不由放心的笑了起来。
  “王上该拘着娃娃一点,但也不能拘得太紧了。时常让她陪你走一走,若是处理朝政大事累了,可以在宫中散散心。若是有些不长眼的人,胡言乱语惹你不快了,可以带她去上林苑骑骑马。”
  嬴政听了,不由笑着应是。
  赵瑶君也道:“阿父同我在一起块儿可开怀啦!太祖母放心,我会照顾好阿父的!”
  嬴政好笑:“你还不到寡人膝盖高,还照顾寡人?”
  华阳太后没理他,却点了点赵瑶君的鼻子,笑呵呵道:“瑶君真是乖巧。你阿父确实不会照顾自己,有你在旁边看着,太祖母也放心了。今日见你们都好好,太祖母也高兴。前儿宫人们排练了的袖舞,不如陪我看一看?”
  赵瑶君一脸惊喜,忙不迭的点头:“好好好!这再好不过了!”
  【吃着好吃得,喝着蜜水,看漂亮姐姐跳舞,还有比这更开心的事情吗?】
  于是宫人拍了拍手,很快就有一队手持笙、竽、瑟、萧、磐等乐器的乐宫之人行来,期间还有上身着玄色深衣,下着赤色长裙的年轻宫女前来跳舞,另有歌喉婉转者开始唱歌。
  华阳太后点头后,他们便开始了表演。
  乐声婉转动听,歌喉柔美动人,乐宫跳舞的乐伎身姿曼妙,身段柔软无骨,容貌美丽。无论是急促的旋转折腰,还有柔美的慢舞,都是乐美声美舞美的视听享受。
  对于赵瑶君而言,桌案上的蜜水、饼糕、新鲜水果,味道真的更好了。
  华阳太后见她爱吃,爱看,爱听,心里更是喜欢极了,还将自己桌案上没有动过的食物,也让宫人抬到了她的面前。
  一曲歌舞毕,华阳太后上了年纪,便要小憩去了。嬴政也没有多留,带着赵瑶君告辞。
  两人开始并未坐车,而是慢慢看着秋日的景色,慢慢往章台宫的方向走去。当走至回廊,一阵寒风吹来,嬴政忽然打了个喷嚏。
  赵瑶君正想问他是不是着凉了。
  哪料到回廊边一身着黑色宦官深衣,立即心细如发地走了上来。他相貌堂堂,面含关怀担忧之色,很是体贴道:“王上,方才晴空万里,如今天色转变有些寒凉,可要去一旁芷阳宫里加些衣物?”
  嬴政今日有些确实有些不适,如今确感寒凉,不由点头道:“那便去添衣裳。”于是他牵着赵瑶君的手,同随侍护卫一道去了芷阳宫。
  这宦官面容年轻方正,为人却十分仔细妥帖。嬴政和赵瑶君刚刚落座,他却已经能将嬴政放在芷阳宫里的衣物找到,并且亲自举案带来。跟随他而来的还有些带了蜜水,火盆的宦官。
  那嬴政上回遗留在芷阳宫的衣裳,也被细细浆洗和熏过清淡而舒适的香气,看上去极为整洁舒适。
  一番妥帖的伺候下,嬴政浑身舒适,连带赵瑶君也心里赞叹此人。
  【这个人眼力简直好得不行了!稍微一点不舒服,他就能察觉出来,又细心又热情,关键是还不显得过于谄媚,真是个人才啊!】
  嬴政和赵瑶君喝着蜜水,嬴政看着站在一旁的年轻宦官,忍不住问:“你今年几岁了,可识字?”
  年轻宦官笑了起来,显得有些内敛;“仆今年及冠,识得些字。”
  嬴政挑眉:“可读过《秦律》?”
  年轻的宦官点头,恭敬道:“仆读过《秦律》,我大秦律法上涉及政事,下涉及黔首生活,既着眼宏大,又关注细致入微的方面,使得我大秦各行各业‘皆有定法’。若大秦人都能明法度,懂律令,王上可无忧矣!”
  “我大秦律大致说来,是法、令、式三部分,其内容无所不包,无所不含......”
  这本《秦律》算得上赵瑶君抄得次数最多的书了,也算得上她“深恶痛绝”的罚抄书一类了。这眼疾手快,心思灵活的人,竟也熟读秦律!
  他滔滔不绝,将秦律种包含的《田律》、《仓律》、《金布律》、《工律》等都详略说了一番,越听赵瑶君眼睛睁得越大。
  这已经不是熟读了,这个年轻宦官分明是精通《秦律》啊!赵瑶君都怀疑他能倒背如流了!
  嬴政听着听着,忍不住对年轻宦官笑了起来:“君精通《秦律》,想来读书十分勤奋,难得的是你行事稳重妥帖。不知君唤何名,可愿意来寡人身边当一中车府令?”
  那宦官虽然高兴,却也没有因惊喜而大惊失色,只有些激动欣喜道:“回王上,仆名唤赵高。若能跟随侍王上左右,仆定万死不辞以报王上恩德!”
  赵瑶君立即震惊起身,看着眼前这个年轻的宦官,不可置信又恶狠狠的问:“什么,你叫赵高?出身隐宫那个赵高?!”
  【这就是怂恿胡亥,并且和胡亥、李斯一切合谋,纂改我阿父遗诏诈招,赐死扶苏阿兄和蒙恬的那个赵高?!】
  【这就是指使胡亥更改法律,诛戮宗室。将阿父的子女中,除了胡亥他自己以外的公子、公主屠戮殆尽的那个赵高?!
  【这就是指鹿为马,到了后来企图篡位自立,伙同自己的女婿阎乐将秦二世逼得自杀的那个赵高?!】
  嬴政听到这些话,虎目怒视赵高,眼中杀意止都止不住!好啊,原来这个就是赵高!
  赵瑶君看着眼前的赵高,忍不住道:“好个赵高!我正想刀你呢,你自个儿就送上门来了!今日我定要在这里给你做个开颅手术!”
  赵高一脸不明所以,方才他还和王上相谈甚欢,怎么他一说名字,王上和公主殿下就恨不得将他碎尸万段一般?
  赵瑶君说着就卷起袖子,眼看要上前鲨人,身子就被嬴政一下子抱到了怀里。
  【阿父,你干什么拖后腿?我现在把赵高立即杀了一了百了,以除后患!】
  赵瑶君力气大,但怕自己挣扎时控制不好力道伤了嬴政,故不挣扎只大叫道:“阿父你让开,你别抱着我!今日我定要将这狗贼诛杀于此!”
  赵高不敢置信,连忙跪下对嬴政和赵瑶君道:“王上,公主,仆不知自己所犯何错,引得王上和公主大怒?请王上和公主宽宥,饶仆一命。”
  嬴政压根不理他,只抱着小女儿道:“何须脏了你的手!”
  他顿了顿,立即道:“来人,将此犯上作乱之人拖下去五马分尸!”
  带着兵器的随侍护卫,立即将赵高压住,准备将他拖下去。
  眼见真的要五马分尸,赵高脸色惨败,他阴鸷地看了眼最先说要打杀自己的赵瑶君,开始对着嬴政大声求饶喊冤:“王上,仆不知自己所犯何错,请王上明示啊!”
  “王上,仆是冤枉的!仆是冤枉的!请王上明察,仆清清白白,此生未曾做过任何作奸犯科之事啊......”
  赵高叫冤地被带了下去。
  赵瑶君踮脚,等再也看不见他的身影了,才有些不甘心道:“便宜他多活这一时半会儿了!要是我动手,也就是几秒钟的事情。今日出门运气不佳,怎么就遇上这个晦气玩意儿了!”
  嬴政眉眼却放松了一些,心里悬着的两块名为“赵高”、“胡亥”的石头,如今顺利掉落了一块:“今日我们有好运气,才能将此人立即斩杀,免得再生出祸患!”
  还有一块名为“胡亥”的大石头,如今还没有出生。因为他现今只有扶苏、将闾、高三个公子,这胡亥,想来是后边出生的。
  赵瑶君听了,也觉得心里高兴。
  【嘻嘻嘻,终于把赵高杀了!我今晚要吃三大碗饭庆祝一下!】
第22章
  赵瑶君说到做到,当天夕食,真的吃了三大碗粟米饭,庆祝赵高被他们父女二人给立即带去五马分尸!
  她觉得这样处理最好,一了百了,斩草除根永远是最佳选择。否则留下赵高这样狡诈且十分能忍之人一命,也不知他什么时候就重新得了势,反过来狠狠咬你一口。
  吃完饭,赵瑶君才忽然想起来,问嬴政道:“阿父,你今日怎么都不问我为什么要将方才那宦官杀了?”问都不问,还给赵高选了一个五马分尸的惨烈死法,这不太像嬴政的处事风格啊!
  嬴政用帕子擦好嘴,不紧不慢地糊弄赵瑶君:“方才你跟个小疯子一般,立即就要冲上去亲自杀了那宦官,寡人拦都拦不住你。但寡人知道,瑶君本不是滥杀之人,你要杀他,定然是因为他犯了不可饶恕的罪孽,才会让你这般难以忍受,恨不得立即将他杀了。”
  原来阿父是带着滤镜看她的,这话里的意思就是,如果她急着要杀别人,一定是那个人的错!
  赵瑶君点头:“阿父说的没错,那叫赵高的宦官心思诡诈,行事残忍恶毒,你可不能被他表面的样子给骗了!”
  嬴政知晓天机不可泄露,故而装作好奇的挑眉:“寡人自是信你所说的。不过,寡人若是没有记错的话,你应当是第一次见这位宦官,此前与他从不相识。你这样愤怒,难不成是k告诉了你关于这宦官的一些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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