加入收藏 | 设为首页 | 会员中心 | 我要投稿 | RSS
言情书网
站内搜索: 高级搜索 如有淫秽信息或侵犯了您的版权请联系邮箱[email protected]举报

 

您当前的位置:首页 > 2025

(历史同人)在大秦王宫的养崽日常——流浪的狸猫【完结+番外】

时间:2025-01-09 14:52:32  作者:流浪的狸猫【完结+番外】
  “好复杂”姜暖目瞪口呆,短暂忘了它是一只猫,“王上不愿意让赵国质子死在咸阳,这个我理解,但为何还要再行刺一遍呢?”
  黑猫转过头,目光幽幽而诡谲:“自然是想要他日后回去,好好报答兄长的’恩情‘啊。”
  姜暖愣了半天,才恍然明白,秦王此举是想要搅乱赵国朝政。而历史上,赵国也确实因为内部混乱而加速亡国的。
  还真是狡猾腹黑得很,各方各面。
  她打了个哆嗦,嗖地抱着胳膊站了起来。
  “那、那我回去喽,你若是饿了或者冷了,可以来找我,不过不能当着秦王的面哦。”
  说罢,最后瞅了它一眼,提着裙摆快步往回走。
  黑猫注视着她的身影,直到以猫的视力也捕捉不到一丝轮廓,才收回目光,窜上一棵大树,蜷起尾巴舔舐前爪上的刮伤,而后阖上眼睛小憩起来。
  一路奔波追赶,它也是会累的。
  回到营帐,姜暖在门口就脱下鞋履,以足尖踩着地面,生怕发出一点声音,慢慢摸索到地铺旁。
  半明半暗间,秦王仍在熟睡,而被子已经有一大半脱离身体,摇摇欲坠地堆叠在床下。
  姜暖咕哝了一声,卸下簪子,不打算理睬。
  然而丝丝缕缕的冷风从边角漏进来,炭盆火光已微弱许多,若是不盖被子睡到天亮,怕是会感冒。
  身体健康都这样情绪不稳定,如果感冒了,不还得把她搓磨死
  想到这儿,她鼓鼓嘴巴,决定为了自己接下来的安稳,暂且帮他一把。
  她于是起身,再度像汤姆猫一样蹑手蹑脚走到他床边,弯腰拾起地上的被子,轻轻地一点点地盖回到他身上。
  每盖一寸就紧张一分,最后被子的边缘落在了他胸口上。
  其实还应该再往上一点,但那就需要从脚底开始拉拽,她可不敢,索性就盖到胸口,多少也比先前保暖。
  她好心用手指在被子边缘怼了怼,尽量隔绝冷空气侵入,倾身间,一缕乌发滑落肩膀,柔柔地贴上他面颊。
  她悚然一惊,连忙把那缕造孽的头发扒拉回去用手攥着,而后冷汗直冒、屏住呼吸去看他,却见他依旧是呼吸平稳的安睡模样,才慢慢松了一口气。
  别说,他熟睡的样子,真挺像那些精雕细琢的3D模型,一肌一骨都几近完美。
  眉骨深邃得恰到好处,鼻梁挺直,睫毛长而浓密,在眼睑下覆下两片深邃的阴翳,薄薄的双唇即便在睡梦中也微微绷着,呈现出一种不好惹的气场。
  她呆呆望了片刻,面颊上渐渐泛起两坨红晕。
  这可不行。
  她咬咬唇,稍稍俯低身子,将里侧的被角也用手指轻轻掖进去,速战速决。
  他平稳的呼吸,拂过她面颊,吹动她脸上那些细小的、桃子一样的绒毛。
  她心蓦地有些乱了,连忙直起身子,却因为动作太突然而脚下不稳,前后踉跄了几下,最终还是通过捏住床板边缘,才堪堪稳住身体。
  然而挣扎平衡间,手指松开了一直握着的厚重发丝。
  满头乌润长发,带着清甜的馨香和锦缎般的触感,如瀑般垂落他身前,有几缕搭上了他俊美面容,柔若无骨地弯曲盘绕着。
  她大惊失色,几乎想立刻落荒而逃,然而身体刚刚能动弹,发根处就传来一阵突如其来的揪痛,而后身体也被牵扯着更加向前倾倒。
  是他,抬起一只骨节分明的大手,一把攥住了她的柔柔青丝,不怎么怜惜地紧握、拉拽,迫使她眼角带泪扑到在他胸口,胆怯又徒劳地轻轻挣扎。
  与此同时,一双i丽长眸,缓缓地睁开,眸光幽沉晦涩,紧紧盯住她因慌乱和微痛而不断乱飘的眸子。
  眼中神情,完全不是刚睡醒的样子,更像是在守株待兔。
  完了。
  姜暖心一下子往下坠落,发出沉重的回响,曲裾微微凌乱,露出里面雪白锁骨和小衣上的半截莲藕。
  还有颈窝间那股热乎乎的,糅杂着兰花气味的温热体香。
第31章 黥刑
  姜暖像被鼠夹夹住的小仓鼠那样,吱吱叫唤了两声,便不敢动弹了,眼泪汪汪看着他,两手抵在他胸口,眉眼间蓄满委屈。
  “你作甚,鬼鬼祟祟的?”
  他眸光一凝,语气不虞地质问道,略略放松了手上力度,手指却仍然攥着她头发,柔滑触感像水一样在他指间流淌。
  “我妾是看您被子都掉在地上了,想着夜里天冷,就过来给您盖上”
  她努力让自己的语气听上去无比真诚,却因为紧张和姿势的缘故,尾音有些浓重,糯糯的,润润的,像是在撒娇。
  秦王垂眸扫了眼她红艳艳的唇,和半隐半露在黑暗中的那片雪白,忽然没了兴师问罪的兴头。
  然而指缝间发丝触感实在美好,他并没有立刻松开,而是任由它们在他掌中柔软地膨胀。
  良久,他才放开她的长发,压下继续欺负的念头,唇角微微翘起,云淡风轻道:
  “既然你这么愿意服侍寡人,那今夜,便侍奉在寡人身边吧。”
  说罢,将被子往上拉了拉,双眸缓缓阖上,喉结惬意地上下轻滚:
  “若明日一早,寡人发现被子掉下去一点,便治你的罪,听懂了吗?”
  姜暖愣愣看着他如雕如刻的侧颜,脑中想起了农夫与蛇的故事。
  自己就不该手欠,她捂着喉咙轻轻喘息几声,气咻咻地瞪他,却并不敢挪动分毫。
  直到过了大约半个时辰,见他睡得呼吸流畅,才踮着脚尖到自己地铺旁,搬来两条被褥,铺在他塌下,半坐着伏在床沿上,一边继续瞪他,一边与疲倦作斗争。
  她见他睡得直挺挺的,心想原来真的有人能如机器人一般,入睡前不需要翻来覆去,眼皮一阖就能保持着最初的姿势秒入睡。
  她这种不在床上蛄蛹十几个来回睡不着的人,着实很羡慕。
  不过他睡觉时,也确实不大老实。不知是梦见了什么,眉头骤然紧蹙,接着长臂一扫,半截被子又垂下床沿,吓得姜暖连忙给他又盖了回去。
  做噩梦了吧?她望着他那能夹死苍蝇的眉心,忽然生出一个猜测。
  该不会每次被子滑下去,都是因为做噩梦的缘故吧?
  她有点好奇,却不敢一直盯他脸孔,生怕他会像方才那样倏地睁开眼睛,吓得她差点心脏骤停。
  但心底深处,还是泛起了一丝心疼。
  他又会做什么样的噩梦呢?是幼时在邯郸艰苦的童年,还是迟迟无法亲政的此刻,亦或者
  他的梦里会有她吗?
  她额头抵在床板,觉得自己越来越自作多情了。
  也许她在他心中,连十分之一的燕国地图都不如。
  睡意渐渐漫过理智,她本能地记得他的命令,却禁不住眼皮打架、意识混沌,脑中挣扎了好半天,最终还是脸枕着床边,沉沉睡了过去。
  不过她还是做了最后的部署,手紧紧抓住了某样东西,潜意识告诉她只要把这东西抱住了,被子便不会滑落
  翌日清晨,她是被一记落在脑壳上的敲打惊醒的。
  她一手揉着眼睛,懵懵懂懂抬起睡得红扑扑的脸蛋朝前看去。
  视野前方是一片白色,慢慢地那片白色长出了两条胳膊,其中一条,正被她牢牢抱在怀里,坚硬而温暖。
  嗯?
  姜暖呆呆歪起脑袋,睡意仍笼罩着她,让她神思不大清明。她低头瞅了瞅那条修长、骨骼坚硬的手臂,心里隐隐浮起不好的预感。
  果然,接下来一侧脸颊被用力揪住,向外扯了扯,她吃痛,松开那只手臂,躲闪间睡意也随之倏然消散。
  接着她如遭雷击般浑身一僵,惊悚地发现,自己居然抱着秦王的一只胳膊,睡了整个后半夜
  她哆嗦着抬高视线,与折身坐在榻上的秦王俯下来的目光正好相撞。
  好像不是很凶,隐隐还带着点玩味的笑意
  错、错觉吧?
  “”姜暖樱唇极度开合,试图为自己辩解,而这时秦王忽地撩开被子,两条腿搭了下来,唬得姜暖慌忙往旁边躲闪。
  “王、王上昨夜不是说,只要被子没有滑落,便不会治妾的罪”她眼波涟涟地狡辩道。
  “寡人说要治你的罪了吗?”
  “?”他竟会如此心地善良吗?姜暖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乌溜溜的杏眼睁得溜圆。
  下一秒,两腮就被一只大手抓在掌中,拇指与食指往中间一挤,她的嘴巴便肉嘟嘟地撅起,看上去可爱又好笑。
  某人歪头欣赏了一会儿,愉悦地轻哼一声,移开手掌,心情很好地自榻边起身。
  很快,昨夜的内侍进来为他洗漱更衣,姜暖趁机抱着被子躲回自己的床铺边,一边揉着被捏得泛红的腮肉,一边满腹委屈地整理着自己的曲裾。
  她在他眼里,或许真的只是一个色香味俱全的美丽玩物,他现在愿意迁就她、逗弄她,就是因为她还有玩物的价值。
  虽然很难受,但她必须得牢牢记住这一点。
  那个脸被绸巾围住的侍女,也端着铜盆走进来。她的动作比昨夜稳当了些,身影和额头轮廓仍透着说不出的熟悉。
  她为她洗了脸,净了手,簪好头发,正欲褪去时,姜暖忽然站了起来。
  她感到额头一阵滚热,快步上前,在侍女还没反应过来时,一把扯掉了她面上的绸巾。
  绸巾下的面容,令她倒抽一口冷气。
  竟是阿傩。果然是阿傩。
  那张与她酷似的脸孔惨白如石膏,右侧脸颊被黥了一个很大的、姜暖不认得的黑色大字。
  笔画所经处,皮肉微微向外翻卷,被墨汁浸染成焦炭的颜色,隐隐可见里面一层粉白嫩肉,触目惊心、惨不忍睹。
  她受了黥刑,而原因,姜暖打了个冷战,不愿再想下去。
  指尖控制不住地痉挛起来,她一双美眸难以置信地、带着一丝愤恨与质问,朝正慢条斯理享受下人服侍的秦王望去。
  阿傩则捂着脸颊,端着盆垂下头落荒而逃。
  难怪那时在车上,他不肯回答她。
  原来他早就对阿傩降下了惩罚,还残忍地让她带着新鲜的伤口,以侍女的身份来服侍她这个始作俑者
  她第一次真切而直观地感受到,他骨子里的残酷与暴虐。
  亏她还在昨夜,对他产生过一丝心疼。
  真是傻透了。
第32章 识趣
  “你那是什么眼神?莫非是在责怪于寡人?”
  他嗓音透着股狠意,眸光骤沉,朝她逼视,两条手臂慵懒地抬起着,由着两位宫女一左一右为他整理领口与长袖。
  那名年轻内侍,正半跪在地上为他束定腰带,举手投足轻巧而训练有素。
  姜暖心底有些悲戚。这样的画面她在电视里没少见过,但都没什么特别的触动,顶多感慨一句封建社会等级森严。
  可如今在现实里,近在咫尺地目睹,带给她的触动几乎直击心灵,也让她再一次意识到,他与她看似是夫妻,实则地位的差别有如天堑。
  他轻飘飘的一句话,就可以将她挫骨扬灰,甚至无需什么合理的由头。
  她嘴唇轻颤,质问的话终究还是没敢说出口,眼里汪起一层泪光,欲滴不滴的,像是滚在清晨叶子上的春露,我见犹怜。
  “若不是你擅自离宫,她又如何会受到处罚?寡人已经格外开恩,否则以她的行为,腰斩都绰绰有余。看来需要命人好好教习你秦法了,省得你日日不安分。”
  他长眸微窄,盯住她那双春水横波的桃花眼,冷酷地说道。
  此言一出,姜暖狠狠地抖了一下,却根本无从反驳。
  因为,他说得一点也没错。
  阿傩遭遇这些,追根究底都是她的错。是她因为一己之私、一时任性,将满怀善意的她,卷入了本与她毫无干系的纷争。
  她高估了自己的幸运值,低估了秦王信息网的密集度。
  用力咬了咬唇,她转过首来,背对着他,用颤抖的手指整理衣襟上的褶皱,顺便悄悄抹去眼角泪珠。
  马车上,她缩手缩脚坐在他对面,始终埋着脑袋,两根手指在袖口下翻来覆去地缠绕、松开,互相摩挲。
  她必须得给自己找点事做,否则根本无法与他共同呼吸一片空气。然而即便是这样,她也仍有种濒临窒息的惶恐感。
  他的气场太过强大摄人,气息太过凛厉肃杀,犹如毒气一样,令她一点点枯萎、皱缩,她几乎迫不及待想要从这车厢里逃出去。
  马车驶过一条石路,颠簸不停,姜暖不得不松开勾缠的手指,牢牢攥住座位旁扶手,眼睛却不由自主飘向了窗外。
  好难受。好想逃走。
  眼泪止不住又啪嗒往下掉,她皱起秀气的鼻尖,拿袖角轻轻擦拭,却始终没有抬头。
  “你哭给谁看呢?”他的声音肃沉地响起,带着质问与不悦,修长手指在窗框上突兀地敲了两下。
  自上车起,他便冷着脸,一瞬不瞬地盯着她,将她的每一个细微表情都收入眼底,心中的不满与愠怒,呈几何级数增长。
  姜暖脊背微颤,抽抽鼻子,努力想要忍住泪意,不成想却适得其反,这些天的委屈一股脑都喷发出来,眼泪更加劈里啪啦往出砸。
  秦王眼中腾地燃烧起一股怒火:“下去。”
  他以不容分辩的语气命令道,话音低哑若野兽嘶吼。
  姜暖泪眼婆娑看向他,被他眼里的盛怒吓得眼泪都凝住,她使劲揉了一把眼睛,提着裙裾拉开车门就跳了下去。
  全然不顾马车正在行驶,把旁边策马随行的蒙毅和另一位豹眼长腿的年轻军官吓了一跳。
  她在惯性下踉跄着东摇西晃,身旁人员皆勒马躲闪,免得她被受惊的马蹄踢到。
  蒙毅立刻跳下马背,在她即将跌倒那一刻,稳稳扶住她的身体。
  “国夫人,您这是”接着看到了她满脸的泪痕,似乎懂了些什么,便不再问了,松开手指,拘谨地向一侧挪开距离,目光关切地追随着她。
  “蒙毅!”窗格被愤怒地一把拉开,秦王探出脸来,浓黑的剑眉斜飞,“给寡人看着她,不许她停下来歇着!”
  话音还未完全落地,窗户又被同样愤怒地重重拉上。
  蒙毅:“”
  姜暖脚腕有些崴到了,但不严重,不影响走路,就是脚踝时不时隐隐痛一下。她咬咬牙,抬起袖子抹干眼泪,倔强地跟上车队行进的步伐。
  她不想给蒙毅添麻烦,更不想再被那人吼来吼去,然后降下更严厉的惩罚。
  蒙毅连忙牵马快行几步,脱离大部队,与她并肩行走在马队与车队之间还算宽敞的空隙里。
  两人良久无言,很有默契地渐渐落后于秦王的马车。
  毕竟他只吩咐她不许歇着,没说不许走慢,再说步行本来就比车马速度要慢很多。

推荐资讯
栏目更新
栏目热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