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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楼同人)[红楼]黛玉弟弟又不做人了——云间刀【完结+番外】

时间:2025-01-09 14:53:26  作者:云间刀【完结+番外】
  陈老板但笑不语,摇摇头,摆摆手,示意自己信了。
  等徐晔的船只逐渐消失在河面,陈大老板抚了抚胡须,眼睛弯成了一条缝,这徐子言徐老板,可真是个爽快人。
  这时候,旁边又来了一位商人,“陈兄,你给这徐子言让了这么多利,最后可别鸡飞蛋打了。”
  陈老板脸上仍旧挂着笑,语气也依旧不见半分急促不满,“那就不劳张老弟操心了。”
  张老板冷哼一声,他也是和徐子言接触过的,结果徐子言狮子大开口,两人自然没谈成,“我看陈兄是老糊涂了,白白投入进去那么多钱。”
  陈老板仍旧是一副笑脸迎人的模样,拉着张老板,“我还不知道张老弟你?不就是徐子言杀价得较狠,没给你面子吗?”
  “老张啊,咱们同在广东这么多年了,谁不知道谁?你若是真的看不上徐家生意,哪里会气到现在?”
  张老板被陈老板一说更来气了,上了马车还没消气,“这徐家小儿,一点亏也不让,还要我们白白担风险,算盘珠子都蹦我脸上了!”
  陈老板眼珠子转了转,搭台阶笑道:“谁让人家背后有人呢?不过这风险确实也不小,我与他合作也是卖个好,前期的投入,哎!”
  大家都是老狐狸,若是张老板真的看不上这个生意,也不会现在还气了,不过是没料到徐子言见他不应直接找了其他人。
  但在这片区域,张老板太久没有低头,面子下不来,直到徐子言都走了,也没再主动去找徐子言,可又对成功后的利益放不下。
  “张老弟,我们都是知根知底的,这项目说白了,风险大,但成功,利益也大,最主要是背后有人,一旦铺设开来,稳!”
  “我们何不合作?”
  都是商人,商人重利,而利,有时候需要等,也伴随着风险。既然张老板有心,那他陈家给个梯子又如何?总归给出去的利越不过陈家,还有人分摊一些风险。
  再有就是,陈家和张家,也的确有亲,有其他合作,两家再次合作,总比做大后被其他人撕咬好。
  张老板伸手比了一个二,陈老板摇摇头,张老板犹豫片刻,再次伸出一根手指头,眉头有些皱,显然是不能再加了,陈老板沉吟片刻,点头应了。
  “那以后,就有劳陈兄多多帮衬了。”
  “哪里哪里,若真能成,愚兄我一个人也吃不下,还得老弟和我一起分担。”
  分担以后的压力,也分担现在的――投资风险。
第90章 明哲保身储文N
  林升林管家揉了揉眼,看着回来的大少爷,嘴角越来越上扬,,却克制住激动,“少爷回来了!”
  “少爷,您可算回来了,老奴和小姐可算把您给盼回来了。”
  回到家的筠哥儿也很开心,上前抱了抱林管家,“管家爷爷,我回来过年啦,今年我们几个一起过年!”
  林管家当即喜笑颜开,连连说好,筠哥儿看着忙活了一辈子的老管家开心,自己也笑了,“管家爷爷,我都回来了,您休息就好,我先去看看姐姐。”
  “好好好,少爷您去看小姐,我让人去给少爷准备着糕点和糖水。”
  眯着眼刚走两步,脚步却迟疑停下,转过身,提醒道,“那个少爷啊,小姐现在和储夫子一起去外面上课去了,您得等一会儿。”
  筠哥儿愣了下,“哦哦哦我知道了,那您先别忙了,我去接姐姐回来。”
  他想起来了,他在广东的这一年,黛玉拜师了来着。
  管家听后正欲派人给筠哥儿指路,筠哥儿却道:“不用了,我知道在哪儿。”
  说起来也是缘分,英莲开办的学堂来教书的邵夫子,其夫君正是储老太傅在外教学的二儿子储睢储文N。
  而黛玉在姑苏这么久,又长往学堂跑,和邵夫子一来二去便熟悉了起来,自然也就知道了储睢的身份。
  而储睢竟也听过黛玉的名号。
  原来是储老太傅曾经和二儿子说过林家的姑娘,还给他说等他回了京城可以见一见,储老太傅觉得自己可以引导黛玉,却不适合做黛玉的师父,这个二儿子却有可能适合。
  储睢虽然常年不回家,但家中却清楚知道他在哪儿,想联系也能书信联系上。
  谁料想两人没有在京城见面,竟在姑苏机缘巧合碰上了。
  别看储家老大说老二的文风伤春悲秋,可实则储老二不但不是一个文弱书生,反而更似一个武将般,魁梧康健,且杀伐果断的豪放派词作储睢同样精通。
  因老父亲提到过林家姑娘,储睢见到后自然校考了一番,又得知黛玉以后的目标,竟然是想教书育人,还不是单纯的教授女红女德,明显是要在外行走,林家竟也并不反对,当即便觉得对他胃口,是个有反骨的,收为了入门大弟子,并且给京中的老父亲去了信。
  黛玉自然也写信告诉了京中的父母和广东的筠哥儿。
  筠哥儿其实也是必然会知道的,因为黛玉拜师后自然要和师父接触,筠哥儿又是储老太傅指导教学过的,储睢自然不可能不提,尤其是在筠哥儿这次明面上本就是在家中备考的情况,而这次偏偏筠哥儿不在林园。
  故而,储睢的事情筠哥儿其实比林家父母更快得知。
  储睢虽然不参与朝堂的事情,但毕竟家中有个老太傅,不可能全然无知,见黛玉对筠哥儿三缄其口,储睢自然知道里面并不简单,也就不再多问。
  黛玉不知道的是,因为储睢和她的拜师,紫麟卫得知后是在暗中找过储睢的,储睢心中自然有数。
  这也是筠哥儿回知道储睢的学堂在哪儿的缘故。
  而储家无论是老太傅退休教书,还是老大在国子监,或者老二在外游荡教学,都不是站队之人,这样的人,自然最懂明哲保身。
  在外,储睢只是一个教书先生,教的还是一些不太富裕的学生,身份并不引人注目,便是多一个亲传弟子在身边,也是一个叫做林简的普通弟子罢了,甚至为了方便黛玉也只是和其他人一样叫老师而不是师父。
  储睢也没有因为筠哥儿和紫麟卫的意外,而落下自己的教学计划,甚至还把黛玉给一起带上了。
  当然,黛玉毕竟还小,还有后悔的余地,于是便让黛玉跟在身边做男装打扮,以林简之名在外行走。
  而经过半年多的相处,储睢也并不强求黛玉一定要继承他的衣钵,总归他的才华有了传承了,储睢自信。但对待这个弟子却跟对待女儿没什么两样了。
  黛玉也并未因此志得意满,更并未放弃她当时在看到英莲的学堂后升起的想法,反而在跟着储睢一段时间后愈发的坚定了起来。
  穷则独善其身,达则兼济天下。既然她有能力像师父,像英莲,像师娘一样帮助更多的人,为什么不呢?
  而她除了家中的钱财与权势,属于自己能力的,无外乎就是读书一项,能教予旁人了,而这,也是能帮助这些底层孩子,改变生活的最好方式。
  **
  储睢上完今天的课,一袭青衫打扮的黛玉正帮着师父收拾书本,就见书本上多了阴影,旁边多了一个人,黛玉转头一看,不禁瞪大了双眼,这时候学堂里已经只有师徒二人和筠哥儿。
  “筠哥儿?”
  “还说照顾好自己,我看你分明又瘦了一圈。”黛玉又是高兴又是心疼,未施粉黛的脸上满是纠结,“回来也不提前告诉我一声,我看你性子是愈发的野了。”
  筠哥儿揉了揉鼻子,嘴唇动了动,到头来什么也没反驳,看起来老实巴交得很。
  见筠哥儿老实,黛玉说了几句也就没再说了,而是给筠哥儿介绍,“筠哥儿,这是我老师,老师,这就是我弟弟林筠,筠哥儿,还望老师在有空的时候多多指点一下筠哥儿。”
  黛玉很是自然地回头和储睢介绍,并且提出要求,显然是已经把储睢当做了家人,故而毫无顾忌。
  储睢已经看了好一会儿戏,也不推脱客气,笑着道,“好说,不过为师有点馋徒弟的手艺了!”
  黛玉哪里不知道师父这嘴馋的毛病又犯了,“这次可没酒,师娘说了得控制您的酒量。”
  又对筠哥儿示意,筠哥儿也当即恭敬行礼,“小子见过储叔。”
  储睢听着这称呼有些哭笑不得,不过他们也似乎确实各论各的听着更顺口。
  筠哥儿在南书房接受过储老太傅的教导,算是半个学生,而储睢又是老太傅二子,偏偏又收了黛玉做徒弟,这关系还真是乱,筠哥儿跟着老太傅算关系,是能称呼储睢一声师兄的,但跟着黛玉算,又得叫他师叔,可筠哥儿和黛玉又是姐弟。
  总归筠哥儿不算老太傅的入室弟子,叫叔不算乱了辈分。
  筠哥儿和黛玉留下在储睢的家中吃了晚饭才离开,离开前储睢还不忘嘱咐黛玉别忘了他明天的糕点吃食记得带上。
  等姐弟俩离开储家,邵夫人已经收拾好了碗筷,他们分明是名门之后,但却甘心在外,居住在乡间小院,夫妻俩一起经营生活,教书育人。
  “林家倒是好福气,一双儿女都是得天地造化,让人羡慕不得。”
  储睢伸了个懒腰,回神和夫人笑道:“我们的孩子也不差。”
  邵夫人却捂住了额头,“是不差,全继承了你的贪吃,你我的脑子却一点没继承上,整一个缺心眼。”
  储睢想到已经吃饱,在床上呼呼大睡的自家胖小子,沉默两秒,嘴硬道:“你懂什么,咱们儿子这叫大智若愚。”
  夫妻俩针对儿子的教育讨论了一阵子,储睢突然道:“今年我们回京一趟吧,筠哥儿说爹老是念叨我。”
  邵夫人眼角微微一收,是该回去了,儿子也到了该入族学的时候了。夫君虽是犟脾气,但也不是一味固执。
  不过既然储睢已经说了要回去了,显然已经做了决定,储睢并非莽撞之人,邵夫人也没多问,“好,既然要回去,那就后天便出发吧,大年三十估计赶不上,元宵佳节前还是能赶上的。”
  储睢点头,这些事情交给夫人,他放心。
  事实上,牵涉到紫麟卫的事情,储睢当然知道筠哥儿这个林家子不简单,因为已经牵涉进来,还想着左不过再待这儿一年。
  但今日筠哥儿却道紫麟卫牵涉到他实属无奈,他也相信储睢和储家的态度,希望他不要放在心上,暗示储睢不用顾忌紫麟卫。
  既如此,他又何必惺惺作态?今年本就想回去的。
  不过回京前,明天还得留一天,给筠哥儿补一天的课,毕竟答应了自家弟子,可不能失约到一两月之后了,那时候筠哥儿还不一定在姑苏。
  筠哥儿这话自然也不是场面话,而是筠哥儿接触过储老太傅,储家这样的家族,最是懂得明哲保身了,何况在外连官职都不愿意掺和的储睢,尤其是,这个储睢,还正式收了林家的姑娘做弟子。
  在这样的种种加持下,储睢是没道理泄露筠哥儿的消息的。
  尤其是,便是泄露了,也不过表明身份提前放在明面上打明牌而已。
  大年三十与元宵,算是一年开头中最大的两个节日了,筠哥儿和黛玉在祖宅中,和明\羽鸢雪雁,以及老管家等人过了春节,又在姑苏串门后,筠哥儿就带着黛玉准备去广东和方三娘一起闹元宵。
  黛玉并不抗拒外出,反而很喜欢,只是,“你去了又要赶回来再赶回去吗?你身体能扛得住?”
  筠哥儿呲牙,笑得有点憨傻,“我在广东那儿再和你一起玩儿半个月多呗,反正那边你也不熟悉,而且去年那么多时间,该铺设的都铺设了,只要不是大事,我其实是可以安心备考了的。”
  黛玉不是个刨根问底的人,见筠哥儿这么说了,自然也就应了,不过,“那我就信你了,但我若是发现你逞强,哼哼。”
  话虽如此说,但是黛玉并没有过干涉筠哥儿的举动,包括林家夫妇和方三娘,他们都只是叮嘱筠哥儿注意身体而已。他们都能看出来,筠哥儿虽然时不时吐槽着年纪轻轻就打工,但是投入身心进去的筠哥儿,比谁都认真,就像是鱼跃湖海,鸟翔天际,筠哥儿本就不属于平凡。
  这边黛玉和筠哥儿姐弟俩高高兴兴去找方三娘过元宵,京城中,储老太傅看着终于记得回来的儿子,鼻子不是鼻子眼不是眼的。
  而看着一如从前,干干净净的,恍若自己一直在的房间,储睢只觉得心中酸涩。
  邵夫人看到储睢在那儿干站着,眼眶微红,哪里不明白是怎么回事?
  给储睢脱下斗篷,挂在一旁,让服侍的人出去,邵夫人终究开口道:“文N,既然都回来了,又何苦钻牛角尖?”
  “你便是没有遵循公公给你安排的路,公公又何曾真的拦过你?”
  “如今你在外教导学生,公公不也没有阻止吗?”
  储睢低垂着头,看不清神色,只是固执道:“长年不归家,归家不长留,是我之错。”父母在,不远游,而他……
  “但,道统上,我没错。”储睢深吸口气,终于把常年憋在心里的话说了出来,“夫人,你看筠哥儿,一个得两位圣上看重的小郎君,虽读四书五经,学朱子儒学,却也研究五蠹,探讨荀子之学,公羊学说……”
  “但朝堂依旧是朱子圣学的天下!”
  苍老厚重的声音从门外传来,“来我书房。”
  书房,储老太傅看着成熟不少,却依旧倔脾气的二子,叹了口气,“不说你的法学,如今就连荀子都已经被挪出孔庙,不是我不许你进入朝堂,而是你这性子若不改,便是进入朝堂,也只会受到排挤,若强出头,便是我也救不了你。”
  储睢皱着眉头,很是心烦,全然没有在外教导学生的温和,“如此排除异己的儒学,还是儒学吗?还值得学吗?这哪里是儒,分明就是嘴上说着儒,眼里看着利,实际用着术!”
  储老太傅脸色也冷凝了下来,“储睢,慎言!”
  “我本以为让你在外沉淀多年,能让你成熟,我本以为,你这次回来,是想通了,却不曾想,你还是一成不变。”
  “你既然已经收了林家女,也见过了林家子,那你就没从他们身上学到哪怕一点?”
  “你看你徒弟,骨子里的叛逆不比你少,可女红女戒人家抨击了吗?在京城,林家女若非放出招赘的声音,哪一项不是恪守当下女子德行?谁不赞叹?”
  “你说现在的儒学是腐儒,贱儒,是党同伐异,那你呢?容不下现在儒学的你呢?现在的儒学纵然有不当之处,却也不是一无是处,文N,你还在钻牛角尖。”
  “你当法家传人就只有你一个?你当朝堂诸公中就真的全是朱门儒学?”
  储老太傅摇摇头,“文N,便是你学法,法,也只是治世之需,而为人处世,并非非黑即白,若你还是不能明白这个道理,我是不会允许你入仕的。”
  朝中熟悉老太傅的诸公只知道老太傅的二儿子是个无心仕途沉迷教书的,却不知这次子外出教书,从一开始就是被老太傅下放的。
  老太傅想到了八九年前,次子兴冲冲地告诉他他过了举人,可以参与会试了,他听着次子对法家学说的畅享,他听到次子,竟然妄图以律法限制王子皇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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