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摆脱通房丫鬟身份后,她沉迷搞钱——好好当当【完结】

时间:2025-01-09 23:08:53  作者:好好当当【完结】
  青松讪讪地笑了。
  “哦,是的,很多人都给这位新册封的县主送了礼,那相府送吗?”
  温之衡似乎有丝漫不经心,轻声说道。
  “送,别人都送,我们不送,像什么样,再多送一份,恭贺他们新婚之喜,祝他们百年好合,大家好歹相识一场,礼数要做周全。”
  青松点头,看着温之衡无所谓的神色很是难受。
  他的公子,看着从那样青涩到过了而立之年,身边一个知冷知热的女子都没有,就守着自已那点初心过日子。
  得又得不到,忘也忘不了。
  唉,姑娘她已经成亲了,我的公子。
  你也找个好姑娘吧。
  每天跟着他,跟着这些花花草草过日子,像什么话?
  裴珞疏的宅子是圣上赐的,两进的院子,虽没有江州那么大,但在寸土寸金的京都,也算很好的了。
  他们两个人,足够住了。
  裴珞疏已经把宅院都收拾得差不多,陈十一也顾不得其他,直接待在房间内,不敢出门。
  她现在很怕冷。
  现已深秋,极冷的风已吹,能把人的膝盖骨吹得空荡荡的,直感觉骨头里面都是风,又难受又无法纡解。
  一掀开门帘,屋内,一股热气迎面扑来。
  裴珞疏一进门,就褪了自已的外袍,实在太热了,而即使在这样热的房内,陈十一身上还盖着一层薄薄的被子,悠闲地看着手中的书。
  裴珞疏接过她手中的书,一看,竟然是本闲书。
  “看多久了?”
  “没多久啊,午时睡了会儿。”
  他上前用被子裹着陈十一,抱着她。
  “还冷吗?需要再加床被子吗?”
  陈十一摇头。
  “不必了,这样刚刚好,再加多一层就太热了。”
  陈十一深吸了口气。
  “阿珞,你帮我问下老秦什么时候来京都?我只怕我的身子出了问题。”
  裴珞疏抱着她的手顿了一下。
  他脸色泛了白。
  “十一,别多想,你只是怕冷,女子本就畏寒,你无需多忧思。”
  陈十一想了想。
  “好,不过晚上同你睡,我就不冷,你就是一个大火炉。”
  “行,我这个暖被窝的一定尽职尽守,做好我的分内之事。”
  裴珞疏笑着。
  “十一,还有件事情,龙图阁直学土夫人是个喜爱菊花的,每年到了秋季都要弄个菊花宴,也给你下了一个帖子,你去露露脸吧。”
  
第235章 赏菊宴
  陈十一很是不喜欢参加这样的宴会,人多,又不认识,规矩又多,而且,她畏寒。
  她感觉自已最近脆弱很多。
  裴珞疏说,还是去一趟为好,毕竟自已刚封县主,如果不去,会被人觉得自视甚高,不愿与这些官员夫人为伍,会被人诟病的。
  陈十一只好无奈答应。
  她在百灵的帮助下,穿上了厚重的宫装,而且百灵还贴心地给她套上了薄薄的护膝。
  她到来的时候,门外已经挤满了各色各样的马车。
  她被一个婢女领了进去,到了菊花园,看到各色各样穿着精致裙装的女子,三两成群,巧笑嫣然,谈天说地。
  陈十一带着百灵到处逛着,有很多人看着她,但不知道是哪里来的女子,也不敢出声交流。
  “十一。”
  陈十一转头,便看见温之柔笑意盈盈地朝她走了过来。
  “小姐。”
  温之柔笑着拉过她的手。
  “你现在可是大邺尊贵的县主,可不兴这样喊我,以后在这样的场合叫我白伯夫人就行。”
  温之柔仔细地打量着陈十一。
  “变了很多,越来越有韵味了,越来越美了,你成婚我也不知晓,应该给你备份大礼的。”
  陈十一摇了摇头。
  “我在外面野惯了,不讲究那些虚礼,心意到了即可。”
  温之柔拉着她的手甚是冰凉。
  “这还未到冬日,你手心怎么这样凉,没让丫鬟准备个汤婆子吗??
  陈十一摇头。
  “没那么精贵,过会走动走动就好了。”
  温之柔叹气。
  “还是得好好养养,畏寒更要精养,容易怀上孩子。”
  “自已都怀不上孩子,还好意思教别人。”
  旁边,两个打扮得花枝招展的女子,看着温之柔,捂着嘴笑,眼眸里显现一丝鄙夷和不屑。
  陈十一眼眸询问温之柔。
  “她们是谁?”
  温之柔垂眸,勉强地笑了。
  “她们是我夫君的妾室。”
  陈十一张了张嘴,不可置信地问。
  “你说她们是你夫君的妾室,然后在这么重要的场合当众给你难堪,为难你堂堂白伯夫人?”
  温之柔轻叹一声,眼眸露出黯淡。
  “没所谓了。”
  陈十一看着这样的温之柔有点难过。
  “你当年的傲气呢,你的毒舌呢?”
  “不见了,被这几年磨没有了。”
  听得温之柔随意地说出这几句话,陈十一忍不住地悲哀。
  温之柔定是嫁错了男人,一场失败的婚事将温之柔在流放地都要保留的傲气,尽数摧毁。
  “十一,或许我是错了吧,记得当年,我和你说的那个手持书卷的男子,我流放回京之后,他丧妻两年,后来为了我年少那点夙愿,不顾大哥极力反对,执意嫁给了他成了继室。”
  温之柔顿了顿。
  “这么多年,我尝尽了人间冷暖,心酸苦楚,你知道吗,在流放地过的那几年,我竟然觉得是最好的几年,有你护着我,没有那么多人情世故,活得恣意极了。”
  陈十一叹气。
  “他为何对你不好,你是他明媒正娶的夫人,再说,你是下嫁,他们是高攀,为何还如此欺辱你?连个妾室都能在你面前耀武扬威?”
  “或许,是我还保留着那份情意,他只要说一句关心的话,我就能赴汤蹈火,他只要一有病痛,我就能不分昼夜地照顾他,所以说,要说活该,是我自已自轻自贱,把自已逼到这个份上。”
  陈十一沉思了一会。
  “你想要怎样过?你如果还是喜欢他,可以做到一如既往地被人轻贱,那么你这些苦楚就不要同别人讲,那些不甘心就不要流露出来,这样让别人更加轻视你,因这是你自已选择的路,后果你自已要承担。如若你已经看清了,那么回头是岸,及时掉头,也不晚,你大哥是你的靠山,你怕什么?”
  温之柔摇了摇头。
  “大哥不允许我和离,他说,当初他就劝过我,做错了事,就要自已承担苦果。”
  陈十一看了一眼正在盛开的金黄色菊花。
  “花开在最好的时辰,才会被人惦记,要赏花,宴宾客,花凋谢之时,无人愿意看一眼的,花开得好的时候,你却藏了起来,只给那个人看,那人定是认为你非他不可,所以你逐渐凋零的时候,定是要舍弃你的。”
  温之柔沉思了一会。
  “十一,我很后悔,为什么不把那年的惊鸿一瞥给深埋在心底,为何让现实把这心中仅有的美好给击垮?”
  “也许,这就是你的年少不可得吧。”
  温之柔凄凉的笑了。
  “也许吧。”
  她们走着走着,那两个妾室也跟了上来。
  “夫人,我们觉得天气有点寒凉,能让你的婢女去马车上取一下外袍吗?”
  “你们不是有婢女吗?”
  “她们要伺候我们,夫人不是有别的夫人一起吗,刚好有个照应,我们什么都没有,还请夫人垂怜。”
  温之柔沉默没有作声。
  陈十一却有点忍不住。
  “你们是谁?我的婢女为什么要听你们的使唤来伺候别的夫人,你们两个是当家做主的人?我倒是想问问,究竟是哪户人家,竟然把算盘打到我头上?”
  两个妾室面面相觑。
  “夫人,还请给这位夫人说一声,免得回去,老爷又要生气了。”
  温之柔静静地看着这两人,没有吭声。
  其中一位胆子大的见温之柔没有说话,声音越发大了些。
  “夫人,我们不过只是让你的婢女去取件外袍,怎得,又不是大不了的事,何必让别的夫人来训斥我等,回了家中,只怕夫人不好交差吧?”
  陈十一深吸了口气。
  “百灵,她们竟然在本县主面前不自称妾室,还竟然口不择言,无视尊卑,指责当家主母,给我教训她们。”
  “是。”
  百灵上前,一手扇了她们一耳光,响亮得把其他人都吸引了过来。
  那两个妾室何时受过这样的委屈,都哭哭啼啼地,让人听得甚是闹心。
  陈十一问了温之柔。
  “这样的事发生多少次了?”
  “不记得了。”
  “怪不得,在外竟然如此嚣张。”
  不一会儿,龙图阁直学土夫人闻声而来。
  “何人在本夫人举办的花宴上闹事?”
  
第236章 物是人非
  来人是一位神色冷厉的中年妇人,黑衣绣金菊的广袖长袍,用技艺超高的绣技制成,右手只轻轻一摆,袖间尽显大气威严。
  众人都朝这位正一品诰命夫人行了礼。
  “这位夫人,不知道贵府府主是哪位官人?为何你在本夫人的花宴上动手责打客人,是否有越俎代庖之嫌?”
  陈十一忙恭敬回道。
  “是在下的唐突,还请夫人见谅。”
  龙图阁直学土夫人眉头微皱。
  “你是?”
  温之柔在一旁笑着回道。
  “夫人,她是圣上亲自册封的勇毅县主。”
  这话一出,瞬间就炸开了锅。
  直学土夫人的眼眸蓦地亮了起来,周围围着的夫人小姐们,也都交头接耳起来。
  “唉呀,真是失敬,我派人一直在门外守着,就怕你不熟悉,想不到你已经到了园内。”
  陈十一在外练达多年,看过太多人的脸色,连忙笑着回道。
  “夫人有心了。”
  直学土夫人面目慈祥,端详着陈十一眯着眼嘴角上扬。
  “县主刚刚这是?”
  “哦,我与白伯夫人相识,说了几句话,谁料白伯府的两个妾室,当着我的面吩咐白伯夫人的贴身丫鬟去帮她们拿放置在马车上的外袍,竟然还指手画脚到我头上,脾气上来了,一下没忍住,就教训了人,这也是我的不是,是我僭越了。”
  直学土夫人听罢,眉头直皱,她牵起陈十一的手,亲热地拍了拍,温和道。
  “这些妾室也该好生管束才是。”
  她转头对温之柔语重心长说道。
  “你看你,背后是忠义侯府,你大哥还是当朝权相,还和县主是旧识,你啊你,怎么这么立不住,如今竟然还被两个妾室拿捏,真把我们这些正室夫人的脸面往哪里搁?”
  温之柔屈膝行礼。
  “谨遵夫人教诲。”
  直学土夫人摇了摇头,又转头和颜悦色对陈十一说道。
  “这里人多,我带你到处转转。”
  陈十一满脸笑意地点了点头。
  直学土夫人转身凌厉地对着下人说道。
  “那这两个无端闹事的妾室赶出去,本夫人的花宴不欢迎她们。”
  说完,就带着陈十一慢慢走了。
  温之柔听得离开的陈十一的声音。
  “夫人,我从海外得了一紫色的珍珠,配你这身衣衫极为合适,回头,我让人送过来,你仔细瞧瞧?”
  “唉呀,这怎么好意思呢?”
  “我只是觉着这紫色珍珠极为配你这衣衫,况且,只有在你这里,才不会让珍珠蒙尘啊。”
  温之柔淡淡的笑了。
  陈十一这辈子,能活成这样,真是女人的楷模。
  她从黑暗中爬出来,要经历多少常人不能经历的苦楚,要遇到多少常人觉得难以承受的事,要做出多少次比如撞船时候的艰难抉择,才一步步走到这个位置。
  自已有容貌,有地位,身后有靠山,却过得比她不如,到了最后,还由着她还帮自已解围。
  这样的日子,也确实该过到头了。
  菊花宴结束后,温之柔出门找到自已的马车,却发现温之衡通体漆黑的马车停在一旁。
  温之柔缓缓走了过去,眼眸中生起疑惑。
  “大哥…”
  温之衡撩开了车帘,目光漆黑且平静。
  “上来。”
  温之柔上了温之衡的马车,见得他以前锋芒毕露的锐气收敛了不少,一身冰蓝色外袍,清俊简雅,修长的手指卷着一本书,神色淡漠。
  良久,马车内安静异常,只有轻微翻动书页的声音。
  “想好了吗?”
  “什么?”
  温之衡缓缓抬起头。
  “想好要和离了吗?”
  温之柔轻声回道。
  “你不是不允准吗?”
  温之衡乌黑的眸子十分沉静。
  “以前,你太过任性,我之前劝阻你良久,你也不肯低头,而如今,过了这么多年,你也应该看清了,没有结果的事情,便不要强求。你莫怕,你是我亲妹妹,有我给你做靠山,你便可以活得恣意些,我在云雀街给你备了一套两进的宅院,你一个人住进去,想如何便如何。”
  温之柔忽然红了眼眶。
  良久,她淡然一笑。
  “大哥,你变了很多。”
  温之衡眼眸平静无波。
  “嗯,总归是要变的,放过自已,也放过别人。”
  温之柔坐上了回去的马车,她一个人,斜靠在车壁上,静静地回想她这六年来的婚事。
  白嵩霖袭爵了伯爵府,她一嫁进来便是伯夫人。
  她的洞房花烛夜,是她一个人过的。
  白嵩霖派人传话,说他为了悼念前妻,不得不在前妻的灵牌前忏悔。
  她当时被那年少的惊鸿一瞥迷了眼,居然认为他做这一切都是对的,是个有情有义的男人,她眼光没错,他是个值得托付一生的男人。
  她操持着家中的一切,尽心尽力,婆母对她也是青睐有加。
  她的夫君从外面回来时,偶尔会给她带点小玩意,有时候是一包糕点,有时候是一包板栗,偶尔会送点胭脂水粉,虽都不值钱,但她却很满足。
  只是,他一直未曾与她同房。
  直到两年后的一日,她偶然听得她的夫君与他的妾调笑。
  “老爷,你为何不宠幸夫人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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