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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帅既然不娶,我嫁人你哭什么——泛泛小舟拍【完结】

时间:2025-01-09 23:10:51  作者:泛泛小舟拍【完结】
  她下了楼。
  胡副官在一楼。
  姜止想出去。
  意料之中,被胡副官拦住了,“姜小姐,少帅吩咐过,在一切事情尘埃落定之前,你不能离开这里。”
  姜止笑得凉薄,“尘埃落定?那是不是要把我关到死?”
  胡副官道:“姜小姐,少帅不是不在乎你,也没有不在乎那个没能出世的孩子,相反,少帅的痛苦不比你少,可他身上的担子,让他不能随心所欲,他需要顾虑的事情太多太多,但少帅总会给你一个交代。虽然作为下属,说这些逾越了,可我还是请求你,多体谅一下少帅。”
  “在他牵连宋羡,险些害宋羡没命的时候,他体谅过我吗?”姜止无悲无喜地陈述着,“在孩子没了,他包庇候樾希,甚至连孩子都不敢认的时候,他有体谅过我吗?”
  胡副官叹了口气,没再说什么。
  姜止坐在沙发上,无力道:“你去上面看看,他昏过去了。”
  脸色微变,胡副官赶忙叫上刚来的两名军医上了楼。
  姜止手心慢慢渗出汗。
  半个小时后,胡副官下楼。
  姜止看了他一眼,什么都没说。
  胡副官主动道:“少帅他没伤到要害,就是有些失血过多,现在正睡着。”
  “他怎么样,和我无关。”姜止起身,“我累了,麻烦你让人给我收拾一间客房出来。”
  “是。”
  姜止去了客房。
  她独自一人坐在窗边,慢慢看着太阳一点点陷入地平线。
  暗淡的光线,将她影子拉长。
  整个人陷在一片黑暗中,无助而脆弱。
  楚伯承赤着上身,推门而进。
  白色的绷带缠着他精壮的胸膛,他贴紧姜止的脊背,嗓音干涩,“姜止,对不起。”
  “如果一句对不起有用,所有的事,或许都能被轻而易举原谅了。”
  姜止从早到晚,滴水未沾,沙沙的哑意,带着发闷的鼻音,有几分难以压抑的哭腔。
  楚伯承环住她细软的腰肢,将她的手攥在掌心,胸口灼烫的温度,直直透过她的身体,渗入心脏。
  姜止身体微颤。
  她余光,瞥见他身上的绷带。
  泪水沿着眼角滑下,她道:“楚伯承,我从来没想过伤你。”
  她恨楚伯承。
  恨他异于常人的冷静,恨他不能为孩子报仇。
  可她从来没想过让楚伯承受伤。
  即便是他自己撞上来,才受伤的。
  可子弹,确确实实是从她的枪口打出去的。
  结结实实打在楚伯承的身上。
  楚伯承在她耳边轻声道:“姜止,没关系的。”
  他吻了吻她的面颊。
  姜止别过脸,抗拒他的触碰,“你好好养伤吧。”
  在他养伤的这段时间,她哪里都不会去。
  等他伤口好了,她就什么都不欠他的了。
  到那时,她会彻底跟楚伯承分道扬镳。
  他谋划他的大事,她替孩子报仇,再不互相干涉。
  楚伯承不知道她在想什么。
  他想跟她离得更近些,抬手掰过她的脸,吻在她唇上。
  他没有再提不愉快的事情,而是问:“饿了吗?”
  “我去做饭。”姜止从他怀里挣脱。
  他跟着她,下了楼。
  这栋别馆,已经空置了很久。
  厨房溢出饭菜香,烟火气愈发浓。
  楚伯承坐在厨房外面,专注盯着姜止忙碌的背影。
  她这样近在咫尺,楚伯承心里却空了一大块。
  好像有什么东西,要抓不住了。
  楚伯承起身,把姜止抱上了洗碗台。
  旁边的汤咕噜噜冒着热气。
  他随手将火关小,拥住姜止。
  楚伯承把自己的不安,尽数发泄在这一场过于疯狂的情事上。
  姜止盯着他表情失控的脸,没有挣扎,亦没有迎合。
  她的心空荡荡的。
  头顶暖黄的光晕,不断晃动。
  狭窄的厨房,暧昧,一片狼藉。
  事后,楚伯承默默抱着她温存。
  他们的身体没有任何阻挡,就这样严丝合缝,紧密相贴。
  心却相隔甚远。
  姜止不知道,他们是从什么时候开始变成这样的。
  她埋在他胸口,无声无息落了几滴泪。
  
第200章 楚伯承,放我走
  姜止彻底被楚伯承禁了足。
  她独身一人待在这空旷的房子里,被允许去的最远的地方,就是前面宽敞的院子。
  楚伯承特意搭了一个秋千架给她。
  昏黄的天,染着红紫的晚霞,微风拂过她的脸蛋,她单薄的身体,无意识的晃着,白皙的笑脸,充斥着难以形容的落寞。
  楚伯承忙完来看她,第一眼就看到这一幕。
  胡副官也看到了,他觉得姜止有些可怜。
  孩子死了,自己爱的男人,至今却维护着害死他们孩子的凶手。
  而她,只能在这一方狭小的天地,无休无止等待。
  即便胡副官心里是偏向楚伯承的,可也不得不承认,这样对姜止来说,确实不太公平。
  胡副官忍不住道:“少帅,姜小姐在这里住了已经有半个多月,你不让她出去,也不让任何人来看她,我觉得你可以适当给姜小姐一些自由。”
  楚伯承抽着烟,失神望着秋千架上那抹单薄瘦弱的影子。
  他何尝不想让多给她一些自由。
  可她太倔了。
  孩子的死,让她偏执,她执意要亲手了解候樾希,却丝毫不考虑后果。
  甚至不惜搭上自己的命,都不肯给他半分信任。
  他们相处的这半个月里,她表面看起来平和,实则心从不在这里。
  她一直等待着逃跑的机会。
  但楚伯承看破不说破。
  他们就这样维持着表面的相安无事。
  只是楚伯承不知道,这种状态会持续多久。
  他没回应胡副官,下了车。
  姜止坐在秋千架上,手里捧着一本书。
  她很爱看书,也很上进。
  被禁足的这些日子,她不能去上学,但功课从不落下。
  楚伯承也会请圣约翰大学的老师过来,亲自给姜止补课。
  他的脚步声很轻,但还是惊到了姜止。
  姜止微微抬眸,见到是他,她视线又重新落下,一贯淡漠疏离的模样。
  但楚伯承知道,她心里并不像表面看起来的那样平静。
  他轻轻抱起她,往里面走。
  姜止也没挣扎,困倦打了个盹,温顺依偎在他怀里。
  楚伯承问:“天这么冷,怎么不多穿一些衣服。”
  “看书太入迷,忘了时间。”姜止有些疲惫。
  她没什么精神,眼里没了光。
  自从她住进这栋别馆,几乎每天都是这种状态。
  楚伯承看在眼里,想尽办法买些有趣的东西哄她开心。
  夜深人静时,也会搂着她的腰,哄着她,多跟他说几句话。
  姜止只淡淡应几句,就窝在他怀里睡去。
  像没有灵魂的玩偶。
  晚饭后,楚伯承仍拥着她睡下。
  他跟她说了很多,姜止很反常,一句话也没应。
  楚伯承察觉到不对劲。
  他摸了摸她的额头,很烫。
  姜止突然病了,病得猝不及防。
  请来的医生说,姜止生病,是心情郁结导致的,建议楚伯承多带着姜止出去走走。
  医生开了药,给姜止挂了点滴后离开。
  夜色深沉,床头只留了一盏昏黄的小灯。
  姜止昏睡在床上,脆弱得令楚伯承心碎。
  楚伯承一直守着她。
  她呓语不断,睡梦中,她一直喊着孩子。
  这么长时间过去,姜止对那孩子的执念,非但没有消失,反而越来越重。
  楚伯承明白,她对那孩子有多思念,就对他有多怨恨。
  可他暂时没办法给姜止一个满意的交代,只能暂时用这种方法留住她,保护她。
  姜止病的这段时间,楚伯承将大部分工作都搬到了别馆。
  他在书房处理公事,她就坐在他身边,安静看书。
  等姜止病愈,楚伯承提出带她去逛逛。
  姜止沉默三秒,淡淡嗯了一声。
  这是她住进这栋别馆后,第一次被允许踏出别馆的大门。
  姜止偏头望向车窗外。
  长街车水马龙,人来人往,很热闹。
  还有小商贩在路边卖拨浪鼓。
  姜止失神盯着那一个个红色小巧的拨浪鼓,不知道在想什么。
  楚伯承顺着她的视线望过去,“喜欢那个吗?给你买一个?”
  姜止轻声道:“我不喜欢那个。我只是想到,孩子没了的那天,我也买了一个。不过那拨浪鼓没了,连同我做好的肚兜,都被我烧了。”
  心里阵阵发痛。
  楚伯承想到十天前,他从军政府回别馆的时候,闻到了院子里的烧糊味。
  佣人跟他说,姜止烧了不少东西。
  那时他没太放在心上。
  原来,她是在烧那些东西,来祭奠他们没能出世的孩子。
  楚伯承攥紧姜止的手。
  她的手很凉,小脸也没什么血色,身体单薄得仿佛一阵风就能吹走。
  他指腹刮过她的脸蛋,“我买了两张戏票,陪你去看戏。”
  “嗯。”
  车子停在共舞戏院门口。
  楚伯承从清静的后门,拉着姜止去了最好的包间。
  底下的热闹,从包间上看,一览无余。
  戏剧开锣,姜止仍是没什么精神。
  楚伯承拥着她,“不喜欢?”
  “还好,只要能出来走走,做什么都一样。”姜止面色死寂。
  楚伯承窒息不已,他道:“对不起。”
  姜止没应。
  中途,包房门突然被人从外面推开。
  楚伯承已经吩咐过,如果没有重要的事,不许任何人来打扰。
  他蹙眉回头。
  见到来人的一瞬间,楚伯承的眉头拧的更紧。
  胡副官无奈道:“抱歉,少帅,我们实在拦不住乔先生。”
  乔寅淡淡一笑,“难得碰上少帅出来玩,我正好过来跟你叙叙旧。”
  “我和你没什么旧事可叙。”楚伯承抓紧姜止的手。
  乔寅并不在意楚伯承的冷淡,他看向姜止,唇畔笑意弧度加深,“姜止,我来接你。”
  话落,包间外突然涌进一群人。
  这次乔寅显然有备而来。
  相较于他这边人手众多,楚伯承安排在身边的人,显然不够看。
  然而,楚伯承脸上却丝毫不见慌张。
  就在乔寅吩咐手下抢人时,共舞戏院又涌入一大批扛枪的卫兵,团团将乔寅和他的人围在里面。
  乔寅笑容一点点消失。
  楚伯承指尖夹着香烟,吩咐胡副官,“乔先生爱看戏,另外安排一个包间给乔先生,消费算在我头上。”
  “楚伯承,放我走。”
  旁边,突然传来姜止冷淡的声音。
  楚伯承回身,瞳孔狠狠震了一下。
  不知何时,姜止已经站起身,她离他有一米的距离。
  她的手里,握着从发间拔出的簪子。
  簪子尖锐处,正抵在她的喉咙。
  
第201章 楚伯承和候樾希的订婚宴
  姜止等这一天,已经等得不耐烦。
  她手中的簪子,格外锋利,抵在喉咙处,隐隐能看到红色血丝。
  楚伯承怒道:“姜止,把簪子放下。”
  他从来没想过,姜止为了离开,竟然拿她自己的生命安全来威胁他。
  “让你的人退下。”姜止依然紧紧捏着簪子。
  楚伯承手腕青筋鼓起,面上阴寒无比,“姜止,我再说一遍,把簪子放下。”
  姜止紧紧抵住。
  她喉咙处,溢出一滴鲜红的血珠。
  楚伯承和乔寅脸色同时变了。
  “姜止,我们有话好好说。”楚伯承喉结滚了滚,面色发白。
  姜止面不改色,“我跟你没什么话好说,被你囚禁的这段日子,我已经受够了。我每晚都做梦,梦到我们的孩子向我控诉,为什么不替他报仇。在你身边的每一秒,对我来说都是折磨。今天,要么让我走,要么就让我死在这儿。楚伯承,选择权在你。”
  乔寅脸色难看,“楚伯承,你还要逼她到什么时候?”
  手里的香烟脱落,楚伯承沉默了很久。
  姜止深吸一口气,簪子的尖端,再次没入。
  楚伯承无力道:“姜止,我放你走。”
  没有犹豫,姜止抬脚离开。
  “但不是现在。”楚伯承拦在她面前,然后夺过她手里的簪子,顺着窗户丢了出去。
  他冷脸抱起她,离开。
  乔寅阻拦。
  楚伯承耐心全无。
  就在双方即将大打出手的一瞬间,姜止道:“乔寅,你不用拦。”
  乔寅沉吟片刻,最终还是让了路。
  楚伯承把姜止带回了别馆。
  在姜止处理颈间伤口的时候,楚伯承猛地砸碎了一只茶杯。
  佣人被吓得躲在厨房,不敢出来。
  “姜止,你出息了!”楚伯承有些失控,“你拿命威胁我。”
  姜止无动于衷,“你答应放我走,请你不要出尔反尔,今天我就要动身离开。”
  楚伯承眉心突突直跳。
  他狠狠呼出一口气,勉强压下脾气,“放你走可以,我有条件。”
  她淡漠望着他。
  “让桑妈跟着你。”这是楚伯承唯一的要求。
  姜止扯唇,笑的讽刺,“想让桑妈监视我?你这样跟囚禁我,有什么区别?”
  他在她心里,已经坏到透顶。
  楚伯承丝毫都没有想监视她的打算。
  只是不放心她。
  所以想让桑妈跟去照顾她。
  但因为生气,他没有解释,“随你怎么想,你不答应,我不会放你走。你也别想拿命再威胁我。姜止,我有一万种法子让你死不了。”
  姜止眼眶渐渐红了。
  她忍着酸涩,“好,我带着桑妈。”
  说完,她上了楼。
  在卧室收拾行李的时候,姜止听到楼下传来的巨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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