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经年烈酒[破镜重圆]——路树【完结】

时间:2025-01-10 14:43:27  作者:路树【完结】
  “好啊。”童夏手顺势圈着陈政泽的腰,她感受过他身上的力量,知道他有顶天立地的本领。
  在这个处处充满迷茫和幼稚的年龄,他早已加速蜕变,各方面的能力拔尖,叫人安心,是很值得信任的避风港。
  “我昨晚梦到我妈妈了,她……”童夏轻轻哽咽了下,她咳一声,很好的把情绪掩盖过去,“她还是特别年轻,穿着长裙,和低跟高跟鞋,但手里多了只导盲杖,我跟她说让她去医院看医生,她说不碍事,她用导盲杖很熟练了,她说她过的很好。”
  童夏低下了头,像被大雨暴虐过的蔷薇花,随风凌乱。
  陈政泽想到了这几晚童夏含糊不清的呢喃,蹙眉,紧紧抱着被子被梦魇缠住的模样。
  他耐心安慰,“等我们回去,去看看她?”
  “她不喜欢陌生人。”
  陈政泽心被扎了下,童夏说她是陌生人。
  “你不带我去,我不就永远是陌生人了?外婆挺喜欢我的,你不也是,母女眼光应该差不多。”
  “不一样的。”童夏轻轻回答。
  今天的童夏很健谈,导致陈政泽忘记了,她是个心事很重的人,像怕人的猫咪一样,他以为,这么些天的相处,他多多少少能走进她心里,哪怕一点点。
  陈政泽后退一步,拿手机对着童夏,连拍几张照片,“挂朋友圈,避雷渣女。”
  童夏怕他胡来,跑过去夺他手机,嗔怪道:“你别乱发。”
  陈政泽躲开她,继续操作手机,“睡完了,不给名分,不是渣女是什么?”
  童夏急的顺着他的话答,“没说不给。”
  陈政泽扬眉,得寸进尺,“我占你朋友圈置顶。”
  童夏露出为难的表情。
  “老子不够格?”
  “够。”
  “老子拿不出手?”
  “拿得出。”
  “老子对你不好?”
  “好。”
  “老子没让你爽?”
  童夏用半秒的时间紧急刹车,“我发还不行吗?”
  陈政泽被她这被人用刀抵着脖子的态度弄的哭笑不得,“什么叫还不行吗?”
  他似乎生气了,语气变的冷硬,“不发了,别勉强。”
  童夏对着他拍了张照片,编辑朋友圈,真诚地看着她,学他说话的语气,“地儿是你选的,文案也用你想要的。”
  “不想发了。”陈政泽倔脾气上来。
  童夏小心翼翼地扯了扯他衣角,软声央求,“发吧,我想发。”
  陈政泽低眼凝视她十几秒,随后说:“行吧,男朋友,my first choice。”
  他用最懒散的语气说了最肉麻的话,童夏觉着他很可爱,没忍住,咯咯笑出来。
  陈政泽轻飘飘地看她一眼,“傻笑什么,有病!”
  童夏快速地按照他的心意编辑条朋友圈,点击发布,设置置顶,这条朋友圈没屏蔽任何一个微信好友,她把手机递给他看,“发了。”
  “看见了。”陈政泽给她点个了赞。
  “陈政泽,你刚上幼儿园那会儿,有哭鼻子吗?”童夏忽然很好奇这事,他是不是小时候就这么拽,这么嘴硬,不适应幼儿园,却又不好意思在妈妈和老师面前哭鼻子。
  “忘记了。”
  “真忘记了?”
  “嗯。”
  童夏抿了口奶茶,内心笃定陈政泽一定是哭鼻子了。
  陈政泽也发了条朋友圈,童夏带着墨镜站街上,身后几米远是黄色玛吉阿米餐厅,陈政泽拍照时间抓的很巧,没有路人经过,他本来想配文‘不负如来不负卿’的,但又觉着太他妈矫情了,于是删掉,换成‘风景很美’。
  两人并肩走着,东一下西一下聊着某个话题,和热情的藏市人民打招呼,吃特色的小吃,去欣赏咖啡好奇的东西,还有拌嘴。
  每遇见朝拜的小朋友,两人都会默契地掏钱。
  走到人少的街道,陈政泽后退着走,面对着童夏,和她插诨打科,童夏帮她看后面的路况,提醒她多远有行人,哪里的路凸起来了、凹陷了,要不要左转右转。
  兜里的手机一直震动,童夏也不管。
  风吹走地上的污渍,却吹不走少女心底的心事。
  晚上十一点,狭窄的洗手间水流声哗哗作响,陈政泽在洗澡,童夏坐在床上看着航班信息发呆,她不清楚自己要定哪天的航班回去。
  因为朋友圈的缘故,林意和她的律师一直电话消息轰炸童夏。
  她吐了口气,返回微信页面,发了几条消息后,把讨厌的人拖进黑名单。
  陈政泽穿着睡衣出来,侧着头,拿毛巾擦耳朵里的水,和童夏说:“趁里面有热气,先去洗澡。”
  “好。”
  童夏拿了睡衣,往洗手间走,在手搭上冰凉门把的瞬间,她心一横,回头问陈政泽,“你爷爷生日是哪天?”
  陈政泽怔了怔,眼底慢慢浮现出一层笑意,“25号,一块去玩?”
  “好。”童夏声音有轻微的颤。
  她在洗手间待了很长时间,身上有些地方被她抓出了红印儿,泪水被温水稀释的没那么咸了。
  陈政泽横拿着手机,半躺在床上,女孩洗澡程序多,他也没多想些什么,只是在她进去十多分钟后,他敲了敲门问里面冷不冷,得到她的回答后,他去烧开水,热牛奶,顺手整了整房间。
  童夏洗完澡出来,坐在暖烘烘地被窝里,捧着热牛奶,看他找的电影,一部老片子,《肖申克的救赎》。
  陈政泽独特的观点,让童夏带着不一样视角重刷了这部电影。
  影片的结尾,在瑞德找到信封掏出那一沓钱时,童夏眼底被屏幕刺的酸痛,她揉眼的动作被陈政泽看到,他问:“困了?”
  “不是,忘记眨眼了。”
  陈政泽捏她脸,“傻不傻你。”
  童夏弯嘴角,继续盯着屏幕,视线却模糊,直到影片结束,童夏抬头,问陈政泽一个无关痛痒的问题,“你家娱乐公司的艺人,出了丑闻,是不是会带来很大经济损失?”
  陈政泽慢悠悠地收着iPad,“分情况,潜力大的艺人,会找好的公关团队,一边公关一边借力炒作,增加艺人曝光,资质平的艺人,根据合同条款解约。”
  童夏想,林意应该算潜力大的艺人。
  -
  京市高档酒店里,林意身边一片狼藉,碎掉的酒瓶子和陶瓷餐具,躺在红酒里的抱枕和外套,碎成龟裂纹的电视……
  李雨站在一旁,视线紧锁林意,眼底染了不正常的红,看着她痛不欲生的样子,他几乎要丧失理智。
  林意怨恨地看着李雨,妆容已经花了,眼泪不断地从脸上滑下来,脸又干又紧,她歇斯底里,“都怪你,几次让她逃脱,你知道我看到陈政泽的朋友圈是什么感觉吗?生不如死!”
  “现在所有的人都看我笑话,还有人跑到我微博上骂我是小三!”
  “你从来都没有真心帮我,你怎么不去死啊!”林意声音越来越尖锐。
  李雨静静地站在那里,双手无措地垂下,任凭林意骂他发泄。
  “陈政泽真的很喜欢童夏。”林意蹲下来,抱着膝盖,头埋着,因为哭的太伤心,身体起伏的幅度有些大。
  “他真的喜欢童夏。”
  林意哭到几乎崩溃,她把最后一笔钱转给童夏后,发信息让她离开陈政泽,童夏没回复,
  今天陈政泽的朋友圈被转发后,圈里的人都嘲笑她意淫陈政泽,她放下尊严再次给童夏打电话,可是童夏发了段她虐猫的视频后,直接把她拉黑了。
  她不知道童夏手上还有多少她的把柄,她在童夏为她布的雷区中,崩溃前行,事业,爱情全凭童夏心情行事。
  恐怖的是,童夏也没再提什么要求,她去联系她,她就送她些足以让她陷入巨大道德风波的证据,到现在,她都不敢轻易去招惹童夏。
  同样陷入麻烦的,还有林欣,她收到了当年她从安锦病房里出来的视频,视频很清晰,不是医院摄像头录到的画面。
  这样的事情,不仅不能找陈家帮忙,还得要捂得严严实实的。
  母女俩像站在悬崖边,孤立无援。
  林意哭的恶心,伸着脖子不顾形象地往地上吐,麻木僵硬良久的李雨有了反应,过去给林意拍背,安慰道:“这一次我不会失手了。”
  连带着陈政泽一起除掉。
  林意抱着李雨,眼泪汪汪地看着他,哽咽道:“李雨,你知道站在三楼看一楼那些人,虚伪地舔别人是什么感觉吗?恶心,就像刚刚那样,我不想过那样的生活,我不想。”
  “我不想再像小时候一样,像一条人人都能欺负的狗一样,东躲西藏地苟活着。”
  李雨垂着眼,沉默地擦去林意眼角的泪,低声:“你知道那种感觉不好受,为什么还要让我过这样的生活,是因为看到有人过这样的生活,心里的落差感才不会那么强,会好受些对吗?”
  林意表情错愕。
  李雨想到了以前自由的日子,虽然时常犯浑,但从不会触碰法律那条高压线,父亲那些肮脏的做法,他从看不上眼,也不想成为那些人,但因为让自己一眼沦陷的林意,他现在比父亲更肮脏,身上的疤痕就是最好的证明。
  “你在胡说什么?”林意心虚,她怕李雨离她远去,眼下没有人能像李雨一样毫无保留地为她卖命,临时找人,要花钱,且相当于给别人留下了敲诈她的证据。
  李雨罕见地叹口气,把人扶起来,“没什么,你好好吃饭,好好睡觉,别折磨自己,我们的关系就不会变。”
  “我会给你钱的,很多很多钱。”林意承诺。
  李雨把她扶坐在沙发上,拿座机第九次让工作人员送餐,倒杯水递给林意,弯腰捡起被林意扔了的衬衫,默默地整理着地上乱七八糟的东西。
  林意没见过这样沉默的李雨,有些害怕,抖着声音喊他名字。
  李雨正收拾碎酒瓶,一分神,指腹被锋利的碎片划破,鲜血和地上的红酒融为一体,他说:“我要的从来都不是钱。”
  
第52章 第52章 查她
  藏市又下了场雪,童夏早上睁眼,透过窗帘缝往外看,白茫茫一片,她看了看手机时间,快八点了,凌晨五点睡的,睡了不到三小时,一点感觉不到困意,整个人处于亢奋和颓丧之间,极度焦躁,不安。
  一旁的陈政泽还在睡着,他侧躺着,面向她,牵她手,安安静静的,在昏暗光线的衬托下,人比平日里柔和,看着更易接近。
  童夏不敢乱动,垂着眼皮看他,低落的心情逐渐变的平静,她在想,陈政泽会用多久来忘记和她的这段荒唐往事呢。
  对于她而言,刻苦铭心。
  良久,陈政泽半掀眼皮,模糊地看她一眼,又合上眼,让困意继续发酵,他说:“再睡会儿。”
  童夏挪动身子,往他那边凑了凑,怕扰了他的困意,声音压的很低,“陈政泽,你觉着幸福是什么?”
  略显突兀的话题。
  陈政泽拥她入怀,想都没想,直截了当:“你在我怀里安安稳稳入睡。”
  童夏心脏重重地跳了下,像是窒息濒临死亡的知更鸟忽地得到了氧气,脉搏开始跳动,好几秒后,她笑笑,“你在给我说情话吗?”
  “嗯,你也给老子说一句。”
  童夏很温柔地亲他眼皮,在这无人打扰、极度安全的环境中,她直面自己内心,“陈政泽,我爱你。”
  陈政泽缓缓睁眼,因为困意,他双眼皮褶皱有些重,配上眼底的笑意,像个魅惑人的妖孽,被窝里牵她的那只手,放开她,往上,捏了捏她脸,“什么?”
  明明听到了。
  童夏被他坦荡带着点坏的眼神看的不好意思,刚刚的勇气丢了大半,不好意思地咳了咳,“没什么,你再睡会儿吧,外面下雪了,不太能出去玩。”
  陈政泽温热的指尖轻轻撩拨着她的侧腰,眼神逐渐清明,声音带着刚睡醒的闷,“等我睡着,再偷偷说爱我?”
  他说‘爱’这个字眼时,好似有股微弱的电流从童夏身上经过,她浑身上下酥麻了下,小声嘀咕,像说悄悄话似的,“你不都听到了吗?”
  模样可爱极了,陈政泽像被盛夏里的太阳照耀的冰块,融化,沸腾。
  他一下一下地捏她腰间的皮肉,“童夏夏,有你这样的吗,表个白还偷偷藏藏的。”
  “我又不是你三。”
  话题被他越说越扯。
  童夏吸了口气,给自己鼓劲儿,第一次,看着他的眼睛,认认真真地表白,“我刚刚说,我很爱你。”
  “错了,比刚刚多了个字。”他不依不饶。
  “陈政泽,我爱你。”她脸变红了。
  陈政泽愉悦地笑笑,被子因为他笑的动作微微起伏着,扬着尾音,语气中充满傲劲儿“嗯,准你爱我,无限期。”
  童夏忽然发现,这人情话张嘴就来,还句句说道人心坎上。
  正是他这种看似漫不经心实则字斟句酌情话,让童夏在后来那几年狼狈讨生活的日子里,一次又一次振奋,勇敢地抛开溃烂的内里,滋养灵魂,生出新的血肉。
  两人平躺着,打算再睡一会儿。
  很久之后,陈政泽感慨道:“童夏夏,好想和你扯证啊,想和你有个家。”
  紧闭双眼的童夏,睫毛轻轻颤动,不易察觉的小泪珠在眼角打转转。
  她说:“我们在谈恋爱。”
  可在陈政泽这里,这辈子就她了,恋爱,求婚,扯证,都是为了让她感觉到安心,她本来就孤苦无依,他总不能由着自己的性子去欺负她,别人会说她闲话的。
  “睡吧。”
  童夏睡不着,她感觉体内有一腔火在熊熊燃烧着,是那天篝火晚会上,见证她主动亲他的那团火,烧的她寝食难安。
  她只动了一下,陈政泽欺身压过来,声音不知何时哑成那样,像是宿醉许久,他说:“一块动。”
  “……”
  他确实说到做到,带着她一块动了,动作羞耻的童夏脸红了又红,她呻吟着,断断续续地发问:“陈政泽,你没谈过恋爱,怎么会这么多。”
  陈政泽嗤笑,手揽在她胸前,半跪着从后深入,“男生的必修课。”
  童夏失控,陈政泽故意控着劲儿,不让她往下倒,光滑的后背和他胸膛贴在一起时,陈政泽觉着以往所有的感觉都弱爆了,爽的感觉在这一刻炸了他全身,他眉头紧皱时,会微微仰头,脖颈粗灰凸起的血管随着他的动作拉伸着,额头到脖颈那一路的红,逐渐加深。
  他恶劣地问:“童夏夏老师,给打个分呗。”
  童夏低头咬他的手臂,膝盖被被单磨红,眼底红且茫然。
  他继续犯浑,“哦对,还没批阅完试卷。”
  童夏故意刺激他,“没见过标准答案。”
  身后的人动作停了几秒,他重重地喘了口粗气,被气笑,“行,那你现在好好感受下满分答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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