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经年烈酒[破镜重圆]——路树【完结】

时间:2025-01-10 14:43:27  作者:路树【完结】
  舒澈揽着童夏的肩旁,走姿像个流氓,“那姐姐出国这段时间,你可不要被什么狗男人勾搭走。”
  “不会的。”童夏说,“因为我都没认识的男生。”
  “但认识你的男生可多了,这一高考完,加你的男生指定不少,给我看看手机。”
  童夏想到陈政泽的微信,神色不自然了片刻。
  “看看,被我说中了吧,谁?”
  “是有人加我微信,但我没同意。”
  舒澈给童夏竖大拇指,“做的好!”
  童夏今天带着大几百来的,但一百元都没花出去。
  舒澈说大餐早吃腻了,想吃巷子里的小吃,于是扫了个共享单车,载着童夏在小巷子乱逛。
  庆市巷子错综复杂,有的望不到头,有的几米到头,谁也说不清下一个小吃店在哪卖什么,两人玩的不亦乐乎。
  舒澈买蛋挞的时候,扭头看见童夏正笑着接小女孩吹泡泡,那感觉,就像冬天里看见盛夏似的,她忽然心疼,童夏就应该是这样明媚的,而不是连真实成绩都不敢展露、费尽心思地压着本身的光芒的女孩。
  她把酥脆香喷喷的蛋挞递给童夏,扭腰拱童夏,“你这次高考是不是考的挺好?”
  童夏甜甜一笑,“嗯,应该会比真实成绩高,物理和数学压轴题我之前练过。”
  “呕吼,那清北稳了。”
  “应该吧,是不是该回去了?快两点了。”童夏知道舒澈还有一堆亲友要应付。
  “没事,还能再玩一会儿。”舒澈抬头看路时,意外看到了个熟人,她胳膊肘推搡童夏,“看对面,那人就是陈政泽。”
  隔着一条街,林意和陈政泽站在一起,在饭店门口,陈政泽比林意站低了一个台阶,这样看,林意身高几乎和陈政泽齐平,陈政泽嘴里叼着烟,林意笑着给他点烟,他们前面,是几个聊天的长辈。
  其中,有一个穿着唐装的上了年纪的长辈,林欣虚扶着他。
  童夏看着这幕,心里瞬间被仇恨烧了起来。
  陈政泽抬头要往这边看的那一霎,她收回视线,和舒澈说:“走吧。”
  舒澈拽着童夏胳膊:“看见没,长相逆天,哎,那不是你爱慕虚荣的傻逼姐姐吗?”
  童夏反手握着舒澈,拉着她往前走,“别看了,林意会有意见的。”
  舒澈一身肌肉,童夏这点力气对她构不成任何威胁,她吱哇乱喊,“也对哦,陈政泽就喜欢这种胸大无脑的,你姐平时对你牛逼哄哄的,现在也放下身段给人点烟了,啧啧,真他妈风水轮流转,必须得拍张照片。”
  舒澈眼珠一转,冲童夏打了个响指,“哎,我想到一个特牛逼的主意,你要不主动出击搞定陈政泽,你姐搞不定的男人,你搞定了,她能气死,到时候,你再甩了陈政泽,咱们带上外婆一块去京市潇洒。”
  舒澈被自己的想法爽到,哈哈大笑。
  殊不知,她一语成谶。
  童夏扯她衣服,让她小声点,“别做白日梦了。”
  “未必,陈政泽已经看你两分钟了。”
  童夏抬眼看去,陈政泽确实在往这边看。
  而且,林意也在往这边看。
  尽管林意在外从不会说和她的关系,但她还是有些紧张,转身,背对陈政泽,从包里掏出给林意的礼物,一条红绳金吊坠项链,“给你的,金子有点小,以后有钱了给你买大的。”
  舒澈感动死了,“妈的,这次一定赢个冠军回来。”
  等林意往这边看时,只能看到童夏的背面,她不关注童夏,也没认出来童夏,只是觉着不远处的女孩挺有气质的,瘦瘦高高的,背挺得直直的,于是撒娇道:“那对小情侣好甜哦,女生给男生带项链呢,哦对了,我本来也准备了条项链今天带的,只不过被我妹妹给扔了。”
  “你还有个妹妹?”陈政泽收回视线,弹弹烟灰。
  林意打他,“呀讨厌,我说项链呢。”
  陈政泽扯扯嘴角,算作回应。
  原本是想敲陈政泽一条项链的,见他不进套,林意有些不爽。
  陈政泽更不爽,他天生不会哄人,往左一步,拉开和林意的距离,靠着墙给童夏发信息。
  CZZ:【没看见我?】
  这样问,明摆着是看见自己了,不过童夏也不用担心,林意从不会在外面承认她,更别提,向陈政泽介绍自己了。
  夏:【看见了。】
  CZZ:【回便利店吗?】
  夏:【回。】
  CZZ:【我一会儿过去拿打火机。】
  童夏看着屏幕,明白了李雨堵她那天,陈政泽为何出现在那里,是去拿打火机的。
  夏:【好,你衬衫也在这里,我给你洗干净了。】
  CZZ:【扔了。】
  
第11章 第11章(修)“就这么想给我扯……
  林意看到一直冷脸陈政泽,这会人终于笑了,女生的第六感告诉她,和陈政泽聊天的人多半是个女生,她忍不住凑近去看他手机屏幕,陈政泽关了手机把手机滑进兜里,往一旁走,今日的好脾气被林意没边界的行为彻底耗尽,但他依旧没甩脸,老爷子的客人,他一向尊敬。
  林意有些恍惚,她好像看到了一个熟悉的头像。
  这三人走后,陈老爷子说累了,让他陪着回住处。
  陈政泽上车后,百无聊赖地打游戏,老爷子骂他,他行为照旧。
  车子停在鹤阳街前,陈政泽站在门口看一眼,表情沉重。
  这栋别墅,是老爷子送给他母亲的,好多年没来这儿了。
  别墅内的风景如旧,陈政泽胸腔生疼,很多记忆不受控地浮现在脑海里。
  老爷子拍拍陈政泽的肩旁,男人之间的安慰,“陪爷爷进去。”
  陈政泽进了客厅,屋内正坐着聊天的两人看过来。
  陈政泽脸冷下来,扭头要走。
  陈老爷子拦住他,“政泽,今天有事要说。”
  陈政泽舌尖抵着脸颊,轻点头,笑的放荡不羁,“好啊,听您的。”
  他过去坐在沙发上,从兜里掏出根烟,点燃咬在嘴里,悠闲地坐在那里吞云吐雾。
  陈展荣看着陈政泽这桀骜不驯的野样儿,火气立马窜上来,刚要开口训斥,被一旁的钟林阻止,她笑意盈盈地望着陈政泽,“政泽你好,我是钟林,你爸爸的未婚妻,按辈分,你应该叫我一声阿姨。”
  陈政泽嗤一声,嘴角挑起,“在床上可以乱叫,在这不太行。”
  “你个混账玩意儿,怎么给人说话呢!”陈展荣气个半死,拿起手边的东西陶瓷杯砸过去,被陈政泽躲开,啪的一声,陶瓷杯碎了一地。
  “不是你求着我来给你说话的?”陈政泽似笑非笑,眼神,字里行间都是挑衅。
  陈展荣被戳到痛点,火气直冲脑门,胸口起伏不定,脸色难看到极点,钟林给他递水,“男孩子嘛,哪有不叛逆的,说不定以后肚子里的这个更叛逆呢。”
  钟林三言两语把陈展荣给安抚住了,同时又亮出了自己以后能在陈家站稳的底牌,她不动声色地观察着陈政泽的表情。
  陈政泽把烟扔进茶杯里,烟头碰水后瞬间熄灭在茶水里,他眯眼看着陈展荣,“确定孩子的父亲吗?”
  老爷子拐杖敲敲地面,赶在陈展荣再次发火前开口,“好了,你们父子俩一辈子这么箭弩拔张吗,尽让别人看笑话,展荣今天生日,一块吃个晚饭。”
  陈政泽起身,伸伸懒腰,“我只记得我妈和我妹妹的忌日。”
  陈展荣被陈政泽这刺头模样气昏头,恶狠狠道:“你妈妈要是在天有灵――”
  陈政泽疯了似的冲过去,拽起陈展荣的衣领,狠狠给他一拳。
  陈展荣嘴角出血,眼镜被打掉在地上,发型凌乱。
  陈政泽透着股狠劲儿,一字一顿,“你还有脸提我妈?”
  钟林过去拉架,“陈政泽,放手,他是你爸!”
  陈政泽抽手本想压制陈展荣,却意外地甩了种林一耳光,她细腻皮肤上瞬间浮出手指印。
  男孩子身体发展迅速,多年没见,陈政泽再也不是承受陈展荣无业明火地小孩子了,拳头甚至比他还硬,被自己的儿子压制,他面上挂不住,表情阴沉。
  陈政泽头也不回地走了,快出客厅时,他又定住,回头,目光里的轻佻不掩:“阿姨,他以前是同性恋你知道吧?”
  “看你这得意样儿,应该是个男孩吧,以后不会和您共侍一夫吧?”
  陈老爷子呵斥:“政泽!”
  钟林的脸色煞白,人僵在那里。
  出了别墅,陈政泽绷着下颌线,拼尽全力狠狠地往墙上砸去,一下接一下,粗粝的墙面磨破他的骨节,心窝里的火却发不出去。
  -
  童夏今天来北平公园面试家教,从小卖铺出发前,给陈政泽发了个消息,说把他的打火机给来了,陈政泽说他可能回去晚点,童夏面试出来,给陈政泽发消息打电话他都没回,时间还早,她索性在这等一会儿,一个人安安静静地坐在长椅上听英语录音,听的太入神了,丝毫没注意到时间溜多远了。
  晚上七点,她蹲在地上,边玩弄狗尾巴草,边给陈政泽打电话。
  陈政泽手机没电,从出租车上下来,正要回家拿钱,意外看见家门口蹲着的小人儿。
  小小的一团,高马尾搭在肩上,一手举着手机,一手摸狗尾巴草的毛毛。
  陈政泽走过去,弯腰抓起童夏的马尾,声音哑,“干嘛呢?”
  童夏吓一跳,手机拿开,偏头看过去。
  陈政泽神色疲惫,身上的烟味很浓。
  不知道是不是傍晚的路灯过于温柔,童夏觉着,眼前的陈政泽快要碎了,她心里泛过一丝细微的心疼,仰头看他,一时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陈政泽握着她纤细的胳膊,把人给拎起来,“等多久了?”
  “有一会儿了。”童夏说。
  后面的司机下车,“姑娘,要不你先把你男朋友的车费给付一下,我媳妇儿等着我回家吃饭呢?”
  童夏:“?”
  陈政泽解释:“手机没电了,付不了钱。”
  童夏过去付钱,转账时,司机压低声音提醒她:“姑娘,你男朋友家里不太和谐啊,刚才打的很凶,你男朋友还锤墙自残呢,找男朋友,不光要看脸,还要看家庭氛围,虽然我姑娘找男朋友也只看脸。”
  童夏回头看一眼坐长椅上有些颓的陈政泽,又默默低头转账,“我家庭氛围也不好。”
  司机嘴角抽了下,这姑娘性子跟他姑娘有一拼,都是恋爱脑啊!
  童夏走过去,也坐在长椅上。
  风从这经过,染上烟味。
  陈政泽接过带着少女温度的打火机,内心渐渐平和。
  “刚刚司机叔叔说,你和家里人吵架了。”童夏问。
  陈政泽沉默,眼角敛着。
  “我前几天也和家里人吵架了,就你送我回家那天。”童夏低头捏着指尖,她不知道怎么哄人,只觉着说一说相似的经历,对方应该会好受点。
  一根烟燃尽后,他淡淡问:“因为什么?”
  “一点小事情。”
  陈政泽后知后觉这姑娘那天是和家人吵架后没地儿去,才淋雨装可怜的。
  他也不知道自己善心怎么忽然长出来了,脱口而出:“以后没地去,来这。”
  童夏鼻尖发酸,缓缓从兜里掏出盒薄荷糖,递给陈政泽:“这个不过期。”
  陈政泽疲倦地笑笑,拆开糖盒,扔嘴里一颗薄荷糖,又把糖盒递给童夏,童夏也吃一颗糖。
  陈政泽身子往下沉,头搭在椅背上,缓身上的疲惫劲儿,也放任自己颓着。
  童夏偷看他的手背,恰好他手放在暗处,看不出来伤的有多严重,她也不好凑近去看。
  陈政泽默了几秒,踢踢童夏的脚,“看什么呢?”
  她什么都逃不过他的眼。
  “司机说,你手背受伤了。”
  “破了点皮。”
  他语气很淡,也困倦,童夏不知道怎么安慰,斟酌了好一会儿,也只干巴巴地回一句,“还是要处理下,天气热容易发言。”
  “死不了。”
  “上次的药你扔了吗?”
  陈政泽嗤笑一声,终于有了点动作,他抬脚碰碰童夏的鞋边,“我们这算什么关系?”
  童夏试探性地问:“朋友?”
  “我闲的,和女生交朋友?”
  童夏鼓起勇气问:“那你身边出现的女生,都是你女朋友吗?”
  陈政泽啧一声,“这么会理解?”
  聊几分钟后,童夏说她该回家了。
  陈政泽把人送到路口,陪她一块等公交车。
  他从兜里掏出根烟,咬在齿间。
  童夏提醒他:“抽烟对身体不好。”
  陈政泽散漫笑着,“管我?你又不是我女朋友。”
  童夏不再多管闲事,抬头看车水马龙,这会儿正逢下班,路上的车很多。
  但这周围都是高档别墅,没她住的地方有烟火气。
  像身边的少年,张扬肆意,又冷冷清清的。
  五分钟后,公交车来了,童夏回头:“我先走了,拜拜。”
  陈政泽不吱声,径直跟着童夏上了公交车。
  她记得他手机没电,自作主张地替他刷了卡。
  两人很默契地往后面走,坐在倒数第二排,童夏靠窗坐着。
  她问:“你手机没电,要去哪啊?”
  外面的橘黄的夕阳染红半边天,陈政泽侧目,看到童夏鼻尖上的浅痣,勾唇说:“饿了。”
  童夏自然地说:“我也没吃饭,要一块吗?”
  “不过我钱不多,只能请你吃便宜的。”
  童夏小区附近的一家面馆,陈政泽和童夏面对面做着,低头吃面。
  童夏很少在外面吃饭,这家面馆,是随意找的。
  味道不好,食客少。
  她吃了几口,抬头看陈政泽,他像是感觉不到难吃,大口大口地吃着。
  店里开着老旧空调,只能局部制冷,他额头挂着汗珠。
  环境油腻腻的,连老板送过来的手机充电器也油腻腻的,和陈政泽那最新款手机明显不配。
  林意路过,看着童夏对面的男生一愣,背影有些熟悉,但转念一想,陈政泽怎么会来这鸟不拉屎的地儿吃饭,他出手阔绰,一场聚会,能交这小店儿两年的房租。
  察觉到门外的视线,童夏抬头看去,看见林意,眼神错愕半秒,又低下头。
  陈政泽锋利的眸子敏锐地察觉到童夏情绪变化,转头往门外看。
  可惜林意嫌弃童夏,生怕多一个人知道她是童夏的姐姐,因而陈政泽转头那一霎,她高傲地离开了。
  童夏内心轻松起来,放下筷子,说去买水,让陈政泽等一会儿再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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