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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冷夫君后悔了——元宝椒【完结】

时间:2025-01-10 17:15:01  作者:元宝椒【完结】
  “不会再有!”晏周言语笃定,顿了顿又沉声道:“那件里衣,如今被我修补好了,穿在身上,芝芝要看吗?”
  “你?你知道我扔了它?”赵稚柔惊诧抬头,对上男人不知何时泛红的眼,心里极为震惊。
  晏周微微颔首,扯开衣襟,露出心口的“鹤儒”二字,正是那件里衣,只不过天青色的里衣被染成了正红色,那两个字依旧是原来的白色,极为显目。
  “此外,那日芝芝亲手缝制的锦囊,也被我拿了去,如今放在密室之中。”
  赵稚柔抚摸着“鹤儒”两个字,听着男人解释,心里的委屈,顿时消散。
  她和他之间,有很多误会,也有不少错误,但好像,都等来了柳暗花明的一日。
  “谢谢你说给我听,我很开心。”赵稚柔笑眼弯弯,在男人唇角轻啄了一下。
  晏周紧绷的心,也终于松缓,他长舒了一口气,嗓音嘶哑道:“这下,我们算不算,重新来过?”
  “还不算”赵稚柔察觉到男人微僵的身子,又笑眯眯道:“自然是要,喝了合卺酒才算。”
  “好”晏周眉眼含笑,取过一旁的酒杯,递给少女,薄唇微勾,“这是殿下收在那个箱子中的酒杯,我们便再喝一次,弥补上次的遗憾。”
  赵稚柔看着红线另一端的男人,眼波流转,“希望这一次,我们能得圆满。”
  “芝芝,是生生世世,我都要和你圆满。”这是他的执念,也是奢望。
  “你还真贪心,既然要生生世世,那你就要记住,没我的允许,绝不能放手。”
  “遵命,我的公主殿下。”
  话音一落,两人凝视着彼此,将杯中酒饮尽,酒香弥漫,赵稚柔面色微红,晏周亦然。
  男人的目光如火焰炽热,赵稚柔不敢直视,然而晏周却将她抱在怀里,直勾勾地盯着她。
  “芝芝,谢谢你能爱我。”温柔悱恻的吻,随着话语落在他妻的耳畔。
  赵稚柔有些恍惚,自从两人闹了矛盾后,她好似并未亲口告诉过他,自己的心意。
  “晏周,我……我爱你。”
  少女的嗓音轻软,此刻却重如千斤,将晏周砸得愣了神,他不可置信地看着怀里人,眸光微动,而后便落了泪。
  “芝、芝芝……我也爱你……很爱……”
  低语缠绵,爱意不止,红烛摇曳,烛泪滴落,衣衫凌乱堆叠在地上,红色幔帐垂落,将赵稚柔和晏周的身影覆在其中。
  光影绰绰,隐约可见幔帐内红浪翻滚,幔帐上,映照着鸳鸯戏水的剪影,随着幔帐晃动,宛若“菲菲点点回塘雨,双双只只鸳鸯雨。”1
  
第86章 大结局
  五月初一,喜鹊啼叫,天光晴朗,正值晏府老太君的生辰,一大清早,晏府内众人便开始忙碌起来,丫鬟婆子来来往往,各司其职。
  松华院内,晏周醒来时,身侧已经无人,伸手摸去,冰凉一片,眉眼瞬间清明,心里顿生几分慌乱,当即便起身。
  “怎么了?”此时一旁传来少女温软的嗓音,晏周抬眸便见少女坐在妆镜前,手中正挑着步摇,透过铜镜望着他。
  晏周整颗心落回实处,这还是两人和好之后,芝芝第一次起的比他早,他下榻穿履,行至她身侧,温柔道:“我以为你离开了。”
  以前很多个这样的清晨,他都是这般度过,即便如今两人同榻而眠,他也没有安全感。
  “傻瓜,我能去哪儿?今日是祖母的七十大寿,不好睡得太晚,你既然醒了,便去洗漱吧。”昨晚他忙于公务,难得没闹自己,不然还真的醒不来。
  青凝见主子两人说话,自然是识趣地退出了内室,去小厨房看早膳准备地如何了。
  “嗯,今日我和你一同出去。”晏周伸手将少女手中的珍珠白玉步摇插入发间,吻了吻她的发顶,便进了盥洗室。
  不过半刻钟,还没等赵稚柔选好口脂,晏周便神清气爽的走了出来,挨着她紧紧坐在软凳上。
  “哎呀,别乱动,小心将口脂弄掉了。”赵稚柔被男人圈在怀里,已经习以为常,就是每次他总要东蹭西蹭,烦得很。
  晏周垂眸看着怀里娇小的少女,低声一笑,修长的指尖点了点她左手边赤色的口脂,缱绻道:“我替芝芝上口脂如何?”
  “不要!我自己来!”赵稚柔推了推他的手,耳尖隐隐泛红,主要是这口脂……和晏周有点关联。
  “芝芝耳朵怎么红了,可是因为想起上次,芝芝用口脂抹在我的胸口……”男人嗓音低沉沙哑,薄唇紧贴她的耳尖,让她心里发颤。
  不等他说完,赵稚柔便伸手捂住了他的嘴,红着脸道:“让你涂就是了,别提上次。”
  “呵,芝芝真好。”晏周得寸进尺,指腹摩挲着少女的薄唇,然后侧头吻了下去,男人身上的冷香和水汽砸下,赵稚柔微微晃了神。
  她靠在男人怀里,微微仰头,慢慢地回应他的深吻,太过湿热,舌尖被他逗弄,酥麻直达头顶,逼得她眼尾泛红。
  晏周反复厮磨,含着少女的唇瓣啃咬,实在太甜,让他欲罢不能,灵活的舌尖将她平静如水的心搅乱,直至少女嘤咛,方才停了动作。
  “芝芝,这下,不用口脂也很红。”晏周眸中染了欲色,指腹压在少女唇瓣,一边说着,一边俯身将少女挂在眼角的泪珠拭去。
  赵稚柔眼睫微颤,睁开眼便对上男人蠢蠢欲动的目光,她摸了摸有些发痛的唇,锤了男人一下道:“还好没破皮,不然我今天便不理你。”
  “我有分寸的,芝芝。”晏周的指尖轻捻口脂,指腹染了赤色,然而细细擦在少女唇间。
  原本充了血的唇瓣,更显娇嫩,鲜红无比,像是成熟过度的樱桃肉,一掰开便泛着汁水。
  晏周眸色晦暗不明,喉结微动,喑哑道:“好了,芝芝看看,这个颜色可满意?”
  赵稚柔看了一眼铜镜里的少女,乌鬓如云,眉眼含羞,朱颜皓齿,唇瓣嫣红,还好没弄花了妆容。
  “嗯,很好,涂的不错。”
  “既如此,可有嘉奖?”晏周把玩着少女绵软的小手,明里暗里提醒着少女。
  赵稚柔歪着脑袋看了一眼晏周,然后站起转身,捧着男人的脸,极为郑重地,在他眉心印下一吻。
  “夫君,这样的嘉奖如何?”赵稚柔看着男人眉心处的鲜红唇印,不由轻笑出声,然后趁着男人失神,忙不迭的转身朝外室跑去。
  少女的笑声如莺啼婉转,落在室内,好似下一瞬便会生根发芽,他满脸的柔意,看着少女轻快的背影,心里软的一塌糊涂。
  看着铜镜中,眉心之上的唇印,他从怀里取出一块干净的帕子,将唇印慢慢拓印下来,直至痕迹变淡,方才将帕子折叠,又塞回怀里。
  “晏周,快点擦干净,便出来用膳呀。”少女清脆的嗓音自外教传来,他低低应了一声,起身换了一套同少女同色系的衣袍和长裙,便缓步走了出去。
  赵稚柔看着男人眉心的唇印已无,然后在他碗中夹了一块煎蛋,嘴里含糊道:“快吃,时辰不早了。”
  晏周坐在少女身侧,一边看着她吃的腮帮子鼓鼓的,一边动筷吃起来,他以前不重口腹之欲,因此甚是喜欢和少女一同用膳。
  两人收拾妥当,赵稚柔便牵着晏周的手,一同朝老太太的寿安院走去,刚到角门,便见到陈氏迎面走来。
  “母亲,可用了早膳了?”赵稚柔一见到陈氏,便松开了握住晏周的手,快步朝着她走去。
  “自是用了,如今正打算去你祖母院里。”陈氏笑着拍了拍少女的手,顺带来了一眼身后的便宜儿子。
  晏周落在两人身后,垂眸看了一眼自己空落落的掌心,此刻心里,并无落寞,反而觉得幸福。
  她没有同他和离,便是他人生的幸事。
  几人刚到寿安院,便听得屋内传来老太太的说话声,站在门口的嬷嬷见了几位主子,连忙朝里面通报。
  不一会儿,里头传来老太傅洪亮的声音道:“都进来吧。”
  陈氏进了屋内,看着晏老太太精神抖擞坐在上首,老太傅则是满面红光,笑容和煦,便朝着两位长辈行了礼。
  “儿媳给父亲、母亲请安。祝母亲福如东海,寿比南山。”
  言罢,便接过身后嬷嬷捧着的托盘,递上去道:“这是儿媳给母亲备的护膝和抹额,用的是上好的羊毛和蜀锦缝制。此外,还寒山寺求了一串菩提佛珠手钏,已经开过光。希望母亲能喜欢。”
  “你有心了,这些年多亏你执掌钟馗,管理整个太傅府,难为你还念着我这个老婆子的生辰。”老太太说着说着,止不住红了眼眶。
  “母亲,今日可不能落泪,能让您开心,便是儿媳最大的心愿,这太傅府还多亏您和父亲掌舵,不然儿媳一人管理,也甚为吃力。”陈氏笑答,心里想起早逝的丈夫,虽然有几分失落,但活着总要向前看。
  “好了好了,今日大喜之日,便是封儿在天之灵,也不愿见你们掉眼泪。”晏老太傅开了口,他口中的“封儿”,正是他的独子晏封。
  “祖父说的对,祖母和母亲都是父亲最牵挂的人,父亲定然是喜欢大家都开开心心的。”赵稚柔笑着接过话头,然后拉了拉晏周的衣袖。
  “祖母,以前是孙儿不懂事,以后孙儿一定好好听话,日日都来陪祖母说话。”晏周一本正经地朝老太太拱了拱手,惹得晏老太太笑的合不拢嘴。
  “可别来,你能好好和柔儿过日子,我就千恩万谢了。”
  “祖母,这段时间夫君为了哄您开心,可是在您的生辰礼上下了不少功夫呢。”赵稚柔言罢,朝着外头拍了拍手。
  众人齐齐看去,便见得四个婢女,抬着一扇八尺高,三尺长的白玉屏风走了进来,素色屏面是以金线绣上的蝇头小字,在日光照耀之下,熠熠生辉。
  赵稚柔和晏周齐齐跪下,朝着老太太行了大礼道:“孙媳孙儿祝祖母松柏长青,南山同寿。”
  “母亲,这上头绣了一整部《般若波罗蜜多心经》,柔儿和周儿还专门来问了儿媳双面绣的绣法呢,只是时间紧急,便改了普通绣法。”陈氏笑着说道,眼底皆是赞赏。
  “好孩子,好孩子,难为你们费心了。”晏老太太笑眯了眼,连忙招手,示意两人起身。
  “祖母,这都多亏芝芝用心,孙儿实在惭愧。”晏周知道,往年的贺礼都是少女准备的,他以前并不上心。
  晏老夫人虚空点了点眼前的孙子,语重心长道:“周儿,既然知道如此,便要贯彻到底,你的祖父和你父亲都是顶好的男子,你也应当像他们学习。”
  晏老太傅被老妻夸得不由坐直了身子,面上带着得意,故意咳了一声。
  “孙儿省得,多谢祖母教诲。”晏周面色认真,朝着祖父和祖母行了一礼,继而拉起少女垂在身侧的手。
  赵稚柔知道长辈们都是替她着想,即便这两年多以来,自己并无所出,也极为尊重她,她笑道:“孙媳以后,也会好好和夫君过日子,请祖父、祖母以及母亲放心。”
  “如此,我也能放心,你们好好的最重要,其他事随缘便是,我们家不讲究那些死规矩。”晏老太傅说的自然是传宗接代一事,他知道自己这个孙子以前不懂事,所以这些压力,没必要施加给四公主。
  “是了,一家子过得开心顺遂最重要。”虽然心里记挂曾孙子,但最大的问题出在自家孙子身上,她自然是同意的。
  陈氏笑着点头,看了一眼墙上的西洋钟,出声道:“母亲,时辰也不早了,贵客怕是也要来了。”
  “是了,你们去忙吧,我几个老姐妹也要来了,等会儿我自同她们一起说话用膳。”晏老太太笑的和蔼,朝着陈氏摆了摆手。
  按规矩礼仪来说,赵稚柔自是不用去迎客,但今日来的大多是世家贵族,太子哥哥和其他宗亲也要来,她自然是要出去迎接。
  赵稚柔和晏周跟着陈氏朝着两位长辈行了一礼,便转身离开往府门而去,路上有不同管事和嬷嬷前来汇报,万事皆宜,就等贵客临门。
  一行人刚到门口,便有贵客到来,因着晏老太傅是陛下老师,也曾在上书房任教,曾担任过不少世家子弟的老师,如今自然是让家中女眷前来给晏老太太贺寿。
  门口人来人往,络绎不绝,不少都是宗亲长辈,顾清臣亦是也来了。
  赵稚柔只觉得身子骨软绵绵的,好似下一瞬便要睡过去,然而还是强打着精神。
  晏周立于身侧,长身玉立,眉眼温和,谦谦君子的模样,可是惹了不少人的注目。
  他看了一眼身侧的少女,见她面色微白,伸手扶住她的腰身,温柔道:“殿下,要不先回院内歇歇,等会儿太子殿下来了,臣着人去请你。”
  赵稚柔摇了摇头,她只是觉得腰酸了几分,其他的倒还好,便笑道:“无碍。”
  过了一刻钟,人渐渐少了,晏周往少女身侧移了移,低声道:“靠一会儿罢,太子殿下应当快到了。”
  陈氏此时也终于抽出空,看着唇间无几分血色的少女,连忙道:“柔儿,你怎么了?是不是不舒服,不如先回院里歇一歇。”
  就在此时,不远处响起马蹄“踏踏踏”的声响,几人闻声看去,正是太子的车架,赵稚柔连忙直起身,眼底染了真切的笑意。
  马车停在门口,赵锦禹掀开门帘,疾步而下,行至赵稚柔跟前,朝着陈氏微微颔首,温和道:“多谢老夫人亲自相迎,今日政务冗杂,耽搁了些许时间。”
  “殿下言重,时辰尚早,不如先请进府喝盏茶罢。”陈氏行了一礼应道。
  言罢,她看着赵稚柔笑道:“柔儿,你和周儿请太子殿下去歇歇脚,宴席上有为母操持便是,你回去好好歇一歇。”
  “多谢母亲,都怪我身子不适,不能帮您分担一二。”赵稚柔面色微红,毕竟她是晚辈,这些事是她应该做的。
  “芝芝,你怎么了?身子哪里不舒服?可是旧伤复发了?”赵锦禹一听就着急了,连忙扶过赵稚柔的手,急急问道。
  赵稚柔哭笑不得,她揉了揉眉心道:“我没事,就是今日不知为何乏累的很,好似睡不够似的。”
  “好了,先回去歇一歇,身子最为紧要。”赵锦禹皱着眉,示意身后的内侍回宫请太医。
  “太子殿下,我先送芝芝回院里。”晏周心里也担心,毕竟这段时间以来,少女还是头一次露出这般不适的神情。
  赵锦禹点了点头,一行人进了府,陈氏去了待客厅接待宾客,而赵锦禹不放心,则是跟着晏周送赵稚柔回松华院。
  “太子哥哥,我真的没事,也许是这几日没睡好,所以如此,你别担心。”赵稚柔可不愿因为自己的事让他分神。
  赵锦禹微微皱眉,伸手探了探她的额头,见并无发热的征兆,才道:“我送你到门口。”
  晏周紧紧护在少女身侧,他原打算是将她抱回去的,但太子在一侧,他担心自己会留下不好的印象。
  赵稚柔无奈一笑,看着赵锦禹和晏周左右护法一样跟在自己身边,也只好由他们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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