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炮灰的她[快穿]——鱼曰曰【完结】

时间:2025-01-12 14:35:57  作者:鱼曰曰【完结】
  原主本以为苏乐瑶已经把话说得这么难听,萧黎便会放弃了。
  却没想到,萧黎对苏乐瑶的兴趣越发浓厚。
  后来,邻国来犯,萧黎更是请命率军出征。
  出征那日,苏乐瑶在城墙上目光复杂地送了萧黎一程。
  三个月后,萧黎手握三军凯旋,授封昭王,苏乐瑶在同样的城墙上迎接。
  这一次,苏乐瑶的眼中,隐隐有了几分欢喜。
  原主将一切都收在眼底,心中越发沉沉。
  之后的日子,果然如原主怕的那样,萧黎对苏乐瑶越发感兴趣,甚至几次三番对原主说:“唯有乐瑶,方能与孤相配。”
  相配。
  是啊,低贱的农女,自然比不上名门千金。
  原主只能压下自己的爱慕,沉浸在一次次的任务中,努力将萧黎只当成自己的主人。
  然而,苏乐瑶始终不肯应下与萧黎定亲。
  萧黎调查之下发现,苏乐瑶心中挂念的,是她幼时的竹马,丞相之子,祈安。
  祈安其人,当年曾是晋朝最年轻的状元郎,学富五车,过目不忘,生有清雅之姿,性情温敛。
  后来丞相一家陷入谋逆的泥潭之中,皇帝昏庸,未经细查便将丞相一家斩首示众,唯有祈安逃了出来。
  而祈安这个名字,正是朝堂之上,“挟天子号令百官”的宦官的名字——也是如今晋朝唯一能与萧黎分庭抗礼的人。
  萧黎恼怒苏乐瑶心中竟记挂着一介阉人,却又不忍强迫苏乐瑶,便将主意打到了祈安身上。
  只要祈安身边有了其他女人,苏乐瑶自然会死心。
  而对自己言听计从的原主,便是最佳的选择。
  于是萧黎给原主的最后一个任务,便是在宫宴那日,爬上祈安的床,成为他的女人。
  身为暗卫,从来没有回绝的权利。
  原主看了萧黎许久,最终只提了一个条件:在宫宴前的这月余的时日,能多给她一些美好回忆。
  萧黎答应下来,于是原主也答应下来。
  这月余的时间,是原主一生最美好的日子,她以为,可以靠这些美好回忆,过完自己的一生。
  可很快,宫宴到来,萧黎的人暗中给祈安下了迷药,而原主,只需要在苏乐瑶及宫宴众人出现时,褪去衣衫抱住祈安便好。
  唯一让原主没有想到的是,祈安并不像她想象中那般谄媚跋扈、心狠手辣。
  相反,他仿佛仍保留着当年的文人风骨,即便中了迷药意识迷离,仍没有半分慌乱恼怒,他只是说:“可是昭王殿下命你前来?”
  原主没有说话。
  祈安沉默片刻,在苏乐瑶推开门的瞬间,回手抱住了原主。
  苏乐瑶看见这一幕,果然伤心欲绝地跑开了,祈安的手也在苏乐瑶离开的一瞬间,放开了原主。
  看着祈安眼中浓郁的自厌自弃,原主莫名懂了,就像自己厌恶自己低贱的农女身份一样,祈安也厌恶自己不完整的身子。
  他是故意的,故意让苏乐瑶看见这一幕,故意让她对自己死心。
  那之后,原主众目睽睽之下光裸身子抱住一个阉人一事,成了一个笑话。
  更引人发笑的,是阉人将原主接到了自己的府邸之中。
  原主入住祈安府邸的前夜,萧黎命人送来了一粒丸药,并说:只要她服下,往后便是自由之身。
  原主服下了,却没想到,那丸药中竟含有蛊虫,不仅压制了她的内力,且每逢月初,便会引得她身体燥热,除非与人交合方能缓解。
  原来,苏乐瑶虽然伤心,却因为原主暗卫的身份,仍然担心着祈安的安危,唯有保证祈安安然无恙,她才会答应与萧黎定亲。
  萧黎想要得到苏乐瑶,索性让原主失去内力,断了她伤害祈安的可能。
  可萧黎到底嫉妒苏乐瑶对祈安的关心,所以在丸药中加入催情蛊,只为了嘲讽祈安,不过就是一个连自己女人都满足不了的阉人。
  哪怕……原主会因此痛苦万分。
  得知真相的原主是真的死心了。
  她在房中待了三日,再出来时,只安静地问祈安:“你可还记挂苏姑娘?”
  祈安默了默,只道:“祈某残破之躯,早已配不上她。”
  自此,二人心照不宣地再没有提及过此事。
  那之后的一段时间,两个人真的就像是搭伙过日子一样,没有波澜,平淡如水,却也没有伤心、鄙夷。
  原主逐渐觉得这样的日子也很不错。
  直到次月初一,催情蛊发作,祈安看着她难受的模样,平淡地为她找来了解药——一个侍卫。
  原主看着侍卫,很清楚祈安这样做,不过就是不在意自己而已。
  她渐渐收起沉溺于这种日子的心,只当这里是自己的一处住处而已。
  然而好景不长,一日祈安回府时,身侧带着红着眼圈的苏乐瑶。
  原来苏乐瑶与萧黎起了争执,无处可去之下,遇见了祈安,祈安不忍她一人在外,将她秘密带入府中。
  见到原主,苏乐瑶先是一怔,继而反应过来:“祈安哥哥早已有了妻子,我在此处不合适。”说完就要离开。
  祈安几乎立刻道:“她并非我妻。”
  原主看着祈安,心中明白,自己死了心,可他,从没死心过。
  当晚,祈安主动找到了原主,语气中带着几分歉意:“祈某一介阉人,恐不能给姑娘想要的,你既与段辞有了肌肤之亲,他有求娶之意,你可愿嫁他?”
  段辞,是祈安找来的那个侍卫。
  一次两次被抛弃,原主早已认清,自己地位低贱,不论是朝堂上翻云覆雨的祈安,亦或是手握三军大权的萧黎,都不是自己可以配得上的。
  而侍卫,大概才是与自己相配之人吧,即便她并没有真的与侍卫有过肌肤之亲,也不知那侍卫为何求娶。
  可麻木的原主太想要一个安稳的人生了,所以点头答应下来。
  祈安为她准备了丰厚的嫁妆,段辞虽只是侍卫,却武功高强,对她也很不错,二人之间的相处,就像是世间千千万万的平常夫妻。
  原主本以为自己的余生会一直这样安稳度过,却没想到,幸福其实从未降临在她的头上过。
  她在段辞的香囊中,发现了一幅女子的小像,那小像的轮廓,像极了苏乐瑶。
  段辞将小像夺了过去,却又在看见原主苍白的脸色时,解释说,他年幼时饥寒,苏乐瑶施粥相救,他才能活下来,所以留了小像只为了回报恩情。
  时窈没有说信与不信,只问:往后我们便如寻常人家一般,好生安稳过日子可好?
  段辞应了下来。
  彼时边疆仍在酣战,敌寇误以为原主与祈安关系匪浅,捉了她与苏乐瑶,意图威胁萧黎与祈安下令撤兵。
  武功深不可测的段辞率先找到了二人。
  正逢月初,原主体内的催情蛊发作,可当段辞看见昏迷不醒的苏乐瑶,一向冷面的他慌了神,留给原主一句“我很快来救你”便抱着苏乐瑶离开了。
  原来,从一开始,段辞成为所谓的“解药”,再到后面求娶原主,不过是因为他以为苏乐瑶喜欢的人是祈安,所以想要让原主将祈安还给苏乐瑶罢了。
  原主一个人躺在地上,看着段辞的身影飞快消失,心中只想着:她知道自己没有苏姑娘尊贵,她的命不值钱,所以只能排在最后。
  没关系的,只要有人肯救她就好了,就足够了。
  然而,她等了许久,没有人回来。
  荒郊野岭,催情蛊发作的女子,几个下山抢掠途径此处的山贼……
  原主被废去了内力,只能凭借着过往的一招一式,在衣衫被尽数扯坏时,拼尽了气力,拿起地上的刀,将几人一刀一刀地砍成了一滩滩肉泥。
  冬雪片片落下,盖住了那一片血腥。
  原主太累了,她没有再等任何人,只是凭着记忆,拖着虚弱的躯体,安静地朝自己出生的地方走着。
  在那个简陋的村落,找到自己破旧的家,一个人悄无声息地离开……
  剧情到此结束。
  时窈仍坐在桌旁,垂眸看着面前的杯盏,一言未发。
  系统的声音再次响起:
  【萧黎当前好感度:5.】
  【祈安当前好感度:0.】
  【段辞当前好感度:0.】
  时窈探出食指,蹭去眼下不知何时流出的液体:“现在剧情发展到哪一步?”
  【系统:原主昨天已答应萧黎,宫宴上接近祈安。】
  如今距离那场宫宴还有月余。
  时窈眯了眯眸,慢条斯理地问道:“位面之子是谁?”
  【系统:祈……辞……】
  话未说完,系统的声音突然变得飘忽不定起来。
  时窈蹙眉:“系统?”
  不知多久,系统才终于恢复如常:【奇怪,我刚刚感受到了冲击。】
  【位面之子是,祈安。】
  时窈沉默片刻:“如果我没有记错,祈安是个货真价实的太监。”
  【系统:所谓精元,即有心血精元与精气精元。】
  “说人话。”
  【取他情动时心口三滴血便好。】
第25章 不准笑。
  “窈窈,最后一个任务。”
  “宫宴那夜,爬上祈安的榻,从此便是他的女人。”
  “为了孤。”
  这番话,是昨夜子时,萧黎唤去原主,亲口对她说的。
  彼时,萧黎的目光早已落在苏乐瑶身上太久,也太久没有唤原主前去。
  因此,去找萧黎时,原主心中久违的窃喜。
  可到底,只是一场空欢喜。
  而今日,便是萧黎兑现那个“给她一段美好回忆”的第一日。
  时窈坐在过分简单的屋内,见萧黎始终没有叫人唤她前去,索性回忆起他的生平来。
  幼时一场巫蛊之案,昏庸的老皇帝斩杀了萧黎的整个母族,血流成河,而萧黎也被放逐在皇宫最为偏远的殿内,任人欺凌。
  冬穿不暖,夏吃不饱,便是别处受了气的小太监,都能对他冷下脸色。
  自那时起,萧黎的性子便变得阴晴不定起来。
  他厌恶亲昵的男女情意,更不会信任任何人。
  即便是后来对苏乐瑶用了真心,他也并未将自己全盘交付,也因此,才与之闹出诸多矛盾。
  而所谓的放荡不羁皆是假象,一个闲散的皇子,不会组建那般庞大的暗卫营。
  扮猪吃老虎,是萧黎最妥帖的形容。
  即便是主动请缨上战场,也不仅仅为了得到苏乐瑶的刮目相看,还为了收拢他母族在西北一脉的兵权。
  萧黎自始至终都知道原主的心意,他一面就像弥补幼时缺爱的自己一样,纵容原主的爱意恣意生长,一面又瞧不起原主的身份、看不上原主的血脉,自觉唯有最为高贵之人方能配得上自己。
  所以,他对苏乐瑶耐心图之。
  而对原主,则可以毫不犹豫地将原主送给一个旁人,却又希望原主为他留有清白之身。
  送给一个阉人,再合适不过。
  一个矛盾的……狗东西。
  时窈讽笑。
  门外几声从容的脚步声,紧接着叩门声响起:“窈窈。”清雅的嗓音自门外响起,尾音上扬,夹杂着莫名的缱绻。
  萧黎居然亲自前来了。
  时窈垂眸思索了下原主的性子,沉默寡言,固执到近乎木讷,许是年幼时便在血腥中度过,她就像一个眼里只有萧黎和杀人的工具,对人间的热闹与繁杂全然不懂。
  时窈很快敛起多余的情绪,沉默地打开门。
  入目的男子一袭鲜色云缎锦衣,唇瓣含笑,容色白皙如玉,五官惊艳绝尘。
  墨发半披半束,金玉发冠愈发衬的他矜贵从容,只是那双眸子,是漆黑的,深不见底。
  “这倒是孤初次来窈窈的房间,”萧黎手中拿着一柄折扇,慢条斯理地走进来,环视一遭后,“唔”了一声,“半点不像个姑娘家。”
  时窈垂下眼帘:“主人怎会前来……”
  话未说完,萧黎以扇柄轻敲了下她的头:“这段时日,窈窈可唤我一声……”说到此,他故作苦恼地思索了会儿,“‘阿黎’,如何?”
  时窈蓦地抬头。
  萧黎仍笑盈盈地看着她。
  时窈动了动唇,到底没有唤出口,只忍不住在心中暗骂一声,果然狗东西。
  原主大概就是在他这样的“纵容”与“柔情”中,越陷越深。
  可他自己,语气多有情,那双眼睛便有多无情,只隔岸观火地看着原主陷入对自己的情丝之中无可自拔。
  萧黎也不在意她的沉默,又问:“窈窈可有想去的地方?”
  时窈的眼中闪过一丝窘迫。
  萧黎像是看出她对外界的无知,并不介意地笑笑,又看了眼她的房间:“孤倒是有几处地方想带窈窈前去。”
  说着他已率先走上前,行至门外,不忘侧头浅笑:“不跟上?”
  二人一前一后越过□□与前庭,直至行至前院,几名侍卫模样的人正压着两个浑身是血的人走过,想来又是刺杀失败的。
  萧黎显然也知道此事,仍随意地朝门外走,半分目光没有分给那二人。
  那二人中的其中一人却在看见萧黎的瞬间,陡然激动起来,竟冲破了侍卫的桎梏,夺过一把剑便朝萧黎刺来。
  时窈身为暗卫,下意识地抽出腰间软剑就要上前将人击杀,却没等她抽出,手便被一只微凉的大手按了回去。
  萧黎仍笑看着她:“说了好好陪你,自然不能让窈窈出力。”
  话落的瞬间,他手中的折扇中不知何时滑出一柄袖刀,身形闪过,那人便僵在原地,喉咙里的血后知后觉地喷了出来。
  萧黎嫌弃地后退半步,拿出雪白的绢帕,将溅到脸颊的血滴擦拭干净,惋惜道:“听闻还是数得着名号的剑客,送去后山喂狗吧。”
  说着,他转身走到始终面色平静的时窈面前,笑眯眯道:“既是给窈窈美好回忆,这段时日在孤身边,便无需动用武力。”
  时窈的睫毛轻颤了下,抬眸专注地望向他,许久才讷讷应出一字:“好。”
  萧黎像是被她的表情取悦了,眉梢微扬:“走,孤带你去个地方。”
  *
  萧黎带时窈前去的,是珍宝坊,奇珍异宝的首饰、衣裳,数不胜数。
  身为从未来过这种地方的人,时窈自然只站在铺子中央,不知所措。
  “窈窈可有喜欢的颜色?”萧黎问。
  时窈摇摇头。
  “那便各个颜色皆来一套。”萧黎说着,往软椅上一坐,折扇有一搭没一搭地轻扣着桌面,任由掌柜的和绣娘拿来铺子里所有上好的衣裳首饰,一一给时窈尝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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