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炮灰的她[快穿]——鱼曰曰【完结】

时间:2025-01-12 14:35:57  作者:鱼曰曰【完结】
  程澈只嗅到一股幽兰的暗香钻入自己鼻息间,整个人立刻反应过来,受到惊吓似的猛地后退一步,避开女人的手。
  “谁许你碰本少爷的!”程澈的耳尖肉眼可见地泛起红,像是要滴出血来。
  时窈晃了晃手中的银元券,满眼无害:“不是程少爷说要买我一周时间的吗?”
  说着,她的嗓音低了下来,在百乐门前台的歌声中,带着一丝暧昧的喑哑:“程少爷不如试试,包您满意……”
  “时窈!”程澈怒不可遏,瞥了眼周围人看过来的目光,登时恼怒道,“都给本少爷滚,否则后果自负。”
  围观的众人到底忌惮这小少爷的暴脾气,很快消失得无影无踪。
  程澈总算气顺了些,看着时窈冷笑一声:“一个歌女,谁知道你身上是不是有什么脏东西,本少爷我还没饥不择食到这种地步。”
  时窈歪了下头:“那儿便是我的休憩间,程少爷不如先检查一下?”
  程澈神情一滞,愤愤瞪她:“沈二太太如今还真是破罐破摔啊,难怪沈聿一定要和你离婚,若不然,不定被你戴多少绿帽子。”
  时窈眨了下眼睛:“所以我们不让他知道不就好了。”
  话题又绕了回去,程澈脸色被她气得青红不接,正要发飙,下秒想到了什么,眯着眼睛打量她:“沈二太太方才说‘不让沈聿知道’这便罢了,‘还有沈大哥’,是何意?”
  时窈看着才反应过来的小少爷,漫不经心地扫了眼不远处的楼梯:“哦,就是也要瞒着沈大哥的意思。”
  程澈自是不蠢笨的,飞快反应过来,脸上的错愕甚至大过了鄙夷愤怒:“你竟连沈聿的大哥都……”
  “小少爷不要生气,”时窈忙宽慰道,“我和沈大哥什么事都没发生呢。”
  程澈脸色勉强平复了些。
  时窈又补充道:“……暂时。”
  程澈已经渐渐冷静下来,她若是说其他人还好,偏偏沈家那个沈知韫,一向克制又冷静,绝不可能被眼前这种女人轻易勾引。
  程澈勉强平复下来自己的怒火:“你就不怕我现在就去告诉沈聿?”
  时窈认真地想了想:“小少爷不会这么做的。”
  程澈讽笑:“那二太太还真猜错了,”说完他便要转身,“不出明日,沈二太太为几百银元出卖自己的传闻,便会传遍整个……”申城。
  他的话没有说完,在看见时窈摊开在自己面前的手掌时戛然而止。
  女人戴着漆色手套的掌心,静静躺着一串银质的项链,以及一枚精致的长命锁。
  程澈飞快低头,自己身前的长命锁不知什么时候不见了踪迹。
  想到刚刚眼前这女人故意朝自己身前凑的情形,他哪里还没反应过来?
  “你……”程澈恼怒地抬手,就要将长命锁抢过来。
  时窈先他一步,将长命锁收了回来,仔细地端详着:“程小少爷大可去外面宣扬我的名声,到时我便说,程家小少爷对我情根深种,枉顾我已婚的身份,连自幼戴在身上的长命锁都出手相送,只因爱而不得,便出口毁我名声……”
  “时窈,你这个……这个毒妇……”程澈显然被她这番话气得不轻,脸颊不知是愤怒还是被她不知廉耻的话惹得,通红一片,“你以为会有人信?”
  “程小少爷要买我,方才可是不少人看见的,”时窈绽放一抹粲然的笑,“况且,旁人信或不信的,你和阿聿,大概做不成朋友了。”
  程澈嗤笑:“我和沈聿相识近十年,是你一个毒妇能破坏的?”
  “我当然没想破坏,”时窈故作烦扰地蹙了蹙眉,“只是人最经不起胡思乱想了,今天种下一颗怀疑的种子,谁知道哪天便突然生根发芽了?”
  程澈此时俨然已说不出话来,恨恨瞪了她好一会儿:“沈二太太往后最好不要求到我头上!”
  扔下这句话,他便要径自离开。
  “程小少爷。”时窈忙跟上前走了两步,柔声唤住了他。
  程澈紧皱着眉心,脸色难看地侧了侧头,看她还要玩什么花样。
  时窈缓步走到他身后,看着他耳尖上的红晕仍没有散去,嗓音压低:“小少爷钱都给了,真的不试试吗?我休憩间的沙发,舒服极了。”
  程澈如临大敌般猛地后退一步,面颊涨红地看向她。
  这一瞬,他只觉停下脚步的自己是个彻头彻尾的傻子,居然指望这个毒妇口中能吐出什么好话来!
  他恼怒地转过身,大步流星地朝门外走去。
  时窈站在原地,看着小少爷头顶冒火的背影,以及头顶那混乱不堪的好感度,半晌轻笑一声。
  还真是小鬼。
  “二太太,”林三看着程家小少爷离开,这才匆忙走了出来,“沈先生要您上楼一趟。”
  时窈想了想,颔首应下。
  不过短短十余日,再走上三楼,那些手下已经不会再拦她了。
  怎么不算是进步呢。
  一边想着,时窈一边施施然推开奢华的金色大门,伴着清冷的幽香,一眼便看见正站在窗前的男人。
  依旧一袭雪色的长衫,挺拔的身姿如玉如松,金丝眼镜下掩盖着一双过于淡漠的眸子,手中的翠玉珠串有一下没一下地摩挲着。
  即便听见声音,他也没有回眸,只淡淡看着楼下的舞池里,一对对翩翩起舞的男男女女。
  “沈大哥好狠的心,”时窈一步步走到他身前,软声抱怨,“明知我被人为难,却袖手旁观。”
  沈知韫的眼眸终于动了下,浅淡地落在她身上:“是弟妹被为难,还是弟妹为难别人?”
  显然,即便他未曾下楼,百乐门里发生的一切,都逃不过他的耳目。
  时窈似嗔似怒地走到他面前,理直气壮道:“当然是我被为难。”
  沈知韫望着她:“可我怎么听说,程家小子被你气跑了?”
  时窈脸不红心不跳地撒谎:“大哥都不知,方才有多么惊险。”
  “程家小少爷险些要把我们之间的事宣扬出去呢。”
  “且不说我们之间没什么事,”沈知韫平静地戳穿了她:“若我手底下的人转述无误的话,程家小子要宣扬的,是弟妹‘收钱接客’的行为。”
  “沈大哥知道得这么清楚,”时窈离他越来越近,近到二人呼吸间能嗅到彼此身上的香气,控诉道,“还不下楼帮我?”
  沈知韫看着近在眼前的女人,眸光动了下,语气依旧平和:“帮弟妹换一张更舒服的沙发?”
  时窈怔怔地眨了眨眼,很快笑开:“原来大哥是吃醋了啊?”
  “大哥放心,我说过,沈大哥永远是我心中的第一选择。”
  沈知韫眉心轻蹙了下:“吃醋?”
  时窈颔首:“是啊。”
  沈知韫攥住她戴着手套的手腕,将她徐徐推离自己面前:“弟妹未免太过自大了些。”
  话音落下,他察觉到什么,垂眸看去。
  时窈的手中仍拿着几张银元券与长命锁。
  时窈顺着他的视线看过去,捻着银链将长命锁提起,看着精致的锁头晃晃荡荡:“好看吗?好不容易拿到的小少爷的把柄呢。”
  沈知韫松开她的手:“程家小子出生便戴在身上的物件。”
  “这么珍贵啊?”时窈故作诧异,随后看了眼沈知韫手中的珠串,“不知和大哥的珠串比,哪样更贵重?”
  她伸手便要去拿沈知韫手中的珠串。
  却没等碰到,沈知韫便隔开了她的动作,他蹙了蹙眉,将珠串放入袖中。
  时窈并不意外。
  那珠串是沈知韫幼时,他的母亲还未曾对他冷淡时,为了他的过敏症,去寺庙虔诚叩首求来的,直到他母亲去世,他一直带在身上。
  “大哥。”时窈突然唤他。
  沈知韫正要抬眸,眼前却一暗,时窈又一次双手揽住了他的后颈,挂在他的身上。
  沈知韫微怔,继而凝眉斥道:“放开。”
  “不要,”时窈偏不,“大哥看见我特意穿了丝袜戴着手套来见你时,就该知道自己要遭殃了啊。”
  沈知韫垂眸盯了她好一会儿,突然近乎讽刺地淡笑了声:“一个虚伪的拥抱都要大费周章地穿戴好一切,隔着层层隔阂。”
  “弟妹觉得,这种时时刻刻提醒我不是正常人的手段,当真能引我上钩?”
  时窈隔着极近地距离,仰头望着他:“没有肢体接触的拥抱是假了些,不过……”
  她抓过他的双手,放在自己的后腰,双手再次紧紧揽住他的后颈:“我们抱得紧些,再紧些,说不定比真的还要亲密。”
  沈知韫原本飞快撤离的手,因她这番话骤然停在她的腰间,低头直直望进她的瞳仁里。
  时窈眯着眼睛笑着,任由他打量,随后暧昧道:“阿聿今晚不回家。”
  沈知韫不解地锁眉,旋即飞快地清醒过来,猛地后退两步,一向从容的身姿,第一次夹杂了几丝紊乱。
  “沈大哥?”时窈不解。
  沈知韫没有看她,只将目光落到窗外:“往后不准再胡言乱语。”
  时窈眨巴了下眼睛,继而“噗”地笑出声来:“明明是沈大哥想歪了,我说阿聿今晚不在家,是想说,阿聿今天只怕去找楚小姐了,而不是……”她放轻嗓音,“邀请沈大哥去我那儿。”
  “时窈!”沈知韫难得愠怒地连名带姓唤她。
  时窈乖乖地打住这个话题:“话说回来,阿聿和沈大哥属意的女孩约会,沈大哥和他的妻子亲密。”
  “他亏了,不是吗?”
  沈知韫眉心紧锁,探究地看着她,良久神情已经恢复淡然:“弟妹究竟想说什么?”
  “弟妹”二字,加重了语气,像是在时时刻刻提醒她的身份。
  “我想说,”时窈认真思索一番,“不如我们也去约会吧,沈大哥?”
  “就像他们一样。”
  沈知韫望着她的眼睛,察觉到她并非玩笑后,才漠然道:“我没空陪弟妹玩这种背德的戏码。”
  时窈歪了歪头:“可我想玩。”
  “沈大哥,你猜猜,我能不能说动你?”
  沈知韫看着她,没有回应,可左眼显而易见写着“绝不”,右眼明显透着“可能”。
  时窈想了想:“大哥若是不同意,我便将你身上有痣一事,”她的目光扫过他身下,“说出去。”
  沈知韫极浅地嗤笑了下:“威逼对我没用。”
  时窈“为难”地皱了皱眉,旋即眼睛一亮,又道:“大哥鲜少和女孩来往,又不会讨女孩欢心,不若当此次约会为练习,我勉为其难充当一下大哥的心上人?”
  沈知韫眼皮也没抬:“利诱亦没用。”
  时窈凑近他:“还是大哥担心,和我约会会爱上我?”
  沈知韫这一次终于看了她一眼,随后轻描淡写:“激将法,太幼稚。”
  被戳穿的时窈安静下来,偌大的休憩间,一时无人做声。
  沈知韫轻拂长衫:“弟妹还是歇了心思……”
  “沈大哥,”时窈迷茫的声音打断了他的话,“阿聿总说自由恋爱。”
  “自由恋爱,是什么感觉?”
  沈知韫的身形微顿。
  他想起手下曾提过,既然对楚笙有几分在意,何不抢过来。
  可没有人知道,当初楚家刚从金陵搬到申城时,楚父曾为了在申城拥有一处庇护,提及过将楚笙献与他,行两家联姻之好的。
  然而那时,楚笙与楚父据理力争,说着进步、平等,要自由恋爱,绝不受吃人的礼教裹挟。
  楚父大怒,最终是他平静地抬抬手,回绝了联姻,也阻止了一场父女反目。
  沈聿自留洋海外归来后,同样日日将自由、罗曼蒂克挂在嘴边。
  他并非迂腐之人,自然知晓时代的浪潮滚滚而来,无人能避开。
  他乐见一个个年轻男女挣开陈规旧矩的束缚,虽力量微薄,可在这乱世之中,星火之势汇聚总能改变些什么。
  可他踩着森森白骨走到现在的位子,生有一副不正常的身躯,早便和他们口中的所谓“自由恋爱”无缘了。
  如今,却从时窈——这个身为他的弟妹却要勾引他的女人口中,听见了邀约。
  时窈抬眸,看着沈知韫头顶的好感度分外清晰地停在了30.
  她牵起唇角,还没等笑开,便看见那好感度像是被一股强大的理智压制着,一点一点地下降。
  最终,重新归于0.
  时窈:“……”
第82章 和未来嫂嫂去约会了?
  小剧院门口,午后。
  明媚的女郎穿着一袭纯白的旗袍,外面裹着米色大衣,毛茸茸的衣领包裹着巴掌大的小脸,乌眸红唇,波浪的卷发上,浅色的小礼帽衬的人愈发时髦。
  像一张行走的画报,夺目吸睛。
  不时有男人走上前去,绅士地邀约一同去看一场电影,均被女郎笑着摇摇头,毫不迟疑地无情回绝。
  不远处,一辆黑色的轿车不知在路边停了多久,一动不动。
  沈知韫平静地坐在后座,手习惯地一下一下摩挲着手中的珠串,隔着一扇窗子,看着石板街对面的女人。
  又一个穿着西装戴着礼帽的男人走到她面前,摘下礼帽,眼含惊艳地主动邀约。
  前座的司机正抬手擦拭窗子,身子前倾了下,不小心碰到了喇叭,鸣笛声在寂静的街道上骤然响起,引来众人的注目。
  对面的女人听见了动静,朝这边望来一眼,随即再次回绝了眼前邀约的男人,一步步走到轿车旁,打开车门便径自坐进车里,声音理直气壮,却又带着浑然天成的骄纵:“沈大哥,你迟到了。”
  沈知韫看了眼女人戴着手套的手,很快收回视线:“我从没答应过弟妹,要前来应约。”
  时窈蹙了蹙眉,转过头望着他,很快又半眯双眼笑盈盈道:“可大哥也没有回绝,不是吗?”
  前几天她提到约会的那晚,她问他“自由恋爱是什么感觉”,他最终只回了一句:“这几天我去临城,有事要忙。”
  说完便要离开休憩间。
  时窈向来是得寸进尺的性子,没有回绝,在她看来就是答应,当即便道:“那五日后下午一点,我在临城的剧院门口等大哥。”
  沈知韫离开的背影顿了几秒,最终一言未发地离去。
  于是,这才有了今日的这一幕。
  “说来还是沈大哥想得周到,”时窈转眸幽幽地看向他,意有所指道,“那申城啊,处处都是眼睛,沈大哥又如此出名,走到哪儿都不定有人认出我们来,而这里……”
  时窈看了眼车窗外陌生的街景:“这里没有人认识大哥和我,更没人知道我们的关系,我们在这儿想做什么就做什么……”
  “时窈。”沈知韫微微蹙眉,打断了她愈发大胆的言论。
  “好嘛,我错了,”时窈这一次分外坦率地认错,认真思忖了一番,“你说,自由恋爱的约会,该做些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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