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纨绔阵线联盟——落樱沾墨【完结】

时间:2025-01-12 14:49:54  作者:落樱沾墨【完结】
远处传来大笑声,江茶说:“是我不好,我不应该随意就答应的。”
温秋看着她,说:“我父母更看中袁庭业,但我觉得胡卓傻的很可爱,我不喜欢我掌控不了的人。”
江茶的视线落在墨蓝色的大海上,夜色里的海岛像一块散发魔力的神秘宝石,几条修长的影子在海面肆意折腾,像永远都长不大的男孩,她凝望着,说:“祝你们幸福,温秋,我真心的。”
凌晨两点,水屋的门被敲响,江茶不安的坐起来,目光闪过恐惧。
“是我,江茶,穿好衣服出来吧。”是袁庭业的声音。
江茶的心落了回去,穿了长裤和白T,将门打开一条缝,“怎么了?”
袁庭业说,“春晚开始了。”
春晚?现在几点了?江茶茫然几秒反应过来,是时差的原因,现在国内应该是晚上八点。
“穿一件外套吧,外面有风。”袁庭业说。
江茶返回房间,在白T外面套了件运动衫。
凌晨两点的沙滩上燃起了篝火,露天酒吧里欢声笑语,有中国元素的红色装饰物点缀在棕榈树屋前,和金色的星星灯交织成一片。
幕布挂在两棵树之间,高清投影仪将播放画面投上去,熟悉的央视主持人热情洋溢的念着开场白:在这辞旧迎新的时刻,我们为大家准备了精彩的节目和温馨的祝福,让我们一起迎接新春佳节的到来......
围着篝火摆了一圈沙滩椅,温秋举着一杯西瓜汁朝江茶挥了挥手,“坐这里。”
江茶坐在温秋旁边,袁庭业在江茶身边的空位置落座,袁庭业的另一旁是袁逸和夏江南。
折迭桌上摆满了水果切块、小吃糖果、烤肉和蛋糕,袁庭业将一块焦糖啤梨慕斯递给江茶,“尝尝。”
“晚上吃这个糖分太高了,我怕胖。”江茶笑着说了一句,恰好春晚小品甩出一个包袱,观众大笑起来。
袁庭业放回小蛋糕,递出一块芝士棒棒烤肉,江茶说:“太油腻。”
袁庭业放回烤肉,拿出小零食,江茶说:“太干了,不想吃。”
屏幕里这两年很火的相声演员做出一个夸张的动作,江茶跟着笑,笑完回头发现袁庭业目不转睛的看着她。
江茶:“???”
袁庭业收回视线,若无其事的说:“没什么,你看吧。”
江茶就继续和温秋一边看一边讨论。
袁逸对夏江南说:“你看,还是我好养活,你给我什么我都吃。”
袁庭业:“......”
第047章 猜猜我们谁是谁
夏江南给袁逸嘴里塞了一块蜂蜜烤肉, 说:“wink是明天的飞机吧?”
袁庭业嗯了一声。
袁逸说:“前两天我刷微博还看到有人在讨论他们团,我们小wink以颜值排名第一,小姑娘们在评论里撕的很厉害。”
夏江南说:“他准备玩多久?幸好魏家就这一个宝贝孙子, 老爷子也不催他。”
袁逸说:“你老爸催你了?”
夏江南哼了两声,“催了,让你赶紧给我生个大胖闺女。”
“下次再催你就让你爸直接催庭业”, 袁逸伸爪去摸袁庭业,被对方横了一眼, 悻悻的收回爪子, 只敢把手搭在袁庭业的椅背上, 说:“咱们两家的希望在这位大兄弟的身上。”
被寄予家族薪火相传的厚望,袁庭业面无表情的说:“你俩遗产写我儿子的名字吗?”
袁逸说:“也不是不可以。”
袁庭业像变魔术一样突然抓出小猫, 捏着猫爪对袁逸说:“开心, 和你爷爷击掌为约!”
袁逸:“......”
不小心听到的江茶:“......”
袁庭业冷眼看他,“想反悔?”
袁逸怀疑人生的指着自己, “爷爷?”
春晚小品里演员说着去年的老梗,真嘟假嘟啊!
夏江南拍腿大笑,“哈哈哈真嘟, 还真嘟是二大爷。”
袁逸咬牙,从袁庭业手里抢走小猫, 让小猫对着夏江南, 说:“来,开心, 喊他奶奶!”
夏江南:“......”
夏江南指指自己,震惊, “奶奶?”
江茶噗嗤笑出来,“奶奶哈哈哈哈哈哈哈......”
这比春晚好笑多了。
袁逸扭头对袁庭业说, “侄儿啊,我也不指望你叫我叔了,你就叫小南一声婶儿吧。”
江茶用手捂着嘴:“噗婶儿哈哈哈哈哈哈哈。”
袁庭业:“......”
袁庭业听着江茶杠铃一般的笑声,无动于衷说:“婶?老夏叫我哥,要不然你跟他一样叫我哥吧。”
江茶手肘撑着膝盖:“哥哈哈哈哈哈哈哈”
袁庭业:“......”
江茶一副‘事不关己我要笑死’的样子,充当这场认亲大会的气氛组,笑的快喘不过气了,往后一仰从凳子上差点摔下来,袁庭业眼疾手快将她捞进怀里,江茶便埋头在他怀里闷笑,肩膀剧烈的颤抖。
胡卓和温秋听见笑声,凑过来听了几句,胡卓说:“哎嘛,这事真纠结,要不然你们各论各的吧。”
温秋好奇,“怎么各论各的?”
胡卓煞有其事的说:“庭业问小叔叫叔,小叔问庭业叫哥,咱俩机动组,袁逸不在的时候就叫袁逸嫂子,老夏不在的时候就叫老夏婶儿,各论各的,啥辈分咱都有,是不是很完美!”
温秋:“......”
袁逸和夏江南:“......”
袁庭业:“......”
他们竟然还认真的听。
江茶:“哈哈哈哈哈哈噗呜呜呜呜不行了不行了我快笑死了哈哈哈!”
袁庭业暗暗磨了磨牙,这姑娘看热闹也看的太明显了吧。
不远处的海面绽放出一朵一朵绚烂的烟花,看春晚的人们纷纷跑过去放炮点烟花去了。
江茶满脸通红的从袁庭业怀里坐起来,打着嗝,笑岔气了,眼角带着泪,按着肚子说:“肚子疼。”
袁庭业只好去露天酒吧要了一杯温水给她,江茶喝了水,压住嗝,深深的吸一口气。
“这么好笑?”
他一提,江茶就又想笑,赶紧摆摆手,“不好笑,一点都不好笑,是我笑点太低了,哇好漂亮。”
不远处,一朵朵蓝色烟花水母徐徐飞上天空,银色的瀑布如雨般落下,金色的星星闪烁其中。
沙滩上笑声一片,远处的大海送上一波又一波悠远的海浪声。
“要玩吗?”袁庭业从袁逸手里抢下一把仙女棒,点燃后交给江茶。
温秋将仙女棒舞成风火轮,胡卓拿着手机拍她,“太美了,太美了,再来一张。”
结果拍出来的温秋只有身体,两只手是幻影,就像一只翅膀被烧着的扑棱蛾子。
温秋追着胡卓,从这头打的那头,电视里,春晚主持人热情洋溢的说着:愿新的一年我们的生活充满欢乐和美好......在这欢乐时刻,让我们共同倒计时......
“十,九,八......四、三、二、一”
“新年快乐!!!”
“……海上生明月,天涯共此时,不论在世界的哪个角落,不论是什么身份,不论在做什么,在农历零点跨年那一刻,要放下手边所有的事,对身边人对远方的人说一声新年快乐。”
烟火在天空洒下银色的雨,眼前的一切像做的一场梦一样。
原来过年是这样啊,江茶怔怔的想。
【江开心,把你送进监狱里和你爸爸团圆吧?】
青少年救助站里的阿姨因为除夕还要上班,满心牢骚。
【这是我女儿和她爸爸,好看吧。和你不一样,她最喜欢她爸爸。】
【你为什么叫开心?你根本不会笑。】
【今天是过年,别用这张脸对着我,感觉一年都晦气了。】
【明天有单位要来新年慰问,麻烦你不要阴沉着脸,好像我们虐待你了一样。】
【我好像知道你爸爸为什么不喜欢你了。】
江茶低头看着熄灭的仙女棒,梦可以永远都不醒吗?
“发红包啦!”袁逸抓着一把红包从远处一路发过来,发了夏江南,发了胡卓和温秋,发给袁庭业,最后发给江茶。
江茶愣愣的看着红艳艳的红包,“给我吗?”
袁逸胡乱塞进她手里:“长辈当然要发红包了。”
【红包拍过照要交上来,不可以打开。】
【原来你就是江开心,小同学,我们都很关心你的,站过来,我们合照。】
【年纪太大了,而且性格有问题,换个小孩领养吧。】
天和海的尽头泛出朦胧的曦光,棕榄树的叶子绿的发青,海岛的风吹透袁庭业的休闲衬衫,他一副不出所料的表情,踩着沙子走过来,端着一瓶玻璃瓶装的甜牛奶,说:“脸笑僵了吧?是不是忘了什么?”
江茶抬眼看他。
没等江茶回答,他好像就急不可耐的拿了出来,把牛奶和红包分别放进江茶手里,一脸深沉的低声说:“绝对比袁逸给的大。”
江茶:“......”
甜牛奶滑过喉咙带来一阵温热香甜,成功压下了心头的苦涩,江茶轻声说:“袁总,新年快乐。”
袁庭业看了她几秒,又拿出一个红包递过去,“说的不错,再赏一个。”
江茶:“......”
江茶迟钝的眨眼,说:“要是再说一次呢?”
袁庭业:“你试试。”
江茶立刻说:“新年快乐。”
袁庭业便又拿出了一个红包。
江茶的眼睛睁得大大的,又黑又亮瞅着他,就像看到了一场奇妙的魔术,被精彩绝伦的手法深深折服。
袁庭业因她的表情感到愉悦,英俊的眉宇间带着一抹得意。
江茶说:“如果再说呢?”
袁庭业说:“你尽管试。”
江茶说:“新年快乐新年快乐新年快乐新年快乐新年快乐新年快乐——”
袁庭业:“......”
江茶狡黠的眨眨眼,说:“袁总不会只有五个吧。”
如果她没猜错,这些红包是袁庭业准备发给其他人的。
袁庭业哑然失笑,说:“挺聪明的。”
江茶把红包还给他,袁庭业却不接,“发出去的红包哪有收回来的道理。”
甚至将剩余两个也一并塞了过去,扭头看了看远处,蔚蓝的泄湖被天边的日出染上一圈金光,“困吗?”
“还好,那其他人怎么发?”江茶还在纠结手里抓的一把红包。
袁庭业说:“给你的就是你的,不用管别人,不累的话想去爬山吗?原始森林。”
“爬山?”江茶扭头看了一眼,他们所在的这个岛以泄湖景观极美出名,地势平缓,山坡上的林木一眼就能望尽。
“去其他的岛爬,不困的话就去换身衣服,有冲锋衣吗......算了,我们去首府机场吧。”袁庭业说。
江茶没有冲锋衣,袁庭业也想到了,经过观察,他发现江茶的着装主要功能很清晰明了,几乎都是为了通勤上班服务,她有一张温柔浪漫的脸,风格却不文艺,行事更注重实用性、简洁和效率。
吃过早餐,一行人很快在码头集结完毕,乘坐第一班渡轮去首府机场购买登山用具。
男士们购物雷厉风行,很快就选择好了样式,他们到更衣室换装,江茶和温秋还在热烈的讨论米色和灰青色到底哪个颜色好看。
身后传来布料摩擦声,江茶和温秋同时回头,看到了四个英武高大的男人,他们穿同款灰黑色冲锋衣和长裤,戴着宽檐户外登山帽,拉链全部拉起来,立领挡住下半张脸,深褐色的防风墨镜架在高挺的鼻梁上,右手一抖,动作整齐划一的甩开了四截合金登山杖。
欧美店员和店外的游客聚集在一旁发出惊叹声和口哨声。
温秋和江茶:“......”
四个人并排站立不说话,好像在cos一堵威风凛凛的城墙。
温秋说:“他们不会是想让我们猜猜谁是谁吧?”
江茶:“......似乎是的。”
温秋:“有难度吗?”
江茶:“没有。”
温秋:“换衣服去吧?”
江茶:“好啊。”
她们俩自己拿了自己挑选的衣服,头也不回的直接去换衣间了。
城墙们:“......”
胡卓说:“为啥她们不猜?亏我还垫了个增高鞋垫。”
袁逸把手搭在旁边的人身上,笑嘻嘻的说:“垫的人又不是只有你一个。”
夏江南:“滚犊子。”
胡卓说:“哥你为啥不说话?”
袁庭业戴着墨镜,面无表情,说:“等会儿谁结账?”
“......”
江茶换好衣服走出来,那堵城墙已经散了,两个围着店里的桌子单膝蹲在地上,一个坐在沙发上转登山杖玩,另一个冷冷抱臂站着,围观蹲在地上的两个人掰手腕。
江茶慢慢挪过去,戳了戳抱臂的男人,说:“袁总,夏总和胡卓在干什么?”
袁庭业:“......”
转登山杖玩的袁逸说:“哎!她竟然真的能分清我们。”
袁庭业:“掰手腕。”
她怎么知道他是他的?
江茶说:“我的意思是,呃,为什么要掰手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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