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纨绔阵线联盟——落樱沾墨【完结】

时间:2025-01-12 14:49:54  作者:落樱沾墨【完结】
袁庭业:“谁输了谁结账。”
夏江南把胡卓按了下去,跳起来扑到袁逸身上,“嘻嘻嘻,没白练吧。”
胡卓甩着手腕哀怨的站起来,袁庭业瞅他一眼,冷冰冰说:“回去以后健身房每周加练两次。”
说着走到柜台拿出了信用卡。
不是谁输了谁结账嘛?
江茶看到袁庭业付了账单,对胡卓说了什么,胡卓扑过去,袁庭业朝他抬起手,巴掌落在胡卓的头上,但又变成了宠溺的揉搓。
胡卓说的没错,他哥的确对他很好。
第048章 嫌弃他
要去爬的原始森林在波拉布拉岛, 乘内陆飞机过去。
从上空俯瞰南太平洋的社会群岛,浅蓝色的海面波光粼粼,岛屿盘踞, 绿林密布,山岭雄伟,银白色的瀑布隐于其中。
飞行时间很快结束, 抵达波拉布拉岛后他们就开始往森林里走。
这里的海水蓝的晶莹剔透,森林也像加了童话般的梦幻滤镜。
温度不低, 但冲锋衣主要是为了防止蚊虫叮咬和防晒。
猫卧在袁庭业的外套里, 一会儿睡觉一会儿露出脑袋玩耍。
“累吗?”在空旷的石块上休息的时候袁庭业问江茶。
“不累。”
“累死了。”胡卓四仰八叉的瘫在石头上, “水,谁那里还有水?”
袁庭业递给他一瓶, 单膝蹲下俯瞰他, 说:“两次不够,加练三次。”
胡卓撅起嘴, 翻身抱住温秋的腿,说:“媳妇都有了,还练身材干什么。”
温秋似笑非笑的说:“如果你长出啤酒肚, 媳妇随时都可以没有的。”
胡卓:“......”
他吨吨吨灌了一瓶水,夏江南说:“少喝点, 不然一会儿又要上厕所。”
又爬了一会儿, 胡卓果然说:“想尿。”
袁逸说:“找块石头解决。”
胡卓说:“这里的花花草草这么漂亮,我怎么能尿它们身上, 而且这里的水都是连通的,我要是随地解决, 说不定我们在海里潜泳的时候,周围的水都有可能是我——哎呀踢我干啥!”
夏江南磨牙说:“这个时候你脑瓜子怪管用。”
他们只好找起来公共厕所。
胡卓踩着湿润的山道上, 絮絮叨叨的说:“想尿想尿,憋不住了,厕所在哪里,呜呜呜。”
夏江南用登山杖戳他的脚背,“找着呢,能不能别叫了,你叫的我都也想上厕所了。”
胡卓委屈:“快憋不住了嘛。”
找啊找啊找啊,胡卓委屈巴巴的唠叨,甚至把内急程度进行分类,和夏江南探讨对方到了哪个级别,他们一直说说说,好像一直叨叨就能减轻膀胱的痛苦一样。
结果厕所没找到,痛苦没解决,还连累了别人。
袁逸说:“快点找吧,完了,听你们一直说,我也想上厕所了。”
袁逸说完,江茶若有所思的看向袁庭业,袁庭业注意到她的目光,脸色一黑。
江茶勾唇坏笑,“嘿嘿嘿——”
“闭嘴”,袁庭业按住她的头,将她的脑袋转到了别的方向。
原始森林里找公共厕所比摘星星还难,在众人快要放弃,准备找个避风的巨石解决的时候,一个简易移动式的单人厕所猝不及防的出现了。
男士们排队上厕所,温秋和江茶找了块干净的地方坐着休息。
温秋:“你觉得男人像不像狗?”
江茶:“怎么说?”
温秋撑着登山杖,说:“狗不就是走到哪里尿到哪里,一块石头上有一只公狗尿上去的话,其他公狗也会纷纷尿上去标记领地。”
江茶拍手,“说的有道理。”
“咳。”身后传来咳嗽声。
温秋和江茶回头,看到四个狗,不,四个男人委屈郁闷无辜的瞅着她俩。
胡卓蹭过去,“秋秋,你怎么能这么说我。”
温秋大叫:“啊!你不要碰我,你们肯定都没洗手。”
正准备把江茶拉起来的袁庭业:“......”
江茶看着他伸到自己面前的手,呆了两秒,一溜烟爬起来跑走了,看上去真的十分嫌弃他。
袁逸抓住夏江南,深情款款说:“我不嫌弃你。”
夏江南:“......”
夏江南:“撒开,别在我身上擦。”
午后归程,他们在波拉布拉岛上吃了餐点。
直升飞机在蓝汪汪的泄湖搅起白色的浪纹,询问得知这里有个跳伞据点。
“我们去跳伞吧。”胡卓兴奋的撒丫子奔过去,跟一个晒的很黑的外国教练叽哩哇啦说了一通,最后朝他比了个‘六’,拍了拍对方的胸口。
“上飞机,我们去跳伞基地穿装备。”胡卓跑过来告诉他们。
袁庭业微微皱眉,低声问江茶,“玩吗?”
胡卓这个混蛋,自作主张习惯了,也不问问别人的意见就把所有人都报了名。
江茶有些犹豫,但其他人都兴致勃勃,她不想扫了大家的兴,轻轻点了头。
胡卓说:“会有教练陪跳的,完全不用害怕。”
到基地穿跳伞专用的装备,袁庭业低头整理腰间的安全扣,听到不远处的温秋惊讶的说:“江茶,你要自己跳?”
胡卓说:“不是你想自己跳就可以自己跳的啦,庭业他们有证。”
夏江南也走过来解释这项活动的参与要求。
江茶说:“我有A证。”
她用手机登录网站,调出了USPA颁发的资格证。
袁庭业和袁逸也有,因此一眼就能认出来江茶的跳伞证是真的。
这下,包括袁庭业在内的人都惊讶了。
胡卓说:“茶茶,没想到你竟然喜欢跳伞,什么时候考的?”
江茶说:“大学,在海南。”
国内只有几家俱乐部能提供跳伞证的考试,海南的确有一家。
袁庭业皱眉问了几个专业词汇,江茶全都答对了,他犹疑:“你怎么会......”
江茶看上去一点都不像喜欢极限运动的人,甚至在日常接触中也能看出来,因此袁庭业很难相信江茶竟然有跳伞证。
可江茶的的确确就有。
跳伞教练认证通过了江茶的资格证,允许她独立跳伞。
彩色的直升机载着他们升空,螺旋桨搅弄的风刮得衣服猎猎作响,碧蓝的海面尽收眼帘,记忆在满眼的蓝色中恍如倒流。
【......本院经审理查明:被告人江照炎于2001年-2011年期间,在家中多次对未成年子女实施虐待,包括但不限于殴打、体罚、限制饮食等手段,致使被害人身体多处受伤,精神受到严重伤害,上述事实由被告人供述,鉴定意见等证据证实......】
【......判决如下:被告人江照炎犯虐待儿童罪,判处有期徒刑七年......】
七年。
【江开心,我们尽力了......已经是最高刑期......对不起......】
【江教授不会做出这种事,我们相信他,十一岁的孩子的话不能相信!更何况她还有精神病!】
【我们要写请愿书,要求法院无罪释放江照炎教授!】
江照炎出狱那一年,江茶才刚成年,比那年在法院外抗议的文安大学学生还要小一些。
妈妈下落不明,生死未卜,江茶还没完全长大,可江照炎都已经出狱了。
屋顶的风很大,大的能将江茶从高空吹落。
周安晶死死搂着江茶的腰,法援郭律师攥紧了她的手腕,生怕一个不留意江茶就被风吹走了。
郭律师:“我们在找证据,江开心,我已经找了七年,我还会继续找,十年,十七年,只要你活着,总会有一天真相大白!”
“开心,你冷静,吃药了吗,我带了药,你把药吃了我们去下面聊。”
十八岁的江开心冷漠的看着他们,轻声说:“江照炎出狱了。”
“我会向法院申请,限制他接近你,不要害怕,江开心,我和周老师都会陪着你。”
“大学录取通知书我帮你收到了,学费全免,到别的城市去,换个名字,换个身份,江照炎找不到你的。”
她形销骨立,营养不良,脸色惨白,喃喃的重复,“江照炎出狱了。”
“江照炎出狱了,可你还要活啊,你害怕他了?七年前你都不怕,现在也不要害怕。”
【心心,别害怕,妈妈带你走,勇敢一点,别害怕,等着妈妈去找你。】
2011年,浑身伤痕的小孩踏进平安街31号警察厅,用平静沙哑的稚嫩嗓音说,你好叔叔,我要报案......
直升机的螺旋桨发出风的噪音,江开心一跃而下,彩虹般鲜艳的伞包骤然绽放,犹如新生般被风托起。
你要救自己,一而再,再而三的救自己。
胡卓在教练的陪同下跳伞,接着是温秋、袁逸、夏江南。
机舱内,外国跳伞教练给江茶一个LUCK的手势,江茶笑了笑,回了个OK。
江照炎出狱那一年,她无数次想从屋顶一跃而下,郭律师顶着周安晶的不认可,带江开心到海南跳伞。
四十多岁的中年人对江开心说,“你跳下去那一刻就知道自己还想不想活,绳结在你的手里,这一次你来决定自己的命运。”
江开心跳满25次,通过了USPA的跳伞测试,得到了可以独立跳伞的A证,每一次降落伞在天空成功绽放时都像是在庆贺一个名字叫江茶的人重生。
江茶坐在机舱边缘,俯瞰清澈的世界,可是十二年了,她还没等到妈妈,太累了,她还要等多久才够,要是选择放手的话......
江茶闭上眼,一跃而下。
一切发生的太快了,当江茶反应过来的时候,她已被突然出手的袁庭业抓进了怀里,沉沉的装备撞在一起,两个人同时滚向机舱的最里侧。
外国教练大声询问发生了什么事。
江茶心跳如鼓,听到袁庭业粗重的呼吸声,她微微睁大眼,不解,“袁总?”
袁庭业眼底发红,胸膛剧烈的起伏,他将江茶死死抵在机舱内壁上,难以说清刚刚看到江茶跳下时疯狂涌出的惊恐来自何处。
他的手臂抓的江茶肩膀很疼,哑声说:“江茶,不跳了好不好?”
江茶怔了怔,静静的说好。
袁庭业厉声让直升机掉头,驾驶员和跳伞教练不敢反驳,照做了。
直升机平稳落地,袁庭业解开身上的装备扔在地上,头也不回的走了。
江茶注视着他的背影,神情渐渐变冷。
蔚蓝的天边飘着几朵彩色降落伞,手机振动,江茶低头看。
郭律师发来了微信消息:“开心,新年快乐。”
他一年一次的问候如约而至。
江茶拿起手机,拍下风中的降落伞发给他。
郭律师回复消息:“新年快乐,江茶。”
第049章 我忍你很久了
回居住的海岛时, 袁庭业全程没再和江茶说话。
他们在内陆飞机上看了南太平洋的日落和晚霞。
酒店从泄湖水屋换成了沙地的联排别墅,度假别墅很大,房间众多, 酒店侍者为他们搬运、整理行李。
江茶从自己居住的卧室的落地窗外看去,能看到半边山半边海,山和海之间浪花翻涌着纯白的泡沫。
夜晚, 银河横贯天际,远处的沙滩亮起了一片金色的星星灯。
温秋来敲门, 询问她是否要出去喝点小酒。
江茶说她就不去了。
温秋披着彩色条纹的针织披肩, 看了她片刻, 说:“江茶,袁庭业是不是惹你生气了?”
江茶愣了一下, “没有, 怎么会这么问。”
温秋说:“胡卓说我们跳伞回来以后袁庭业心情不好,你和袁庭业都没有跳伞, 所以我猜在飞机上是不是发生了什么事。”
江茶再次说了没有,又说她也不知道。
温秋离开后,江茶洗了澡, 披着湿发坐在卧室阳台上。
江茶有两张面具,一张是袁氏集团小职员江茶, 另一张是饱受虐待患病的江开心。
小职员百依百顺、好脾气、明事理、没野心, 像棉花糖似的。
江开心阴郁冷漠、郁郁寡欢、毫无生机、了然无趣。
小职员不值钱,谁都能来招惹, 一戳一个洞,还附赠甜甜的味道。但江开心不一样, 她阴暗孤僻,藏在小职员的身后, 只想慢慢堕落死去,决不接受任何窥探。
......即便是袁庭业,也不行。
玩跳伞的是江茶,想死的是江开心,可机舱里袁庭业用眼睛盯着江茶的时候,却好像透过江茶看到了阴暗的江开心。
这让江茶难以接受。
“咪——”,挠门声。
江茶回过神,站起来去开门,在门口看到了蹲坐在地上的小猫。
“你怎么......”外面没人,别墅里静悄悄的,小猫不等邀请就自来熟的踏了进来,踮着猫爪,走路姿势奇奇怪怪。
“怎么了?”江茶蹲在地上问。
小猫喵了两声,看她还是不理解,烦躁的扒拉扒拉她的手,往地上一躺,露出肚子。
“想要摸肚肚?”江茶准备伸手去摸,突然看到了猫尾巴下面的东西。
在尾巴和绒蛋蛋中间的部分,猫毛上粘着指甲盖大小的黑东西,江茶咽了咽口水,“这不会是屎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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