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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话同人)似是上古时——此中仙【完结】

时间:2025-01-12 17:14:31  作者:此中仙【完结】
嫣儿拍拍翀儿,“小屁孩儿,发哪门子的愁?说的好像你没人疼爱似的。我看居延王明明就被你宠爱有加。微儿姐姐虽然严苛了些,但我看那是和我娘一样,刀子嘴豆腐心,还是宠着你的。”
翀了看了嫣儿一眼,幽幽地说,“嫣儿姐姐,我也和你说些事,也是我从未和他人提过的。。。。。。司马微和我并非是一个娘亲。”
嫣儿瞪大了眼睛:“啊。。。。。。”心里暗想,难怪在湖畔觉得姐弟俩相貌衣着均不是一个风格。“那也无妨啊,你俩到底是一个爹爹。我和小蝶姐姐并无半分血缘,不是比亲姊妹还要亲近?”
翀儿静静道,“其实在极寒劫之前,我俩都是一处玩耍的。”
嫣儿来了兴致,“千年不遇的极寒劫?我在《天庭志》里读过。可是只有一段记载,其中不详。快与我细细说来。”
翀儿点了点头。“当年父王摄政后本想专心治国,却被安排了与八千云月女将故里弥天联姻,娶了他并不倾心的百丈冰。后来西域遇到六部之乱,民不聊生,大旱三年,又大涝三年。天帝为助父王平乱,特批了百花深处出鲜知一人,重发万物,保西域子民温饱。”
“鲜知阿母出渠田,万顷河山重开颜。”嫣儿立马想起自己大小背诵的《天庭志》里这段。“百花深处知责任重大,派出了能一夜发万物的地母鲜知。所以,你娘是大名鼎鼎的渡清浅!”
翀儿淡淡一笑,“娘亲不仅仙法超群,还有着悲悯心肠,父王自然是一见倾心。平定叛乱后不顾六部反对,一定要迎娶娘亲。百丈冰自然也是极力反对的,只是碍于父亲威严,敢怒不敢言。直到娘亲生下我,父亲去祁连山祭祖,回来后就赶上八千云月千年不遇之极寒,牲畜冻死大半。万物生长向来是娘亲操持。遇此浩劫,百丈冰趁机斥责是娘亲玩忽职守,要重罚。”
嫣儿不禁怒了,“这阴阳不调,天元常纲,真要怪罪,也得去找掌管祭祀历法的北境勒霞峰吧。怎么能归罪到你娘亲头上?”
“爹爹也是这般说的。百丈冰便让他们瀚海部去勒霞峰占卜求解。”
“卦象怎么说?”
“群阴剥阳。”
嫣儿惊道,“去旧生新!所以。。。。。。”
翀儿顿了顿,“去旧生新。百丈冰便领了卦,说极寒乃是因为娘亲当年为取代她下蛊,触怒天意导致如今生灵涂炭。”
“这不是欲加之罪何患无辞嘛!去旧取新有诸多解释,也可以是苦尽甘来,万物消亡后重获新生啊。”嫣儿震怒。
“可是这解卦权只在勒霞峰手里。六部叛军余孽又搬出当年六部反对娘亲入门父王不从的旧事来。卦象也是上报了天庭,天帝并无异议。父王虽据理力争,终不能和天庭抗礼。不过父王力争到了替娘亲受刑,领受四十雷霆鞭,换得娘亲只是被幽禁在万径人踪灭替万物祈福思过。”翀儿微微含泪,“万径人踪灭本身乃是凌阴之地,娘亲便是那是落下病根。”
嫣儿听闻无比心疼,“岂有此理!我就不明白了,纵观我仙界四域上古至今,每每有灾,总能归咎于红颜祸水。男人们不能解决的事情就都抵赖给女人么?”嫣儿叹了口气,“我记得《天庭志》里记载,极寒乃是祁连山顶万年积雪被惊雷击落,非人为啊。”
翀儿冷冷地说,“在我娘被幽禁一年后,天庭交接陈年卦象,无意中发现卦象上粘着涂改用的‘隐冰窟’已经消融了,这才发现那卦象当年有被涂改。后追查到是拥有此独门绝技的百丈冰买通了勒霞峰卜官共同构陷我娘亲。”
“啊?还有此等妄为!”嫣儿怒不可遏,“天庭难道不曾重罚于她?”
“父亲是立刻求天庭放了娘亲回来。天庭也是要将百丈冰直接投入丛棘终身不得开释的。只是我娘亲悲悯心怀,看到司马微哭作一团,紧紧抓住母亲不放,母女分离触景生情,便求父王出面,报天庭缓了罪责,发配祁连山镇守山雪,以保极寒惨剧不再发生。”
嫣儿怜道,“哎,幽冥有思。这是百花深处亘古不变的祖训啊。”
“百丈冰发配后,娘亲身体愈发虚弱,确是将司马微视如己出,一并照料。母亲总是嘱咐我,上一代的恩怨不应该再牵连下一代,让我和司马微要好生听从父王教导。”
嫣儿的眼中泛着泪光,“我就说能猎杀祁连灵狐之人得是怎样的处变不惊,原来你小小年纪承载了这许多。你娘救了微儿娘亲性命,又照顾了她,想必她心里对你娘亲和你都感恩于心。”
翀儿沉默片刻,改了称谓,“其实姐姐小时候是经常带我玩耍的。每次寻猎回来的山珍也必定是先送给我。只是诸多变故后,她也不知该如何自处。百丈冰是获罪之身,不可传仙器于后人。娘亲把修篁予了我,把阅音竹笛传给了姐姐。娘亲过世后,姐姐便总是一副母夜叉的样子,处处管束着我。”
嫣儿叹了一声,“阅音修篁,美曰载归。你娘亲是把所有美好的希望都寄托在了你们身上,愿你们这一辈能平安度日,不再有波折啊。想来微儿姐姐也是懂得其中深意的,她也失去了娘亲,自然对你和居延王这两个最后的至亲格外在意,对你严苛,怕再出差池。”
翀儿撇了撇嘴,“那也不用总是一副地煞模样嘛!不过我心中却时而怀念娘亲在的时光。娘亲走了以后,父王也对我严苛了许多。”
嫣儿恋爱的抚了抚翀儿的头,“傻娃娃,居延王一定是心中对你娘无限愧疚,身为西域之主却无法保护自己心爱的人。对你严苛是希望你成材,不要辜负了你娘亲的重托。”
嫣儿说着又放了颗莲子在翀儿口中,“放心吧,都会好起来的。没有什么沟壑是时间无法填平的。你想八千云月的祁连苦水,白萍洲的黟山云海,这些能存续万年的,哪一个不是温柔若水呢?”嫣儿想到燕云和居延王同病相怜,不禁感叹,“不过我倒是挺羡慕你娘亲的。此生能遇到一个这样痴心不悔的夫君,不枉此生。”
翀儿突然特别严肃地接道,“嫣儿姐姐你放心,你和我娘一样,总是把人往善面想。将来娶了你的人,必然是会誓死保护你,不让你受半点伤害的。”
嫣儿被翀儿紧张的样子逗乐了,“你懂什么啊?说得好像你已是成家之人似的。”说着刮了一下翀儿的鼻子。 “不过说起来这许多往事也是四域之中的大事了。为何我爹爹只留下一段无关痛痒的记载呢?”
翀儿抿了抿嘴,“成事不说、遂事不谏。此事牵动三域守神,本就不是什么光彩的事情。又涉及天庭玩忽职守,贤否不明。天帝哪里会留下这么一笔?何况扬善惩恶终究达成,知晓这些陈年旧事的本就不多。天帝自然是让隐元君大事化小,小事化了,春秋带过了。”
嫣儿不禁震怒,想着:当年双生《天庭志》一事,只当是仙界与凡间有别,也就罢了。怎么着仙界的《天庭志》还有这些蹊跷。不禁怨怒道,“直书其事,不掩其瑕。这可是爹爹自小教诲我们的史官宗旨。想不到在此大是大非面前,爹爹也有胡涂的时候!”
翀儿淡淡笑道,“隐元君是举世知晓的秉直君子,想必也是不得已而为之。嫣儿姐姐还是莫要和他提起了。其实,这些年,我也还是第一次和人说起这些。。。。。。”翀儿抬头望着嫣儿,“嫣儿姐姐你跟我分享了一个小秘密,这个,就当作是我分享给嫣儿姐姐的,咱俩扯平了。就让这些秘密只有你知我知可好?”
嫣儿恢复了笑容,怜爱地说,“好,我答应你。不过,这两个秘密啊,是你知我知含烟湖知!”嫣儿的下巴弩了弩湖水的方向,“拉勾立誓,你知我知含烟湖知。”
翀儿也伸出手去,“你知我知含烟湖知”,湖面上映出两人起誓的倒影。翀儿一松手,几对流萤又飞了起来,恰如一条星链划过嫣儿的面颊,流光萤火,更显得嫣儿温婉如水。翀儿忍不住生生盯着望。
嫣儿慌忙用袖口在脸上擦起来,“怎么啦?莫不是有萤粉落在我脸上了?赶紧拭去,不然回去娘亲该知道我偷偷来含烟湖了。”
“没有。”翀儿傻笑道,“是翀儿看着心中欢喜。”
嫣儿生气地敲了一下翀儿的脑门,“小娃娃,莫要轻薄。”
“谁叫嫣儿姐姐生得如此皎皎,”翀儿低头向湖面,“那我不看,看倒影总可以了吧。”
嫣儿假装要发动一点萤,“还不打住?”
翀儿慌忙求饶,“好了好了,翀儿错了。”
“哼!”嫣儿收了手,“咱们快些回去吧。一会儿他们散席被抓个正着可就不好了。”
翀儿应了声,火速驱舟回了岸边。
嫣儿带着翀儿蹑手蹑脚下了船,迅速一转手,隐去了扁舟。远处已有三三两两的宾客走出,嫣儿轻声对翀儿说“糟了糟了,回来晚了。”说着双手合捻,散出一阵薄雾 。“快!兵分两路。”
翀儿喏了一声。不等回身,嫣儿已消失在薄雾间,只留下一阵莲叶清香。翀儿不舍的回望了一眼,也借着薄雾火速撤下了。
第018章 驾鹤紫烟炉
黟山亭乃建于黟山莲花峰上,山树为盖,岩石为屏。云从栋生,充塞寰宇。夏宜急雨,瀑布飞涧,冬宜密雪,碎玉银蟾。巳时已到,一阵鸣金。各域内眷仙童已环亭坐远程。
隐元君飞袖横指丹青剑,云海翻腾四散开。以黟山庭为中心向东南西北四远程各铺开一段萤石径来,尽头各升起一把云白寒玉龛座来。隐元君飞至亭中正声道,“天座高山,大王荒之。惠我无疆,子孙保之。同辉之乱后,我仙界四域紧遵天帝治乱安贫之道,每旬共聚这黟山之巅以震源大典共鉴修为演化,推陈出新,共保四海太平。为策四域不忘仙家本心,每旬震源大殿皆由天帝颁布当旬主旨,各仙家可选用自家仙法器物和题。”
言毕,隐元君双手向上点化,只见黟山亭顶端那颗如练珠冉冉升起,其上浮现出天帝的身形。各路仙家纷纷向天帝行了礼。天帝抬起手来在空中点画了一番,两个金光闪闪的大字跃然而出——“锡福”。天帝道,“震源大典,按例先由天庭收考,再按其结果定四域主旨。今日本尊虽不能亲赴黟山,却会籍此如练珠观典。回溯这一旬,四海开泰,三界和睦。盛世功勋,更需孜恭。烈文辟公,锡兹祉福。因此本尊定下这‘锡福’二字为此届震源大典之主旨。”
隐元君吩咐道,“各仙家可各自筹划,如往年大典,展示顺序由天帝随机选定。”言罢,带领四域仙尊各自坐上龛座。天帝微抬一指,只见亭上那如练珠凌空旋转起来,须臾停了下来,一道银光照向南疆龛座上的春山君。春山君起身款款行至中央,道,“便由我南疆百花深处为今年的震源大典开万物先河吧。”说着示意仙童升起了南疆的仙台。
只见春山君取出一片滚动着剔透凝露的浑圆莲叶,将一株幼年帝女扶桑置于其上。那帝女扶桑不断吸取着凝露,开始生出粉润的骨朵来。春山君又取了丹粟黍稷,一招“飞花坠絮”撒入新生发的花骨朵中。不多时那骨朵怒放开来,竟生长出成熟的五谷来。众人来不及惊叹,只听春山君念道,“涵虚太清”,瞬间那片莲叶铺张开来,边缘也不断上卷,形成一个丈把宽的水鼎,那些露水也顿时化为江河之势,喷涌而出,眼看着要将那怒放的花朵和五谷淹没。春山君念了一声“水涨船高”,那些花朵中生长的五谷也随着水势拔高数尺,继续荡漾于水面之上。那汹涌波涛对这些柔弱植物即刻失去了威力,任怎么冲击,依旧逆浪生长。此情此景令各路仙家叹为观止。
春山君收了仙法,对四面道,“天下百姓苦黄河水患久矣。虽大水过境后凭生发之技仍可重生万物,然用时良久,错过当年收割,依旧难挡生灵涂炭,哀鸿遍野。惊寒便用了一旬研修此新法,将这柔弱五谷植于至柔至刚的帝女扶桑之上,随水涨而拔,以保当季所种不被淹没。当下可用于这水鼎之容,相信假以时日,必能应用于河川海量,为黄河两岸百姓谋求福祉。”
各路仙家交口称赞。天帝在那八宝夜明珠中也赞叹道,“待春山君将此术用于河川之上,必是天下百姓俱欢颜,共感天庭体恤之时啊。”
春山君微微笑道,“惊寒必加倍勤勉”,退回自己的龛座。
而此时八宝夜明珠已再次滚动起来,将一束银光指向北境莫天禅。莫天禅苍白的面庞露出一丝祟笑,步履蜿蜒地向中央进发。只见那归属北境的仙台被缓缓升起,赫然亮出昨夜那尊驾鹤紫烟炉。那香炉随着仙台升起不断蒸腾出阵阵黑烟,越转越快,形成漩涡。看台上的众仙家只觉得一团阴风大作,周遭的砂砾都被卷了起来,飞蛾扑火般投入那黑烟之中,混合成巨大的砂砾织网。春山君见着狂风肆虐,半个山头都阴沉下来,连忙飞出一排叶状如椒的帝屋树来,挡在看台之前,护住席间家眷。
莫天禅口中呼出一口“众生叹”,香炉之上,黑烟结网突然变得凹凸不平。嫣儿透过帝屋栅栏细细望去,竟有无数张贪嗔脸孔双眼、鼻息、口处均为黑洞,争相撕咬着想突破这结网,口里还发出一声声愿辞,此起彼伏。“我要他满门抄斩!”“定让他永世不得超生!”“不死何俟!”“衰亡难殁!”“死无葬身之地!”一声比一声凄厉,怨气冲天。嫣儿握紧拳头,向莫家兄妹望去,只见莫鸢面无表情,眼神却无比坚毅,而莫鲲则是洋洋得意。四目相对,对嫣儿投来一道毒辣的寒光。
莫天禅见怨气集结的差不多了,忽然绕着那香炉一圈疾走,猛烈敲击那香炉四壁。顿时千万张金光神咒喷薄而出,那一张张鬼脸被这万丈金光刺的鬼哭狼嚎。四座皆屏气凝神,大气不敢出一口,看着那金光逐渐吞噬了那张黑色的结网。众人以为莫天禅要收了法。不料就在这金光缩成球状大小之时,先前收入的砂砾猛然集结成一把玄铁匕首出现在那金球之中,一阵阵惨叫蜂拥而出。
“什么?活体厌胜术!”隐元君眉上一紧,脱口而出。
莫天禅傲然笑道,“隐元君好眼力!天帝早有训诫:扬汤止沸,沸乃不止,诚知其本,则去火而已矣。我们四域仙尊当寻治本之法,根治凡间杂念。且问还有什么地方比这凡间各寺庙灵堂能更好的将这些贪取怨念之人一网打尽呢?这驾鹤紫烟炉便是由本仙尊精心打造,听取凡间香客欲念,择贪嗔怨念深重者断其心智,永绝后患之至宝。今日震源大典,特此选了香火最旺的控鹤观,小试牛刀。”
隐元君斥道:“人非圣贤,必有怨念;然可疏之导之。仙界贸然公判,只怕有违循循善诱之理。”
莫天禅狞笑道,“若世人皆有隐元君这般修为,天帝又何须再为这凡间之事殚精竭虑?况且,隐元君忘了你修订的《震源本纪:类考》中分明录着,误入魔道之人多早有征兆啊。” 说着加了法力,众仙家只见那匕首之上渗出殷红血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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