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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千金上门,全家听心声手撕小人——灿灿夏林【完结】

时间:2025-01-12 17:15:22  作者:灿灿夏林【完结】
她茫然无措看向秦萱时,见母亲似乎早已注意着她,冲她摇了摇头。
方知意疑惑收回视线,正扫到在嬷嬷怀里,双眸亮晶晶看着她的尔尔。
她又猛地看向方悦安。
一模一样的两个孩子。
那妙宜呢?究竟怎么回事?
为何母亲的来信中,没提过半句?
第55章 毁了她整个人生的灾难,由他们亲手制造
贺川与方悦安立好赌约,又侧头命令手下几句。
下一刻,护卫将两个嘴勒布团,被五花大绑的黑衣杀手带了上来。
“方大夫人,有人派了三名杀手,要在路上截杀方大小姐。这是活口,便交给夫人了。”
方悦安一惊:【原来要出危险的,是大姐姐。】
【我看这事,和二房脱不了干系。】
恭敬目送东安王的队伍离去,直至消失不见,秦萱才回身,寻到东院管家的身影,吩咐:
“赵管家,将这两人带下去,好好审,务必要将他们的嘴撬开!”
声音中带着寒意。
赵管家出身行伍,打仗时受了伤,难再继续留于军中。
方湛见其忠厚,便带回了家,让其留在府中做事。
赵管家领命,一挥手,已有六名小厮上前,将人扭送下去。
赵管家则迈着忽高忽低的步子,跟了上去。
方悦安追上前去,赵管家一个不留神,险些被绊倒。
“五小姐当心。”
方悦安朝他膝盖处的袍子拍了拍,“没事时,多休息休息,你的腿就好了。”
赵管家笑容和蔼,点头应是。
这时,方老爷带着柳氏,匆匆忙忙跑出府,拨开门口的人,钻出身来,跑下石阶,四处寻看。
“东安王呢?”方老爷问。
“走了。”秦萱并未给其好脸,拉起欲要给方老爷行礼的方知意,带着下人进了府。
身后,传来柳氏自责的声音:“老爷,都怪我,跑慢了。”
方侯爷立刻温声安抚。
秦萱知道,方知意心中的疑惑,快要溢出来,便吩咐下人带方悦安和尔尔回明月居。
“母亲与大姐姐好好说些话,一会儿我们膳厅见。“她向两人解释。
见两人点头,才拉着方知意回了清荷院。
房门一关,只剩她们母女时,方知意终于忍不住问:
“母亲,那孩子是谁?怎与尔尔一模一样?妙宜去了哪?”
她连连问着。
秦萱却问:“你也能听到,对吧?”
刚刚方悦安心声响起时,她就观察着女儿,见女儿神色十分不对。
方知意一愣,连连点头,“娘,这事……实在离奇。”
“我有好多话想问,可不知从何问起。家中到底发生了什么,您为何没与我说?”
秦萱拍拍她的肩,“别急,听娘从最初,慢慢讲给你。”
她拉着方知意,一人一边,坐到罗汉床上,为其添了杯茶。
怕女儿担心,自女儿远嫁后,除了方湛失踪的消息,家中发生的大事,秦萱都不曾在信中提及,包括尔尔摔坏脑袋。
这一次,秦萱将所有事一并讲给了方知意。
最先听说父亲不会有事,方知意终于放下高悬的心。
一个时辰后,方知意才听完全部。
包括方蓁蓁偷她玉坠,在齐王面前冒名顶替,以及诗会一事的幕后黑手。
秦萱最后道:“娘也赞同安安的说法,这黑衣人,定是二房派去的,许是为让方蓁蓁成功嫁给齐王,要灭你的口。”
听了这一切,方知意良久回不过神,甚至不知自己究竟是何心情。
最先是觉得祖父冷血绝情,为了二叔,竟能参与计划,连杀自己两个儿子。
接着,从小到大,与二房之人相处的一幕幕,不受控制,在脑中回闪。
原来那些温情,都是演出来的。
他们坏到了骨子里,不仅伤害她最亲近的人。
毁了她整个人生的灾难,也是他们亲手制造的。
曾经那个凉透人心的春日,尚有余寒。
春色明媚,日光融融,好似只有她被封在屋中的阴凉角落,对着偷偷准备的白绫发呆。
方知意的心,像是被两只手,朝两个方向,狠狠拧着。
在婆家遭受磋磨的愤怒,不受压制,猛烈向上喷涌。
她随意交握的手中,两指死死相互抠着指甲,出现一丝血色。
寒意在她脊背手臂间蔓延后,一股巨大怒意,在心头炸开,透骨入髓。
她眼中无波澜,沉抑之色,却似风雨欲来。
此刻,方知意沉浸在思绪中,忘了刻意维持神色。
秦萱在女儿面上,看出一丝生活不顺的疲态。
想到关于蒋士诚的心声,秦萱的心更痛几分。
真相残忍,她不忍女儿再受打击,可那些小人的阴损手段,不会因谁脆弱,就放过谁。
回避终归不是办法。
秦萱犹豫良久,先说了揭露方蓁蓁的计划。
“娘已让人写画了千份寻物帖,只要放出去,齐王就会知晓,方蓁蓁在骗他,不定会如何报复。”
“如安安心声所说,此事一出,世人也会知晓,二房有个明确的,算计你的理由,定会与诗会上的事联系起来。他们一家如何也摆脱不掉嫌疑。”
知晓是二房一家害了女儿后,每晚夜深人静时,她都会拿着梁家曾经送来的查问记录,一遍遍看着,期待能从中发现蛛丝马迹,为女儿讨一个公道。
那日在马车中,她听安安说,此事证据隐晦。
这几日,便看得更仔细了些,几乎快要背下来了,却依旧没发现可疑之处。
秦萱继续道:“玉坠的事,娘暂时没做,除了等待最佳时机之外,也是想着你快回来了,问问你的意思。”
当年在诗会上,事情一出,不久就传遍京中,传来传去话就变了模样,各种歹毒的言语都有,像一根麻绳,不断向受害的方知意勒紧。
秦萱其实是有些担心的,怕重提此事,新一轮的流言蜚语会再次向女儿袭来。
一直静听的方知意,缓缓出声,嗓音微哑:“阿娘,我不怕的,他们该为此付出代价了。”
她静默一瞬,又道:“直接揭露,他们做过的其他龌龊事,就没办法真相大白,太便宜他们了。他们应该遭受的,不是痛快的‘砍头’,而是漫长痛苦的‘凌迟’。玉坠的事,先等等吧。”
“且听那两个杀手怎么说,若真和方蓁蓁有关,没准此事能被我们利用,割下他们几块肉来。”
方知意的面上不显情绪,声音冷静彻骨。
“娘都听你的。你说怎么办,我们就怎么办。”秦萱心疼地看着女儿,眼底泪光漫出。
女儿说得对,长痛才更折磨人心,得让二房好好尝尝这滋味,如此才能算是报仇。
想到女婿的事,秦萱沉闷的心再遭一击,霎然落泪。
“都怪娘,没保护好你,让你被他们害苦了。”
方知意起身走到秦萱身前,抱住母亲。
“那些人,阴沟里的老鼠一般,让人防不胜防。怎能怪娘?妹妹被换,娘自己也是受害者啊。”
女儿的安慰,让秦萱卸下了强撑起的硬壳,忍不住低声呜咽。
方知意轻拍着母亲的背,也红了眼睛。
母女二人抱了片刻,方知意才坐回原位。
看着母亲纠结的模样,率先开口:“娘还有事要说吧?”
第56章 被骗伺候外室月子
“没关系,女儿能承受。女儿已长大,面对二房那群野狗的环伺,怎能不与母亲,并肩作战?”方知意眼神认真而坚定。
秦萱声音微颤,带着不忍:“可这事情,是关于蒋士诚的啊。”
方知意微愣,仅是一瞬,又恢复正常。
她嫁到蒋家后,接触过才知,母亲当初让人查探的,蒋家人的老实和善,根本不存在。
相反,他们斤斤计较,尖酸刻薄,姑姐与婆婆时常挑事。
她本也还应对得来。
可自从父亲失踪的消息传回,他们对自己的态度,愈发恶劣。
她已有些应对疲惫,忍无可忍,临近爆发的边缘。
至于她的夫君蒋士诚,起初还劝劝家中人,做个和事人。
时间久了,便说他母亲、姐姐供他读书不易,让她体谅。
这些,她都不曾告诉母亲。
想必安安心声中,提到了这些事。
“您说吧。”方知意依旧没有主动提起。
想着安安提到多少算多少。
其他的,她不打算让母亲知晓,徒惹母亲悔恨焦心。
这条路,本就是她自己选的。
“你是否照顾过一个快生产的女子,直照顾她,出了月子?”秦萱问。
方知意眨动的眸子停滞,带着不解:“蒋士诚说,那是一位上官的外室。那上官家中主母性子泼辣,不敢亲自安排,便吩咐下来,命蒋士诚找人照料。”
“为了仕途,他不敢耽搁,想让那女子在上官面前多说好话,便让我亲自去照料。我同情那个主母,也不赞同他这种走偏门的做派,拒绝了他的请求。”
“可他说,他已知晓上官的秘密,不帮忙,不定如何被针对,就算方家有心相护,也会鞭长莫及。”
她没有与母亲说,那时她的婆母与四个姑姐,轮番上阵指责她,说她既不求娘家帮忙,为蒋士诚升官,又不肯自己助蒋士诚一臂之力,要将她休弃。
若她独身一人,没什么可怕的,可她是长姐,家中还有那么多妹妹。
那时,她才与蒋士诚成婚不到一年,诗会上的事刚平息,若立刻被休弃,方家女儿的名声,会受到更严重的波及。
为此,她只能做一个坏人。
方知意回神,带着疑惑,看向母亲:“这里面有问题,是吗?”
秦萱一狠心,将真相说了出来:“那是他自己的外室!”
方知意下意识深吸一口气。
她与蒋士诚没有情意,更是话不投机。
只要蒋士诚少在她眼前晃,妾成群也好,养外室也罢。
她都无所谓。
可不代表,对方能欺骗折辱自己。
其实,诗会那日,他们都中了迷药,并未发生实质性的事情。
只是给人撞到,衣衫不整地躺在一起。
甚至两人婚后,到现在,还未圆房。
蒋士诚总是找各种理由推脱,新婚之日说太累,之后又说太忙,连着多日不归。
她终归是希望有个孩子的,便委婉询问对方。
蒋士诚才说,自己那里有些问题,正在医治。
现在才知,竟是在为外室,守身如玉。
想到此,方知意忍不住呵笑几声,眼底浮上苍凉。
虽说他们是硬被凑在一起的,可不也是蒋士诚亲自上门求的?
方家从未逼迫蒋士诚娶她。
成婚后,她真心实意对待每一人,尽心侍奉婆母,贴补嫁妆,得到的却是夫君的戏弄,婆家人的百般刁难。
秦萱满面担忧之色,握住女儿放在桌上的手,捏了捏。
“意儿,你没事吧?”
方知意立刻冲母亲笑笑,反手握住她的手,让她安心。
室内静了片刻。
根艺香几上,雕花香炉中的烟,丝丝袅袅。
“娘,我向来宽和待人。”她道,“但也绝不放过伤害我的人。”
声音冷静,如幽潭寒水。
母女二人从房中出来时,等在远处的雷嬷嬷,迎了过来。
“夫人,那二人已招。不过,说雇主有意遮掩面容,看不清楚模样,但他们一眼便看出,对方是女扮男装。唯一特别的,是那人身上有一股香气,很特别,可两人都形容不上来。”
方知意听此,折回房中好一会,才拿出一条帕子,递给雷嬷嬷。
“嬷嬷,让那两人闻闻这个。”
雷嬷嬷接过手帕,立刻去办。
母女二人并肩,向膳厅行去。
看出女儿还有话说,秦萱让身后跟随的仆人先去。
两人行在小路上,方知意对母亲解释了帕子的事。
“女儿儿时学调香,总想调出些与众不同的气味,常进行各种尝试,偶然制出过一种特别的气味,如红衣刺目般,极易被捕捉,不刺鼻还缭绕不散。”
“女儿用过两年,之后觉得还是淡雅些的香气合心,便没再用过。但用那香时,正是救齐王期间。方子,我只教过方蓁蓁。”
她还记得,十五岁那年,那是春日来临前,最后一场大雪。
她正和丫鬟们在雪地中作画。
方蓁蓁突然跑来寻她,说很喜欢她八九岁时,常用的那香,想要调香的方子。
她当时很不解,觉得对方莫名其妙。
在方蓁蓁的撒娇卖乖下,她没再继续询问缘由,教给了对方。
毕竟对那时的她来说,那是她宠爱的妹妹啊。
秦萱听罢,猜测几句,不明白那人若是方蓁蓁,为何要亲自出面。
方知意同样有此疑惑。
两人最终决定,等雷嬷嬷确认好了,再继续分析,又聊起了别的。
秦萱与方知意说了些曹雅娴的事。
自己的事,没让方知意落泪,曹雅娴的事,反而让她扑簌簌掉泪,止也止不住。
秦萱温声哄着,说寻个合适的时间,与她一同去曹家看看。
方知意这才缓缓调整好情绪。
到达膳厅时,方悦安与尔尔已坐在圆桌前等候。
她们最初等了片刻,不见人来,方悦安就有些坐不住了,留人守等后,又去别处玩了一阵才回来。
方悦安托着腮,百无聊赖地摆弄着桌上的风车。
【怎么还不来?娘亲和大姐姐不会忘了我俩,偷偷去吃什么好吃的了吧?】
听到门边传来动静,她立刻坐直身子,伸头去看。
只见母亲和大姐姐绕过屏风,说笑着走进来。
“等急了吧,都怪母亲没留意时间。”秦萱面带歉意看向两人。
方悦安没听到母亲说什么,看着方知意,有些出神:
【也不知大姐姐回来,有没有带临沧的特色食物?】
【刚刚去看下人卸马车,大箱小箱的,应该带了吧。】她自问自答。
【哎,和大姐姐也不熟,实在不好意思明着问。】
屏风上的怀泽,眼神逐渐陌生,暗想:你还会不好意思?
第57章 两坨狗屎
方知意嘴角微勾。
听心声一事,她还真得适应适应。
“大姐姐!”尔尔从椅子上滑下,扑到方知意的腿上,仰头用水汪汪的大眼睛看着她。
方知意将人抱起,对着尔尔又贴又亲,含笑问:“想没想大姐姐?”
想到母亲的讲述,方知意心中庆幸,还好尔尔恢复了。
要不,她的心,也要被剜去一块。
这孩子,从小与她亲,常跟在她左右,感情是极深的。
尔尔本被亲地咯咯直笑,可听到大姐问的话,却嘴一瘪,眼圈瞬间红了,“哇”一声哭出来,边用袖子擦眼泪边说想了。
“好,不哭不哭,大姐会多陪你些日子的。”
将人哄好,方知意坐到尔尔原来坐着的位置上,将尔尔放到自己左手边,右手边则是方悦安。
熟练地让两人都挨着自己。
方知意安抚好尔尔,回头看方悦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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