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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千金上门,全家听心声手撕小人——灿灿夏林【完结】

时间:2025-01-12 17:15:22  作者:灿灿夏林【完结】
“呸!真是晦气!”香蕊叉腰怒骂。
她原本的性子,只是活泼话多了些,随方知意嫁去蒋家的这一年多,时常与蒋母或是蒋家姑奶奶对骂,练出一副泼辣且伶牙俐齿的样子。
见方知意不语,香蕊转而柔声:“不过姑娘不必担忧,赵管家去处理了。”
“那样的人,再见一次,都是脏了姑娘的眼。”香蕊说完,不解气似的,还重重“哼”了一声。
长桌旁的方悦安,手中的笔未停,先一步预知到这一切,还帮了点小忙的她,深藏功与名,暗暗偷笑。
上次帮德敬府下雨,她得来更多功德,灵力又恢复了些,已经可以预知未来短时间内会发生的,对家中不利的事情。
方知意面色不变,让香蕊不必气自己,起身将人拉到外面厅中,耳语着问:“前些日子,我让你找人给榆县县令送的匿名信,送到了吧?”
香蕊愣了下,此事办完,她当时就回禀小姐了。
香蕊恍然,看来小姐已经开始进行自己的计划,让蒋士诚不得好过了。
她顿时就没那么气了。
方知意走回书房,端出一盘炒栗子,递给她:“去吃吧。”
香蕊欢喜接过,转眼就忘了自己刚刚还在生气,俏皮一礼后,跑去了外面。
方知意笑着收回视线,侧头看着书房内,依旧在写字的两个妹妹,微微出神。
和离并与母亲长谈那晚,她想起对蒋士诚学问的怀疑。
说是怀疑,实际上她已经十分确定。
若说与蒋士诚回老家时,漫漫长路上的谈论,让她产生了最初的怀疑,那么之后相处中的每次疑惑,都是在帮她不断确定。
她喜欢读书,也曾多次与大哥谈论文章,虽不确定一个进士该是什么样的水平,但至少不能比作为举人的大哥差才对。
她没有确切证据,不好直接做些什么,便先派人去蒋士诚当值的榆县,打探了一番蒋士诚的现状,想看看是否有什么事情,能对此事稍作推动。
最后发现,蒋士诚的上官,也就是榆县知县,很不待见蒋士诚,只因他们的上官凌年知府,格外欣赏蒋士诚。
方知意从其中看出了门道,在信中只写了“蒋士诚学问存疑”几个字,任那知县去发挥。
或许,榆县知县会想办法,让蒋士诚在众人面前展示才学,让更多人对他的学问产生怀疑。
如此下去,或早或晚,蒋士诚必会露出更多马脚。
第154章 你真是饿了!
另一边,云香院。
秦萱已做好护膝,正让方湛试穿。
听到丫鬟传来消息:“夫人,前姑爷来了,正跪在门口,说些让大姑娘原谅他的话。”
方湛几乎是下意识的,还穿着护膝就转身往外走。
出门的瞬间,听秦萱在身后唤他,他才恍然反应过来。
这几日,方湛觉得头脑清楚了些,在秦萱继续为他细说的家中情况中,他已得知大女儿的夫家如何,为何要和离。
虽然还什么都没想起来,但方湛已担起了父亲的责任,听到将女儿欺负成那样的人,还敢上门纠缠,实在没控制住下意识的反应。
秦萱安抚:“管家会处理的。我们不必见他,不然还让他以为,我们将他当个人物,放在了眼中。”
“他怎会是真心悔悟,不过是见你回来,觉得我们大房又有了势力,能让他借势,才找上来的。”秦萱心里明镜似的。
“知意与我说了,她有应对那人的具体办法了,但需要等时机。相信她。”秦萱握住方湛攥紧的手,“你先养好身子,日后才能在她需要的时候,为她撑腰。”
方湛的拳头缓缓松开,意识到秦萱在握着他的手,耳尖还是不自觉红了。
这几日,他们都在分房睡。
在失忆的他看来,他实在不能稀里糊涂地,去与一个女子亲密。
可能是因秦萱是他真正的夫人,相较于救他那户人家的女儿,他没有很抵触,对于秦萱的触碰,心中更多的是欢喜。
想起救命恩人家的女儿,方湛心中一阵反感。
好人家的女儿,怎会在不清楚你是否有家室的情况下,上来就要往你身上扑,想尽办法钻你被窝。
蒋士诚穿着湿哒哒、满是臭气的袍子,不断引路人侧目绕行,小声议论。
他不能这副模样回榆县,便打算去租住的宅子那,换一身衣裳。
桃娘跑了之后,那宅子现在只有蒋莲和蒋母在住。
为节省开销,下人被他卖了,由蒋莲照料蒋母;女儿则被他带回榆县,给春棠照顾。
蒋士诚快步来到甜酒巷,发现有户人家门口,围了不少人,还不时传出女子的怒骂和哭叫声。
他加快脚步走过去,再三确认后发现,正是他所租宅子的门前。
蒋士诚推开外围众人,拼命向内挤,想看看发生了什么。
两侧的人闻到异味,纷纷推搡着闪躲开,闪躲不及的被蹭脏衣裳,对向前挤去的人破口大骂。
前面又传来声音:“不要脸的东西,敢勾引我家男人,你怕是没听过我杨翠花的大名!”
蒋士诚挤到最前面时,见一个体格健壮的妇人背对着她,正挥动双臂抓挠身前女子,不时还扇上一个巴掌。
被挡住的女子痛苦哀嚎。
蒋士诚瞬间听出,那是蒋莲的声音。
他跑上前去阻拦,却被杨翠花回手推得一个趔趄。
“士诚,士诚你救我!”被抓花了脸的蒋莲,如同看到救星,趁杨翠花不注意,就要往蒋士诚身边跑,给杨翠花抓着后衣领,一把拽了回来。
杨翠花抽空斜了蒋士诚一眼,怒容不减:“你是她什么人?”
蒋士诚咽了下口水,如实回答:“弟弟。”紧接着,颇为客气地问,“这是发生了何事?”
杨翠花一手叉腰,嗓门极大:“她勾引我男人,给我抓个正着!”
说着,咬牙切齿看了蒋莲一眼,手上猛一向后用力,勒得蒋莲直翻白眼。
蒋士诚气不打一处来,狠瞪蒋莲一眼,拱手歉声:“实在抱歉,在下日后定会看好家姐,不再让她行此荒唐事。”
杨翠花并不满意:“我要你们赶紧从这里搬走。这院子,我们不租了。”
“您是东家夫人?”蒋士诚暗道不好。
杨翠花眼睛瞪得浑圆:“你家姐姐想取代我呢!”
她用力把蒋莲向前一推,推到蒋士诚身上。
“明日前不搬走,我就找人来,将你们的脏东西,都扔到大街上,再抓着这贱货游街!”
杨翠花已注意到蒋士诚身上的狼狈,臭气熏得她不愿多待,留下话,离开了。
门口众人指点议论着,渐渐也散了。
有几个妇人离开前,还狠狠瞪了蒋莲一眼。
“你给我进来!”蒋士诚握住蒋莲的手腕,大力将人拉回院中,重重关上院门。
他一路将人拉进主屋,才甩开蒋莲,怒声质问:“到底怎么回事?”
蒋莲却没理会他,疯了般,去找铜镜,最后从镜中看到自己脸上数不清的抓痕,尖叫着将铜镜摔在地上。
这宅子的东家,在这附近有好几处宅子,时而过来收租或与人签契书。
蒋莲整日照料蒋母无聊,偶尔出去走看,被她撞到两次。
她想着,这东家也算有些家产,嫁不了王爷,嫁个家底丰厚的人也好。
从那之后,她每次出门都打扮一番,等着与那东家偶遇。
遇到过两次后,还没搭上几句话,今日这第三次相遇,她急切了些,直接与那东家抛媚眼,没想到正巧被那泼蛮妇人看到,直接追着她打。
蒋士诚冷冷看着蒋莲发疯的样子,鄙夷嘲讽:“你真是饿了,那东家可不比母亲年轻!”
蒋莲的尖叫霎时停住,怒气冲冲走到蒋士诚跟前,也不在乎他身上的味道,对他拳打脚踢。
“那怎么办?那怎么办?娘眼看不行了,没人为我打算,我不能不为自己打算!”
蒋士诚用了大力气,一把将发疯的蒋莲推开。
“你为自己打算,也不能去勾搭那有妇之夫!你知不知廉耻?!”
蒋士诚气得气息不稳:“从我中秀才开始,就时常有媒人上门提亲,到后来中举人、进士,提亲之人更是快将我们家的门槛踏破了!做生意的、做官的,好人家任你挑选,可你为何连看都不看?!”
“你那是贪心不足!活该!”他毫不留情拆穿蒋莲,狠声说着。
跌坐到地上的蒋莲,也不知听没听到蒋士诚的话,呜呜哭了起来:“我毁容了,毁容了……这辈子都完了。”
第155章 入局
瞥见床上躺着的蒋母,蒋士诚渐渐冷静下来,平复心绪,走上前把蒋莲扶起,温声安抚:
“四姐姐,上次回来我说了,我现在遇到了贵人,仕途光明,得把握住这个机会。母亲若出了事,我便要回家丁忧,什么机会都没了。”
许久不见任松,蒋士诚此刻已然没底,可留在这,还有再见任松的机会,离开便会彻底被他忘了。
蒋士诚继续道:“你照顾好母亲,日后弟弟高升,定不会忘记你。”
“我会帮你留意合适的人家,尽量让你嫁得满意,如何?”他细看了看蒋莲脸上的伤,“若脸上留疤,等弟弟有钱了,给你找最好的郎中,用最名贵的药。”
蒋莲抽噎着:“可母亲那烫伤实在严重,水泡挑破一直生脓,也不愈合;口中也是,根本吃不下什么饭,眼见着人一日比一日消瘦。郎中说已是回天乏术,没有多少日子了。”
蒋士诚:“我不是带人参回来了。你给母亲吊住命,多拖一日是一日,我就有更多希望搭上任家。”
“你知不知是哪个任家?是太后娘娘的母家!比方家更显贵。”
蒋莲听得心动,渐渐停了哭泣,最后点头:“那你一会去帮我找郎中看看。”
蒋士诚应答:“你先收拾东西。我找完郎中,就去租新院子,雇马车。”
蒋士诚冲了下身子,换身衣裳,才去给蒋莲找郎中。
找完郎中,又去租了处新宅子,雇来马车。
等拉着蒋母,带着行李去了新住处时,住在隔壁的东家夫人眼尖,看见一个半死不活的老太太给人抬下车,怕人死在她的院子,当即反悔,不租了。
蒋士诚与这东家夫人争辩几句,终是无法,只能咬牙离开,继续寻新住处。
又看了许久,都没能找到合适的地方,眼看太阳就要落山。
蒋士诚叹了口气,只能先将人带去榆县。
榆县官舍内,春棠听到外面传来动静,出门查看情况。
确定蒋母和蒋莲也搬过来后,也不帮忙,眼含怨怒,扭身回屋。
回到房间,被外面动静吵醒的丫丫,逐渐大哭起来。
春棠怒步上前,拉扯着将孩子翻过身,朝着屁股用力打了几下。
“哭哭哭,整日就知道哭!”
觉得不解气,又朝大腿根狠拧几下。
孩子哭得更大声。
春棠心烦地将枕头狠扔在地上。
这日子,她是一日都过不下去了。
什么好处都没捞着不说,竟给人当下人使唤了。
这老太婆来了,没准也要让她不时照顾。
昨日休沐发生的种种,让蒋士诚身心俱疲。
想到那个家,不是婴孩哭闹,春棠的呵斥,就是蒋母与蒋莲那半死不活的样子。
下了值,蒋士诚也不想回去。
在县衙一直坐到天色渐黑,他才无奈起身,准备回家。
顺着甬道走向大门时,听身后传来一阵说笑声。
他停步回头,借着还未黑透的天,看见一群衙役,正勾肩搭背地往外走。
“蒋县丞!”一个粗声粗气的声音认出了他,快跑两步,到了蒋士诚跟前,十分热情邀请,“县丞,我们三班的一些兄弟相约,要出去喝酒。您若不嫌弃,也一同去吧!”
蒋士诚看了几眼,才隐约认出,这满脸络腮胡的壮汉,应是壮班班头。
他毫不犹豫拒绝:“不了,我就要回家,你们去吧。”
前些日子,知县以欢迎之名,为他设了场欢迎宴。
结果知县醉酒,一直在那“我考考你”,不是问他对一些时事的看法,就是逼他回答各种学问问题。
他心中有亏,不想在众人面前展示学问,百般推说,知县却不依不饶。
他最终也没回答,装作身子不适要呕吐的样子,暂时离席。
虽没看到在场之人的反应,隐隐也能察觉到,当时场面冷极了,给在场所有人看了笑话。
后来酒醒几分,他怀疑那知县在刁难他。
不然,哪个正常人在酒桌上,要做文章谈学问。
谁知那知县是不是真醉了。
为防有人再行此事,他决定以后不到迫不得已,绝不再参与到那样的场合中去。
快班班头也走了过来,劝说:“县丞,一块去吧,都是我们三班的一些大老粗,您别嫌弃就好。”
其他衙役也聚过来,一人一句地劝说。
听说都是些衙役,蒋士诚心中防备渐松:“就你们三班中的人,没别人了?”
“是啊,就我们!”
“没别人。”
“去吧,县丞。”
众人都在回答,你一言我一语,声音起落。
家中事本就让蒋士诚烦闷,他确实想好好喝点酒,终是同意了。
这次没有一个读书人,谁也别想再考他学问。
县中的一家小酒馆,十多个人围坐在最大的包间内,已喝得熟络。
衙役们放开了些,都在说着追捧、讨好蒋士诚的话,一个接一个来与他敬酒。
蒋士诚享受并沉浸在这种感觉中,不能自拔,越喝越多,吐字都已有些不清楚。
壮班班头与快班班头交视一眼后,叹息一声:“县丞,您都不知道,我们这些大老粗,多羡慕你们这些读书人。”
“是呀,可惜我们都不是那块料。”快班班头边说,边观察蒋士诚的神情。
先皇与当今皇帝虽已放宽对参考人身份的限制,可依旧不包括他们这些身在贱籍中的人。
除非脱了贱籍,就能不看祖上三代,被允许参加科考。
快班班头故意这样说,就是要试探一下,蒋士诚是否喝醉了,是否到了套话的最佳时机。
蒋士诚脸颊已经红透,眼神微有迷离,呆愣愣眨了两下眼睛,才捋明白过来对方说了什么。
他的头脑已然变得混沌,理了一会儿,仅捕捉到了那些言语中最表面的恭维,心中舒坦几分,来了些精神。
“那是你们,不知变通!”他伸出一根手指,在面前晃了晃,露出一个神秘微笑。
快班班头扫看众人一眼,追问:“此话怎讲?”
蒋士诚抬头,看着一桌子求知与崇拜交织的眼神,倍觉受用,便决定以过来人的姿态,指点他们一番。
蒋士诚突然坐直身子,向门口看了一眼,朝满桌衙役招了招手,让他们凑近些。
他打了个酒嗝,才压低声音道:“我有个法子,保你们也能做个读书人,但你们谁也别说出去,就我们知道,可好?”
众人不留痕迹交视一眼,掩住眼底的深意,十分好学地追问:“是什么?”
第156章 酒后吐真言
蒋士诚身子向圆桌前倾,低低说出几个字:“银盐显影法。”
快班有侦查之责,班头自然也听闻过此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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