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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千金上门,全家听心声手撕小人——灿灿夏林【完结】

时间:2025-01-12 17:15:22  作者:灿灿夏林【完结】
在众人皆未留意之际,蒋士诚悄悄拿出藏在袖中,早已被他磨得锋利的瓷片。
铁链“哗啦”一响,蒋士诚用尽全身力气,猛地向一侧的证人桃娘扑去。
众衙役将人拉开时,桃娘已双手捂着颈部,瞪着眼睛,脸颊涨红,呼吸困难。
审案的官员们惊呼救人,可他们看着地上漫开的血迹,心里都知,回天乏术。
几位审案官商议片刻,当即改判蒋士诚斩立决。
文华殿中,皇帝沉着脸,凝视身前二人,严声问:“你们俩,谁先说?”
任松低着头,偷偷瞥了眼坐在武侯车上,依旧自如的贺川。
贺川直接坦白:“夺人妻吗,总要用点手段,但臣弟只是在揭发,而非诬陷。”
皇帝暗暗磨牙,微眯着眼:“你怎知,他学问有假?”
任松清了下嗓子:“陛下,是臣发现端倪提起的。”
“殿下说,让臣引导他,多展示学问,看能不能再发现什么。”
“可臣观察等待时机之际,那榆县知县已有所动作,又是宴上醉酒考问,又是安排衙役带人喝酒。那知县定是同样察觉,蒋士诚才学有假,才会以查案的心态,行多件事验证。”
“事情也是巧,蒋士诚偏就酒后失言了。”任松一副真拿蒋士诚没办法的样子。
皇帝闭眼叹了口气。
贺川接道:“蒋士诚的外室恰巧去作证,也确实不是巧合,是臣弟安排的。不过那外室早就要在京中散布此言,只是臣弟命人暂时拦住了,让她在最合适的时候说了出来。”
他一副真诚认错的样子:“陛下认为此事不妥,便惩罚臣弟这个主谋吧,一切事情都是臣弟推动的,与他人无关。”
任松见势跪地:“陛下,臣也有错,不该与东安王同谋此事,请陛下责罚。”
皇帝睁开眼,心烦地看着眼前二人。
贺川的做法,他虽觉不妥,却又难以说出究竟何处不妥。
毕竟蒋士诚确有其罪,若不用些手段,怕是难以挖出此事,相关的舞弊案也难有真相大白的一日。
沉默片刻,皇帝低声警告:“这次功过相抵,下不为例,否则你就立刻滚回封地,再也别回来!”
言下之意便是,不会再给他时间,接触方知意。
贺川颔首:“多谢陛下开恩。”
皇帝皱眉不去看他,连连摆手,让他们赶紧走。
任松利落起身,麻利快滚,还不忘将贺川推出去。
贺川却抬手制止他的动作:“你出去等我,我还有事要与皇兄说。”
任松虽好奇是什么事,却也知道现在皇帝心烦,还是撤退为妙,很快出去,并将门带严。
皇帝扶额,并未看贺川。
贺川转着武侯车的轮子,靠近几分,低声:“皇兄,臣弟的手下还查到一个线索,是这个案子中被忽略的一点。”
皇帝这才抬头,等着他回答。
贺川:“是方家二房的方坤动用关系,把蒋士诚调来了榆县。”
皇帝思忖片刻,问:“你想说什么?”
贺川神情严肃起来:“按时间推算,调任蒋士诚一事,是在方家两房翻脸前发生的。据臣弟调查,自方元帅出征后,二房做的唯一一件帮助大房的事,就是此事。”
“两房闹翻后,方坤并未终止调蒋士诚回京,以此来看,他行此事,并非是要照拂侄女婿。而蒋士诚入京后,大房发生了些鸡飞狗跳之事,也能证明二房心思如何。陛下让人一查便知。”
“若非图谋爵位,臣弟实在想不到,二房冒险做暗坏大房的事,还能为何。以此推测,如何都查不到眉目的,方元帅战后遇袭之事,也可能与方坤有关。”
皇帝的面色越发难看。
他再次想起,老孟氏换孩子、二房儿女设计毁长姐清白之事。
贺川所言结果虽是猜测,可方家发生的那些事,总结下来,确实都是二房在算计大房。
就算老孟氏做的那些恶事,方坤不知,也不可能对自己儿女所为,毫无察觉。
他不认为,一个人能迟钝到那种地步。
贺川又道:“方坤若真那样擅于在背后谋算,现在又有个神仙赐下学识的女儿……”他没继续说下去,转而提起,“臣弟听说,城中新开了三家铺子,分别卖火锅,炸鸡、汉堡,还有蛋糕等糕点,广受世家贵族喜爱,生意还不错。”
贺川没说这铺子是谁开的,可皇帝一听那稀奇的词语,便知晓了。
景国只严令规定,官员不可经商,未对官员家人有明确规定,许多夫人都派下人私下经营着铺子,贴补家用。
没仰仗家中势力,为生意谋利,这事倒也能暗中安稳进行着,大家心照不宣。
贺川还在说着:“听说他们还在继续找铺子,来年夏日之前,要大干一场呢。”
皇帝听出了他的意思。
纵容他们如此下去,必成大患。
沉默半晌,皇帝道:“朕知道了。”
贺川想起什么,问:“那卦师一事,也十分蹊跷,明显在针对方家大房。对一个孩子下手,当真无耻至极。”
“一切还如那卦师所说,龙影卫没再有什么进展。幕后之人很谨慎。”皇帝将事情的结果告知。
提起那卦师,皇帝微恼:“那该死的东西,朕已让人将他关进天牢。”
先不说卦师能力如何,跟他多年,也属于他身边心腹了,竟行背叛蛊惑之事,他怎能轻饶。
出了文华殿,贺川的好心情逐渐显露,朝着身后的任松说:
“去本王府上,让你挑宝贝。”
任松大喜,乐颠颠推着贺川出了宫。
第159章 两边挑拨
永盛街上。
方知意坐在马车中,掀着窗帘,看着告示板上贴着的,对蒋士诚的最终判罚。
她一时有些恍惚。
遇到蒋士诚后,像是做了一场噩梦。
惊得她一身冷汗,心有余悸,不过好在,噩梦彻底结束了。
让她进入这噩梦中的人,那些漏网之鱼,也是时候处理了。
父亲这些日子,无论是武功还是记忆,都在慢慢恢复。
自己与母亲也没什么额外担忧的事情了。
她知道母亲有将二房隐患拔除的想法,打算与母亲商议一番,一同完成此事。
出神之际,有两名衙役走了过来,又贴上一张告示。
上面写着新增添的一条科考律例。
大致意思便是:明年起,所有参加科考之人,入场前皆要沐浴,换上礼部统一准备的服装,方可进入考场。考试结束后,会当场返还考生衣物,同时收验下发衣物。
不多时,便有人围看过来,激烈讨论。
方知意细看之后,打算回家将此事告知大哥,便让车夫回府去。
马车行了片刻,却在经过一处人少之地,被人拦停。
“方姑娘,本王有话要对你说,还请移步。”
坐在门边的香蕊拨开一线车帘,回首低声:“小姐,是齐王殿下。”
方知意并未有动作,目视前方,微提声音:“王爷此举不合礼数,恕知意难以从命。”
沉默一瞬,贺承瑾的声音再次响起,比之刚刚,又近了些。
“本王听说了,那日你们方家人入宫,发生了什么事,还有皇祖母的安排。”
“本王想提醒你,小皇叔的腿快好了,以你现在的和离身份,配不上他的。你莫要将此事当真,最后伤了自己。”
方知意平静听着此言,眼见着门边的香蕊渐露怒容,噘嘴皱眉,看向自己。
方知意给了她一个安抚的眼神,欲要开口之际,只听另一道男声传来。
“皇侄如此操心此事,甚至大费周章,两边挑拨,不知究竟何意?”
香蕊神情松缓几分,又看一眼,回报一声:“是东安王殿下。”
方知意自然听出来了,可关注的却是他话中所指。
两边挑拨?这齐王还和东安王说类似言语了?
方知意实在不解,这齐王犯什么毛病。
马车外,贺承瑾身子一僵,忙回头向身后看去。
贺川已独自下了马车,抱臂站靠在车旁,后面窗内,还伸出任松的脑袋,表面是在与贺承瑾颔首问安,实则是在瞧热闹。
“问你话呢?”贺川冷冷看他。
贺承瑾僵硬朝贺川转身行礼,生硬辩解:
“小皇叔误会了,侄儿只是希望小皇叔与方姑娘都好,所以分别与你们多言了几句。”
贺川向贺承瑾走近,沉着脸:“方姑娘好不好,用不着你希望。这世上,除了方姑娘,没人能配得上我。”
“这回,你可记住了?”
贺川靠近贺承瑾耳畔,低声:“上次没明说,你便听不懂了,是吗?还到她跟前来诋毁她。这个仇,我记下了。”
任松察觉到,贺川真动怒了,赶忙下车打圆场。
“哎呀,齐王殿下,您就别招他了。他最爱与您父皇告状,咱们都惹不起,离他远些。”任松将两人拉开距离,推了推贺承瑾,“快回去吧,您来年就要成亲了,好些事要筹备呢。”
贺承瑾根本没听见任松说什么,脑中反复着贺川那番话,心中湿沉。
他终是扛不住那利刃般的眼神,带着复杂心情离去。
贺川这才一改刚刚的冷态,朝着方知意的马车道:“方姑娘只需听我之言,莫要将他的话放在心上。”
他有些不知该解释些什么,变得笨拙起来。
车内的方知意,因着贺川那句“这世上,除了方姑娘,没人能配得上我”,脸颊尚有余热。
她眼睫微垂,回着:“知意心中有所判断,不会因着他人之言,如柳枝摇摆。”
贺川心中稍安,没再继续停留,告辞离开。
方知意纤指挑开窗帘,看着贺川的马车远去,不禁微勾唇角。
这人,怕给她招来流言蜚语,见面时从不多说一句话。
背地里,总是让安安带回来一本本厚册子,从儿时到现在,从京都到封地,好似有说不完的话。
想着那一本本厚册子,方知意思索着,自己也该回一次什么了。
秦萱已安排人,为雷嬷嬷一家脱了奴籍,并在京中并不偏僻的地方,置办了一处一进的宅子。
这些日子,一家人都在布置新家。
其他下人听闻,虽说百般艳羡,可刘家人冒死找回侯爷,对主家是大恩,又觉羡慕不来。
谁都不知,是何人要害侯爷,弄不好就是有去无回。
雷嬷嬷与刘管家、儿子、女儿商议了一番,最终决定,除了老大在家读书外,其他人还去侯府当差。
雷嬷嬷在新家布置好了之后,就带着二儿子和碧荷,回了侯府上值。
秦萱一早起来,就见到雷嬷嬷喜笑颜开,端着铜盆走了进来。
“夫人吉祥。”
秦萱放下抻着懒腰的胳膊,失笑:“瞧你,怎么这么快就回来上值了?”
雷嬷嬷腼腆笑着:“半月多,不少了。新家布置好,没什么事,就带平光和碧荷回来了。老刘那懒骨头,还要歇息上几日。”
多日不见秦萱,向来话少的雷嬷嬷,突然话多了起来。
还给秦萱大致讲了下,对大儿子的安排。
秦萱面带柔和笑意:“他定会是个有出息的,你就等着跟着享福吧。”
“谢夫人吉言。”雷嬷嬷不多见地笑开了花。
秦萱在妆台前坐下,想着一会晚音来,要提上一声,给刘家人准备雇用的契书。
雷嬷嬷拧干帕子,走过来递到秦萱手上:“夫人,老刘和平宵这些日子和我讲了不少路上的事,说发现这一路,有两伙人在护送他们,只是没能查明是谁。”
雷嬷嬷再次提起此事。
刘丰和平宵都有功夫在身,有多人跟随,还是能察觉到的。
秦萱擦过脸,沉默着擦手。
她已知晓,其中一队人是东安王派去的,那另外一队人,会是谁呢。
思来想去,她心中隐有一个猜测。
“对了,还有一件大事。您之前让奴婢安排人,去徐管家老家查他。那人已带回消息来。”雷嬷嬷道。
秦萱侧头:“如何?”
雷嬷嬷接过秦萱递来的帕子:“我们的人去的地方,是录在入府名册上的,徐管家亲自说的老家。可查探发现,那地方,根本是驴唇不对马嘴,是瞎说的。”
秦萱眸色渐深:“这人果然有问题。”
雷嬷嬷继续道:“好在凑巧,我们派去的人在地址附近,各处打探之时,被一个老捕头看到了他手中画像。老捕头觉得画中人的眼睛熟悉,搭了几句话,说此人很像他年轻时抓的一个盗贼。”
“之所以记得清楚,是因他与那盗贼多次交手,有一次差点就拽下盗贼的面巾。县衙中那盗贼唯一的半脸画像,也是根据他的叙述,画出来的。”
雷嬷嬷顿了顿:“老捕快还说,那人有个同伙,虽说天黑他看不真切,但与衙役讨论过,他们一致认为,从那同伙的身形来看,是个女子。”
秦萱脑中突然有个大胆的猜测。
随后又有些怀疑。
安安从未提过此事,自己的推测会是真的吗?
第160章 最大的隐瞒暴露,怀泽吓昏
一个时辰后,方悦安渐渐睡醒,撑头看着在桌上走来走去的怀泽。
【小仙,有心事啊?】
怀泽被突然出声的方悦安吓了一跳:【没有,谁说的?】
如此大的反应,让靠在床头看画册的尔尔,都忍不住抬头看了一眼。
方悦安眼睛转了转,故意诈怀泽:【那我怎么感察到……】她拉长声音,及时停顿。
怀泽大惊失色,不打自招:【啊?送医书后得到功德恢复的灵力,都能让你感察到这些了?】
什么都没感查到的方悦安,唬着他:【是你自己说,还是我说给你听?】
怀泽被吓得,羽毛下的脑袋上全是汗,已不能正常思考,没察觉有什么不对。
这两日,他发现秦萱常与方知意商量琢磨,准备对付二房的事。
可似乎进展不大,始终没有敲定最终的法子。
但秦萱提到一个正在查的可疑之人,让他有些在意。
想到自己隐瞒的事,不知是不是就要暴露,他难免有些担心。
谁想他正在心里琢磨此事呢,方悦安就突然叫他。
如今方悦安已经察觉这事,他怕是如何都瞒不住了,倒不如主动些,好少遭点罪。
怀泽艰难咽了下唾沫,颤着声音:【我、我说。】
乞求般看了尔尔一眼,希望尔尔一会能发发善心,救他一命。
怀泽的两条小细腿,微微颤抖,心虚看着方悦安,小声道:【方坤不是方老爷的孩子。】
室内静默一息后,方悦安一个鲤鱼打挺,从床上跃起,大跨步跳下床去。
怀泽吓得吱哇大叫,扑腾着翅膀,四处乱飞。
方悦安一抬手,怀泽便受一股不可控制的力量吸引,翅膀扑腾出残影,依旧挣扎不脱那力量,最终落到方悦安手上。
方悦安咬牙切齿:“好哇,你真是好样的!原本我只需捅破方坤的身世,就能给我娘改命,你非让我兜那么大一圈!”
怀泽缩着身子,瑟瑟发抖:“我我我我,早就与你你你你说了,只是想让你你你你,完成任务……”
他来不及解释更多,只见方悦安已张开血盆大口,把他往嘴里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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