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霜痕也打着手机灯帮他做双重检查,确认应该没有明显漏气,才回到车上。
马霜痕系好安全带,却发现温赛飞没动。
“还有什么安全隐患吗?”
温赛飞忽然说:“珊珊,你以前说喜欢SUV。”
马霜痕:“没错,SUV空间大,有问题吗?”
温赛飞:“你以前为什么说喜欢SUV?”
马霜痕几乎不用多想,浑身的不自在与期待早已宣告答案。
温赛飞熄了车灯,车内外陷入同一种迷情的黑暗里。
第58章 S~U~V~
温赛飞解开马霜痕的安全带,撑着扶手箱探身放低副驾靠背,彼此间刚刚缩短的距离骤然下降一截,马霜痕的心失重般咯噔一下。
温赛飞跨过扶手箱,挤到副驾。空间变得局促,拥抱更密实,习惯了在大床扑腾,SUV仿佛跟普通轿车没有区别。
马霜痕含笑问:“你确定?”
温赛飞侧身揽着她,回应她一个水意淋漓的吻。
他们的呼吸撞在一起,又敷在彼此脸上,模糊又温暖。
马霜痕:“你不怕被人揪住?”
温赛飞:“荒山野岭有什么人?”
马霜痕点点他的锁骨,“有好色之徒。”
温赛飞乐得其名,当场坐实了名号,揉着她的一团暄软,外套阻挡她的体温和触感,他便要撤掉。
她的外套是一件清透宽松的套头衫,光线充足时可见清晰看见打底吊带的花纹,在阴凉处飘逸,在阳光下性感。
“不要……”
马霜痕死死攥住下摆,不给他拎走,她可不想突然来人时光溜溜的,连块最后的遮羞布都没有。
温赛飞误解了她的意思,“不想做?”
马霜痕摇头,“衣服不要——”
关键的动词还没说完,温赛飞会意从衣摆进去,推起吊带和bra,毫无阻隔握住了她。摸着不够痛快,他掀开了障碍物,低头吃了一口。
是真的吃,用上了牙齿,曾经扫过他后背的尖尖获得一种将断未断的痛觉。马霜痕叫出声,亢进比痛疼占上风。她用劲将他的脑袋按向自己,罚他补偿。
温赛飞当真轻轻呵护上了,灵巧扫去短暂的疼痛,只剩下让人尖叫的撩拨。
马霜痕搭配了浅蓝的修身牛仔裤,扣子和拉链绷得有点挑战性,像防狼一样。温赛飞更喜欢她穿裙子,掀开就能干。
马霜痕有点小得意,嘴角压不住,还没意识到接下来问题的严重性。
牛仔裤给扒到膝弯,温赛飞够到她里面裤子底档凉津津的斑块,一揉,水量更多,笑骂她:“急成这样。”
“就你不急。”马霜痕够到他对应的地方,早撑起一帐高。她帮他放出来,他也只放这里出来,哪像她屁股都快光光了。
“干嘛?!”她不满,要剥掉他的壳,他不愿,说:“还不够干.你?”
情动时的低俗就是绝佳催化剂,马霜痕真想让温赛飞立刻落实那个关键动词。
“老奸巨猾!”马霜痕也骂道,牛仔裤真的滑离了她的脚踝,剩下的三角布料也弥留不久。
下面不着片缕,凉飕飕的,容易叫人失去安全感,但温赛飞很快帮她填充回来。
马霜痕膝盖大张,踩着仪表台,也踩不太稳,每一次碰撞都容易叫她失去平衡。她便像以往一样盘住他频频起伏的腰。
黑暗屏蔽了视觉,让其他感觉更为敏锐。他们看不清彼此,却又实实在在拥有彼此。
SUV随之震颤,如果后备箱的鱼箱里还有鱼,估计得忍受好一番浪涛汹涌。
“好像、流出来了……”马霜痕忽然紧急报告。
“我还没赦。”温赛飞说。
“不是,水……”马霜痕头脑混乱,语无伦次,“我的……”
温赛飞暂停,但没离开她,费劲摸了下座垫,没检查出异常,但她的屁股确实滑溜溜的。也怕影响座椅通风系统,他捞过她的牛仔裤垫在下面。
这回,马霜痕放心接纳他了,捧着他的脸颊问:“小飞哥,你喜欢车里还是喜欢在家?”
“喜欢你。”温赛飞热得从头拎走了短袖,光着膀子抱她。
“那就用力,”马霜痕说,“用力喜欢我。”
温赛飞跟暴改后的“大飞”似的,马力十足,把马霜痕拍得一颠一颠的,车门好像关不住声音。她不敢松开牙关再添乱。
温赛飞不满意,“怎么没声音?”
马霜痕刚要开口,给他撞乱了节奏,不小心跑出几个单音节。温赛飞便没意见了。
倏然间,周围能见度上升,前挡风玻璃扫来一大束移动的光线,堪堪削过温赛飞的屁股。
幸好他还穿着黑裤子,不然光着目标更扎眼。
只是其他车路过,亮光转瞬即逝。
他们凝神屏息的一瞬,好像比一个钟头还煎熬。
马霜痕:“你说他们能看清我们吗?”
温赛飞:“看清你会更激动吗?”
马霜痕猝然一缩,无声告诉他答案,不过不是因为外人,纯粹是他几句疯话。
温赛飞肩膀微震,差点给她吸吐了,恋恋不舍撞了几下,匆匆跟她换位,不然真交代了。
马霜痕抱着颈枕,趴椅背上像只乖顺小狗,任温赛飞在后面抽打屁股。
她不由扭头,问:“你累吗?”
但显然挑错了时候,哪个男人会承认自己现在累,哪怕满头大汗。
啪的一声,温赛飞赏了她一座五指山。
马霜痕意外发现她喜欢些微的痛觉。
她说:“我想坐你。”
温赛飞遂了她的意。
马霜痕坐着,衣衫自然盖住隐秘的风景。
他冷冷命令:“撩起来。”
马霜痕给他托动着,借他的力颠颠颤颤,没怎么费劲,一手撑着窗框,一手撩起来,好像准备喂他。
SUV没有开灯,却有一对更圆更大的车灯,借着淡淡月色,在温赛飞眼前乱摇乱晃。
他还没试过“上交”作业,总觉得被压着有点被动。
马霜痕哪顾得上他的小心思,坐姿给足她掌控感,方便调整最佳角度。哪怕随便摇两下,豆豆也能擦出火。她快遭不住了,要散架。
温赛飞抬动着她,跟抱草她时一般臂力惊人,圈在她左右跟扶手一样牢固。
她在他的带动下,一起同步进入另一种境界。
第59章 拍拖饭
马霜痕和温赛飞答应的拍拖饭姗姗来迟,没办法,都在同一单位,做到统一休假实属不易。除了花雨剑和陈忠钰,温赛飞还喊了尚涛,他才是正宗大媒人。但尚涛推掉了,说等他们的喜酒。大领导不来,其他人乐得自在。
马霜痕和温赛飞的交友圈交集多,基本都是熟人,说是拍拖饭,本质是找个名头聚餐。
毛郁宁和言佑嘉也来了。
为表诚意,温赛飞亲自下厨,地点就在丽海佳园的家。
温赛飞虽然钓鱼不精,收拾起鱼来还挺熟手,三两下复刻一锅鲜美滑嫩的啫啫鱼头煲。
温赛飞问大厨:“捞剑,口感怎样,能入大厨的眼吗?”
花雨剑尝了一筷子,比出大拇哥:“可以!比起我来就差那么一点点吧。”
陈忠钰笑骂:“夸人还不忘带上自己。”
花雨剑:“我可以放心把我徒弟交到你手上了。”
马霜痕说:“师父,你怎么听起来一副如释重负的口气?”
花雨剑:“大家看吧,小飞嫂多聪明,一听就知道我想表达什么。”
其他人哄然大笑。
出了单位,当着温赛飞的面,马霜痕可不好要求花雨剑别叫小飞嫂,他辈分大,多折煞她。人家当初只答应在单位不叫。
毛郁宁说:“我终于知道我为什么找不到女朋友,原来是因为我不会做饭。”
花雨剑说:“我会做饭也不见得能找到女朋友,两者没关系。”
毛郁宁端起酒杯,“都是大龄光棍,走一个?”
花雨剑跟他干杯,“只是光棍,没有大龄,哥们年年十八。”
毛郁宁:“行行。”
言佑嘉:“既然不带年龄,也带我一个呗,两位哥哥。”
三只玻璃杯叮当轻击,这仨就纯粹找借口多喝酒。
陈忠钰也坐不住,“怎么不带我?”
花雨剑笑道:“明明是小飞哥和小马的拍拖饭,怎么成了单身狗开趴了?”
马霜痕:“你们孤立我们。”
言佑嘉:“就该孤立你们。”
饭后,还是马霜痕和温赛飞收拾厨房,其他人发扬传统美德,打扫客厅。
平常工作忙,温赛飞基本不下厨,马霜痕也只有煮泡面的水平,他们还是第二次一起出现在厨房。上一次是在花雨剑家,离确定关系还有很长一段路,温赛飞给马霜痕拍了一张在前男友那里露馅的照片。
马霜痕问他还记不记得这张照片。
温赛飞说记得。
马霜痕:“你删了吗?”
温赛飞:“你猜。”
“你当时没有女朋友,应该没删吧。”
马霜痕有自恋的底气。
温赛飞:“没删。”
马霜痕唇角微扬,有点小得意,猜对和被珍视,双重欢喜。
“小飞哥,其实那张照片把你也拍进去了,你不知道吧?”
温赛飞:“知道。”
意外的反倒是马霜痕,“你知道?我们说的是同一个东西吧?”
温赛飞还是无波无澜,“锅盖反光。”
马霜痕:“你什么时候知道?”
温赛飞:“蓝牙发你刚好瞄到。”
马霜痕往温赛飞的手臂弹了一点水珠,“你怎么不告诉我?!”
不然前男友可以少指控一条她精神出轨的罪证。
恋爱也治不好温赛飞绕弯子的毛病,“谁让你是大头虾,后来你怎么发现?”
……当然不能说要不是前男友提醒,她肯定一直没发现。美女翻看旧照当然只看自己,谁会在意边边角角。
温赛飞的语气多了几许危险,“一直没发现?”
马霜痕缩了缩脖子,“怎么可能……”
虽然同为刑警,马霜痕功力毕竟差了七年,心虚哪能瞒过老刑警的眼睛。
温赛飞无奈一笑,“果然是大头虾。”
马霜痕怕他深究,趁他不备,搂住他的肩膀,堵住他的嘴。
也不知这个男人还藏了多少秘密。
言佑嘉要进厨房拿垃圾桶,意外撞见,进退两难。
“哇靠,我瞎了。”
第60章 见家长①
马霜痕和温赛飞确定关系差不多一周年,也该到见家长的时候。
主要是有人好像比较着急。
“我不着急,随你。”温赛飞如是说,好像忘记谁先提“我爸妈想让我带你回家吃饭”。
这一年马霜痕24岁,经历人生第二个本命年;温赛飞31岁, 第三个本命年正在朝他招手。
一个风华正茂,恋爱还没谈够,工作还没精进;一个已经到了被催婚催育的年龄,身边同龄人基本有家有室,甚至儿女双全。
“你真的不急?”马霜痕贴着面膜,口型受限,声音有些含糊。
当然这种问题问不出答案,得看具体表现。
温赛飞抱着笔记本在沙发上处理一点文件工作,看着变化姿势踱步的女朋友,“你要再在我面前晃来晃去,我真就急了。”
马霜痕蹦坐到沙发,带得温赛飞轻轻颤动,好像颠在浪上,有点动感。
她就喜欢逗弄一本正经的他,凑过敷着面膜的脸要贴他,给紧急偏头避开。
再凑,再避。
然后温赛飞挪开笔电,趁机勾过她肩膀,把她摁到他大腿上,分别锁住她的腰和肩。
“还闹。”温赛飞眼疾手快,往外打开她勾起准备蹬他的双脚。
普通情侣的打情骂俏,到了他们这里成了实力切磋,分分钟演变成擒拿格斗,或者赤身肉搏。
“老实点。”温赛飞的生擒变成了拥抱,把她搂得舒舒服服的。
马霜痕仰躺着跟他讲话,“要不你先来我们家?”
温赛飞好像有一瞬间听不懂,或者不敢相信。
马霜痕说:“跟我小姨和阿弟一起吃饭。”
温赛飞的笑意很含蓄,“好。”
马霜痕忽然补充,“但我可能要先准备一下。”
温赛飞:“准备什么?”
“一件人生大事,到时你就知道了。”
马霜痕没故作神秘,只是有点没底。
自从胞姐过世后,马淑瑜不太乐意过生日。破案后的第一年,在马霜痕“命令”下,这个日子怎么都得一家人吃顿饭。
这一晚比以往聚餐多了蛋糕和酒,三个人都有点微醺和严重话唠,往年不方便说的,也都倒了个底朝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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