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世子,你娘子没了/奉旨成婚后,我逃了——屋中名酒【完结】

时间:2025-01-14 14:41:43  作者:屋中名酒【完结】
  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可萧闲始终没有说话,她额上冒出一层层细密的薄汗。
  她没有做错。
  她虽不知小姐去哪了, 但小姐会诈死脱身一定是有她的打算,她不能破坏小姐的计划。
  “菊芳。”
  两个轻飘飘的字从他嘴中吐出来,可落在菊芳身上却有万斤重。
  “奴婢在。”
  “你以为你撒谎是在帮你家小姐吗?”
  菊芳一时说不出话了, 脑子里乱成了一团浆糊, 难道她不是在帮自家小姐吗?
  “因为你的一句谎言,苏元意这个名字会永永远远在这个世界上消失,无论她沦落至何种境地, 被人折磨也好, 凌辱也罢,都不会再有人去寻她, 去找她, 若有一天她脱困,大声说她是苏元意, 大家也只会拿她当疯子看, 菊芳, 这就是你对你家小姐的忠心吗?”
  “你究竟是在帮她还是害她?”
  萧闲盯着菊芳匍匐在地的背影,他赌留在公府的菊芳什么也不知道。
  菊芳顿时慌了,难道真的是她错了吗?
  这不是小姐自己的计划,而是……而是小姐被人掳走了?
  是了,一定是,若小姐早有脱身的计划,为何从未与她提过?若小姐得已脱困,又为何迟迟不给她送信?
  她顿时瘫软在地,掩面痛哭。
  “世子,奴婢错了。那……那不是我家小姐的尸体。”
  萧闲唇角微微勾了勾,随即下榻走到菊芳的面前,半蹲下身子摸着她的头发,蛊惑似得问:“告诉我,你家小姐可有仇人,可有居心叵测接近你家小姐的人?”
  菊芳抬头对上萧闲的眼睛,嘴唇动了动,但没有出声。
  “我是你家小姐的夫君,这世上只有我能帮她。”
  “仇人……艾府的艾潼,她曾说过要小姐死,居心叵测的人……”菊芳想到那张妖孽的脸,一时间不知该不该说。
  “居心叵测的人是谁?菊芳,你晚说一刻,你家小姐就要多受一刻的折磨。”
  菊芳心一颤,抖了出来。
  “是……是……”
  萧闲眼眸一暗,眼底满是恨色,“是谁?!”
  菊芳的心仿佛被人活生生的掰成了两半,她……她要说吗?
  她该说吗?
  司马安的名字已经到了嘴边,可她又咽了回去。
  若她说出这个名字,萧闲会不会怀疑小姐和司马安有染?
  不!不能说!
  若萧闲知晓司马安与小姐的事,这才是害了小姐!
  可萧闲还在逼问她到底是谁,她对上他似已疯魔猩红的双眸,两眼一闭,晕了过去。
  苏元意从楚国边疆赶到了楚国的国都江宁,这儿的人不止说话口音与京师不同,楼台亭阁,服饰仪态皆有所不同,这儿的人身型普遍偏瘦,肤色偏黑高鼻大眼。
  苏元意先在江宁的一家客栈住下,而后根据暗探的指引在江宁城郊买了座庄园与几亩田地,扮做寻常农家女的样子日出而作,日落而息。
  这段时日的赶路与劳作让她的手脚都不再如同往昔柔嫩,掌心甚至还生出了茧子,是夜,苏元意独坐在窗边捧着书看,兰香坐在塌上刺绣。
  如今兰香同她同吃同睡,她现在的身份是苏元意的妹妹元香。
  窗外忽而传来三长一短的叩窗声,苏元意连忙打开窗,一封信从外扔了进来,苏元意展开细瞧,兰香忙放下手里的活计,问,“姐姐,他们说什么了?”
  苏元意用火将信烧成灰烬,笑道:“我们很快就能见到方询了。”
  兰香却有点担心,“姐姐,都说方询残暴……我怕他会。”
  苏元意知道她要说什么,其实她心里又如何不担忧,可只要能找到洗清苏家污名的证据,让她做什么她都愿意。
  只是……信上虽然说过两日方询会来附近打猎,可他出行定是层层围护,她又该如何接近他呢?
  这日天气晴朗,苏元意挎着篮子一路采着蘑菇往深林里去,她的穿着打扮是附近普通的农女,可出尘绝俗的容颜又衬得她宛若林间摘取仙桃的仙子。
  她装作不经意的样子一步一步朝她的目标方向靠近,忽而,面前多出了两位穿甲持刀的兵士,厉声呵问:“什么人?!”
  苏元意吓了一跳,手里装着蘑菇的篮子都掉了,整个人跌倒在地,惊慌失措地哭道:“我……呜呜呜,别杀我……”
  两位兵士没想到这位女子这般胆小,他们还什么也没做,眼前这人就哭了起来,若是平常的农女,他们早就赶走了,可看着这人哭得梨花带雨,楚楚可怜,都起了怜爱之心。
  语气都温柔了不少,“我们不杀你,你快走吧,这儿有贵人在打猎。”
  苏元意闻言起身就要走,可她刚刚站起来,又跌了一跤,哭声比刚刚还要大了。
  两人二丈和尚摸不到头脑,面对敌人他们可以毫不犹豫的砍杀,可这样一位无意闯过来的美丽少女却让他们束手难办。
  “姑娘,你没事吧?”一位身型稍矮的兵士上前询问。
  苏元意一边哭,一边指了指自己的脚腕。
  二人这才发现这位可怜的姑娘脚腕肿了。
  她都哭了这么久了,怎么方询还不过来?难道她闹得动静还不够大?
  要不再哭响些?
  她正想着呢,耳边忽而响起一道低沉威肃的男声,“怎么回事?”
  苏元意抬眸看去只见一位身姿威武,面容刚毅的男人骑着马走了过来,随着他的走近能很明显看见他右脸上的一道疤,从眉心到颧骨,这道疤毁了他原本俊朗的五官,衬得他越发的威猛凶悍。
  她连忙收回视线,心中一喜,她终于等到了。
  “回大将军,这位农女误闯了猎场,我们本想叫她回去,可她却扭了脚。”
  “派个兵士送她回去。”
  方询说完,随意看了她一眼,正巧与她看过来的目光相撞,姑娘的胆子很小,立即就吓得收回视线垂下头瑟瑟发抖,可他却再也收不回视线了。
  他翻身下马,快步走到她面前,命令道:“抬起头来。”
  苏元意怯生生地抬起头,可眼睛却还是不敢看他,紧张的身子都在颤抖,脸上还未干的泪痕,越发衬得她楚楚可怜,宛若风雨中无力自保的娇花。
  “你是什么人?”
  围在一边的兵士们都察觉出不对劲来,往常大将军可从来没有这样看一个女人过,众人又看了看苏元意这张恍若神妃仙子的脸,回过味来。
  大将军怕是看上她了。
  “民……民女名元意,家就住在这儿附近。”苏元意结结巴巴地哀求,“大将军,民女真的不是有意惊扰大将军,我……我只是想在林子里采点蘑菇回去吃,不知道这儿不能来。”
  “你可有丈夫?”
  “民女有丈夫。”
  方询眉头微皱,可下一句话又让他的脸色有所缓和。
  “可我的丈夫,他死了。”
  “本将军看上你了,以后你就是我的女人。”
  苏元意没想到这人的性格这么直接,三句话就决定要带她回去了。
  看来司马安果然没有说错,只凭这张脸方询就会留下她。
  可只是留下还不够,她还需要获取方询的信任。
  她正低头想着,腰上忽而多了一双炙热的手,紧接着她就被人腾空抱起,她惊诧地看着他坚毅的侧脸,柔软的手轻推他的胸膛,又娇又急地喊:“将军,您……您快放民女下来。”
  “不是脚腕受伤了吗?”方询垂眼看她,“放你下来你能走?”
  苏元意抿唇不说话,方询勾唇笑了下,脸上的凶煞之气也淡了几分。
  如果说萧闲与司马安是俊美的青年,那么他就是彻头彻尾的一个男人,强壮威猛,周身都散发着蓬勃的男子气概,你很难用俊美去形容他,但只是站在他身边就能感受到扑面而来的阳刚之气,勾起一个女人内心最强烈的原始欲望。
  苏元意一路走来所遇的楚国男儿都颇为瘦小,可他却是一个例外,她不止是她在楚国见过最强壮的男人,就连在宁国也是少有人能比肩。
  方询把她放上了他的马上,而后翻身上马揽着她一路疾驰,她靠在他的胸膛上可以感受到他强悍而有力的心跳。
  他带着她进了一间装饰华美的屋子,而后便有大夫为她诊治受伤的脚腕,整个过程中,方询一句话也没有问她,没有问她从哪儿来,没有问她丈夫怎么死的,只是静静盯着她的脸瞧。
  脚腕上过药后,大夫与丫鬟们纷纷退下,方询如山的身子就压了上来,他掐着她的下巴去吻她的唇,苏元意吓了一跳,剧烈的挣扎起来。
  “将军!将军。不可以。”
  方询虽性子残暴霸道,但也不是会强迫女子的人。
  这种事还是讲究两厢情愿,他不快的松开她的脸,冷冰冰地瞧着她。
  苏元意不顾脚腕上的伤,连忙跪了下去,“将军,我丈夫新丧,按照规矩,我要给他守丧三年,可如今一年都未过去,我……我不能背叛我的丈夫。”
  方询冷笑了一声,“你要本将军守你丈夫的丧?他算什么东西?”
  “我丈夫只是一个普通人,在大将军眼里自然如蝼蚁一般,可他毕竟是我的丈夫,我不能坏了礼节,若将军执意如此,我只能一死了之全我清白,报我丈夫之恩。”
  方询没说话,可他的眼神却越发不善了,仿佛下一秒就会提刀砍了她。
第37章 入府(修)
  苏元意的身子在颤, 这不是假装,她是真的在怕,怕眼前的男人会一刀杀了她。
  “大将军, 我是宜安人, 我的家乡从前常年战乱, 是大将军奋勇杀敌, 护宜安太平,您是楚国的英雄, 是我的英雄, 我从未想过有一天竟会得大将军看中,这对我来说简直像是在做梦一样。”
  方询冷笑一声,用脚尖挑起苏元意的下巴, “说得再好听,不也是不愿意吗?说什么英雄,简直可笑。”
  “不, 大将军, 这句句是我的肺腑之言,若有一句假话,让我天打雷劈, 我和别的楚国人一样仰慕着大将军, 在我心中大将军就是守护楚国的神灵,可……”苏元意落下一滴泪, “可我也要为早逝的夫君守贞, 不然天地难容我,也会玷污了大将军的圣名。”
  苏元意说完又对着方询重重磕了一个头, “大将军, 民女愿为奴为婢伺候将军, 您让我做什么都行,只要能留在将军身边。”
  “有意思。”方询蹲下身子用手掐着她的下巴强迫她抬起头来,一双如鹰隼般的眼睛审视着她,“不做本将军的女人,却要自甘下贱的做奴婢?”
  苏元意没有闪躲,用清透柔软的眼睛直视他这双在战场让敌人胆寒的黑棕色眼睛,“民女卑贱之身,能侍奉在大将军左右,已是天大的福气。”
  方询盯着苏元意没有说话,似是在认真考虑她的话,良久,他松开掐着她下巴的手,张开手掌抚了上去,她的脸很小,他的一只手就能将她整张脸包裹起来。
  苏元意没有动,只是静静看着他,用一个女人仰望英雄的目光看着他。
  她知道自己虽然生着一张和他爱人相似的脸,但终究不是她。
  “好。”方询收回手,“给你个机会留在我身边。”
  苏元意松了口气,自己的第一步终于成功了。
  方询离开后,苏元意本想回去与兰香说一声,可还没出院子就被兵士拦下了,说没有大将军的命令,她不能离开,她只得作罢。
  她转身回了院子,这间院子不大,除主屋外,另有三间屋子,前庭有两片竹林铺设了石子路,从游廊绕过主屋来到后院就能看见一汪荷花池,只不过荷花已谢只留残荷。
  院内只有一位年迈老人在打扫,除此之外她再未看见旁人,至于其余人是不是在屋子里,她也不敢去看,只老老实实地待在最开始的屋子里。
  菊芳苏醒后,萧闲再问,菊芳却一口咬定除了艾潼外,苏元意再未和别人结过仇。
  萧闲听过后,知晓她在骗他,但也没为难她,而是继续留她在院里。
  “世子。”王越沉声道,“我们的人查到田崇日日都会与友人在登瀛楼饮酒作乐。”
  萧闲没有说话,只是站在窗边紧盯着楼下的青年,眼底是刻骨的冷意,王越隔着屏风都能感受到萧闲身上的戾气。
  酒过三旬后,田崇醉醺醺的从雅间里走出来摇摇晃晃的下楼去放水,随行的还有两位小厮。
  他哼着小曲,丝毫没有注意到危险降临,身后闪过一道黑影,两个小厮毫无征兆地被人打晕在地。
  察觉到不对劲的田崇,一回头就对上一张陌生的脸,他看了眼地上生死不知的小厮,本能地叫嚷起来,
  “你知道我父亲是谁吗?!我是……”
  田崇的话还没说完就被人堵上了嘴,强行拉着他进了一间暗沉沉的房间,他抬头看去就在窗边看见一抹高瘦的人影,看背影似是熟人,他呜呜咽咽地挣扎着,可却被人紧紧压着,让他连一句话也讲不出来。
  萧闲转过身朝他走来,顺手在架子上拿了一根碗口粗的铁棍,他扯下王越嘴里的布条,问,“那一天是谁指使你借我娘子之名来激怒我?”
  那一天的一切都发生的太过巧合,他与田崇无冤无仇,素无往来,偏偏那日这小子借着喝醉了酒,当着他的面讥讽他娘子,诱使他同他打了一架,也就有了小厮们去长公主宴上请苏元意一事。
  若那天他没有和田崇打架,苏元意不会和母亲分开,也不会消失不见!
  他知道幕后黑手不一定是田崇,但他一定是知晓内情的同谋。
  田崇眼珠子一转,骂道:“什么指使?!苏元意是罪臣之女满京皆知,难道是我说错了不成?她就是祸害,灾星,叛徒,走狗,和她那道貌岸然的父亲一样,萧闲啊萧闲啊,你萧家也是满门忠烈,却出了你这个不孝子,废物草包,竟被那妖女蛊惑!你对得起青州死去的将士,对得起你萧家祖先吗?我呸!”
  “住口!”萧闲狠踹了他一脚,沉重冰冷的铁棒抵在他的头上,“我再问你一遍,受谁指使!”
  “你疯了?!我父亲不会放过你的?!你今天敢动我一根手指头,我父亲定会参你一本!”
  萧闲冷笑了一声,一句话也没说话,干净利落的高高抬起手而后重重落下,铁棒精准的砸在他的手腕上,顿时血花四溢,碎骨四溅,他的手腕硬生生被萧闲砸碎了,点点血花溅在他冷若白玉的脸上,眼底戾气横生,宛若从地狱里爬出来的恶鬼。
  田崇疼得大叫,五官都扭曲了,在强烈的疼痛下,他晕了过去,王越上前泼了他一大桶冷水,在冷水的刺激下他渐渐苏醒。
  他再也没有开始的嚣张,看着萧闲的眼神里全是恐惧。
  “萧闲,萧世子,求求您,您饶了我吧,我不是东西,我不该乱说话苏元意的坏话,我是猪,我是狗!我求您大人有大量饶我一命!”田崇痛哭流涕地求饶着,他从小就金尊玉贵的养着,哪里受过这种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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