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世子,你娘子没了/奉旨成婚后,我逃了——屋中名酒【完结】

时间:2025-01-14 14:41:43  作者:屋中名酒【完结】
  萧闲没有施舍给他一个眼神,抬手就用铁棍打碎了他的脑袋。
  他从来不是君子,算计他的人,他一个也不会放过。
  苏元意想着想着睡了过去,她这一觉直睡到天际泛白,梦中的她迷迷糊糊的感觉床边似有人影闪过,她猛地睁开眼就瞧见屋里站着三位丫鬟伺候着方询更换朝服。
  她心头一紧,连滚带爬地从小塌上下来跪在方询脚边,道:“大将军,奴婢该死,竟睡过了时辰。”
  方询:“起来吧。”
  方询垂眸看着她站了起来,因为刚刚起床的原因,乌黑的头发有几分凌乱,一缕头发从脑后高高的翘了起来,额前的碎发随意地落在脸颊两边,衣服也有点皱皱巴巴的,可这些不完美的地方却丝毫不会影响她的美,反而给她清冷脱尘的气质添了几分人气与亲和。
  让人忍不住地想要靠近,想要为她整理凌乱的发丝。
  方询抬手帮她把落在脸边的碎发理至耳后,“昨夜还让你唤我起床,我若真等你,怕是连上早朝都要迟了。”
  苏元意红了脸,小声说:“对……对不起将军,可能是昨儿太累了,今儿就睡过了。”
  苏元意在清醒的时候可以做到尽善尽美,可她从前毕竟是小姐,从未做过一天的丫鬟,哪怕嫁入了萧府,每日也有兰香唤她起床,而不是她自己数着睡觉的时辰。
  方询:“这么说还是本将军累着你了?”
  苏元意低头不答,方询看了她一眼拂袖而去,方询走后,初夏就让她回去收拾收拾自己,再去厨房吃饭。
  吃饭时,初夏恰巧也在,她想到还在郊外等着自己的兰香,就问道:“初夏姐姐,咱们多久可以出府一趟啊?我家中还有个妹妹等着我,我想去看看她,和她说一声我现在在将军府当差。”
  初夏喝了口粥,神色平静地说:“咱们这些伺候将军的婢女不能出府,像你这种新来的,连这个院子都不能出。”
  苏元意登时愣住了:“不能出府?!”
  她在宁国从未听过谁家婢女不能出府的规矩,若说真有……那也……也只有皇上身边的宫女在归家前不能出宫,可官宦人家的婢女哪个不能出去?
  “嗯。”初夏很平静,“不能出府,你出府的那一天就是你彻底离开这儿的那一天。”
  初夏盯着她说:“你不会期待有这么一天的。”
  一整个上午,苏元意都有几分浑浑噩噩,不能出去她还如何和兰香联系,和司马安的人联系?
  不,一定还有别的办法。
  苏元意经过一上午的观察,发现像她和初夏雪雁这样贴身侍奉的婢女不能出去,需要什么东西只需和将军身边的小厮说一声就行,厨房的食材,日常的所需也是由管家派专人每日一送,东西进院时还会经过门口兵士们的严格检查,且有院里的人接进去,院外的人一律不准进入,能自由行走的也只有深得方询信任的小厮与兵士。
  防守的这般严密,她就算得到四皇子与方询勾结的证据,也送不出去。
  吃过午饭,苏元意在廊下浇花,就听前院忽而传来女子凄厉的叫喊声,苏元意吓了一跳,放下水壶就往前院去了,只见初夏神色冷漠地站在主屋前,阶下一位眼生的丫鬟正在被兵士用刑,厚厚的带着倒刺的木板一下又一下的朝她的双腿脊背上打去,看架势似是要把人打死。
  苏元意还没走近就闻到了一股浓郁的血腥味,她用手绢掩着口鼻,上前颤声问:“初夏姐姐,她……她犯了什么错要这样打她?”
  初夏回头看她,脸上的神色似笑非笑:“她看了不该看的东西,还妄想传出去。”
第39章 早晚必为宁国之患。(修)
  苏元意面色一白, 结结巴巴地说:“那……那也不至于把人打死吧。”
  说话间,一个活生生的人就在苏元意面前被打死了。
  兵士们沉默着把人拖了出去,初夏却还在笑着:“元意妹妹你也莫怕, 只要你规规矩矩的, 不背叛将军, 没有人会罚你。”
  苏元意颤着声音问:“刚刚的姑娘难道是奸细吗?”
  初夏没有回答这个问题, 只道:“去休息会吧,将军马上要回来了。”
  苏元意这边在楚国战战兢兢, 司马安近来在宁国也不好受。
  萧闲那家伙和疯了一样, 追着他咬。
  暗地里给四皇子和太子他们递了不少他的把柄,逼得他不得不接了通州贪污案,以查案为由, 暂离京城。
  司马安在离京的前一夜,萧闲找上了他。
  “殿下,臣今夜前来只为找一个答案。”
  司马安:“萧世子, 我已说过很多遍了。我确不知尊夫人在哪, 你若要寻人可以去找大理寺,你找我是没用的。”
  萧闲目光阴冷地盯着他,再不复从前纨绔浪子的模样。
  “我真的很好奇你会为我娘子做到哪一步。”他嘴角扯出一抹夸张地笑, “希望等到了通州殿下还能这么说。”
  萧闲话落也不等司马安回答, 神色淡漠地转身离开了。
  司马安想到通州的案子就顿觉头疼,此去通州太子与四皇子那边肯定等着抓自己的错, 若再添一个萧闲, 他实在是无力应对,得先想办法稳住萧闲。
  “萧世子, 等等。”
  萧闲转身:“殿下肯说了?”
  司马安长舒一口气, 道:“我承认是我从上林苑带走了苏元意, 但并非是我诱拐或逼迫,一切是苏元意自愿的。”
  “那日若非是我偶然遇见她,萧世子恐怕见到的就真的是尊夫人的骨骸了。”
  萧闲双手紧握成拳,咬牙道:“你胡说,是你蛊惑了她!若非是你挑唆,娘子她不会离开我!”
  比起让萧闲接受苏元意是自愿走的这样残忍的真相,显然他情愿相信苏元意是受了人的逼迫或蛊惑。
  “真的吗?”司马安笑问,“事发当天,难道萧世子不记得自己说了什么吗?”
  “那一天,苏姑娘可是很伤心啊。”
  萧闲神色一愣,记忆再次回到那一天。
  那一天苏元意来找他,他和他的朋友们开了几句玩笑,苏元意一定是在那时来了。
  所以……她听见了。
  可那只是几句玩笑话,她若听了不舒服,等他回去打他几下也行,为何要残忍决绝地离他而去,就因为那几句话?
  萧闲想不明白。
  她怎么能这么残忍?!
  “看来萧世子是想起来了。”
  萧闲回神,这一刻,他突然想明白了。
  “是你!”他怒极,抽出怀中的短剑抵在司马安的脖子上,“一切都是你做的!你把我娘子还给我。”
  司马安眯了眯眼,“萧世子剑指当朝皇子,你是要造反不成?”
  萧闲大笑:“你以为我还会在意这个?你以为我今天来没准备吗?来啊,我们鱼死网破,反正我萧家男儿都祭了你司马家的江山,再多一个我又何妨?!”
  偏偏那天田御史家的小公子找他的事,偏偏有人去通知了参加长公主宴的苏元意,偏偏她来时,正巧听见他说话,怎么就这么巧?世上怎么就有这么巧的事?!
  萧闲一想到是眼前的人在苦心积虑地挑拨他和苏元意,就恨不得一刀杀了他。
  锋利的刀刃划破司马安的脖子,刺眼的鲜血涌了出来,染红他的兵器。
  司马安神色不善地说:“萧世子别冲动,我告诉你就是,你若真杀了我,天上地下,你再也找不到她。”
  萧闲收回刀,逼问:“我娘子到底在哪?”
  司马安摸了摸脖子,说:“当日我遇见伤心欲绝的苏元意,她嘴中喃喃自语地说什么都是假的,求我带她离开,我见她魂不守舍,问她怎么了,她却说……”
  “我娘子说什么?!”
  司马安压低了声音,说:“她说,你要杀了她,还说苏家的案子是你做的。”
  萧闲愣在原地,全身的血液在这一刻都凝固了,苏元意全都知道了,所以才执意离开自己?
  “也是我的不是,夫妻间吵架,我跟着瞎掺和什么,我看她执意寻死,一时心软就带她离开了上林苑。”
  司马安后面的话萧闲是一个字也听不进去了。
  不,就算她全都知道了,他也可以解释,他可以解释。
  开始他是那么想的,可后来他是真的爱她。
  “我娘子在哪?”
  司马安神色为难:“我真的不知啊,那天我送她离京,她说她想去南方看一看,还请我帮她保密她假死脱身一事,后来她就走了。”
  “至于她走到了哪儿,我是真的不知。”
  “你以为我会信你?”萧闲抓着他的衣领,“是你放走她的,你会不知她去哪了?!”
  司马安看起来都要崩溃了。
  “萧世子,我是真的不知!莫说我与苏元意清清白白,就算我真的心仪她,我也不会为了一个女人舍弃我的王权霸业,你都把我逼到这个份上了,我若知晓她的下落早就告知你了,何苦瞒着?”
  萧闲盯着司马安的眼睛看了半晌后,松开手,问:“南方?”
  “对,她说她要去南方。”
  “你若骗我,我不会放过你。”
  司马安神色不善地看着萧闲离去的背影,他知道萧闲多年以来一直都在韬光养晦,但从没想过他的实力比他想得还要可怕。
  此人不除,早晚必为宁国之患。
  偏偏太子与司马谡那两个蠢材为了上位,竟还想着拉拢他。
  司马安眼中闪过一抹暗色,忽而开口叫住萧闲:“萧世子!你就算找到她,她也不会原谅你。”
  萧闲回眸看他,等着他的下一句。
  “苏元意走的那一天隔着窗看见你和暮瑶姑娘了,她刚死第二天萧世子就迫不及待地与青楼女子私会,她对你已经死心了。”
  萧闲转身离开,背影怎么看都比刚刚更孤寂了几分。
  都是误会,都是误会,只要能找到她,他一定可以解释清楚。
  萧闲出了皇子府后,脸上的神色顿时变得漠然,没了刚刚癫狂与愤怒,就连脸上的悲寂都少了几分。
  “世子,我们的人要去南下查查吗?”
  萧闲冷笑,“南下?南方那么大,你要去哪查?”
  王越闭嘴不言,原来世子一开始就没有信过司马安,难过世子刚刚在五皇子府里装出一副什么都不知道的样子。
  明明当天的许多事,世子通过这段时间都查出来了,只是……始终没有查到世子夫人的下落。
  “你们继续盯着司马安,我不信他能把我娘子藏一辈子!总有露出破绽的一天。”萧闲冷声吩咐道,“继续盯着他,还有那份消息也可以递给太子了。”
  “是。”王越点头应下,可想到那份消息的重要性又忍不住问,“可这样做,会不会逼得司马安狗急跳墙?”
  “他不急,我如何趁虚而入?”
  “将军。”初夏低声回禀道,“目前来看元意姑娘手脚干净,并不像是别人派来的探子。”
  方询捧着军书眼皮都未抬一下,吩咐道:“若发现她偷窃机密,就地格杀。”
  初夏:“是。”
  “等等。”方询忽而又叫住她,“杀她时莫要伤了她那一身皮肉。”
  初夏眼中闪过一抹不解,但还是应了一声是。
  苏元意入将军府已有快一个月了,这一个月里她始终记得那日被打死的奴婢,而不敢轻举妄动。
  这日直至深夜方询都没有回来,苏元意暗道奇怪,但也不敢趁着方询不在的时候去书房偷找证据。
  按照初夏的说法,这屋子里远不止他们明面上看见的这些人,背地里还藏着不少人监视着他们的一举一动。
  “咚咚咚。元姑娘,快开门啊。”
  苏元意打开窗,问:“怎么了?”
  “元姑娘,将军回来了,喊着你去伺候呢。”
  “好。”苏元意隔着窗应了一声,“这就来。”
  今夜值班的本该是雪雁,但苏元意顾不得许多,穿了衣服就匆匆往出赶。
  刚走到卧房门口就闻到一股酒味,初夏往她手里塞了个湿手帕,就急声道:“将军喝多了,你给他擦擦,伺候他睡下。”
  “是。”苏元意应了一声,继续往里走,就见方询已换了衣衫坐在榻上,雪雁正巧从里出来,狠狠瞪了她一眼。
  方询难得喝醉一次,雪雁眼看今夜是上位的好时机,结果全被苏元意给毁了。
  方询一看见苏元意,就醉醺醺地起身握住苏元意的手,嘴里嘀嘀咕咕地念叨着什么,他声音太碎,苏元意没有听清。
  “将军,您出汗了,我给您擦擦。”苏元意说着扶方询坐下,就要把手抽回来给方询擦汗,可方询却紧握着不放。
  “将军,您快松开我。”
  其余下人们都退下了,卧房里只留了苏元意一个人,房门也紧紧阖上了,方询又紧抓着她的手不放,这让苏元意不安起来,她试图把自己的手从方询手中挣脱开来,可她的力气又哪比得过方询。
  “别走,让我握一会。”方询抓着她的手往自己的脸上按,“你为什么要离开我?为什么要离开我?求你,求你不要走,不要走好吗?”
  苏元意咬了咬牙,温声安抚道:“将军,我不走,我就在这儿,你先松开我好吗?”
  看方询这样,多半是将她认成旁人了。
  “不放,我不放。”喝醉的方询半点道理也不讲,“我若松手你又会走。”
  “姐姐。”方询用脸颊去贴着她的手,声音缱绻温柔,“当初欺辱你的人,我都杀了,你回来看一眼好吗?”
  苏元意心中一惊,没想到方询心中的姑娘竟比他还大。
  这一夜方询拉着苏元意的手一直碎碎念,折腾了近一个时辰,方沉沉睡去。
  苏元意小心翼翼地抽出手,半蹲在地上帮方询捻了捻被角,枕边正放着他随身的剑,苏元意见状弯腰去拿那柄剑,她没注意到的是,在她握上剑身的那一瞬间,沉睡中的方询呼吸都缓了半拍,被子下的肌肉已然紧绷,随手都能对苏元意一招毙命。
  然而她拿起枕边的剑后,并没有抽出剑身架在他的头上,而是抱着剑放在了置物架上。
  在苏元意转身的那一秒,方询猛地睁开眼,原本醉醺醺的他眼神清明,哪还有半分醉酒的模样?
第40章 我帮你
  自苏元意上次搅了雪雁的好事后, 雪雁就越发看不惯苏元意,不止动辄阴阳怪气地讽刺她,还指使苏元意做了许多本不该她做的活。
  “元意姐姐。”一位负责洒扫的二等小丫鬟跑来道, “雪雁姐姐让您去前院收整今天送来的东西。”
  “我知道了。”苏元意放下手里的活计, 就跟着小丫鬟喜儿去前院接东西。
  一应物件由兵士们检查无误后, 苏元意再按照用途让下人们依次收起来, 厨房每日进的东西最多,一位外院负责送菜的仆从推着小车在经过苏元意时撞了她一下, 那人立即低头赔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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