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世子,你娘子没了/奉旨成婚后,我逃了——屋中名酒【完结】

时间:2025-01-14 14:41:43  作者:屋中名酒【完结】
  他一刻都忍不了。
  “我再问你一遍,那天你受谁指使?”
  “我……我……”田崇神色痛苦,“萧世子,真的……真没有任何人指使我,都是我自己嘴贱,不是东西,您饶了我吧。”
  “看来你这只手也不想要了。”萧闲神色冷然地再次挥下铁棒,田崇凄厉的叫声被楼外璀璨盛大的烟花声彻底淹没。
  这一夜,方询没有再来,第二天一早就有人来喊她,是位模样机灵的小子,苏元意看着他总能想起萧闲身边的小五。
  “元姑娘,奴才阿昌,是大将军身边的人,大将军让我接你回将军府。”
  “大将军呢?”
  “大将军昨儿夜里得了信,回江宁与皇上议事了。”阿昌说完又对苏元意露出一抹讨好的笑,“元姑娘,您可要走运了,我们将军素来洁身自好,您可是将军第一个从外面带回来的女人呢。”
  苏元意浅笑:“能在大将军身边已是我几辈子修来的福气了。”
  “对了,阿昌,你跟将军多久了?”
  阿昌嘿嘿一笑,“我打小就在将军身边伺候。”
  两人说着话已出了院子,院外停着一顶灰色小轿,苏元意上了轿,约莫走了一个时辰总算到了将军府,她挑开车帘远远看了一眼,朱红色的大门与高悬的黑匾,汉白玉的石阶下坐着两尊三人高的石狮子,无端给人一股极强的压迫感,让人不敢造次。
  苏元意的身份只是一个丫鬟,没有资格走前门,因而轿子在西侧门停下后,阿昌领着她进了府,方询的府邸与平常官宦人家的府邸不同,府内能简约就尽量简约,她走了半晌连一棵树也没见着,花丛更是没有,唯有的一点绿是贴着地修剪的平平整整的草地,压根就藏不了人。
  湖倒是有几个,但假山是没有的,只有几座光秃秃的桥。
  “元姑娘,到了。”阿昌领着她进了一座单独的二进院,阿昌指着最前面的一排屋子,说,“这儿是大将军的书房与客堂,那两座矮点的屋子,一个是咱们住的值房,一个是厨房,过了月洞门,就是大将军的卧房与练武场。”
  “咱们将军啊,每天都寅时起床?练一个时辰的武,卯时去上朝,若无特别的事申时?回府用膳看书,?戌时?睡,你是将军的丫鬟,那么大将军起你也得起来伺候,等将军出了府就不归你管了,可以休息一会,但也别关顾着休息,要随时备着热水,等将军回来时给将军上茶,茶若冷了烫了,将军都会生气。”
  苏元意一一记在心里,又问:“阿昌,那我住在哪?”
  阿昌:“别急,我这就带你去见一个人,她会给你安排。”
  阿昌话落,领着她去了值房,在门外唤道:“初夏姐姐,你快出来,我给你介绍个人。”
  不多时,木门从内被打开,一张艳若桃李的脸从门后出现,“什么人?”
  初夏出来后,转身关上了门,而后歪头细细打量着苏元意,问:“你是什么人?我从前怎么从未在府里见过你?”
  苏元意正要说话,阿昌就先替她说了:“她是元意,将军从外面带回来的人,亲自发话说要留在身边做丫鬟呢,初夏姐姐,以后就劳烦你带着她了,我外面还有差事就先走了。”
  初夏点点头,捏着手绢的手一挥,道:“你去吧,我来安排妹妹。”
  阿昌略微颔首,而后对苏元意说,“元姑娘,初夏是将军身边的大丫鬟,整个院子里的丫鬟都听她调配,你等会听她安排就行。”
  苏元意欠身行礼:“多谢阿昌哥。”
  “哎哟,我可当不起,姑娘真是折煞我了,叫我阿昌就行。”
  阿昌走后,初夏又盯着苏元意瞧了半晌,苏元意还以为她看出了点什么,结果下一秒,她却忽而握上了她的手,说:“好标志的人儿,将军也不知从哪得来的。”
  “我家本住在江宁城郊外,昨儿林中采菇无意间撞见了大将军,大将军仁德就带我回来了。”
  初夏捂嘴笑了,随后道:“将军可从来没带过来历不明的女人回来,你还是第一个呢,想来将军定是看重你了。”
  苏元意红着脸,说:“能侍奉大将军已是我几辈子的福分,别的我不敢我妄想。”
  初夏眼中多了一抹赞许,说:“咱们这样的人是得认清自己的身份,若认不清……”
  初夏没有接着往下说,而是带着苏元意去了西偏房,她推开一扇门,道:“从今儿起,你就住在这儿,等会我会让人给你送被褥衣服,你先整理整理。”
  “谢姐姐。”
  初夏走后,苏元意坐在圆木凳上透过那扇小窗望着前院,这儿是方询居住的地方,听阿昌介绍方询平日里处理公务接见来客皆是在这座院子里。
  那么她要的证据是不是藏在书房呢?
  不过这儿不比郊外的那座院子,只有一个洒扫的老人,这儿守卫严密,刚刚经过书房时,苏元意就瞧见书房门口站着威风赫赫的兵士,更不用提随时随地在院中忙碌的洒扫仆人,这还只是她看见的,或许还会有她看不见的护卫躲在暗处监视着众人的一举一动。
  很快有人给她送来的被褥衣裳以及一些简单的日用品,她整理妥当后,又在屋里坐了一会,就听屋外有人叫她,“元意,初夏姐姐叫你,快过去。”
  苏元意连忙走了出去,她在值房门口看见了初夏和另一位眼生的漂亮丫鬟。
  “初夏姐姐,可是有事要吩咐我?”
  初夏道:“大将军马上要回来了,等会大将军进了屋,你去上茶。”
  “来,你跟我来,我先教你如何泡茶。”
  另一位眼生的漂亮丫鬟顿时就不满意了。
  “初夏,凭什么让她一个新来的丫头给将军上茶?平日里你揽着泡茶研磨的活计,我无话可说,可她一个刚来的丫头,凭什么?我也要给将军上茶。”
  初夏面色一冷,“雪雁,元意是大将军昨儿从外面带进来的人,你是吗?”
  雪雁顿时白了脸,面色不善地盯着苏元意瞧,苏元意低下头不看她。
  “人贵在自知,不该有的心思还是趁早歇了吧。”
  初夏一番话说得雪雁的脸一阵红一阵白,可从她倔强的眼神中能看出来,她并不觉得自己有什么不对。
  她不想一辈子做奴婢,想上进,她有什么错?
  初夏领着她进了书房,在跨过门槛的一瞬间,苏元意的心都在砰砰直跳,她没想到她竟然能这么容易就进了方询的书房。
  书房内很大,用屏风隔成了两部分,外面摆着一张八仙桌,墙角立着一人高的衣冠镜,博古架上陈列着各类奇珍异宝,苏元意偷偷往屏风后看了一眼就看见一张极大的红木桌,桌后是整整一面墙的书,剩下的她没敢再看,初夏已经在叫她的名字了。
  “元意,香炉的香每天要添两次,一次是清晨,一次是将军快要回来的时候,香都放在那边第三排第二个的柜子里,你用只管取就是,若快没了,你不必管,会有人添置。”
  初夏话落就又有丫鬟送来一壶热水,她先是给苏元意示范了一遍如何泡茶,而后就让苏元意自个泡一壶,初夏正在旁边看着,屋外又有人喊,初夏应了一声,就出了门,一时间,屋子里只剩了苏元意一个人。
  她又抬头看了眼屏风后的内室,随即收回了目光,一切都太巧了。
  这儿是方询的书房,案上定然堆积着许多重要的东西,可如今初夏竟将她一个人留在这儿,她不觉得初夏是疏忽的人,从将军府内的建造风格就能瞧出方询是一个多疑且极没有安全感的人,他怕府中藏有不速之客,不种树,不摆假山,就连高一点的花丛都没有,这样谨慎的人,身边的人怎么可能犯这种愚蠢的疏漏?
  苏元意低下头继续安心泡茶,如果她没有猜错,这应该是对她的第一道考验。
  只是不知要方询彻底信任她,需要多少道考验。
第38章 不能出府(修)
  苏元意的一壶新茶刚泡出来, 初夏就回来了。
  “初夏姐姐,你看看我泡的茶可以吗?”
  初夏接过茶盏,先是看了看茶色, 而后又轻嗅其味, 最后浅尝了一口, 答道:“妹妹聪慧, 这茶泡得很不错。”
  她话落,放下茶盏, 叮嘱道:“将军要回来了, 等会我先给你示范一遍,你在边上看着,以后……就由你来做。”
  苏元意应了一声“是。”
  很快, 院外传来沉稳的脚步声,以及下人们一声声的将军好,初夏带着苏元意迎了上去, 她先是对着方询欠身行礼, 而后就要上前去解他的外袍,苏元意站在初夏身后默默记着。
  方询的目光越过面前的初夏看向苏元意,他忽而抬手制止初夏的动作, 张口道:“你来。”
  他没有说名字, 但在场的所有人都知道方询说得是苏元意。
  苏元意上前帮方询解去外袍,整个过程中, 她都能感受到方询那极具侵略性的目光, 她没有抬头看他,而是眼观鼻, 鼻观心的用浸湿的绢布帮他净面, 擦拭时, 她的指尖时不时会碰上他的脸颊。
  这个男人全身上下似乎没有一处不硬,就连脸颊也是坚硬如铁,他生得很高,哪怕是坐下也几乎和苏元意一般高了。
  方询盯着苏元意的脸,她每一个抬袖的动作都能带来阵阵清香,隔着绢布轻试他脸颊的手也如云朵般柔软,他明白她不是她,可哪怕是假的,他也想要留下。
  方询洗漱过后,换过一身在家穿的常服坐在案前查看军务,苏元意适时奉上一盏热茶,正要退下,方询却忽而叫住了她:“留下侍候笔墨。”
  “是。”
  苏元意心中有几分不解,初夏白日提醒过她,说方询在书房处理军务时,不喜外人在场,下人们奉上一杯茶后就要主动退下去,立在外室等着方询的传唤,怎么轮到她就要侍候笔墨了?
  不过她也没问,神色如常地立在方询身边研磨。
  方询看了一份军报后随意丢至一边,状似无意地问:“识字吗?”
  “奴婢认得字。”
  “认字。”方询抬眸看了她一眼,“看来你的家境应当不错,为何会沦落到亲自出门采菇?”
  苏元意按照司马安为她准备的剧本,回道:“奴婢是宜安人,在楚宁还未打仗时,一位从宁国来的商人路过我家,我父与他相谈甚欢,听闻他还没有娶妻就把我许给了他,我就跟着我丈夫回了宁国,后来宁楚两国起了战事……”
  苏元意说到这儿声音有几分哽咽,“我夫家的人看不惯我一个楚女,时常借此欺辱我,后来我丈夫去了,他们就将我赶出了家门,无奈之下我回了宜安……可,可我家镇子上的人都在战火中死了,我父母兄弟也不知所踪,无奈之下我就带着妹妹来了江宁讨生活。”
  方询瞧了一眼她指腹上的薄茧,道:“你一个姑娘能从宜安走到江宁,当真是厉害。”
  苏元意浅浅一笑:“托将军的洪福,我想这一定是上苍的安排,注定要让我遇上将军。”
  方询没答她,只问:“你恨宁国吗?”
  苏元意顿了顿没说话,良久,才垂眼低声说:“奴婢不知。”
  方询冷笑一声,“宁国人欺你辱你,毁你家园,你说你不知?”
  苏元意眼中流露出几分迷茫,“可……可宁国也有我爱的人,也有善良的人。”
  方询冷哼了一声,不说话了。
  看起来像是生气了,但苏元意并不在意,她不是要他的喜欢,她只要他的信任,所以他生气也好,瞧不起她也罢,只要能让他相信她不是敌人派来的奸细就行。
  她没有忘记司马安的话,一半真一半假,太完美,太真的谎言都不是好的谎言。
  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苏元意磨得手都累了,阿昌不是说方询?戌时准时入睡吗?难道还没到戌时?
  方询忽而递给她一道折子,出声道:“把这份文件放进后面第二排第四个的格子里。”
  苏元意连忙接过,折子还没有合上,哪怕她不是有意的,也被迫看见了宁国两个字,这折子里写的似乎是对付宁国的法子。
  她垂下眼帘,神色如常地把折子合上,转身把它放进了方询所说的地方,这一个格子里放着的都是类似的折子,折子侧面的左下角都写了宁字。
  这里好像放得都是有关宁国的折子与信函,她的心不可避免的动了,那这儿会有四皇子与方询勾连的证据吗?
  她激动万分,但不敢表露出一丝一毫的破绽,再转过身就见方询已经起身正要抬脚往外走,她连忙欠身恭送,却见方询又停下脚步,回头看她:“还不跟上?”
  苏元意闻言连忙跟了过去。
  “你是我的贴身丫鬟。”方询说,“什么叫贴身?我在哪,你在哪。”
  苏元意:“奴婢明白了。”
  方询不算一个难伺候的人,苏元意跟着他去了卧房,服侍着他睡下后,想着这下自己应该能走了吧,可又被方询拉住了。
  苏元意又惊又羞:“将……将军,我们之前说好的。”
  方询盯着她的脸,说,“不碰你,那儿有张小塌你睡在那儿,明儿准时叫我起来。”
  苏元意松了口气,应了一声。
  苏元意躺在另一边的小塌上,却无论如何都睡不着,可她也不敢翻来覆去的发出响动,只是直挺挺的躺在床上干瞪着漆黑的天花板,竭力控制着自己的呼吸,脑海中不由自主的想到了她在书房看到的情报,她知道那可能是一个陷阱,可她太好奇了,那里……那里会不会真的藏有真正的证据?
  只要能拿到它,她就可以为苏家平反了。
  田崇的四肢都被萧闲打碎了,他躺在血泊里苟延残喘,嘴里还念念有词地说着没有人指使他。
  沾着血迹的铁棒杵在他的额头上,冰冷冷地似是一道冰锥刺进他的脑袋里,他艰难地抬起头对上萧闲冷漠的神色,他薄唇轻启,“再给你一次机会,有人指使你吗?”
  他怕了,他知道如果他不说,萧闲一定会打死他。
  他不是个酒囊饭袋的废物吗?他怎么敢?怎么敢这么做?
  他不想死,他不想死在这儿,说吧,他想活着离开,等他离开,他一定会让萧闲尝尝他今日所受到痛!
  “我说了,能放过我吗?”
  “说。”
  “是……是五皇子,是五皇子让我那么做的。”田崇断断续续地说着,随后用期待的眼神看着他,“萧世子,你……你可以放我走了吗?“
  萧闲握着铁棒的手紧了紧,果然是他!
  萧闲想到司马安别院里酷似苏元意的姑娘们,想到当时司马安在他面前和苏元意的拥抱,恨得心都在滴血!
  是他夺走了他的娘子!
  他把她弄去了哪?
  当然,最让萧闲在意的还是……
  苏元意究竟是被司马安强夺去了,还是……还是自愿跟着他走了。
  若是后者,她是不是……从来没有爱过他?是不是在她心里他一直是纨绔不上进的萧闲?
  “萧世子?”田崇小心翼翼地喊着萧闲的名字,“我都说了,您,您就放了我吧,您答应放了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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