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世子,你娘子没了/奉旨成婚后,我逃了——屋中名酒【完结】

时间:2025-01-14 14:41:43  作者:屋中名酒【完结】
  别说国公夫人和国公爷听了这话惊得跳脚, 就连苏元意听了都怀疑自己是听错了, 她不可置信地看向一旁神情严肃的萧闲,看他的模样,不似是在开玩笑。
  就连见多识广的大夫都傻眼了。
  行医这么多年, 没见着哪家的男人听了这话就直接要给自家夫人打胎的, 简直闻所未闻呐。
  他只是稍微夸大了点事实,想着开几味名贵的药方, 多得点赏钱, 若是夫人一点毛病都没有,岂不是显得他这个大夫很没用, 却没想到遇见了这样不按常理出牌的人。
  国公夫人当即重重打了萧闲一下, “你整日胡说些什么?!你娘子肚子里怀着的可是你的孩子, 怎能说打就打了?你往日里胡闹就算了,今天你要是对我的亲孙子下手,我绝不饶你。”
  萧闲的目光看向苏元意,黝黑的眼底满是不安与担忧,
  “如果因为生这个孩子而令夫人有危,我宁愿不要。”
  苏元意没有想到萧闲会这么说,仅仅是这么一句话,苏元意又没出息的为他而感动了。
  她想到因难产死去的妇人,想起她们哀嚎一夜的惨叫,又想起她幼时曾偷偷溜过去看到的血,她是真的怕自己也会成为她们的一员,更怕她的丈夫会在她生产之际,冷冰冰地说一句保小。
  世间男子都看重子嗣,可他却把她看得比子嗣还要重要。
  “你……”苏元意颤着声音问,“你不是一直想让我给你生一个孩子吗?”
  “我想让你有一个孩子是想留下你,而不是失去你。”
  其实他的诉求从未变过,他不是要孩子,他只是想借孩子留下她。
  自从他打算让苏元意怀孕后,他对于女子生产这件事就格外关注。
  他知道有不少女子会因生产而死亡,这让他又害怕又不安。
  可毕竟也有很多女子都顺利产子,这又让他强行压下心中的不宁。
  他心想着他会安排好一切,让苏元意平平安安的产子。
  可今天大夫的这句话又勾起了萧闲心中的不安,他怕苏元意也会和那些难产的妇人一样离他而去,与其这样,不如不要这个孩子。
  苏元意看着他的眼睛,胸腔里的心脏在剧烈的跳动着,她总觉得夫妻之间最重要的是信任就是因为在她最脆弱最无助的时候,只有她的夫君可以决定她的生死,如果没有信任,她又怎么能把自己的命交在他手上?
  今天,她似乎从他的身上找到了这种信任,他会永远以她的性命为优先。
  苏元意别开视线不看他,为何他总是在她放弃的时候,又来撩动她的心弦?
  一旁的大夫弱弱开口,“啊……这个嘛……其实世子夫人的身子倒也没有那么严重,何况距离生产还有差不多九个月的时间,这么长的时间足够世子夫人慢慢调理了。”
  “到时候定能母子平安,世子爷不必过于忧虑。”
  “你确定吗?”萧闲转头问大夫。
  大夫擦了擦脑门上的汗,“那是自然,我即刻写副调养的方子,再让世子夫人平日里出门走一走,这孩子定不会有问题,对于平时的吃食也要时刻注意着。”
  萧闲听过请这位大夫下去了,他即刻又吩咐小五再多找几位大夫来,尤其要擅长产妇的大夫。
  待萧闲吩咐完一切回屋时就听见国公夫人正在同苏元意说话。
  “你别听萧闲那混账随口乱说,好不容易怀了孩子哪能不要的道理?”
  “你放心,娘是过来人,女人生孩子是疼了点,但只要怀孕的时候好好养着,保管不会出问题,你啊,就放一百个心。”
  “母亲,公公,你们放心,我会好好养胎,把这个孩子生下来的。”
  萧闲在屏风后听见这话,心停了半拍,她愿意给他生孩子,但随即又摇摇头,不自信地想,当着父母的面她自然这么说,但心里却不见得乐意。
  萧闲理了理了心绪,抬脚进了屋。
  “爹,娘,你们先回去吧,让元意好好休息一会,这儿有我照顾着就行。”
  国公夫人听了这话,一想如今苏元意有了,府里上上下下还有好多事情等着她吩咐呢,为了未来的大孙子她确实也不能耗在这儿,便起身拉着国公爷走。
  国公夫人临走前又把萧闲拉到一边,不放心地嘱咐他不可再胡说八道,要是她孙子出了事定不饶他。
  萧闲的孩子还没出生,他就先体会到了隔代亲的威力。
  待二老走后,萧闲重新坐回了榻边,他温声道:
  “我又让小五去请了几位大夫,多找几个大夫看看,一定确保万无一失。”
  苏元意轻笑,“你很怕我出事?”
  萧闲立即捂住她的嘴,“呸,什么出事,你肯定会平平安安,长命百岁。”
  苏元意瞧着他幼稚的举动,觉得他有点可笑又有点可爱。
  微弱的呼吸喷洒在萧闲的掌心,让他心痒难耐,但苏元意如今怀着孕,他自然不可能做些什么。
  他收回手,白净的面庞如同一个纯情少年一般红扑扑的,“你……”
  他磕磕绊绊地说:“你愿意给我生这个孩子?”
  苏元意纠正了他。
  “这也是我的孩子。”
  “难道我在你心中是一个凉薄到会打掉自己孩子的女人?他也是一条小生命。”
  萧闲听了这话,心里又喜又悲。
  喜得是如周耀他们所说,生一个孩子可以留住她的人,悲的是她只是因为孩子,而没有半分的原因是因为他。
  苏元意按照大夫的医嘱安心养着胎,府中上下都以她的事为先,为了怕她无聊,萧闲甚至把一部分的公务都带回了家中,而在萧闲实在走不开的时候国公夫人也会过来陪她说话解闷,期间她弟弟也来看过她几次。
  只不过近来许是随着宁楚边境的战事逐渐升级,萧闲也变得越来越忙了,白日里基本上都是国公夫人陪着她。
  按照医嘱苏元意需要多走走,可院里的景致,她都看腻了,实在提不起什么精神,恰逢周侍郎,哦不,现在已经是户部尚书了。
  自太子倒台后,周思危就从户部侍郎升为户部尚书了。
  周尚书的孙子过满月,请帖早就送到府里了。
  按理说周尚书的孙子过满月,国公夫人不去也无伤大雅,可偏偏这位孙子的生母和国公夫人也有些渊源,正是从前住在国公府的表小姐艾潼。
  艾潼她的孩子,还得唤她一声姑奶奶,她自然没有不去的道理。
  可她走了,苏元意一人在府里又难免无趣,国公夫人念着多走动的医嘱,就问苏元意可愿和她一起出府逛逛?
  苏元意闷在屋里快小半年了,如今难得有一个能出去的机会,她自是无不允的,开心过头的她甚至都忘了问去哪。
  等马车在熙熙攘攘的周府门前停下时,苏元意才觉得有几分眼熟。
  “母亲,我们来这儿是……”
  国公夫人搀着她笑道,“哎呦,忘了和你说了。”
  “这是户部尚书周思危的府邸。”
  苏元意记得周思危,上次弹劾太子,周思危就是第一个发言的,她也记得他还是萧闲的人。
  “他啊,和咱们家也算连着亲呢。”
  “什么亲?”苏元意有点好奇。
  “你不记得了?艾潼嫁的就是周尚书的三公子,今儿过百岁的孩子也是艾潼生的。”
  苏元意从久远的记忆中翻找出这一茬来,但一想到艾潼,苏元意就立刻有种想要回去的冲动。
  她还记得最后一次见艾潼时,她还想要用热水毁自己的容……
  如今她又怀着双身子,她自己倒是无所谓,但肚子里的孩子不能不顾及……
  国公夫人却拉着她往里走,她一面叹气,一面劝,
  “艾潼这孩子并不坏,先前因为不甘心对你做了许多错事,但你相信我,如今艾潼早就想通了,她已全改了。”
  “她想起过去的事一直觉得对不住你,想要和你道歉呢。”
  “我知道你可能过不去心里的坎,你也不用真的原谅她。但大家都是亲戚,周尚书又是可信的人,以后少不了来往,至少面子上得过的去。”
  苏元意在京师待了多年,自然也明白这个道理,多一个敌人不如多一个朋友。
  苏元意跟着国公夫人进府后,宴席还没开始,国公夫人要先去房里看看孩子,苏元意见屋子里挤满了人,没有去凑这个热闹,和国公夫人解释了一句后就由丫鬟搀着往清净的地方去了。
  一路上,苏元意总觉得好像有人跟着她……
  可回头一瞧什么也没有,只能模模糊糊地看见一抹一闪而过的蓝色裙摆。
第64章 孩子没了
  苏元意收回视线只当自己什么也没看见, 寒冬腊月的,周府各处的小路回廊虽说都扫了雪,可某些僻静没什么人去的地方, 还是格外湿滑……
  丫鬟小心搀扶着苏元意在鹅卵石铺设的石子路上走着, “世子夫人, 外面天寒地冻的, 咱还是回屋里坐着吧。”
  苏元意:“我成日都在屋里闷着,今日难得出府, 我想多在外面走走。”
  苏元意都这么说了, 今儿跟来的小丫鬟自是不敢再劝。
  苏元意走到花园附近,指着假山边上的亭子说:“扶我去那坐坐。”
  亭子依着假山建在高处,大青石做得台阶又湿又滑, 石头缝里还有着残存的冰雪,小丫鬟不得小心又小心生怕摔着苏元意。
  两人成功上了亭子后,苏元意看了一会景, 忽而对小丫鬟说:“我有点饿了, 你去取点点心来。”
  小丫鬟:“席面快开始了,世子夫人不如与我回去,自有热汤热饭。”
  小丫鬟实在不放心留苏元意一个人在这儿。
  “我不想吃那些。”苏元意说, “我现在只想吃点清爽解腻的点心, 你快去吧,我在这儿等你, 不会有事。”
  小丫鬟想了想, 也只能听从苏元意的命令,又匆匆下了台阶找人要点心去了。
  苏元意看着小丫鬟的背影缓缓走远直至消失在视野中, 她并没有乖乖地坐在原地等着小丫鬟回来, 而是站了起来居高临下地看着她们来时的台阶。
  她拎起裙边, 脚尖踩上湿滑无比的台阶小心翼翼地向下走着,可无论她再怎么小心,在走到倒数第三个台阶时,她还是脚下一滑,整个人重重摔在了棱角分明的台阶上,而后向下滚去,剧烈的疼痛让她本能地尖叫了一声,在一片血色中,她的余光看见有一个人一脸慌张地朝她奔来,而后彻底陷入了昏迷。
  等苏元意在清醒过来时,正置身于她格外熟悉的房间,床前坐着她的婆婆和夫君。
  萧闲见她醒了,问:“你怎么样,有没有哪里不适?”
  苏元意捂着肚子摇了摇头,“我没事,孩子呢,孩子有没有事?”
  一听苏元意提孩子,国公夫人的泪更多了。
  苏元意见状,一脸紧张。
  “母亲,您哭什么?难道我的孩子出事了?不!不可能,我的孩子肯定好好的!”
  苏元意越说越激动,眼眶也红了一圈,她拉着萧闲的手追问,“我们的孩子不会有事对不对?”
  萧闲见她这幅伤心欲绝的模样,眼中的怀疑淡了几分,随即涌上的是紧张与担忧。
  “没事的,孩子我们还可以再有。”
  “只要你没事就好。”
  苏元意愣住,“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萧闲不忍地闭上眼,“孩子没了。”
  国公夫人在一旁抽抽噎噎地说:“都怪我,如果不是我要带元意出去,也不会发生这种事。”
  苏元意僵在原地,一言不发,一副受到重大打击的样子。
  萧闲握住她冰冷的手,轻声安抚着她,苏元意眼中流下两行清泪,“是我没用,没能保护好孩子。”
  萧闲温柔地替她擦去眼下的泪,“不怪你。”
  “对了,你还记得你是怎么摔的吗?”
  “是不是有人害你?”
  “是我自己摔的。”苏元意不解地问,“这害之一字,从何说起?”
  国公夫人止住了泪,答道:“是潼儿最先发现你出事,赶忙叫了人来,闲儿就怀疑是潼儿害了你。”
  “周三少夫人并没有害我,是我自个摔的,怨不得旁人。”苏元意连忙解释,“说起来还要多谢周三少夫人救了我。”
  萧闲听苏元意这么说,面上说:“看来是我误会表妹了。”
  但他心中却还是有几分疑虑,总觉得这一胎没得蹊跷。
  苏元意环顾一周,没见着跟着她去周府的丫鬟,就问:“对了,紫菱呢?”
  萧闲眼神冰冷,“那丫鬟服侍不力,害你出事,我罚她在雪地里跪着。”
  苏元意惊呼:“天可怜的,是我腹中饥饿,使唤紫菱去找点心来,我摔倒的时候她也不在身边,这事实在怨不着她,都是我自个不小心。”
  “快让她起来吧,大冷天的再把人冻坏了。”
  屋中的下人虽听了苏元意这么说,但没有一个人动,而都是看向了萧闲。
  苏元意见状也没生气,而是白着脸姿态柔弱地拉了拉萧闲的袖子,“饶了她吧,也算是为我们的孩子积阴德了。”
  “好,听你的。”
  下人闻言方悄悄退下去通知还跪在外面的紫菱,国公夫人与萧闲又宽慰了她几句后,国公夫人突然说:
  “元意啊,潼儿也来了,她想见见你,我怕你见了她心里不舒服,就没让她过来,你想见她吗?”
  “周三少夫人这次救了我,若不是她发现我及时,寒冬腊月的我这条命怕是都没了,她是我的救命恩人,她不来见我,我也是要上门拜谢她的。”
  萧闲听到这儿,心下微动,越发觉得这件事同苏元意无关。
  如她所说,若不是艾潼恰巧撞见了,她或许真的就死在周府了。
  她就算不想要他们的孩子,也不会用这么激进的手法。
  所以……真的只是一个意外,是他们和孩子的缘分还没到吗?
  艾潼很快进来了。
  如今的她褪去了几年前的骄纵与轻狂,周身都散发着温柔慈爱的母性,就连看她的眼神都没有了以前的戾气与恨意,反而是深深的愧疚与自责。
  艾潼真的如国公夫人所说,变了一个人。
  苏元意其实知道有人在跟着她,但她以为会是萧闲暗中派来监视她的人,但没想到竟是艾潼,也没想到她会救她。
  明明在二年前,她还想要她的命。
  “周三少夫人,这次多谢你救了我。”苏元意点头感谢。
  艾潼走到身前,“表嫂快别这么说,真是让我羞愧。”
  苏元意一愣,没想到艾潼会这么称呼她,随即也报之一笑。
  “表妹。”
  两个女人相视一笑,从前因为一个男人而生的仇怨与嫉恨,如今尽都消了。
  “姑母,表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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