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世子,你娘子没了/奉旨成婚后,我逃了——屋中名酒【完结】

时间:2025-01-14 14:41:43  作者:屋中名酒【完结】
  “我有些体己话想和表嫂单独说……”
  国公夫人乐得看小辈融洽,拉着萧闲就走了,待他们二人走后,艾潼方艾艾道:
  “表嫂,从前……许多事是我不对。”
  对于艾潼来说,能让她对苏元意说出这句是她不对,就已经耗费了她所有的勇气。
  “你自幼住在国公府,本是萧闲公认的夫人,我的到来却令你成为整个京师的笑话,若我是你,也不会喜欢我的。”
  艾潼苦笑了下,“但你不会做出和我一样的事。”
  自那天她做下蠢事伤了萧闲后,她就被夫家关了一个月的祠堂,叫天不应,叫地不灵,作为惩罚,周尚书吩咐每天只给她一碗粥,若不是她的夫君周钰暗地里悄悄给她带点吃喝,她怕是早就饿死在祠堂了。
  经那件事后,她突然想通了,她嫁的夫君并不萧闲差,最重要的是他是真正疼她爱她的人,哪怕知道她是一个嫉妒又恶毒的女人,也还是笑着包容了她。
  她有这么好的夫君,为什么还要为萧闲而把自己折腾成一个面目全非的人?
  后来,她就再也没有关注过定国公府的事,等她有了孩子以后,心也变得柔软,总是会想起她之前对苏元意做得坏事。
  有一回,她梦见萧闲没有为苏元意挡下那锅滚烫的汤,一个毁了容的女人就在她的梦境中静静看着她,她越发不安,直至听见了苏元意亲自呈上她从楚国九死一生得来的证据指控废太子,为苏家平反。
  如果说从前艾潼对苏元意是愧疚,那么现在她是真的打心眼里佩服她。
  如果她是苏元意,她断然做不到这种程度。
  “都过去了。”苏元意说,“如今你也救了我的命,就算是相互抵消了。”
  艾潼又同她聊了几句后见苏元意脸上似有困倦,就起身告辞。
  等萧闲再进来就看见已经睡着了的苏元意,他静静看着她的睡颜,伸出手轻轻摸上她柔软的脸颊。
  这次的事,真的只是一个意外,对吗?
  苏元意在梦中感觉似乎有人在盯着她,她缓缓睁开眼就对上萧闲漆黑的双眸,她冲他笑了笑,
  “夫君怎么还守着我?今日公务不忙吗?”
  “公务都处理得差不多了。”萧闲收回手,想了想说,“我有件事要和你商量。”
  苏元意眼神惊讶,萧闲竟然会和她商量事情。
  “你之前不是说我不拿你当娘子,凡事都不和你商量吗?”
  苏元意笑了。
  “我还以为你上次并没有听。”
  “当时在气头上是没有听,后来回去想了想觉得娘子说得对。”
  “是什么事要和我商量?”
  “你还记得暮瑶吗?”
  提起暮瑶,苏元意脸上的笑意淡了。
  她还没忘记,当日她假死出城时,就看见萧闲与暮瑶在街边卿卿我我。
  萧闲连忙解释。
  “其实我和暮瑶是清清白白的,我们的那些传言都只是我故意做给外人看的。”
  “暮瑶的父兄曾经是我爷爷和哥哥的副将,他们很是忠心,都战死在了青州……”
第65章 苏姑娘还真是好性子的一个人。
  “天仙楼其实也是我的产业, 明面上是秦楼楚馆,可背地里则是打探消息的所在。”
  “暮瑶是天仙楼的头牌也一直在帮我管理着天仙楼,按理说以暮瑶的出身不该去抛头露面, 以色侍人, 可她坚持要做些事为父兄报仇, 我与她商量过后, 就将她捧成了头牌,又借她的身份掩人耳目, 如今前仇旧恨都已了结, 无论是为着她的父兄,还是她这么多年的苦功,我都该给她个好去处。”
  苏元意问:“夫君有主意了?”
  萧闲笑了笑说:“她明面上毕竟是我的人。我想着改天把她从天仙楼里接出来, 给她置办点房产田产再给点金银养着她,若是日后能觅得良人我就以兄妹的名义送她出嫁,再给她备上一份嫁妆。”
  苏元意温笑道:“夫君想得很周全, 多给她点钱也别亏待了她。”
  “我就知道娘子不会为这件事同我生气。”
  苏元意笑了笑没说话, 而是问:“你还有话没说完吧?一并说了吧。”
  萧闲点了下头,道:“其实也是一桩旧事了。”
  萧闲说到这儿,叹了口气。
  “若没有当年的青州之败, 或许暮瑶现在该是我的堂嫂。”
  苏元意挑了挑眉, 没想到还有这么一层。
  “暮瑶年幼时常跟着父兄来府里玩,那时两家长辈曾笑言要将暮瑶许配给我堂哥, 后来她的父兄跟着我爷爷他们上了战场, 把妻女也托付给了府上。”
  “后来青州战败,全军覆灭的消息从边疆传来, 暮瑶的母亲受不了这个打击拔剑自刎, 独留暮瑶一人, 后来的故事你都知道了,京中多了一个天仙楼,天仙楼里又多了一位头牌。”
  苏元意听到这儿不免唏嘘,当年那一战不知害了多少人家破人亡。
  “所以……暮瑶想回她幼时住过的地方。”
  “暮瑶想来咱们定国公府住?”
  萧闲点了点头。
  “是。”
  他说完时刻注意着苏元意的神色,生怕因为这件事引得苏元意心中不快,如今她刚小产,受不得刺激。
  “你放心,我绝不会让她搅扰你,而且我也说得清清楚楚,明明白白,我和她之间只有公事,绝无私情。”
  苏元意浅笑,“你想好了就接她来住吧,不过你现在不比从前,不是白身是官身。纵然暮瑶姑娘是清清白白的一个人,可在外人眼里,御史眼里,她还是妓。你招妓入府,若是传扬出去,怕是会有麻烦。”
  “你不生气,不难过?”
  苏元意摇头。
  “你都说得清清楚楚明明白白了,暮瑶姑娘着实可怜可敬,我也不是不通事理的人,我能理解你。”
  萧闲松了口气,脸上涌现出完全放松的笑容。
  他握住她的手,“我能娶到你做娘子,是我一生之幸。”
  苏元意笑着没说话,萧闲又扶着苏元意用过膳后,方风风火火地出门去了。
  估计是忙着安排接暮瑶入府的事了。
  苏元意看着他消失在廊上的背影,回想起当日大婚时从丫鬟们嘴里听到的故事。
  如今看来她们说得还是太浅,这哪是什么富家子为红颜散千金的庸俗故事,按萧闲所言两人在最低落最难过的时候同仇敌忾,携手与共,终得团圆。
  这份感情她都为他们动容了。
  苏元意从菊芳口中得知暮瑶已经住进府了,她也没放在心上,而是专心养着自己的身子。
  临近年关,府中上下喜气洋洋,只是每到年末事情也多,苏元意如今病着,自是做不了那些劳心劳力的事,府中一应事务都由国公夫人负责。
  可国公夫人的年龄毕竟大了,许多事她也有几分有心无力,暮瑶见状便主动提出可以帮国公夫人的忙,暮瑶在外能将一座天仙楼经营得有声有色,自然也是有些本事的。
  国公夫人见她做得不错,就又把府里的一些事也交给了她。
  菊芳每每提起总是愤愤不平,还说府里的下人暗地里都偷偷唤暮瑶为二夫人。
  “小姐,这暮瑶姑娘也太不像话了。”菊芳说,“她都进府这么久了,却连一次都没来看过你,简直是一点礼数也没有。”
  “要不是小姐病着,哪轮得上她管家?国公夫人也真是糊涂了,怎么能用一个外人管着咱自个家里的事?”
  苏元意抱着书说:“你觉得她是外人,可对国公夫人来说她是萧家军的遗孤,又是一直帮着自个儿子的属下,若是怠慢了她,岂不是令那些为萧家抛头颅洒热血的人寒心?”
  菊芳惊了下,小声说:“不能吧。”
  苏元意笑笑没说话。
  菊芳低着头想了想,又小声问苏元意。
  “那若是如此,她不会真仗着这层身份嫁给世子吧?我瞧着她不是个简单的人。”
  暮瑶当然不简单,她若是心志不坚,胆小怯弱,当初不会奋勇地站出来选择一条崎岖的路,只为给父兄报仇,她若是愚蠢自大,呆傻笨拙,也不会成为令诸多男人追捧的对象。
  美貌的姑娘,京师从来不缺,可她们都没能成为暮瑶。
  “世子若喜欢她,她什么也不用做,也能嫁入萧家,若世子不喜欢她,她使尽手段也不成。”
  苏元意说完看向窗外,男人的一个念头就能改变她们命运的走向,就像她,其实她本不该坐在这儿,是萧闲当初的执着让她成为他的妻子。
  而上位者的一个念头又能改变一个家族的命运。
  她不想再受人摆布了。
  如果说,从前她和司马安的合作是想掌握自己的命运,那么现在她想试试去掌握别人的命运。
  “世子夫人,暮瑶姑娘求见。”守门的丫鬟紫菱来报。
  苏元意见了她,先问:“你的腿可好些了?”
  “劳世子夫人挂怀,我的腿已大好了。”
  “看你这小脸瘦的,还得再养养。”苏元意道,“菊芳,再拿十两纹银给她。”
  紫菱连连摆手,“世子夫人,这钱我拿不得了,您上次给的赏钱还没用完。”
  “赏你就拿着。”菊芳把钱塞到她手里,“去请暮瑶姑娘进来吧。”
  不多时,暮瑶进来了,她解下身上的大氅挂在门前的衣架上,里面穿着一件浅粉色的夹袄。
  她见了苏元意先是行了一礼,而后柔声道:“妾入府的第一天就想来拜见世子夫人,可却听说世子夫人见不得客,只得等到今日才来拜见,望世子夫人莫要怪罪。”
  “快坐吧。”苏元意说,“如今府里大大小小的事都要你操持,你这样的大忙人今日怎么到我这儿了?”
  暮瑶浅笑,“我只是不忍伯母劳累,故而帮点小忙罢了,哪有你说得那样忙。”
  这话的意思就是在点苏元意,她一个外人都不忍看国公夫人劳累,而她做为媳妇却能心安理得的不管不顾,毫无孝心。
  苏元意只当没听懂,笑了下没说话。
  “对了,你打算何时动身?东西可都收拾好了?”
  这突如其来的一句话让苏元意有点不解,问:“动身去哪?”
  暮瑶一副说错话的样子,连忙捂住了自己的嘴,一脸惊慌地问:“你还不知道?”
  苏元意:“知道什么?”
  暮瑶却又把这话反问回去了。
  “难道你不知道萧闲在外忙些什么吗?”
  “夫君在外自是忙公事。”
  “公事?”暮瑶嗤笑一声,看苏元意的眼神又悲悯又轻慢。
  “哎,看来萧闲是真的一点都没跟你说。”暮瑶靠近她压低了声音,“萧闲在外忙得哪里是公事,他是忙着要覆了这天呐。”
  苏元意垂眸。
  “暮瑶姑娘,慎言。”
  “呵。”暮瑶轻笑,“怕什么,这儿只有你我二人。”
  “难道你还会出卖自己的夫君吗?”
  “还是我会出卖萧闲?”
  暮瑶站了起来,“苏姑娘,我怜你也是女子,听我一句劝,你还是早做打算吧,不然来日打起来,刀剑无眼,伤了你就不好了。”
  暮瑶说着又俯身覆在苏元意的耳边说:
  “我是萧闲最信任的女人,这么多年是我陪在他的身边,我看过他所有的狼狈落魄,隐忍阴暗,而你,他从始至终都只是利用,从前是利用你复仇,如今是利用你收拢文人。”
  “他什么事都告诉我,而你却一无所知,苏元意你甘心吗?”
  “如果你想走,可以联系我。”
  “我帮你。”
  暮瑶说完这句话又对苏元意盈盈一拜,转身走了。
  苏元意喝了盏茶,嘴角拉扯出一抹讽笑。
  找她?
  她是嫌自己死得不够快。
  菊芳过去收拾刚刚暮瑶坐过的地方,却意外捡到一个玉佩。
  “小姐,这玉佩好像不是咱的。”
  苏元意接过看了一眼,又放回了桌子上,说:“不急,玉佩的主人一会就回来取。”
  不多时,暮瑶又噔噔噔的回来了。
  “哎呀,苏姑娘可看见我腰间的玉佩了,我的玉佩丢了,那东西虽不值钱,可对我来说,却是顶要紧的东西。”
  苏元意指了指桌面,道:“是这个吗?”
  “正是。”暮瑶拾起玉佩又重新挂在自己的腰间,道,“多谢苏姑娘。”
  临走前,她又回头看了苏元意一眼,意有所指地感慨了一句。
  “苏姑娘还真是好性子的一个人。”
  苏元意歪头浅笑,“听说暮瑶姑娘为了报仇,不惜抛头露面,置身风月,我着实佩服,只是……暮瑶姑娘和世子谋划了这么多年,却连仇人都认错了。若非是我从楚国带回了关键性的证据,你父兄怕是永永远远都要冤死在地狱了。”
  暮瑶脸上的笑顿时僵在脸上,咬紧银牙却说不出半个字来。
  苏元意又笑。
  “姑娘慢走,雪天路滑,小心摔跤。”
第66章 娘子,你我天生一对。
  晚膳时, 萧闲忽而开口询问。
  “今日暮瑶来过?”
  苏元意神色如常地应了一声。
  “嗯,过来同我闲聊了几句。”
  苏元意话落,目光落在了萧闲腰间悬挂的玉佩上, 它的模样与花色与暮瑶今日故意遗漏在她这儿的玉佩一模一样, 或者说是一对。
  苏元意不动声色地收回视线, 只当自己没有看见。
  “我想着等年后就请她别府另居, 她终归不是我们萧家的人,又是女子, 也不好日日住在府上。”
  苏元意微微挑了下眉, 萧闲注意到她表情的微变化,给她夹了块小排,问:“为何这个表情?她今日惹你不快了?”
  苏元意咬了口小排, 又喝了口汤,方摇头道:“没有,我只是惊讶你会这么快就送暮瑶离开, 我还以为你打算让她在府上一直住着呢。”
  萧闲轻车熟路地接过苏元意手里的碗, 为她又舀了一碗鸡汤。
  “这儿是我们的家,暮瑶虽劳苦功高,终是外人, 我如何能让她一直住在咱们家?”
  萧闲把碗轻轻放到苏元意手边, 蹙了下眉头,道:“何况暮瑶近来是有些不知分寸了, 若一直留她在府, 恐生事端。”
  苏元意没接话。
  萧闲却忽而将手搭在她的腰间,笑着问:“娘子上次说要同我去荣陂赏梅, 结果临出发前却又耽搁, 明日我公休, 不如我们一起去郊外赏梅?”
  苏元意浅笑:“好啊。”
  萧闲见苏元意答应了潋滟的双眸变得柔情似水,恨不能让苏元意溺死在他的温柔里。
  他端起盛着鸡汤的碗小口小口的喂苏元意喝汤,浓郁的汁水将苏元意的红唇润泽的莹润湿漉,在灯光的照耀下泛着一层水光,瞧着像是打了蜜的草莓,让人忍不住想要尝上一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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