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世子,你娘子没了/奉旨成婚后,我逃了——屋中名酒【完结】

时间:2025-01-14 14:41:43  作者:屋中名酒【完结】
  屋里早就聚集了一帮子的人,苏元意打眼扫了一下多为女眷,萧家是将门,因为萧家男儿大部分都死于战场。
  如今萧家男儿只剩下萧闲的父亲国公爷和萧闲的一位病弱小叔以及萧闲三人。
  苏元意不免有些感慨,当初的萧家多么的人丁兴旺,若非当年的青州之败,萧家也不会只剩这点人。
  她垂下头,眸光又很快黯淡下去,青州之败……
  毁得又何止是萧家,就连他父亲也是受了此案的牵扯,才被判了通敌叛国之罪……
  可怎么可能呢?!
  这样荒谬的罪名她不信!定是朝中有人觊觎父亲的首辅之位故意栽赃陷害!
  苏元意想到这儿,脑中忽而灵光一闪,似有什么东西呼之欲出,可国公夫人的一句话却打断了她的思路。
  “怎么来的这般晚?”
  萧闲护在她身前,“是我缠着元意不让她起床,母亲别怪她。”
  国公夫人面对自己的儿子时,面色温柔宠溺地不像话,“你这孩子,都成了婚也没个正形,什么话都往外胡话。”
  “这怎么是胡话呢?”
  立在国公夫人后侧的艾潼忽而道,“姑母,我之前就听闻苏姐姐娴雅端庄,秀外慧中,堪称闺中典范,可没想到入门后就连给公婆敬茶这么重要的事都迟了,我看啊,她根本是看不上咱家,不拿姑母姑父当回事,一心想着她那定了婚约的前未婚夫呢。”
  苏家和许家的联姻是举世皆知的事,而她和萧闲从前的矛盾也是满京皆知的事,纵然萧家累世功勋,深受皇恩,但一位权贵勋爵之家的纨绔子和清流世家的名士君子却有着天与地的差别。
  因而艾潼这话一出,国公夫人看她的眼神就愈发不善了。
第7章 出事
  苏元意行了一礼,先是大大方方地与国公爷与国公夫人请安,随即开口解释道,“儿媳苏元意见过公公,婆母,今日来迟是儿媳之失,也都是儿媳愚笨,早就备下的东西昨儿忙乱一时忘记将它们收到何处,今儿找它们费了点功夫故而来迟,请公公,婆母责罚。”
  她话落兰香早已将两样东西呈了上去,苏元意的话还没说完,她将目光又看向立在国公夫人身后的艾潼,浅笑道,“艾姑娘也知是前未婚夫,如今我已嫁给萧郎,自是一心都在夫君身上,我虽粗鄙,却也知忠贞二字。”
  她每一句每一字都答得落落大方,举止神态更是端庄娴雅,让人挑不出一个错来,在坐女眷中眼中已是惊艳,早就听说过苏元意的大名,如今所见当真是名不虚传。
  苏家虽犯了错被处罚,但单看这苏家女就知苏家门风严谨。
  这样的姑娘若非是家中犯了灭门的罪,萧闲还真是配不上。
  只不过这话她们谁也不敢真的说出来。
  艾潼被怼得脸一阵红一阵白,想再多说几句又恐惹姑母不喜,只得硬生生地憋了回去。
  “这是柳公的字!”国公爷激动地站了起来,急声问,“可是真迹?!”
  苏元意浅笑道,“自是真迹,儿媳岂会用假贴糊弄自家人,是我苏家一位嫁出去的姑姑送我的结婚礼,我听闻公公最喜名家字帖,就拿来借花献佛了。”
  苏元意过门前就打听过这位国公爷,虽出身将门世家,可却是个另类,生来不爱舞刀弄枪,就喜诗词歌赋,老国公是打也打了,骂也骂了,只可惜始终没把国公爷扳回来。
  他年轻时自恃才高,跃跃欲试要考科举要当状元郎,可考了几年连个举人也没考上,也就淡了心思回家承了国公的爵位。
  倒也不是有人刻意为难他,而是这位国公爷实在不是读书那块料,当年在书院就回回垫底,他那诗文比起打油诗也强不了多少,按理说这样的人在经过多年的挫折后,心中的那团火早就熄灭了,可他却不是,仍然以超乎常人的激情热爱着。
  “好好好。”国公爷开怀大笑,“真不愧是我的好儿媳!”
  国公夫人则敷衍地看了一眼苏元意送来的礼物,而后懒懒道,“你有心了。”
  她面色平静,可心里却早已炸开了锅,苏元意送她的斗篷看起并不珍奇,可其上的纹路似乎是用某种早已失传的针法所绣至而成,要真是那针法,这件斗篷可真是有钱也买不到的稀罕物。
  国公夫人忍不住想立刻一探究竟,但碍于颜面,还是稳稳坐在自己的位置上。
  苏元意略一欠身,答道,“能得公公,婆母一笑就是儿媳最大的福气。”
  艾潼站在国公夫人身后眼睛都要瞪烂了,这人……这人是马屁精转世吗?!
  她突然觉得自己当初的那点小手段在苏元意面前简直是不值一提……
  国公爷轻咳了一声,笑眯眯地说,“哎呀说了这么久,连口水还都没喝上呢。”
  “是儿媳之失。”苏元意话落忙上前给国公爷和国公夫人捧上了两杯茶,笑眯眯地说,“公公,婆母请喝茶。”
  她今日送上的两件礼物是她精挑细选过的,除了投其所好和其心意外,也在无形中对他们表示了她背后仍存在的隐形的资源与能力。
  苏家是没了,可她父亲出生颖州书香世家的苏家,又官至首辅十八载,母亲是出生于名门望族的河郡谢氏,皇上是斩了苏家人的头,可却斩不断苏家和其余世家丝丝缕缕的关系,他们不会再伤及自身利益时保她,但却愿意在和顺时给她一个面子,还她父亲的恩情。
  这一点点的面子和恩情也足以让她对国公爷和国公夫人表明她不是毫无价值之人。
  国公夫人今天本是打定主意要给苏元意一个下马威,可如今这情况已然是不行了,她看了她一眼,淡声说,“既入了我家的门,日后就是我家的人,照应公婆,规劝夫君,开枝散叶这些话都不用我再多说,只要你不生出不该有的心思,我们萧家会护着你。”
  国公夫人话落接过她手中的茶一饮而尽,又给她的腕上戴了一个代表萧家儿媳的玉镯子。
  艾潼在国公夫人背后恨得牙痒痒,这一切本该是属于她的!
  一对新人又一起给国公爷和国公夫人磕了个头,萧闲在她耳边低语,“我怎么不知道你迟到是为了找礼物?”
  苏元意没说话。
  他低低笑着,贴在她耳边说,“原来苏小姐也会撒谎啊。”
  苏元意的脸顿时红了,娇嗔似得瞪了他一眼,是谁害得她要撒谎,要不是他早上拉着她不起,她也不必编出这套说辞。
  大伯母捂嘴笑道,“瞧这小两口多恩爱啊。”
  众人说笑着打趣着他们,但都拿捏着尺度并不会让苏元意感到不舒服,一家人笑聊着吃过饭后各自散了。
  萧闲本要跟着她一起回,可一位小厮急匆匆地跑来,不知在他耳边说了什么,他顿时脸色大变,“圆圆,周耀出事了,我得去看看,你放心我很快回来。”
  “好。”
  萧闲走后,苏元意独自一人往她住的西院去,途中正巧与艾潼迎面相对,她见萧闲并未跟在她身边,冷笑一声,讥讽道,“表哥是走了吧?”
  苏元意不搭理她,绕过她就要走,艾潼却在她身后大喊,“你以为表哥真的爱你?不过是哄你玩罢了,大婚的第一天不也是别人一叫就走?!你知道在你们婚前的前几日他在哪呆着吗?天仙楼!”
  苏元意停下脚步,艾潼以为苏元意是伤心了,正得意洋洋呢,却见苏元意转过身,面上无悲无喜,她的那些话似乎不能在她心里激起半分涟漪,“艾姑娘若真想嫁给萧闲,你的心思不该浪费在我身上。”
  她说完转身就走,看起来干净利落,可心里却还是忍不住刺痛了下。
  她捂住胸口,昨夜的温存,含笑的眉眼,甜蜜的情话犹在眼前,她闭了闭眼,拂去脑中那些纷乱的情绪,再睁开眼,眼中又是一片清明。
  日照西移,苏元意迎着夕阳修剪着瓶中的花,一丫鬟忽而急匆匆地捏着一封信跑来,“少夫人,夫人来信了!”
  苏元意立即掷下手中的剪子,伸手去接,她快速拆开,待看清信上之言时,整个人险些站立不住,一头栽倒。
  兰香连忙扶住苏元意,低声问,“小姐,到底是出什么事了?!”
  苏元意泪如雨下,“弟弟出事了!母亲来信说弟弟生了病发了高热,人已经危在旦夕,让我想想办法。”
  “怎会?!”兰香大惊,“世子爷不是说会帮忙照顾他们吗?苏添少爷怎会出事?!”
  苏元意抹去眼下的泪,“这事不怪他,母亲来信说自我走后,押送他们的官差一路上对他们客客气气,不曾短缺过什么,是我幼弟调皮,从未在京师见过那么大的雪,闹着去玩,结果回来的时候浑身都湿了,还被什么东西咬了,母亲他们忙去请了大夫,可寒州那地方哪有什么好大夫?!母亲几乎把寒州的大夫都请了个遍,可始终治不好幼弟的病,总是反反复复的烧着,如今就靠汤药吊着命,随时都会去了,母亲没了办法请我从京师找位好大夫去寒州为弟弟治病。”
  母亲的信虽焦急但也把来龙去脉都讲清楚了,萧闲确实有尽他的努力看照他们,弟弟的事是他自己调皮,怨不着萧闲。
  可她如今困在这宅子里,能去哪找合适的大夫?!
  她思来想去,这事还是得拜托萧闲。
  “世子呢?回来了吗?”
  兰香连忙打发了人去问,“小姐,您别急,苏添少爷福大命大,一定不会有事。”
  “回少夫人,奴婢各处都问了,世子爷没有回来。”
  苏元意的手指死死扣进木桌里,急声道,“去找!”
  苏添是苏家唯一的希望,有苏添在,他们这一脉日后还有起复的可能,若是苏添没了,可就彻底断了。
  她是女子,走不了科举,上不得战场,就连经商也是躲在屋子里算算账,抛头露面的事大部分都是由下面的男人做。
  纵有经天纬地之才也只能待在后院的一方天地里辅佐男子,做他们的贤内助。
  天渐渐暗了下去,可还是没等到萧闲的消息,艾潼的话又一次在她耳边响起,此时此刻,他……到底在哪呢?是不是同周耀等人还在天仙楼里寻欢作乐?
  “小姐,您吃点东西再等吧。”兰香担忧地端上几道点心,“院子里的人都打发出去寻世子了,想必很快就能得到世子的消息了。”
  “不能再等了。”苏元意吐了口浊气,问,“你去带着牌子带上钱,去挨家挨户的请京师的大夫,只要他们肯去一趟寒州,多少钱我都出!”
  苏元意寻萧闲也是希望能让萧闲寻得一位医术高绝的宫中御医去为她的弟弟治病,可如今看来不能一味的等下去了,请不来御医,只能先从民间多找点大夫请他们去寒州。
第8章 你是很好很好的夫君。
  兰香刚领了人出府去寻大夫,萧闲就火急火燎的回来了。
  “娘子,你这么急得派人寻我,是出什么事了吗?”
  苏元意还以为萧闲今夜是不会回来了,她抬眸看他,只见他神色焦急,额头上还挂着一层薄汗,看样子像是得了信后就一路急奔赶回来的。
  苏元意不知萧闲口中对她的爱意有几分真,但现在她也只能赌一把了。
  她红了眼眶,眼泪说落就落,不知所措地扑入萧闲怀里哭泣,“怎么办啊,夫君。”
  萧闲身子一僵,小心翼翼地拍着她的后背,轻声问,“别急,究竟是出什么事了?”
  苏元意没说话,把头埋在他胸前小声啜泣着,泪水染湿他胸前的衣襟,湿透了的衣服紧紧贴着他的心口,那股凉意似乎顺着肌肤溜进了他的心,又酸又涩。
  他双手扶着她的肩膀让她从他的怀中抬起头来,他低下头眼睛盯着她的眼睛,一字一句地问,“圆圆,你告诉我,我是你的夫君,我会帮你。”
  苏元意哭哭啼啼地把弟弟苏添出事的事给萧闲说了,“夫君,苏添是我一母同胞的亲弟弟,我不能眼睁睁地看着他出事,你能帮忙请位太医去寒州给我弟弟看病吗?”
  求你了……
  这不是一件容易的事,御医本就难求,何况还是请他们去那苦寒之地的寒州,这已经不是单纯能用银子解决的事了。
  萧闲动作温柔地为她拭去眼角的泪,不正经的声音多了几分温柔缱绻,“你是我的妻,你的弟弟也是我的弟弟,你放心,我定会为我们的弟弟寻一位最好的大夫治好他的病。”
  他就这么简单的答应了,一句多余的话也没问,没有说她麻烦,也没有说此事艰难,而是坚定地说一定会帮她。
  他浓黑的眸子纯澈干净,里面倒映着她挂满泪痕的脸,在这一刻,她忽而觉得嫁给他似乎是一件不错的事。
  如果那一天他请求赐婚的圣旨没有到,许砚真的接到了她,他或许也会给予她敬重与爱护,可未必会这样不顾一切的帮她。
  他不是自由随心的萧闲,他的身后有许家,他做得每一个决定都要维护许家的利益。
  “谢谢你。”她又流泪了,这一次是真心。
  萧闲吻去她眼角的泪,“别哭,你一哭我就觉得我这位夫君做得很失败。”
  苏元意止住了泪,萧闲在她额上落下一吻,轻声道,“你在家乖乖等我,我现在就出门去找大夫。”
  “好。”苏元意主动抱住萧闲踮脚亲吻他的下巴,这是她第一次主动,显然还很生疏。
  萧闲眸色变了变,冲她露出一抹放宽心的笑,就又急匆匆地出门去了。
  苏元意不知萧闲用了什么办法,竟请到了太医院院首胡文瑞的徒弟夏桑。
  她之前听说过此人,年级轻轻却尽得胡文瑞真传,是朝野皆知的名医。
  有他在,她弟弟的病一定没问题。
  “夏太医……真的愿意去寒州为我弟弟治病吗?”
  “放心吧。”萧闲笑着说,“我可是连夜派车马送夏桑出得京,亲眼看着他上了去寒州的马车,不会有差错。”
  “可……可夏太医如何肯轻易答应?”
  大夫做到夏太医这个份上,金银财帛已经动不了他的心,听说宫中的贵人们对他都颇为信赖,萧闲究竟用了什么法子能让夏太医听命于他?
  “他之前欠过我的情,这次自然要还。”萧闲说着拉过苏元意冰冷的手放在怀中给她暖着,他对上苏元意不解且好奇的眼神,便耐心为她解释。
  两人坐在一方小塌上紧紧依偎在一起,小窗外浓稠如墨的夜空挂着一弯明月,他们坐在烛灯下窃窃私语,与人世间其余的恩爱夫妻没什么两样。
  “夏桑有一个妹妹,生得貌美如花,有一次出门被一纨绔看上了,要强娶回去做妾。我恰巧碰上,看不过眼就出手教训了那人,夏桑知道这件事后当天就带着妹妹向我道谢,并承诺日后若有用得着他的地方,上刀山下火海也会为我做到。”
  苏元意狭长的凤眼微微睁大,随即又浅浅地弯起,笑着说,“原来夫君也有路见不平的一面。”
  萧闲不好意思地摸了摸头,笑得害羞又腼腆,“你夫君我虽然是京师有名的纨绔头子,但强抢民女这种事我可做不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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