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张嘴不仅甜,说话也好听,想压弟子,我们现在就回房,脱了衣服让师尊随意好不好?”
虞知聆气炸了,使劲推开他:“你别曲解我的意思!”
墨烛还在笑:“前两日不是还想睡弟子吗,弟子当初脑子轴,如今想通了,我也想要师尊,还来得及吗?”
虞知聆一步步后退,又羞又恼,双颊绯红一片:“过了这个村哪有这个店,你拒绝了,以后也别想了!”
“那不行呢,弟子刚十八,守活寡不可以。”
墨烛逼近她,他明明在笑,可眼底没有笑意。
虞知聆知道他在生气,这是个下山的路,此刻她后退回去,便站在比他高一些的地方,垂首看他的时候,不是没发现他紧绷的唇角。
他分明就在生气,生气之余,也有难过。
虞知聆站着不动,他们彼此隔着几步远的距离。
许久后,
她沉声恳求:“墨烛,让我走吧。”
墨烛反而笑了出来,声音清冽,似乎很是开心:“一口一个放您走,可您是不是忘了什么?”
虞知聆没说话,肩上背了一袋子的果子,她也不觉得沉,可此刻对上墨烛的眼神,看到他的难过,只是一些情绪便几乎要压垮她。
“墨烛……”
墨烛抬起眸子,笑道:“师尊,弟子迈入渡劫,想找您讨个奖励。”
很久之前她答应过他的,等他迈入渡劫,要什么都可以。
虞知聆无法动一步,没有转身离开的勇气。
墨烛步步逼近,温声开口:“比如,您。”
他来到她身前。
近距离看他,少年眼里的情绪彻底压垮了虞知聆,那些浓重的难过和不甘。
她肩上的包掉落,果子散了满地。
墨烛弯起眼眸,笑盈盈问她:“您给吗,师尊?”
虞知聆不说话,也不知道该说什么。
墨烛收起笑,俯身吻上她的唇角,轻咬一口后低声哄她:“说,给我。”
“您说,您爱我,您只爱我,我便将今日您要丢下我离开的事情忘了。”
“师尊,哄哄我,就现在。”
他很好哄的,只要她开口。
第79章 师尊,给我双生婚契
他其实一直都很好哄。
墨烛对喜欢的人很包容,脾气颇好。
虞知聆别过头:“墨烛,别这样。”
别怎样?
墨烛吻上她的唇,扣在她后腰的手用力,将人往怀里揉,虞知聆呜咽了声,尝到了他唇中的血气,这是一个血淋淋的吻,只是尝到的是他的血。
“哄哄我,说爱我,说给我。”
他抱起她抵在树干上,吻上她的脖颈。
虞知聆低喘着试图跟他商量:“墨烛,墨烛你先停一下,听我说好不好?”
墨烛不想商量:“只允许师尊亲我,不能我亲师尊吗?”
他已经开始解她的衣带了,虞知聆吓死了,忙搂住他的脖子:“在外面呢!”
墨烛利落解开她的外衫系带:“没关系,我抱着师尊,这里不会有人来,或许有些旁的感觉呢?”
“墨烛!”
虞知聆彻底慌了。
墨烛的手按在她的腰侧,向上一推便能将她的中衣推开,他淡淡看她,目光相撞,虞知聆闭上眼。
她看到他的泪花了。
他根本不是想做这些事情,从一开始来堵她,就是带着难过来的,一点点的生气,以及满腔被她丢下的委屈和难过。
虞知聆睁开眼,一手抚上他的后脑勺,墨烛埋首在她的脖颈间,泪珠落在她的颈窝。
“墨烛,对不起。”
他没说话,托着她的臀底,虞知聆几乎挂在他身上。
虞知聆抱住他,揉揉他的脑袋,轻声道:“我爱你的,我只爱你一个,以后也只会有你,墨烛,可我必须要去做那件事,我不是不要你了,在我身边不安全。”
墨烛咬了口她脖颈上软肉,却根本没有用力,他的声音沉闷:“您总自己安排好所有事情,有没有想过,您自以为是为我们好,真的是我们想要的吗?”
“墨烛……你理解我吗?”
“我理解师尊的做法,但我不赞同。”他抬起头,亲她的唇,轻声道:“不能不要我,师尊没有问过我的意见,没有问过掌门和师伯们,他们是否需要您去牺牲?”
“师尊,做人不能这般自私,我们失去过一次,再来一次会疯的。”
可虞知聆做不了决定,她不敢去赌。
墨烛看了她许久,等待她的回答,可她始终没给答案,他当然知道她在犹豫什么。
她担心自己错过这一次彻底斩杀幽昼的机会,日后幽昼会对颖山不利,燕山青他们永远都不能出颖山宗。
她担心自己的心魔爆发,中州会留不下她,给颖山带来麻烦。
她担心的事情都有可能发生,也都有充足的理由,因此她不敢去赌。
墨烛垂眸,将她放下来,他在她身前半蹲下,俯身将她背起,灵力一扫,把虞知聆掉在地上的果子也顺带捡了起来,墨烛背着她往山上走。
虞知聆趴在他的背上,微微挣扎了下,墨烛扣在她双腿下的手用了些力道。
“……墨烛,让我走吧,岁霁还在等我。”
墨烛没放下她,神色冷淡:“师尊,我不想跟您吵架。”
虞知聆听懂了他的意思,圈住他脖颈的手紧了紧,她低声道:“墨烛,有些事情只能我去做。”
他没再说话,也并未放下她,下山的时候很快,上山却走了许久。
到了听春崖已经很晚,墨烛将虞知聆放下后便离开回了他的院子,她以为他会质问,会委屈,又或者云淡风轻原谅她,两人重新和好。
唯独没想过这一出,墨烛一句话不说,仿佛就只是为了将她送回来而已。
虞知聆坐在屋内,方才墨烛走之前将灯点了,如今屋子里亮堂如白昼。
如今手足无措的倒成了虞知聆,他这是什么意思,是还在跟她闹别扭,还是默认和她和好了?
虞知聆双手揪在一起,拿起洗干净的果子咬了几口,心下犹豫,她是该趁这时候跑路,还是等明天跟墨烛解释清楚再跑?
来来回回怎么都想不明白,一阵头大,虞知聆捂住脑门呜咽了声,这蛇崽子到底怎么回事,自己倒是走得潇洒,徒留师尊一人胡思乱想。
虞知聆坐直身子,当机立断还是决定要跑,明天还不一定能走呢,墨烛万一和燕山青他们告状,她就彻底走不了了。
刚要起身,院门推开的声音传来。
虞知聆愣愣看过去,窸窣的脚步声逐渐逼近,门上的窗纸倒映出少年俊廷的身形。
“墨烛,你进——”
本想喊他进来,可话还没说完,门外的人已经率先推开了门。
虞知聆怔然了瞬,他从外走进来,这屋子明明也不小,偏偏他来了之后,平白衬得屋子小了许多。
墨烛似乎刚沐浴过,换了身洁净的衣裳,血迹已被洗去。
他抬眸看过来,虞知聆也讷讷站起身。
“墨烛,我们好好谈谈吧,我可以跟你解释的。”
虞知聆朝他走去,边走边想自己该如何劝说墨烛,他这般执拗,又怎会放她离开?
刚走到他身前,墨烛始终未曾说话,垂首安静看她。
虞知聆仰头认真解释:“我真的必须去,我会努力活下来,但你——唔!”
未说完的话被滚烫的唇舌堵住,墨烛熟练撬开她的齿关,在她口中横冲直撞。
虞知聆的呜咽尽数被堵了回去,跌跌撞撞被他推进了睡觉的内厅,刚到榻边外衫便被他剥了去,她跌在榻上,铺了锦褥也并未摔着,但两人的唇也因此分开。
她迅速反应过来,转身便要从一旁绕开,腰身被人箍了回来,墨烛跪在榻上俯身下来。
“墨烛,墨烛你干什么!”
虞知聆抵在他的胸膛处,她躺在榻上,墨烛双腿岔开跪在她两侧,整个人几乎压在她身上,他虽然控制住了力道,但她仍旧可以感受到他的重量。
墨烛眼皮微敛一言不发,沉默解着她腰间的系带。
“墨烛!”
虞知聆握住他的手,这次用了些力道,他的手背立刻便出现了红意。
少年微微抬眼,目光撞上虞知聆,两人隔空相对,她的脸色阴沉,却也难掩慌张,毕竟是个未经人事的姑娘,做好准备蛊惑他的时候,和今夜忽然发生的状况还是有所不同的。
墨烛淡声道:“我后悔了。”
“什么?”虞知聆柳眉微拧,“你说什么?”
墨烛俯身去吻她的额头,灼热气息喷涂在她的肌肤上。
“我们双修,没名没分我也认了,师尊想怎样都可以,我是师尊的,师尊是我的,到死我们都是彼此的。”
耳根被人吻住,虞知聆缩了缩脖子,别过头想要躲开些
。
“你……你怎么了,怎么忽然这样,是谁和你说了些什么吗?”
墨烛也不说话,在她耳根和脖颈落下一个个吻。
“墨烛,墨烛你先起开,你是不是又看到什么记忆了?”
眼看中衣已经被解开了系带,虞知聆忙按住他的手腕:“墨烛,到底怎么了?”
墨烛从她的脖颈间抬起头,双颊酡红,迈入渡劫后周身的威压更甚,可让虞知聆不安的,是他的眼神。
晦暗,幽深,漠然又似含了痛苦。
虞知聆心里酸涩,捧住他的脸哄他:“看到什么了是吗,别多想,墨烛,我们得向前,不是吗?”
以为很快就能将他哄好,可下一秒,他握在腰侧的手探入中衣内。
虞知聆:“墨烛!”
这孩子怎么一点都不听话!
墨烛偏头吻她,仍旧是她最敏感的耳根,很快便察觉到她的身子软和了些。
“给我,师尊给我。”
虞知聆尝试哄他:“过段时间,过段时间好不好?”
过段时间?
哪还有过段时间?
骗子,小骗子,她又骗他。
她明明都要去赴死了,她根本都不打算要他了。
墨烛亲吻她的大多时候是温柔的,可此刻,舔舐啃咬都格外用力,探入她中衣内的手绕到背后,生涩又磕绊地解开了一根系带。
他和她亲近这么多次不是白亲的,知道她的敏.感点在哪里,稍微用点手段就能让虞知聆失了抵抗的力气,听到她在耳边喘.息,抵在他身前的手无力垂下,墨烛终于舍得放过她。
他直起身散下床帐,周身瞬间幽暗,墨烛垂首解开自己的腰封。
“墨,墨烛……”
他就在她面前宽衣解带,虞知聆一个母单什么时候受过这种刺激,双手无意识攥紧锦褥,散落的鲛珠迸发光亮,即使放了帷帐,她仍旧可以看清墨烛。
外头似乎起了风,撞在轩窗之上,如今深秋早已变了天。
墨烛脱去中衣,少年精壮的身子裸露出来,宽肩窄腰,壁垒分明,腰线流畅隐入墨色长裤中,虞知聆瞬间别过头。
“墨烛!”
虞知聆挣扎想要起身,刚抬起上半身,胳膊撑在榻上,她撞上墨烛的视线。
他没有阻拦,安安静静看着她,也没有继续脱自己的衣裳。
虞知聆很难不注意到他身上的伤,腾蛇自愈力是强大,但墨烛从小到大受过的伤不计其数,总有些伤是难以好全的,留下的疤痕不至于狰狞,却也难以忽视。
双目对视,尽是沉默。
虞知聆看到他眸底的不舍,看到他的难过和不安,他没有安全感,因为她给他的爱不足以支撑他们走下去,从一开始她就在顾忌,担心彼此的年纪,担心她的任务,如今又要为了颖山抛下他。
——所以,我永远都是那个被放弃的人,是吗?
他的话好像还在耳畔。
虞知聆垂下眼,目光落在他腰腹间的那处伤疤,是之前去灵器阁的时候被灵兽顶穿的,虽然伤好了,但疤痕却仍需要一段时间才能褪去。
她躺了下去,主动解开了自己的中衣。
“墨烛,我给你。”
她明明说话那么温柔,可墨烛瞳眸颤了颤,她的动作和她的话好像一巴掌,狠狠甩在他的脸上。
“……对不起。”
墨烛别过头,捞起一旁的衣服。
“对不起师尊,是我在逼迫您,是我委屈您了。”
他的声音沙哑,隐含哽咽,最初的不安和难过冲垮了他的理智,等她真的同意的时候,他反而清醒了。
他在干什么?
他在逼迫她给他?
利用她对于他天生的心软和疼爱,逼一个深爱他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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