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误韶年——惜璟雨【完结+番外】

时间:2025-01-17 14:42:53  作者:惜璟雨【完结+番外】
  “她是因为什么变成这样的?”澜意问。
  澜诚一脸茫然,“我不知道啊!那日跟瑾容出城游玩,回来就听见书昭跟公爹吵架,公爹气得吼了书昭几句。我和瑾容才走进院子,就看到书昭头也不回地走了。”
  慕琛凝眉思考,“姑父一向疼爱书昭,怎会对书昭大发雷霆?”
  “这也是我和瑾容纳闷的一点。”澜诚如实道,“问了公爹和婆母,他们都不愿意说。府上下人嘴严,一个字也不肯透露半点。”
  澜意眼中是徐书昭那日画毁的画,画中人的身影,不断与她记忆里的一人重合。
  “澜诚,你先别急,容我慢慢帮你想办法。”澜意先安抚澜诚,“你还怀有身孕,别一时激动伤了身子。”
  澜诚没办法平复情绪,“我不能眼睁睁见着书昭与公爹婆母越吵越凶啊!”
  “我有办法解决此事。”澜意将前世今生的事都放在一块儿,脑海中呈现出一名男子清晰的面容。
  他是陆鹤淮。
第104章 担心他遍体鳞伤,担心……
  延庆长公主府。
  澜意与慕琛先去拜访延庆长公主夫妇。
  延庆长公主气得柳眉倒竖,延庆侯在旁为她捏肩,温声细语道:“书昭不懂事,你别跟她置气,小心气坏了自己的身子。”
  不说还好,一说,延庆长公主更是火冒三丈,站起身叉腰道:“不懂事?她如今都要十八了,连这点道理都不懂吗?”
  “这些天,我也想通了,儿女亲事嘛,自然是要看他们自己的意愿,我们做大人的不能随意插手啊。”延庆侯站在延庆长公主身后,一边为她按摩一边解释道。
  延庆长公主正在气头上,听不进延庆侯的话。
  延庆侯是武将,年纪大了便蓄胡子,看起来威严无比,谁也没有想过,他会在延庆长公主面前如此温和体贴,还会耐心哄着延庆长公主:“我的小公主啊,咱们已经到了做祖父祖母的年纪,在儿女亲事这一方面就以平常心对待。要是书昭有心悦之人,你我便去探查此人的人品,确保他是个可托付之人,再让书昭与他定亲。若是书昭没有心悦之人,那咱们养她一辈子。”
  他挺直腰杆,“延庆长公主的儿女,谁敢轻看?”
  先前延庆侯的那句“我的小公主”,羞得澜意与慕琛低下头来,都不敢望向延庆长公主夫妇所在的方向。
  延庆长公主不害臊,十分坦然应了延庆侯对她的称呼。
  “那我便听你的吧。”延庆长公主颔首,仍有不放心之处,问:“近来书昭与我们赌气,好几日不吃不喝,这可不成办法啊!”
  延庆侯挑眉,示意延庆长公主看向澜意。
  “你的侄媳这不是来帮你了?”延庆侯笑道,“她与书昭年纪相仿,先前也有过往来,说不定能劝得书昭敞开心扉。”
  延庆长公主当即站起来,澜意和慕琛见状也跟着站起来,一齐叫着“姑母”。
  她走向澜意,牵着澜意的手,满目皆是慈爱。
  “好孩子,书昭这件事,就拜托你了。”延庆长公主满含期待地说。
  澜意爽快答应,“姑母放心,侄媳定能办到。”
  她原本想询问原因,但她从延庆长公主夫妇谈话中,猜到了几分。
  或许,真的与陆鹤淮有关。
  …
  …
  “陆……陆长鸣?”徐书昭停止哭泣,用绣帕擦去眼角的泪珠,不可思议问:“你……你怎么知道我的心思?”
  为了进徐书昭的闺房,澜意使出了浑身解数,终于令这位兰溪郡主主动开门。
  她自进了门,便不会浪费一字一句,开门见山道:“我知你心悦陆长鸣。”
  徐书昭听后大惊失色,用绣帕虚掩着唇,迟迟没有缓过来。
  她回过神来后,不禁潸然泪下,泪水不断往下落,还打湿了她的马面裙。
  澜意看着徐书昭这幅样子,想到前世的自己。
  她为了嫁郁颢,也是使出了绝食这一招,被澜清戳破心思后,她也哭得上气不接下气,还苦苦哀求澜清,求她在罗老夫人和沈夫人面前为她说话。
  此时的她就像在照镜子。
  也让她明白,原来当初的自己在别人眼中是这样的,这样的傻。
  “郡主可还记得你我初见那日?”过了片刻,澜意才回答徐书昭的提问。
  徐书昭擅长作画,有过目不忘的本事,经澜意这么一提,她便想起隆化二十二年的深冬,延庆长公主府的那场赏梅宴。
  就连她当时做的一幅画,她也回想起来了。
  “你如何得知画中之人是陆长鸣?”徐书昭分明记得,她只画了一个背影,且未画完整。
  知晓此事的,除了她,便只有她的贴身侍女莺归和燕追。
  她们是自幼跟在她身边的,不可能背叛她。
  “你是猜的?”徐书昭问。
  澜意承认,“是,我是猜的。”
  “那日我见画中的背影十分眼熟,像在哪里见过似的,当时心中就有疑惑,想知道那人到底是
  谁。”澜意道,“不过过去太久了,再加上郡主说过,不让我外传此事,我便逐渐忘却此事。直到亲眼目睹郡主看陆长鸣的眼神,我心里暗自得出一个结论,郡主是心悦陆长鸣的。”
  徐书昭不明所以,“仅一个眼神,你如何断定我心悦陆长鸣?”
  她与陆鹤淮打过的交道少之又少,尤其是年岁渐长之后,鲜少与陆鹤淮往来。
  就算是猜,也不应该猜她心悦陆鹤淮。
  澜意含笑道:“因为郡主看陆长鸣的眼神,与我看阿琛的眼神是一致的。”
  “原来如此。”徐书昭没有怀疑。
  慕琛与延庆长公主府来往频繁,她也与他们夫妇二人打过交道,知晓他们二人夫妻情深,难舍难分。
  “郡主,我都猜出你的心上人了,你不妨告诉我,你为何心悦于他?”澜意见徐书昭神情缓和不少,便顺杆往上爬,询问徐书昭藏在心底的秘事。
  徐书昭注视着眼前之人,良久后,才移开视线。
  “也罢,这件事情,我便告诉你。”因澜意十分合眼缘,徐书昭才愿意将她的心事告知澜意。
  澜意认真聆听。
  徐书昭回忆往事,嘴角微微上扬:“我记得,第一次见到陆长鸣,是在八岁那年……”
  徐书昭生来性格孤僻,从小不爱与人来往,身边除了亲人,没几个好友。
  不过她也乐得自在,她觉得好友多了会烦,会打扰到她的生活,远没有一个人自由自在。
  那年的雪下得很大,像一层厚厚的棉被,覆盖在整个京城。
  她喜欢赏雪,趁延庆长公主夫妇都不在府中,悄咪咪溜了出去,打算出门去堆雪人。
  这是她第一次一个人出门。
  她不擅长与人打交道,才走出长公主府没几步,便被一些纨绔子弟嘲笑。
  纨绔子弟嘲笑她是个哑巴。
  她才不在乎别人的议论,直接将挡在她面前的人推开,结果惹怒了这几个人,他们皆撸起袖子准备殴打她。
  她下意识护好头,闭上眼睛躲了过去,一不小心摔倒在地。
  过了许久,她还未听到动静。
  睁眼一看,原来那些人都被一个着蓝衣的小少年给打跑了。
  他拍去身上的雪,对那群落荒而逃的人说:“快滚!以后再让我看到你们欺负弱小,我见一个打一个!”
  面对她时,他又换了一副神色,表情略有和缓,眉眼间尽带笑意。
  “小妹妹,你无事吧?”他伸手,想搀扶坐在地上的徐书昭。
  她只摇摇头,捏着绣帕逃走了。
  后来她才知道,当日救她的人便是陆鹤淮。
  从那以后,她忽然很好奇陆鹤淮这个人。
  一次偶然的机会,让她在自家庭院撞见陆鹤淮。
  他正在跟延庆侯学习武艺。
  傍晚的夕阳下,陆鹤淮沿着日光,一步一步后退,最后飞身而跃,落至旁边的松树上。他动作迅速,在树叶落地之前,又跳了下来,用剑划动树叶,将其分成两片。
  她当时目睹了全部过程,看呆了双眼,手中捧着的书画也随之落下。
  那一日过去,她的心境久久无法平静。
  由此,她可以断定,她真的喜欢上了陆鹤淮这个人。
  听完徐书昭叙述她和陆鹤淮的事,澜意感叹道:“这样的人,很难让人不喜欢。”
  徐书昭神色冷淡下来,眼底的笑意消失不见。
  “我的心事说完了。”徐书昭道,“你为何想听,仅仅是因为好奇?”
  “不。”澜意否认,“我想帮你。”
  “帮我。”徐书昭重复这两个字,“我只觉得可笑,我父母都已经给我定好了亲事,你如何帮我?”
  她不相信澜意的能力,“你可别告诉我,你在我父母面前说上一两句,他们就会体谅我,不让我和户部尚书的孙子成亲?”
  “为何不会呢?”澜意反问徐书昭。
  徐书昭冷笑一声,“因为他们顽固,从不询问我的真实想法。我前几日想将此事告知于他们,可他们根本就不听,执意要将我嫁入户部尚书府。”
  澜意并不赞同,“或许,郡主将此事告知他们,他们便会回心转意呢?”
  “不会的。”徐书昭摇头,“因为陆长鸣心里根本就没有我。他心里没我,我何必强求?只是,我不愿嫁给我不喜欢的人,如果非要我嫁给他,我不如剃了头发上山做姑子去!”
  澜意心中猛然一激灵。
  看来,她要是不插手此事,徐书昭前世今生的命运如出一辙。
  她同世人一样,不愿见如此美好的女子遁入空门。
  “郡主,请你相信我一回。”澜意许诺道,“我定能让你如愿以偿。”
  徐书昭半信半疑,点了个头,说:“好,信你一回。”
  再劝过徐书昭几句,确保徐书昭不再绝食后,澜意才离开她的闺房,简单跟延庆长公主夫妇说了两句,便与慕琛一齐回楚王府了。
  他们二人一同商量,如何撮合徐书昭和陆鹤淮这一对。
  正在他们都绞尽脑汁想法子时,边境忽然战乱,北边凉国骚扰大荣边境,意图对大荣宣战。
  隆化帝当即便任延庆侯为主将,慕琦、慕琦两兄弟以及陆鹤淮为副将,带领十万人马,与北凉开战。
  他们二人的计策,因国家大事暂时搁置。
  出征那日,澜意怀中抱着初晓,在城门口目送慕琛远去。
  慕琛同样心系澜意,一回头便瞧见澜意的身影,笑着朝她挥手,让她别担心自己。
  澜意知道,此战必定大捷。
  前世他们凯旋那日,京城热闹非凡,皆在庆祝大荣将领勇猛善战,打下北边凉国。
  如今澜意对慕琛有了感情,即便知道结果,澜意还是担心。
  担心他遍体鳞伤,担心他受尽风霜。
第105章 我给你这个机会。……
  慕琛离京的这几日,家中姐妹怕澜意担忧,焦虑不安,故而隔三差五来看望澜意。
  姐妹们三三两两凑成一桌打叶子牌,薛沅和澜舒是打牌的好手,牌运佳,总是赢钱。
  跟她们一块儿打叶子牌的是安幼黎和澜诚,澜诚从头上拔下一个发钗,赌气道:“下把再输,我就不玩儿了!”
  澜舒逗她,“怎么,我们长公主的儿媳玩儿不起了?”
  薛沅忍俊不禁,“三表姐别打趣她,省得她动了胎气,那可就不好了。”
  澜诚轻哼一声,“阿沅,你就知道咒我!”
  “好了好了,看牌。”安幼黎一左一右分别坐着澜清和薛沁,见状偏头问澜清,“李二姐姐,我该出哪张牌呀?”
  “你怎么能请援助?”澜诚记得将牌捏在一处,噘嘴望着澜清,道:“二姐,你可是我的二姐啊,你要帮我!”
  澜清扬了扬下巴,“你身边有澜心帮忙,不需要我。”
  澜诚知道自己姐妹打牌的技术,不会当众贬低澜心,让澜心下不来台。
  “不行,打牌就好好打牌,不能请援助。”澜诚瞥眼乖巧看她牌的澜心,“要像澜心一样,认真看牌,半点意见都不要说出来。”
  薛沅微眯着眼睛,侧过身去跟澜舒说话,用绣帕轻轻指向澜诚,嗔怪道:“你瞧瞧她这样,今天我们不将她头上的钗环全部赢过来,怎对得住她说的这番话?”
  澜舒掩袖轻笑,“阿沅说得极是。”
  澜心眨眨眼睛,“三姐、沅表姐,你们就这般无情啊?”
  澜诚将手搭在澜心的肩膀上,一脸欣慰,说:“好澜心,还是你对我好。”
  “我们对你不好吗?”澜清含笑问。
  澜诚有自己的说辞,“哪有妹妹贴心。沁表妹和澜心都是贴心人,不像你们,就知道欺负我,哼!”
  薛沁腼腆一笑。
  薛沅捧腹大笑,跟左右的澜舒和安幼黎说道:“你们听听,她说咱们欺负她呢!今日把长公主府的家当全赢过来,我们才算‘欺负’她!”
  澜舒和安幼黎应声好,澜清含笑站起身,轻拍安幼黎的肩膀,环视一圈,道:“你们几个慢慢玩儿
  ,我去跟澜意她们说说话。”
  姐妹几个在外间打叶子牌,澜意和澜惠、陈月婉三人则在里屋陪着雯姐儿绣花,陶冶雯姐儿的性情。
  澜意擅书画,为了不让自己一直忧心忡忡,便寻找一些事情来做。今日澜惠都带着雯姐儿过来了,她主动提议给她们母女画一副画像。
  澜惠在闺中极擅女工,此刻正在教雯姐儿绣手绢。
  雯姐儿看着手中弯曲的线条,以及不对称的蝴蝶,皱了眉头。
  澜意刚好画到雯姐儿的表情,陈月婉见状握紧绣帕,提议道:“不如画雯姐儿展颜的模样吧?”
  澜意颔首,“听你的。”
  陈月婉跟澜意谈话家常,不禁眉心微蹙,面露紧张,绣帕提到了心口之上,说:“现在阿琦与六郎都去了战场之上,我这心总是难安,夜里也睡不好觉。这偌大的燕王府,没有了他,就显得空荡荡的。”
  澜意画好最后一笔,放下画笔,紧握住陈月婉的双手,“我去燕王府陪你可好?”
  陈月婉摇了摇头,“初晓认生认床,她离了楚王府也会睡不好,日日哭泣,还是我去陪你吧。”
  澜清过来时,刚好看见此情此景。
  她上前挽住二人的手臂,安抚道:“如今大荣兵强马壮,北凉国力式微,次战大荣必定大捷。况五郎、六郎乃亲王之尊,又是圣上钦点的副将,断然不会出事,你们二人便将这个心放在肚子里。”
  澜清安抚人的方法,从来不是用柔和的语气说些吉利话,而是以一种旁观者的角度,神情淡然分析局势。
  这样的安抚,的确能奏效。
  陈月婉眼神不再紧绷,身子也放松不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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