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GB清冷师尊说他都是自愿的——黄豆炖猪皮【完结】

时间:2025-01-17 14:45:29  作者:黄豆炖猪皮【完结】
 姬樊就是太清楚这帮人的德行了,这才把师月白打发过去的。
 齐姜当了千余年的仙尊,仙门正统本就在巫山,巫山自己是什么样子还用多说么,六徒亲手弑师于诛仙台。纲常都是肉食者束缚凡人的,仙界只论正邪,本就没有太多计较。
 至于什么不伦之心,好像也没有那条法令门规规定了弟子不能喜欢师尊吧。只是有些门派弟子拜入师门时年纪很小,为了避嫌才有了这样的说法。那些十七八岁通过仙门大试被收作徒弟的,后来和自己师尊结成道侣之人不要太多,各洞府之间闲聊谈起时,也无人觉得有什么不妥。
 而师月白小的时候,师月白小的时候都没人把她当人看呢,现在长大化形了情窦初开,有什么不正常的。
 唉,剑修。
 活该这些剑修十个有九个没道侣。
 “以清山弟子师月白,”这样沉默下去也不是办法,其中一位长老率先开了口,“你之所述,我们已经知晓了。然而刑殿只处理祸乱仙界人间的穷凶极恶之徒,你这样的情况不在其列。若有悔改之心,便向你师尊自行忏悔吧。”
第63章 “看着我,不要闭眼。” “还要我赶你……
 谢珩醒来的时候, 目之所及已经是熟悉的,自己在以清山房间的陈设。熟悉的帷幔,熟悉的床褥, 熟悉的安神香。
 他以为自己再也不会回来见到这一切了。
 但是现在, 从没想过自己还能活着回到这里的谢珩已经来不及感慨或是庆幸劫后余生了, 他看见跪在自己床边的小白, 几乎大吃一惊。
 疲惫的小白规规矩矩地蜷缩在那里,眼睛红红的, 像是哭过。
 刚醒来的脑子昏昏沉沉,有那么一瞬间他甚至在想, 小白是不是搬了什么比较矮的小凳子坐在他床边上。
 “跪着做什么, 快起来。”谢珩身上只有一件薄薄的单衣, 他慌忙地掀开被子就要去把师月白拉起来, 但是动作太急, 腿和腰都酸得厉害,反而被师月白扶了一把才没有倒在地上。
 师月白知道这肯定会令他想起魔界的事来, 把谢珩扶回床上后,就默默松开了手。
 这些天她守在师尊床边,日日能看着师尊睡着时温柔的眉眼,已是无比满足了。
 师尊醒了,她辞完行, 便该走了。
 谢珩却在这时抓住了她的手。
 在多数情况下, 师月白都是抬头才能和师尊对视的,很少有这样低头去看他的时候。现在她垂着脑袋,目光落在谢珩抓着她的手的,骨节分明的手上。
 然后她小心翼翼地上移着目光,害怕又期待看到谢珩的神情。
 “我知道自己做了冒犯师尊的事, 本想再也不出现在师尊面前的。但是帝君说我若不告而别,对不起师尊多年养育之恩。我也去刑殿领了罚........”
 “他们罚你什么了?”谢珩几乎立刻打断了她的话,本想用灵力探过她周身看看她是否受了伤,但是一种奇异的感觉却阻止了他这么做。
 是很奇妙的感觉,并非是传统意义上的共感,但是就是令他安下心来,知道他的小白没有受伤,也没有在别人那里受委屈。
 刑殿那帮老家伙,谅他们也不敢。
 然后谢珩意识到了,原来是血契。
 好神奇的东西,谢珩内心突然有了一丝暗暗的,不便言说的欢喜,因为和小白有了这样紧密独特的联系。
 他身上入魔的征兆也因为和一个更高阶的天魔成了血契,而被很好的压制了。
 齐姜得诛,天魔受缚,连自己也不必再为成魔所扰。因为小白,所有他担心的事情都不复存在。
 他的小白,这么厉害的小白。
 “没有,他们没有罚我,只说若我有心悔改,便回来向师尊忏悔。”
 谢珩没有说话,只是轻轻地拉了拉她的手,示意她在床边坐下。
 谢珩有些吃力地坐起来,伸手把她的裙子拉到了膝盖处。
 在异性之间,这是很失礼的行为,若是女子高呼一声登徒子然后把他扭送官府,就是被判决打三十大板也绝不冤枉。
 但是师月白只是有些茫然地任他作为,露出了因为跪了几天几夜,而明显青紫的膝盖。
 谢珩因为有些受寒而冰凉的手覆在她的膝盖上,但是施出的治疗咒又是温暖的,仿佛血液又开始沸腾着,重新流动了起来。
 “已经.......不疼了,多谢师尊。”
 “不疼了?”谢珩的语气温柔,但是又带了些冷意,旁人或许很难察觉,但是习惯了谢珩对她百依百顺的师月白几乎马上就分辨出了他的不悦,“都青成这样了,这么快就不疼了?”
 “现在,现在不疼了........师尊用治疗咒之前还是疼.......有些疼,不是特别疼。”
 谢珩的神情依旧喜怒难辨。
 “这么喜欢跪?”
 师月白明显感觉到谢珩生气了,在他撩起自己的裙子看到自己的膝盖之后,但是她并不知道谢珩到底在想什么。
 “我没关系的,是我冒犯了师尊,刑殿的长老不罚我,我有些于心难安.......”师月白转头看了一眼谢珩,看见他的脸色愈发难看,连忙转了话题,“我还好.......不喜欢,我不喜欢跪,师尊不要生气了,都是我的错。”
 谢珩下意识地想说你根本不知道自己错哪里了,可是看着小白小心翼翼的模样,他的心都被狠狠地揪了一下。
 在他印象里的小白,明明应该一直都是无忧无虑无所顾忌的样子啊,为什么她会变得这样患得患失,小心翼翼。
 是因为自己刚刚.......冲小白发脾气了吗。
 谢珩几乎一瞬间就后悔了,恨不得穿越回去删掉刚刚对她说那些难听的话。
 他吃力地把小白搂进怀里,极尽温柔地摸着她的头发。
 “小白乖,是我刚刚没控制住自己的脾气才跟你发了火,我没有生你的气。但是小白也有错,下次不要做这种事了好不好。既然小白是无心之失,你明知道我不会生你的气的,又何必做这样的事呢,你这样跪了几天几夜,除了让我们两个心里都不好受,又有什么好处呢。”
 谢珩又揉了揉她的头,努力让自己的语气听起来柔软一下:“小白说对不对?”
 “我.......”师月白趴在谢珩肩头,很想顺着他的话回答说就是这样的,我就是无心之失。
 师尊太好,太温柔了,她几乎要耗尽全力,才能和想要就这么顺着他给的台阶下留在他身边的,卑劣的想法作斗争。
 可是骗来的东西到底不是她的。师尊那样好,即便靠着言不由衷的话留在师尊身边,她又还怎么能心安理得地享受师尊的好呢。
 她没有这么......这么不要脸。
 “可是我.......不是无心之失。”
 师月白努力了很久,才把这句话说了出来。
 她能感受到泪水在眼眶里打转,她知道自己马上就要错过最后的,留在师尊身边的机会了。
 “我,”她要花很大的努力,才能平稳地,不带哭腔地说出这句话来,“我并非是无心之失,我本就喜.......我本就觊觎师尊,本就对师尊有了不伦之情。”
 “我已无颜留在以清山,师尊若要罚我,赶我走.......”
 我都认了。师月白想。
 一手养大的徒儿突然想要以
下犯上,换了谁都难以接受吧。离开谢珩对于师月白来说是天大的事情,但是失去自己对师尊来说应该并没有什么,她只是个不成器也心思不正的徒弟,离开了她,师尊只是将原本走上岔路的人生拨乱反正。
 她对师尊漫长的一生来说,是一个太小太小的插曲了。
 天下剑修,包括已经开宗立派者在内,都无一不想拜入师尊门下。离了自己之后,师尊随时都可以再收一个弟子作伴。
 她脑子笨悟性差,嘴也笨,不如洛禺师兄那样会讨人欢心,她也不体贴,在师尊身边二十年,竟没有一天照顾过师尊的生活起居,反倒都是师尊照顾着她生活里的桩桩件件。
 她也不曾扬名立万,把以清山的声名昭之天下。
 师尊随便再收一个弟子,都会做的比她好的,就算是比她还有愚钝之辈,也至少心思纯正,不会觊觎冒犯自己的授业恩师。
 但是师月白知道,师尊心性如同冰雪,并不会简简单单为体肤之亲所扰。即便是那样不可原谅的事情,若是旁人的话,他大概早就一剑将那人封了喉,从此往事前尘再无人知,师尊也依旧是独坐云端的高岭之花。
 大抵因为干出那样事情的人是自己,师尊还念有.......
 师月白没有再想下去了。
 她的念头似乎只剩下:师尊的嘴唇好凉,为什么这样凉。
 因为谢珩搂着她的腰,就这样亲了她。
 似乎和在幻境时相比,谢珩对这样的事情谙熟了许多,至少已经知道接吻不只是碰一下嘴唇了。
 师月白当然不知道她在幻境里亲的就是陷入梦貘幻境的,真正的谢珩。她当然更不会知道在她被心魔控制的那段时间里,谢珩的身子早就被她调教得知了这许多情事。
 师月白一直在走神,本就没意料到谢珩会突然亲她,自然是一点准备也不曾做,就那么被谢珩亲得神智恍惚,把自己刚刚想着的东西忘到了九霄云外。
 “睁眼。”在换气的间隙,谢珩说。
 “看着我,不要闭眼。”
 被师尊亲的感觉舒服得就好像漂浮起来停在空中,师月白不知道自己是什么时候闭的眼,闻言又懵懵懂懂地睁开了眼睛,却又忘了调整呼吸,被谢珩亲得几乎喘不上气来。
 她能感觉到师尊的牙齿似乎在她嘴唇上停留了一会儿,似乎起了咬破她嘴唇的念头,但最终却没有这样做。
 她这才想起自己刚刚在魔界第八重醒来时,师尊的唇角也有血迹,是她被心魔控制时咬破的。
 师月白喘着气,好像过了一百年那么长,谢珩才终于松开了她,但是手依然留在她的腰上,好像怕她就这么消失一样。
 “师尊........”
 “还要我赶你走吗?”谢珩问。
第64章 谢珩捂着胸口,扶着床沿剧烈地干呕起来^^……
 有那么一瞬间, 昏昏沉沉色令智昏的师月白完全没有理解师尊刚刚说了什么,她望进谢珩温柔却有些嗔怪的眼睛里,好像只剩下一个想法。
 她好像.......还想亲。
 见她没有回应, 谢珩又重复了一遍刚刚的话。
 “还要我赶你走吗, 嗯?”
 师月白像拨浪鼓一样摇了摇头, 然后被谢珩搂进怀里, 轻轻地掐了掐腰上的痒痒肉。
 师月白痒得得整个人缩了起来,谢珩抱着她, 手指轻轻来回抚过她的背,就像从前对待小猫一样。
 “我喜欢小白, 如果小白也喜欢我的话, 那小白做我的道侣, 好不好?”
 仿佛五彩的烟花在脑海里绽放开来, 满脑子都是噼里啪啦的响声。最后几个字落在师月白心里, 化作了三声砰砰的心跳。
 师月白直起身子,想要用更郑重的样子来接受谢珩说的那些话。
 自己现在估计有些黑眼圈吧, 这几日没有休息好,皮肤大概也不太好。师月白平生第一次关注起了自己的容貌,她想到自己今早没有梳头,发髻大抵是散落的,伸手摸索着, 想要去扶正发髻。
 谢珩被她逗笑了, 伸手帮她把额前的碎发别到了耳后。
 “好看的,”谢珩逗她,“小白什么时候都是好看的。我是真的喜欢小白,什么样子的小白我都喜欢。”
 师月白被他说得红了脸,我是真的喜欢小白几个字好像在她脑海中反反复复地回响着。
 她也能感受到师尊的真心, 知道师尊不是在哄骗自己,就好像一根不可见的红线,把她和师尊联系在了一起。
 这就是两心相悦吗?
 突然,师月白像是想起了什么,顿时如同被浇了一盆冷水一样,眼神一暗。
 “小白?”
 阿凌是我的妻子,我是真的喜欢阿凌。
 即便她作恶无数?即便她作恶无数。
 我是真的心悦阿凌。
 不是什么两心相悦。师月白蓦然想明白了。
 是血契。
 血契本就会让受契之人全身全心地服从,敬仰施契之人。她在心魔的控制下,在魔界给师尊种了血契。
 她颤抖着伸手去拉开谢珩的衣襟,那里果真有一处簪子划开的伤痕,治疗术能愈合伤口,但却并没有消除疤痕。
 她伸手划过那道六寸长的血痂,谢珩不明所以地抓住了她的手:“已经长好了,只是有些痒,怎么了?”
 是了,果然是血契。
 难怪谢珩亲她的时候,她第一感觉就是简直像做梦一样。
 果真就是一场梦。
 师尊怎么可能也喜欢她。
 谢珩以为她是心疼自己,拇指轻轻挠了挠她的手心:“已经不疼了.......”
 “师尊.......”师月白看着他,每一个字都说的很艰难,“师尊是真的喜欢我吗?”
 谢珩笑了笑:“怎么又问这么孩子气的话。喜欢小白,真的很喜欢小白,最喜欢小白了。”
 师尊大概以为,她只是想要再听他说几句喜欢自己。
 他总是这样温柔包容,予取予求。
 师尊这样好。
 用血契来得到他的爱,太卑劣了。
 要是没有血契呢,师尊或者会恨她,会罚她,会将她永远逐出师门吧。可是即便是那样,师尊依然是师尊,是仙尊首徒,是天下剑尊,是自由的。而不是像现在这样,连拒绝的资格也没有,就要被迫雌伏在自己的弟子身下苟合。
 要是没有血契就好了。
 “不是的,”师月白摇摇头,“师尊不是真的喜欢我。”
 “师尊现在觉得自己喜欢我,只是因为在魔界时,被我强行结下了血契而已。师尊还记得封霁川吗,他也是.......”
 谢珩的面色顷刻变得惨白,他捂着胸口,扶着床沿剧烈地干呕起来。
 “师尊!”师月白紧张极了,来不及管没说完的话了,飞快的跑去桌上倒了些茶水,然后跑回床边喂到谢珩嘴边。
 他昏迷数日,胃里本来就没有东西,这样干呕只会更加难受。
 谢珩就着她的手,小口小口地咽了几口水。师月白在一旁给他顺着气。
 “我好些了,你刚刚想说什么,还要接着说吗?”
 “师尊要紧吗,要不要去药王谷请人来看一看。”师月白看着他苍白的脸,依然不能放下心来。
 “你刚刚想说什么,接着说,什么血契,什么封霁川的。”谢珩的语气没什么波澜,可是师月白知道他已经气极了,她担心谢珩的身体,有些犹豫着,不知道是否还要再继续说下去。
 “我去药王谷请师兄师姐来看一看吧。”
 谢珩扣着她的手腕:“你若要去,你便去,反正我没病,也不想见他们。”
 师月白不知道师尊为什么这样讳疾忌医,也或者他只是单纯地因为难过生气得厉害才会有那样的反应。她只好低着头,回答说师尊不想见,那便不见。
 “这时候就这样顺着我了,那我说叫你把刚刚的话说完,你怎么不说?”
 师月白哀求地看了看他,谢珩是这样的反应,她根本不知道要如何和谢珩继续说血契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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