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血玉碎璧——君淮之【完结+番外】

时间:2025-01-17 14:43:45  作者:君淮之【完结+番外】
书名:血玉碎璧
作者:君淮之
简介:
【全文已完结。盗文与正版有出入,感谢大家支持正版。】
--血染白璧,不尽悲歌,棋之将死,有劫乃生。--
*
十七年前那场令天下震惊的剧变再次被提起,如惊雷划破天际。
也许很久以后,人们回看这段历史时会发现,
原来这既是一切的开始,又是一切的结束。
宿命轮回,没有人能辨的清对错,抑或这对错本就是原定的命数――堆合在一起,造就了这许多的劫数,和缘分。
*
江文如回顾自己的一生,感觉像是做了一场大梦,开始时,她想让这个梦早点结束,到了后来,她却迟迟不愿醒来。
身世的秘密,让她被迫卷入动荡局势之中,与那个世人眼中芝兰玉树、惊才绝艳的圣人一路同行。
后来才发现,这个看着温润谦和的如玉公子,其实才是最冷心危险的那个。
察觉出他的危险后,她下意识想逃避远离,可他嘴上功夫实在了的,顶着一张绝色俊容,几番话说的她心神恍惚,再清醒时,手已经被他握住了,心似乎……也被他套住了。
*
在别人眼里,
他是一个圣人,光风霁月、没有瑕疵。
亦或是一个疯子,野心勃勃、狂妄无极。
可那个姑娘笑着说,在她心里,他是个真正的君子,一个真正心怀道义、纯粹干净的君子。
有人曾对他道:“明珠蒙尘,白璧染瑕,最后得到的不是理解和尊重,而是唾弃和鄙夷。”
一语成谶。
后来他成了别人口中的乱臣贼子,祸乱之源,人们咒骂他,怨恨他。
他都不在乎,但他在乎她,他不想让这个姑娘,和他一起承受这一切。
这个只用一滴泪,就让他一向自持冷静的心绪全然崩塌,满身戾气恨不得杀尽一切的姑娘。
容玢的眼前一片猩红,似乎整个人都被尸山血海包围着,就在他眼前模糊的时候,那姑娘突然出现在他眼前。
周围的一切似乎都消失了,他再看不见其它,耳中只能听到她说,
“我来带你回家。”
――
【食用指南】
1.双洁,全文架空,内含私设,不要带入哦~
2.故事结局已写好,所以是一定会完结的,大家放心观看
3.按出场次数和推动剧情程度看,人物的重要性是不同的
4.故事结局he,但过程会有点虐
内容标签: 强强 成长 正剧 美强惨 权谋 群像
主角 视角:江文如、容玢
配角:预收:相看两生厌、预收:挑灯试君心
其它:权谋、群像、成长
一句话简介:存时时可死之心,行步步求生之事
立意:命运掌握在自己手里
第1章 楔子 我是我自己的主宰,也终成了别人……
 “啪”的一声脆响,
 犹如玉碎冰裂,打破了周遭的沉寂。
 眼前一片漆黑,分不清是何时何地。
 江文如站在这里,
 遗失了自己也忘却了故人,记不得过往也看不见前路。
 “滴答”、“滴答”……
 虚无之中突然传来断断续续的滴水声。
 清透的声音回荡在这空荡之地像是敲打在人心上,让人不由屏息静默,略带虔诚的看向那声音的来处。
 面前随之扫落下一束光影,打到一名着束腰红袍的女子身上。这女子背对着江文如,一半身子隐没在黑影处,一半笼罩在光影里,带着睥睨一切的威仪,仿佛有千军万马在她身后。
 她右手握着一把通体银白的利剑,深色的液体顺着她的指缝流到剑上,又顺着锋刃“滴答”、“滴答”的砸到地面,汇成一滩浅洼。
 大袖袍无风自动,勾勒出她窈窕纤瘦的身形,上面绽开大片大片的红色绣纹,铺满了整件衣衫,像是坠落苍茫雪地的灼艳牡丹,残艳灼目到让人不敢直视。
 这红纹颜色顺着衣袍向下颜色愈深,袍摆之处绽放的牡丹红艳到极致,赤红之中竟隐隐透出玄色,像是地狱无边绝望中燃起的暗夜之火,带着摄人的鬼魅之气。
 上面滴落在地的液体像是这暗火吐露出来的残焰,又像牡丹垂落的血泪,丝丝缕缕,将断未断,不一会又汇成一小摊浅洼。
 江文如反应过来什么,她身子一僵倒吸一口凉气。
 不,不是红衣,不是红纹,那是白袍,沾满血迹的白袍!
 那女子身负长剑,满身血腥的站立在残红之中,可偏偏她气质凌冽清冷至极,像是从赤红火焰中走出的漠视一切的神邸,又像放下所有孑然一身的索命修罗。
 而那把剑,那把本应断折不知所踪的剑,此刻完好无损的出现在她手里,与她凌厉摄人杀伐决断的气场极为相匹。
 “你来了。”
 这声音无悲无喜,带着看透一切之后的坦荡与清明,她话语中的熟稔不知从何而来,像是在这等了许久,早就料到了她的到来。
 江文如质问道:“霜寒剑怎么会在你这?你是谁?”
 “有些事是时事所迫无力回天,但命由天定这话本就是个笑话,”说到这她似乎轻叹一声,又道,“但你,江文如,如今你身处此地落的这番模样,说明你还是不懂这个道理。”
 “你无根浮萍一样飘零到今日,身后从来没有任何依靠,你一步一步走到如今,心里生了牵挂,有了羁绊,我自知你天生性冷难与人近,不料行路至此,竟还这般不分轻重,任凭自己逃避现实陷入悲境。”
 “你不懂,我没有逃避,我只是――”
 那女子不待她说完便打断道:“景轩两国现在一片狼藉,而他……容玢设局至此,不是让你空自悲切做无用功的,究竟该怎么做,你早就清楚的不是么?”
 这声音有些熟悉,而她的话更令人心惊,江文如脑中轰的炸裂开来,但出声却平静至极。
 她平静问道,“你究竟是谁?”
 “你害怕了。”
 江文如指尖一缩,抬高声音问道:“你说什么?”
 “因为只有我知道,你真正害怕的样子。”女子轻笑一声,清冽的笑
声极为短促,让人听不出是嘲讽还是叹息。
 “越慌乱的时候越是镇静,这一点和他倒是像,也不知是缘是劫,但这一次,江文如,镇静也好,慌乱也罢,我都不许你退缩。”
 她皓婉熟练一转,背剑转过身子徐徐说着,终于露出了真实面容。
 没有粉黛钗环装饰,只有右耳带着一只单珠耳铛,映在乌黑秀发上像是碎在暗夜的星子,而另一只耳垂空空如也。
 没有人比她更清楚那只耳铛去了哪里,那只有毒的珠子。
 女子的眼睛不见妖艳,反而有着难言的古韵,藏山蕴水清明至极,带着几分凌厉的英气,看向她的目光含着复杂的情绪,有悲悯,有探寻,但更多的,是明了。
 而江文如在看清她的面容后再顾不得其他,整个人惊退一步,瞠目愕然看向前方。
 这种对一个人所有情绪变化了然于心,所有心绪波动洞若观火的人根本不会存在,如果有,那也只有一个答案,这人就是她自己!
 “你……”
 “你刚刚问我是谁,”女子扬唇笑道:“我曾经是景国丞相的女儿,也是新任的南阁阁主,我曾跟着一人破局而生,带领无数忠义之士在这乱局之中谋求道义。我也曾站在顶峰俯瞰众生,坐过那个沾满鲜血,却令无数人趋之若鹜的椅子。”
 “我这一生,忍过、装过,也怨怼过。疯过,狂过,也肆意过……我是我自己的主宰,也终成了别人的庇护。”
 “你问我是谁?我是你啊,而你又是谁呢?你最终的选择又是什么?”
 她身影移动,缓步走到江文如面前,眼睛丝毫不错的看着面前仍显惊讶的人。
 她将手中的沾满血迹剑递给江文如,看她几经犹疑还是接过这剑,随后阴云笼罩的目光云雾消散,目光清澈明净。
 “去吧,是时候了,结束这一切,现在只有你有这个能力,他把红玉扳指留给了你,风影从此听你号令,而你本就是南阁之主,只有你能同时调动他们两方人马,合并南阁和风影之后,新组织的名字是――”
 江文如沉声说道:“无涯。”
 她顿了片刻,理清思绪后继续说道:“我和他,我们都坚信,世本无界,唯人心有界,而今我要扫破这观念的掣肘,肃清乱局打破边界,以无涯为名,便是此举之意。”
 女子粲然一笑,回道:“看来,你已经找到答案了。那我的使命也就完成了,剩下的路,我要你自己走。”
 说完这句话后她转身向江文如挥了挥手,转瞬消失在光影之中,像是从未出现,刚刚一切不过是她做的一场虚幻梦境。
 往事如烟,尘世若梦。
 她好像回到了现实,又好像进入下一个梦境。
 又或许她本就在梦里,只是这一场大梦做了太久,也该醒了……
 她孤身站在高楼之上,任碎发在额前飞扬。
 楼上静谧无声,楼下车马喧嚣。
 潮水般的记忆一下涌入脑海,
 周围没有人注意到她,他们说说笑笑各行其是,继续在上位者书写的功过是非中,随意评判着已逝的人,尽管他们不知事实如何。
 江文如轻嘲一笑,心叹这世间的人为何闭目塞听至此,不知道真相究竟是什么,便可以随意质评真正有道之人,看不到这变局之中究竟是谁救他们于水火。
 她只是,想为一人问一声,天道人心何在?公正道义何在?
 哪怕她知道,那人向来不屑,更不需要如此。
 那年的飞红之中,她记得那人一袭白衣的舒朗模样。记得无意中窥见的,他不经意流露的孤寂和竭力隐藏的情绪。
 许是从那时起,她便不自觉地想向他靠近。
 他说要江文如不论局面如何,都要明白自己想要的究竟是什么,不论别人如何置评,都相信并听从自己内心的声音。
 于是江文如信了他,按他说的做了,可他却不是个合格的老师。
 他教她于乱世中辨善恶、谋前路,在纷乱中定本心、明道义,
 教会她自保,勇敢,
 但却不曾教她,那份埋藏于心底的情要如何表达,不曾教她如何护住心中珍视之人……
 江文如看着站在黑暗中的容玢,曾经执拗的想要将他拉到光下。
 可后来她懂了,重要的不是周遭环境的明暗,而是心境高低。
 心怀万象之人眼前所见便是炽阳,所以从此她便不怕黑暗,想同他一起站到那无光暗处。
 想到这,江文如像是看透所有一般,笑叹一声:“罢了,都无妨,剩下的都由我来做。”
 云雨至,风波起。
 既已行局至此,我便不会回头。
 仇人,对手。
 伤我者,拦我者。
 我都不会轻言原谅,我会挺立阵前,用行动告诉他们,这局棋的规则究竟是什么。
 既然本就退无可退,我又何须一再求全。
 这天,这命,终究是要自己闯出来的,只有拥有影响局势的能力,才能让别人听到你的声音,尊重你认定的规则和道义……
 委屈,误解,仇恨,
 显得那般微不足道。
 风月,爱恨,怨念,
 我都可以放下,因为我答应了你,会把这条路走下去。
 我一定会成功的,我们,一定会成功的。
 霜寒剑在她手中霎时翻转,“他提不起的剑,我来帮他提,这残留的棋局,由我来破,此行得道我便顺天而为,此行逆道,我便逆天行事。”
 长剑破空发出震耳的鸣啸,剑光疾起,剑尖直至前方,而她周身杀气尽显,一字一句说出的话如锋若利刃。
 “我要,破局。”
第2章 变起 何必困在这方寸之地营营一生。……
 月影暗淡,残星寥落。
 寒山寺几里外的一片树林里树随风动,发出或长或短的悉索声,像是绵长幽怨的叹息,又像心碎欲裂的哭泣。
 不时响起的禽鸟嘶鸣声在这里回荡,显得更加凄寒可怖。
 在这荒郊野外的树林里,只有一名七八岁的少女奔走在这,她面色惊恐脚步踉跄,身上穿的莲青暗纹襦裙早被地上的碎石杂草划破,显得落魄不堪。
 天色暗淡,但她一双秋水明眸晶亮至极,这般年纪的姑娘,即使到了这般境地,眼里也不见水痕,只是踉踉跄跄,跌跌撞撞地向前奔逃。
 “她往南跑了,快追!”
 黑暗之中脚步声越来越近,回荡在耳边犹如挥之不去的索命之音。
 而江文如的脚步却越来越沉,汗水顺着脸颊落下,滴入潮湿的泥里。
 她就快要撑不住了。
 “啊!”她一时不备,被碎石一绊,整个人向前摔倒在地,她连忙回身,就见那些人越来越近。
 “她在那里!”
 这声音近在咫尺,不过几步之遥。其中一个快步上前,作势要来扯她的腿,她惊慌之下用手肘撑着身子,在泥地擦动着向后移着,腿不断踢蹬着。
 那人的手眼见就要伸过来,却不知被什么砸到猛地收回,“谁砸老子!?”
 他四下一看,就见身旁出来一个全身黑衣的男子,江文如不知那是谁,也没精力多想那是谁。
 她就趁这机会连忙站起身来,丝毫不敢停留的转身向前面河边跑去,隐隐看见不远处站着一个身穿白袍之人。
 黑夜之中白衣最为打眼,那人神情闲散,似乎无意他顾,手中把玩着的东西像是一块白玉佩。
 她很快打消了向他求救的念头,再无暇顾他,只是不管不顾死命向河边跑去。
 跑到河边看着不知深浅的河水,她还是迟疑了片刻,只是身后打斗的声音越来越大,没时间在犹豫了。
 扑通。
 周围彻底安静下来,入目所及没有一丝光亮。
 “好黑,好黑啊……”
 腕上缠绕的青玉吊坠断裂,在江文如面前漂荡,她秀目登时瞠大,用残存的力气伸手将它捞了回来,紧紧捂在胸口。
 脑中的意识逐渐抽离,她整个人如临深渊,感觉身处一片混沌之中,下面有一只无形的手不断地拖拽着她,将她拖向无边深渊。
 “我这是,要死了么……”
 可这是哪里,母亲又在哪里?
 她还没有找到母亲,没能亲口问问她为何将自己抛下迟迟不归,难道就要不声不响地死在这荒郊野外,尸骨无存么?
 江文如浑身打了一个激灵,整个人清醒了几分
 不,她不能死,她不能死!
 “好黑,救命……”
 “我不能死……”
 “不能!”
 “轰隆”一声,一道闷雷划破天际。
 昨夜,临安街雨下了一整晚,淅淅沥沥的雨水像是要将世间尘垢尽数洗净一般,深浅不一的水洼映出灰蒙蒙的天。
 而今日闷雷大作,却迟迟不见雨星。
 燕京江府内,一头梳单髻侍女打扮的姑娘脚步匆匆走进屋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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