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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人和我说他是个O啊[GB]——薇谢归【完结+番外】

时间:2025-01-18 14:44:07  作者:薇谢归【完结+番外】
  “刚刚怎么回事?”于晚开口问道。
  “那个omega发情的信息素太浓,把我引出易感期了。”洛白榆疑惑地看着于晚,刚刚他发短信的时候解释过啊,“怎么了?”
  “我过来时看见一个穿着啦啦队服的omega上了救护车,是她?”
  “不出意外,应该是的。”洛白榆接过拧开的水瓶,眉头拧成疙瘩,“一个omega,自己跑到没什么人的实验楼,还晕倒在地,不正常地发情。”
  这事处处透出怪异,但也有可能就是刚好碰巧了,洛白榆想了想,没有再多说。
  “没有其他omega被引出发情期吗?”于晚靠着实验室的操作台,双手松松垮垮地握着桌沿撑在身侧,眼睫低垂看着地板。
  “没有啊。”洛白榆当即回道,“为什么会这么问,我赶过去时,在场的除了地上躺着的omega,只有我一个。”
  “没什么,就是买完水上楼时两个alpha,说楼里除了发情送医的omega,还有另一位omega也发情了。听到之后有点担心。”于晚撩起眼皮,不动声色地看着洛白榆,模糊地笑了笑,“如果没有,那当然更好。”
  洛白榆拿着水瓶的手蓦地一紧,眸色倏暗,心跳陡然加快。他知道那两个alpha说的是谁,是刚刚发情的他自己,发情时信息素浓度成百倍增长,超过转化贴阈值泄露出去,被那两位alpha感知到。
  若于晚不是beta,刚刚一进门她就会知道他是个omega;但于晚是个beta,她察觉不到信息素,他可以试着撒谎瞒过去。
  嗓子发紧,洛白榆喝下一口水,眼尾却勾出一抹懒散随意的笑意,看起来很是放松,没有一丁点紧张之感,“那两个alpha感觉出错了吧,我还真没察觉到,又或许是我离得比较远。”
  “啊,这样啊。”于晚点点头,没有再问,像是信了。
  洛白榆自然地低头看了看手表,“四点半了,跳高比赛快开始了。我们下去吧。”
  “好。”
  混乱的人群褪去,从前门出来,阳光猛地射在人脸上,让人睁不开眼。
  于晚走在洛白榆身旁,思绪纠缠,宛若乱麻。
  他在撒谎,洛白榆刚刚的话在撒谎,这个谎言漏洞百出,于晚都找不到理由给他的谎言漏洞打上补丁。
  操场距离实验楼的距离绝对比实验楼内的距离更远,但那么远的距离洛白榆都能感觉到,处在易感期的alpha更加敏感,实验楼内如果还有发情的omega,他不会感觉不到。
  所以洛白榆在隐瞒什么?他和那位高等级omega认识?他在替那位高等级omega遮掩?
  但她路过紧急备用箱时,两支omega抑制剂和alpha抑制剂都没有被动过。如果omega意外发情,她不可能不使用。
  还有,洛白榆被引出易感期为什么不去找医生?救护车都来了,找医生应该更方便更安全,但他让她给他从班里带抑制剂,同样的,洛白榆也没有选择动用楼内的备用抑制剂。
  但洛白榆是高等级alpha,楼内针对普通alpha的抑制剂确实对高等级alpha作用不大。
  所以确实有一位高等级omega发情了,楼内的普通抑制剂并不管用,所以对方没有使用。
  但矛盾点是,高等级omega发情洛白榆不可能感觉不到,所以洛白榆在替对方隐瞒,那对方是谁?相处这么长时间她并未在洛白榆身边见过omega。
  还有,抑制剂为什么没有标签,针管表面残留的胶液证明它本来是有标签的。
  “还真别说,刚刚那感觉和洛神信息素的威慑感差不多。”
  Alpha的话又出现在于晚脑中。
  差不多、差不多。差不多如果是一样呢?
  如果是一样,于晚心头一颤,抬眸看向洛白榆。
  那一切都说得通了。
  但她需要确定,而不是怀疑。
  撩起一丝碎发挂到耳边,于晚摸了摸裤兜,状若着急地看向洛白榆,“我好想把手机落在实验室了。”
  “啊,那快回去找找。”洛白榆紧着眉看了看手表,“我比赛的时间要到了。”
  “我自己回去,找到了就去操场上找你。”于晚连忙道。
  “好。”
  实验楼顶楼616室,苍白纤细的手从垃圾桶里捡出打完抑制剂的空管,清洗,消毒,戴好塑胶手套,从实验柜拿出器械,一滴一滴残留的液体被收集到小试管里,萧瑟冷白的灯光下,宛若在做什么精密的实验。
  ——
  运动会傍晚六点半结束,特A班成绩不错,名列第三。校运会没有开幕式,却有闭幕式,但并没有omega们上场表演的机会,校长讲完话就开始颁奖。
  颁奖结束,校运会也落下帷幕。
  玩了一天,同学们也没什么心情学习,教导主任干脆松口,给各班放起了电影。特A班抽签决定看什么,竟然抽中了恐怖片。
  洛白榆需要扫尾校运会后续事宜,回班比较迟。于晚没事干,就一直跟着他。
  等到事情处理完,于晚跟着洛白榆从后门踏进班里,一片鬼哭狼嚎。
  走在前面的洛白榆一眼看到大屏幕上的深蓝色僵尸鬼脸,吓得身子一瞬凝固,僵硬地把头转了过去,才艰难地迈着步子走向座位。
  注意到洛白榆刹那的不自然,于晚缓缓勾唇,他竟然怕鬼。
  洛白榆其实不怕鬼,作为唯物主义者,他的理智清楚地告诉他,他也清楚地知道,那是假的。他的心理不会因为鬼怪留下任何阴影,但在当下,在看恐怖片的此时此刻,洛白榆控制不了自己的身体反应,就好像潜意识里有另一个人,会不由自主地做出逃避行为。
  所以当洛白榆突然扑进于晚怀里时,坐在他们后面的两位同学震惊了。
  洛白榆这是怕鬼?
  附中最强alpha竟然怕鬼!!!
  天呐!!!!!
  附中最强alpha竟然怕鬼!!
  于晚侧坐着身子,正在聚精会神看电影,被洛白榆猛地一扑,失神一怔,垂眼看去,洛白榆的上半身半趴在于晚腿上,头深深埋进于晚腰间,他的身体没有颤抖,安安静静,像是在休息,只有紧紧搂着她腰部,抓着她背后衣摆的手,证明他并不像表面那么平静。
  眼角余光滑过身后的两位同学,两人目瞪口呆,张大嘴巴,盯着趴在于晚腿上的洛白榆。
  于晚神情自若,不露声色地将右臂放上去,搂着洛白榆的肩膀,将他护在怀里。洛白榆刚才一动不动看着恐怖片,她还以为他不怕了。
  她朝后面的同学笑了笑,眸中摇晃着细碎的光,声音不高,却足够后面的人听见,“他今天太累了,想休息一会儿。”
  身后的同学恍然大悟般点点下巴,确实,今天一天就没见班长有空坐着的,一直在忙。身后的同学收回惊讶的视线,继续开始看着电影哇哇大叫,又顾及到前面休息的洛白榆,不禁压低声音。
  于晚腰部靠着墙,洛白榆枕着她也不费什么力气。肚子上是一颗毛茸茸的头,发质细软,左手情不自禁触碰,手指想要插进去,狠狠揉一把。前方一声尖叫传来,震醒了于晚。
  好像过于亲昵了,于晚放下了手,只低头打量着窝在她怀里的洛白榆。
  怕鬼的洛白榆,有些可爱。
  眸光不经意间划过腰部,确实很细,这个姿势,他能扑过来也是难为他了。
  左手搭在桌柜下沿,手指轻敲,哒哒作响。恐怖片放了一半,正到最精彩的地方,于晚也没兴趣继续看,眸光四掠,不知道要去哪,倒是看见对面靠墙的一对同桌,贴得很近,很是亲密,眼神再寻,透出一丝兴味,班里的小情侣不少啊,光明正大的互换座位,想不知道都难。
  恩?杜若谷的位置怎么空着?环视一圈,她确实不在班里。
  蹙眉撤回目光,视线漫不经意地掠过课桌,于晚眼神一凛。
  她的桌柜被动过。
  于晚的桌柜很乱,她不爱收拾,各种试卷,各科试题,全都交叠在一起,但她记性好,记得这些书都在哪个位置,找得也快。
  但如今的顺序显然变了,她的课桌被人动过。塞满书的桌柜,想动确实要把书全都掏出来。
  但她的课桌里除了书什么也没有,那个人动她书桌是想要做什么?
  哒哒哒,敲响桌沿的声音越来越急促,于晚正在纠结要不要掏出来看一看,但她一动势必会惊到洛白榆。
  电影放到片尾,鬼怪出现的谜底被揭开,是一个让人意料不到的小角色。
  杜若谷眼眶溢满泪水,身后跟着周沅沅,随着老李走进班里。
  灯光骤然亮起,影片在最后的五分钟被按下暂停键。学生们还未从刚刚的氛围中跳出,嬉嬉闹闹地乱叫。
  老李表情严肃地站在讲台上,敲了敲教鞭,沉声道,“同学们安静一下。杜若谷同学的手表丢了,大家找一下,看是不是自己不小心捡到了。”
  “手表,什么样的手表?”下面有同学好奇地问道。
  “是一块紫金色的,牌子是江诗丹顿,我下午放进桌柜里,晚上回来就发现不见了。”杜若谷哽咽着,嗓音沉闷,“手表是我姑姑送给我的,53万。”
  教室内一片哗然,53万的手表,附中家境好的学生不少,但也不是人人都能随便带块53万的手表在身上。
第15章 白榆
  室内的喧嚣也终于吵醒了洛白榆,他一开始躲进于晚怀里确实是因为被吓到的身体本能反应,但于晚的怀抱温暖又舒服,就像一湾温泉,无知无觉中困意席卷,于晚又是个beta,还是他救命恩人,他放平了心,倒真的睡过去了。
  从怀里直起身子的洛白榆,神色恍惚,还没完全清醒,他迷蒙着双眼看到讲台上哭得梨花带雨的杜若谷,询问似的眼光投向于晚。
  “杜若谷丢了一块53万的手表,正在找。”简单概括一句,于晚笑了笑,眼底暗流涌动,藏着深意,“你看戏就好。”
  “恩?”闷哼出声,带着没清醒的尾音,洛白榆看着于晚,眼角生出困倦的眼泪,悄悄打了个哈欠。为什么让他看戏啊,丢了手表不应该大家一起找吗?
  眼泪不够一滴,落不下来,只是润湿了眼角,却让洛白榆感到不适,眼皮颤抖,挤着眼角,似乎想要将这不适抹去。
  还没醒啊?这是有多困。明澈清冽的眼底潜藏着一丝连主人都不自知的温柔,于晚举起手,四指扶着洛白榆的侧额,拇指触摸到洛白榆的眼角,将那滴未干的眼泪揉去。
  混蛋!讲台上的杜若谷隔着眼前泪幕,直勾勾地盯着于晚,这么亲昵的行为,她凭什么,她配吗!?也不看看自己是个什么东西。不过还好,过了今晚,所有人都会知道于晚是个什么“垃圾”,包括洛白榆。
  杜若谷一边按下心底的澎湃恶意,一边哭得让人心碎,眼泪涟涟,委屈慌张,再加上她那副弱不禁风的样子,没人会怀疑她在说假话。
  老李说要同学们自己找,但真心实意找的没几个。捡没捡到东西,大家自己还不知道?没捡到再翻又能翻出什么来。更何况53万的手表,这真拿出来可就说不清了。人家好端端放在桌柜里的手表,难道自己长腿跑了吗!
  有同学心里暗自思索,杜若谷做事不地道,丢了东西先自己和班里同学们说,各自找一找,直接闹到老李那,闹到全班同学都知道,要是有人真捡到了估计也不敢多说,这不是难为人吗。
  但也有同学看见杜若谷的样子,觉得丢了这么贵的手表着急是正常的,诚心诚意地替她找。
  讲台下窸窸窣窣,只有翻桌柜的声音;讲台上杜若谷还在哭,身侧的周沅沅深埋着头,一动不动,宛如雕塑,只有手在颤抖。
  无人注意的背后,杜若偷偷拧了一把周沅沅的腰,刚才说好的,怎么还没动静。
  周沅沅嘴唇微颤,低眉顺眼地偷瞧杜若谷一眼,双瞳溢满恐惧和害怕。
  见她那不争气的样子,杜若谷咬碎了牙,又用尽力气狠狠拧了一把周沅沅的皮肉。
  想起杜若谷答应她,寒假的名家集训也会带她,周沅沅终于颤抖着出了声。
  “我,我下午帮若谷回班拿画板和颜料,那时候手表还在;下楼的时候碰见了你们班的于晚,神色匆匆,不知道要干吗去。一小时后我又回来还画板,手表就不在了。”
  声音越来越低,身子也跟着发颤。但那微小地近乎嗫嚅的声音,回荡在安静无人说话的班里。
  所有人的视线转移到于晚身上,又不禁划过旁边的洛白榆,众所周知,于晚是洛白榆救命恩人。
  众人的目光,周沅沅的话音,洛白榆骤然清醒,毫不怀疑地坚定护着于晚道,“她下午回班是为了给我拿抑制剂。”
  杜若谷回头看着周沅沅,面色疑惑,像是才知道这事还有隐情,但转而就道,“但我的手表确实丢了,谁知道她回班除了给你拿抑制剂还干了什么!?”杜若谷适时出声,一副相信周沅沅的情态,面色苍白,弱不禁风的样子,好像一吹就倒,语气乞求,像是受尽了委屈,“班长,你不能因为于晚是你恩人就偏袒她!”
  一句话,这是直接给于晚下了定论,她就是偷拿了杜若谷的手表。
  偷没偷拿,想要确定其实很简单,搜查于晚的柜子就知道了,但洛白榆蓦地想起刚刚于晚一句“你看戏就好。”
  “你看戏就好。”于晚知道有人要害她!?
  如果是这样,那那块手表极有可能就是在于晚那,心思百转千回,洛白榆沉眉应对,“凭什么因为周沅沅看到于晚就怀疑她,你也不能确定那一个小时内是否还有其他人回过班。如果要确定嫌疑人,你应该先查监控,怎么可以仅凭他人一面之词。”
  说着凌厉的眼神射向周沅沅,周沅沅看到洛白榆好像要吃人的眼神,加上自己心虚,直接被吓得倒退一步,差点绊倒自己。
  “监控,唉,”一旁的老李愁眉紧锁,像是又想到了什么,面色更沉,皱眉叹了一口气,“今天监控坏了,什么都没录到。”
  所以只能借助人证。
  “要不这样,搜查一遍于晚的柜子就好,要是没有,我给她道歉。”杜若谷再次出声,哽咽声渐熄,像是冷静下来,眸底却藏着无人察觉的深深恶意和即将得逞的窃喜。
  “杜若谷,你适可而止!”一声暴喝,竟是从应樊渊口中传来,这位一贯温和的少年,不知为何出声,狠厉的眼神透过薄薄的镜片看向杜若谷。
  全场寂静,同学们的好奇遮掩不住,这两位好像并没有什么关系,但应樊渊为何这般愠怒,应樊渊是洛白榆的好兄弟,但和于晚也没有很亲近吧?仅仅是因为洛白榆护着就这么袒护吗?但杜若谷那副脆弱害怕的样子,丢了手表她也不想吧,让杜若谷停手是什么意思?!
  杜若谷被应樊渊吓得浑身一震,似乎想到了什么想要退避,但今天这事尾巴扫得干净,监控都没了,没什么好怕的,她心里安抚着自己,又站稳了身子,咬紧牙关,含泪回视回去,坚贞不屈的模样,像是根本没做亏心事,显得应樊渊的话更像是包庇于晚。
  “我不明白,这有什么好怕的,若于晚没拿,我们也不能冤枉了她,不是吗?”杜若谷再次抽噎着道,她双唇颤抖,更像被恶势力欺压的小白花,而那伙恶势力,就是包庇于晚的洛白榆和应樊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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