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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人和我说他是个O啊[GB]——薇谢归【完结+番外】

时间:2025-01-18 14:44:07  作者:薇谢归【完结+番外】
  洛白榆放开手,想要起身看着于晚回话,却猛地被于晚扣腰按下。
  他没看见于晚复杂震惊的神色,也不反抗,乖乖地任由于晚抱着。
  “没事,就是好奇。”于晚竭力稳住嗓音回答。
  草木香,竟然是草木香。
  “那你家洗衣液是什么味道的啊?”于晚又接着问道。
  “是一种兰花香。”
  他母亲的信息素是素冠荷鼎型兰花香,洗衣液是妹妹小时候脾气暴躁,为了安抚妹妹特意调配的,很接近母亲信息素的味道。
  洛白榆疑惑道,“你不是说你很喜欢这种味道吗?”
  如果不清楚是什么味道,怎么会喜欢?于晚的问题,怎么奇奇怪怪的?
  “是很喜欢。”扣着洛白榆的手愈发紧,于晚咽了咽嗓子道,“但我之前没闻过兰花香。”
  所以不清楚这种香气是哪种也很合理。
  “我家里养了好几盆兰花,阿晚可以来我家做客。”洛白榆再次起身,这次并没有被拦下,他看着面色如常的于晚,邀请道,“周六我们一起去滑冰,城南离城北太远,你可以直接到我家休息。但是这样,你今天回去,明天就要过来,是不是太赶了?”
  洛白榆说着,又有些犹豫不定。
  “我可以周日一早来,时间应该够。”
  她需要时间去医院一趟,搞清楚为什么她会闻到洛白榆的信息素。
  洛白榆想了想,周日一早来,也可以玩一天,得到肯定答复的他欣喜道,“好。”
第37章
  “你并没有再次分化的迹象。”坐在对面的信息素科医生翻着化验单,划出分化的相关激素,指给于晚,“CG值平稳,在beta正常激素水平范围内;促腺发育激素并没有增长;体内的alpha性激素含量为0。”
  “但我闻到了omeg息素的味道。”于晚盯着化验单,视线冷凝。
  “我翻过你的病历,八岁分化失败?”医生拧着眉,放下化验单,眼神带着同情,是和十年前一模一样的表情。
  于晚毫不在意,冷静抬眸,“是。”
  医生接着问道:“对方是一个高等级omega吧。”
  于晚:“是。”
  “目前没有极优alpha分化失败后能够闻到信息素的例子。”医生沉吟片刻,才接着道,“普通alpha分化失败后能闻到信息素的例子倒是有一些,经过研究,可能是分化时嗅觉分化成功了一半,其中信息素的味觉接受器分化成功,但最重要的omega性别接受器分化失败,同时身体其他部位的分化全部失败,包括最重要的信腺,所以他们可以闻到信息素。”
  “而在这些例子中,他们能够闻到的信息素无一不是高等级omega的信息素。”
  因为相比于普通omega,高等级omeg息素对所有alpha的匹配度,都要高出不少,更容易被alpha识别;同时等级越高的alpha,和高等级omega的匹配度也会越高,识别也更容易。
  至于为什么高等级omega和alpha的匹配度更高,则是因为A、B、O三性分化,本就是为繁衍而生,匹配度越高,发情期和易感期就越难以控制本能。
  高等级omega的“高”,暗含了自然规则的另一面,它赋予了高等级omega更繁重的繁衍任务;相比于普通omega,也更具有强迫性。
  但自然界是公平的,它同时赋予了高等级omega可以媲美同一等级alpha的信息素攻击力和压制力,在一定程度上保护了高等级omega不会成为完全的生育机器,成为alpha们的禁脔。
  但这种信息素,同时符合信息素的压制规律,高等级omega的信息素对比他等级高的alpha无可奈何,这是自然界的“上帝之手”,上帝需要优质的繁衍工具相互结合,因为高等级的alpha和高等级的omega之间,更容易生出等级高的alpha和omega,生出的等级高的alpha和omega,又更容易结合生育。
  一切为繁衍而生。
  基因,无比贪婪。
  而于晚作为分化失败的极优alpha,闻到高等级omeg息素的味道也算正常。
  “但即使分化失败的alpha们能够闻到信息素的味道,但他们并不会对此产生性别上的生理反应。”医生继续说道。
  渴求、占有、吞噬、欲望,这是alpha们对omega的生理反应。
  这种生理反应,才是alpha真正的性别特征。
  “高等级omeg息素的味道,对分化失败的alpha来说,仅仅就是一种'味道',和自然界的其他味道没有什么不同。”医生向于晚解释清楚,宣布道,“所以依据普通alpha的例子来推论,你没有再次分化,只是和他们一样,闻到了高等级omeg息素的味道而已。”
  “谢谢医生。”声线清冷,于晚平静道谢,没有一句反驳和争执。
  她接受结论的速度却让医生觉得愕然,太快了,像是只是单纯来做个检测,对于分化没有一点期待。
  有些分化失败的alpha也会来医院做二次分化鉴定,当他们再次得到没有分化的结论时,毫无例外都会崩溃,更有什者像陷入迷障般指责医生是庸医,坚持不会分化的结果是错误的。
  或许这就是极优alpha和他们的区别?医生心里喟叹,这样的心理素质,如果分化成功……
  于晚并不清楚医生的想法,她来医院的目的已经实现,她搞清楚了自己为什么会闻到洛白榆信息素的味道;至于她没有再次分化的定论,她也坦然接受,她并不在意自己是否会分化,她来医院也只是怕自己身体出现问题。
  忽视掉身后怜悯遗憾的目光,于晚拿着化验单走出医院。
  这里离市中心的商场不远,好长时间没过去了,她打算去于母的面皮店看看。
  于晚撕碎手里的化验单扔进垃圾桶,转身上了公交。
  ——
  于母的面皮店没有名字,只在落地门上贴了牌子,红底黄字,只有“面皮”两个大字。
  开在商场大楼下的门面店,小小一间,不到两米宽,二十左右平米,靠门放了及腰高的柜子,上面放了两个泡沫箱,一箱是切好打包好的面皮,一箱是打包好的调料水,还有一盆油泼辣子。调料都是自己调制的,装进食品级的塑料袋里封装好,买的人过来就能拎着走。
  有的人有忌口,于母就会现场调一份。
  店里是厨房,放着搅面洗面和蒸面皮的机器,用来做面皮和放材料。最里面有一个小隔间,里面有一张床和一个小桌子,简单却不简陋,床上铺着电热毯,屋里还有暖气,零下十度屋里也不冷,于母中午就在这儿休息。
  没有客人坐的桌椅,省了收拾桌子的时间和精力。
  当初开的时候,是因为医生建议于母重新接触社会,也没想着真的会有人买,不知不觉中,竟也开了七八年之久。
  最开始于母开店磕磕绊绊,还需要于晚外婆帮忙,到现在也能独当一面;她的身体也从当年的弱不禁风,恢复到了如今做几百张面皮也不累的程度。
  于母早餐一般不卖,因为这个店也不是专门为了赚钱,主要是为了治疗。
  她7点起床,到店里八九点钟,做好面皮调料,将近十一点,刚好赶上午饭;一直卖到下午,一般能卖完。
  于晚上学的时候,她就会再做几张晚上卖,家里没人,自己一个人太过冷清;若于晚放假,她晚上就不卖了,直接收摊回家。
  于晚每隔几个月就会过来一次,虽然于母有所成长,但其柔弱的本性还是难以改变,还是需要她时常看着。
  于晚过来时正是下午三四点钟,于母正准备收摊回家。
  店里的凳子上坐着一个中年女人,是隔壁两元小商品店的老板梁阿姨,是一个beta,和于母关系不错,经常过来聊天,于母自己在这边,也多亏她照顾。
  不知道说了什么,惹得于母眉开眼笑。
  “呀,这是谁呀?”梁阿姨瞧着于晚过来,手里打着毛衣,调笑道,也是在提醒于母有人过来了。
  “梁阿姨好。”于晚笑着,撩开厚厚的棉门帘,朝梁阿姨颔首打招呼。
  “晚晚怎么过来了?”于母听见声音,惊喜道,她当即放下手里忙活的事情,拉着于晚进了店。
  “出来玩,顺路过来看看。”于晚解释完,又转回头看向对面的一家门店,好似不经意地问道,“那家店不开了吗?”
  “你是说冯记小吃店吧?”梁阿姨抽了一下毛线团,得意的笑中藏着嘲讽,“上上个月就关门嘞!让他们开店不想着怎么把自己的吃食做好吃了,成天想着祸害别人家的生意,活该。”
  于母抿着温婉的笑,没有说话,她不像梁阿姨,想骂就能骂出来,但冯记小吃店关门,她也是开心的,谁也不喜欢一个总是在背后搞小动作的竞争对手。
  说起来于母都想不到,她这小小的面皮店也会遭人嫉恨。
  于母不清楚自己的店每天能赚多少钱,只是知道不亏本,模模糊糊有个大体印象,但她也常买东西,从不记账,究竟挣了多少还真是不清楚;但于晚清楚,一份面皮成本最多也就三四块,售价五块,利润一块,但店在市中心商场附近,人流量大,于母面皮做得香,调味也好,生意一直不错,薄利多销,一天也有几百块。
  不算大钱,但也不少。
  “那就好。”于晚噙着一丝淡笑,省得她再动手了。
  “晚晚今年高二了吧?”梁阿姨勾着线,抬头问道。
  “是。”于晚一边回话,一边脱下棉服,拉起袖子,和于母一起收拾后厨。搅面洗面的机器主要是用来做面筋的,每一个角落都得清洗干净。
  “诶呦,那马上就高三了。”梁阿姨说着,就着急安嘱起来,“再一年就高考了,可得抓紧了。”
  “恩。”
  蒜水这些于母每天都把握着量,不会做得过多,时间长了会散味,于母会保证每天都是新鲜的,所以就剩了一个底子,于晚端着盆,将剩下的直接倒进下水道。
  “还早着呢。”于母不想给于晚施加压力,她的晚晚能考上什么是什么,她拧干抹布,擦着台面,“你家小子今年怎么样?”
  “嗐,就那样,上了个高四,重读一年,也不知道能不能抓住个一本的尾巴。”
  “会的,去年不就差两分嘛,总不能越学越差。”
  “但愿吧,想起来就糟心,高一不好好学,高二追不上了在家哭得撕心裂肺,想起来就想笑,哪家的孩子这样的?!”梁阿姨嘴上骂着,提起自己的孩子脸上也还是欢喜。
  于晚没再参与谈话,只是闷头做事。
  收拾好东西,也该回家了,但于母想起来最近商场又换季了冬衣,拉着梁阿姨和于晚进了楼上的商场。
  于晚就是个换衣服的工具人,全看于母和梁阿姨觉得哪件好看,赶着商场下班,从里到外换了一整套。
  于晚拎着袋子和于母站在公交站,呼着舒爽的冷气。
  下次来之前得计算好日子,避过换季时间,商场对她来说还是太闷了,逛得她头晕。
  ——
  翌日一早,于晚背着书包下了火车。
  早上八点,于晚估计洛白榆周末不会起太早,打算去吃个早饭,等到九点再联系洛白榆,倒是没想到洛白榆先给她打过了电话。
  “阿晚,你到了吗?”耳廓传来洛白榆清朗的嗓音,隔着手机,稍显阔远。
  “到了,刚出火车站。”于晚一手接电话,一手拿出火车票展示给出站的检票员。
  “我在火车站门口,你看到我了吗?”洛白榆耳侧挂着手机,视线在出站的人群中不停搜寻,兀地眼神一亮,他看到了于晚。
  于晚也看到了他,清晨的火车站,外面等的人不多,站在大门外靠着栏杆一侧的洛白榆,高大帅气,身姿挺拔,尤其显眼。
  于晚边挂断手机,边迅速走出拥挤的人流,来到他身旁,“你怎么来了?”
  她没告诉洛白榆她会坐什么车,会怎么过来,几点过来。
  看着洛白榆冻得通红的耳朵,她不免有些心疼。于晚伸出手,捂了一下洛白榆的耳朵,瞅见他背后的帽子。
  有帽子怎么不戴?于晚虽然疑惑,却也没问,只是动作温和地将洛白榆羽绒服的帽子拾起,盖在他头上。
  呜,他早上刚整理好的发型!要被压塌啦!
  洛白榆心里哀嚎,但还是乖乖低头,放任于晚动作。
  帽子边沿有一圈长长的兔毛,拂过于晚眼尾,带来一阵痒意,于晚眯着眼尾,有些不适。
  两人的呼吸交融,凝成雾气,洛白榆看着近在咫尺的于晚,抬手蹭过她的眼尾,狡黠地笑了笑,回道,“猜到的。”
  于晚说她会一早来,那她一定会一早来,而城南到城北最早的车,就是这每日一趟的早火车。
  “外面这么冷。”痒意消解,于晚睁开眼睛,手指背面轻轻碰了碰洛白榆脸颊,冰凉的,毫无暖意。
  “还好。”洛白榆拉过于晚的手,将其插入自己脖颈,往下掖了掖,“这里还是温的,不冷。”
  “不冷?”于晚眉头一挑,不怀好意地笑了一下,抬起另一只手。
  刚刚触碰洛白榆的手之前一直放在兜里,只在检票时拿出片刻,是热乎乎的;但她的另一只手,拿着手机,给洛白榆戴帽子,在外面放了不到五分钟,就已经冷透了。
  但她还是舍不得把整个冰凉的手掌放进去,只是用指尖在洛白榆颈侧点了点,却也激得他抖了抖身子。
  “阿晚,坏。”洛白榆止了冷颤,笑着控诉,但显然没有怪她,抓着她手腕想要把那只冷手塞进脖子里,像是真的想给她暖一暖。
  于晚立刻反应过来,使了个巧劲,挣脱洛白榆抓着她的手,像是没注意到洛白榆想干什么,很是自然地将那只冷手揣进自己衣兜。
  “好,不冷。”嘴角蕴着无奈的笑,于晚顺着洛白榆之前的话道,她将另一只手也放下,问洛白榆,“吃早饭了吗?”
  “还没,在等你一起。”帽檐遮挡了视线,洛白榆只能看见于晚,他也只看她。
  “那我们去吃早饭。”
  “好。”
第38章
  城北体育馆九点开门,于晚和洛白榆踩着点进了滑冰场。
  刚开门,冰场上人不多。穿戴好防护用具,换上冰刀鞋,于晚扶着洛白榆左胳膊,上了冰场。
  刀刃接触冰面,不受控制地向前滑动,就要跌倒,于晚怕拉倒洛白榆,连忙抓住手边的栏杆,借力将脚拉了回来,像一只尾巴前后摇摆的海豚,她的脚和腿就是海豚的尾巴,不会一前一后,只会双脚并行。
  脚掌用力,刀刃嵌进冰里,于晚扶着栏杆,将自己定在那里,缓过了突如其来的惊吓,于晚试探性地往前动了动,沿着栏杆向前滑行了一小步。
  哐哒一声,冰刀鞋碰上不锈钢栏杆,发出清脆响声。
  滑溜溜的,根本不受她控制,明明是想要向前滑行,刀刃却不由自主偏向了栏杆。
  于晚凝眉抬起右脚,摆好方向,让刀刃与栏杆延伸方向平行;右脚固定好后,她再抬起左脚,让其和右脚一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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