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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人和我说他是个O啊[GB]——薇谢归【完结+番外】

时间:2025-01-18 14:44:07  作者:薇谢归【完结+番外】
  行李箱还没有动,他拉开拉链,掏出抑制剂,注射进自己体内,压住突然而至的情潮。
  上楼会经过客厅前方,于晚眼睛看着电视屏幕,心里计算着数值,又分出一分思绪落在洛白榆身上,见他安稳地下了楼,再次进入厨房,揣摩着洛白榆已经注射了抑制剂,才放下心,全神贯注地盯着屏幕。
  收拾好厨房,洛白榆却出了一身热汗,明明房内的温度适中,不冷也不热,他疑惑地蹙起眉头。
  倍感黏腻的身躯引起不适,洛白榆扯下围裙,回到自己的房间,反锁房门。
  浴室内雾气缭绕,急促的水流正对着后颈腺体而下,水滴带着压力敲在通红鼓胀的腺体上,微妙的按压感减轻了腺体的痒意,却只是减轻。
  那是一种逐渐蔓延至骨髓的瘙痒,他好似急需什么东西去止痒,但洛白榆不知道他需要什么,空荡又折磨人的难受,烧得他眼眶通红。
  他狠狠地揉捏自己的腺体,使劲掐着软肉,没有丝毫留情,痒意被短暂地压了下去,被折磨到紧绷的心弦放松,他呼出一口热气,睁开被水打湿的眼睫,放下了手。
  但随之而来的,是更加难忍,更加黏腻的痒,像数不清的虫子,在噬咬他的骨肉,带来密密麻麻的痒,和无边无际,空虚无知的瘙动。
  烈火烹油,他的身体迅速泛上绯红,像是被热水烫的,却又好像不是。
  他难耐地蜷起白嫩的脚趾,抠着地板,像要抓牢什么,却最终什么也没抓住。
  烧得通红的热,也烧掉了他的理智。
  赤脚走出浴室,水滴顺着足迹,落于地面,蔓延至打开的行李箱,洛白榆低垂着头,眨着眼睛,想要凝聚神思看清地上滴落的额发上的水,模糊中却只看清自己被热水烫出粉色的脚背,他甩了甩头,像只想要甩干水的小狗,急匆匆地从行李箱中抽出睡衣,匆忙间套在自己身上,连纽扣也没对住,露出干净突出的锁骨。
  他需要什么东西给他止热,他需要什么东西让他清醒过来,但他不知道那是什么。
  浑浑噩噩地走出自己的卧室,一个房间一个房间,打开,又合上。
  不对,不是,不是这间,也不是这间。
  直到他打开于晚的房间,看见挂在沙发背上的羽绒服。
  昏暗的室内,月光洒在黑色的羽绒服上,像是圣光下的黑色羽翼,吸引着洛白榆的目光,让他停滞的脚,抬起又落下,跨进房门。
  门被随手关上,密闭的空间内,只有沙发上的衣服,勾着洛白榆的全部心绪。
  一步一顿,洛白榆挪着步子,慢慢走向沙发,湿润的指尖轻触,而后拿起,他埋首其中,明明什么味道都没有,却让他浑身的不适得到解脱。
  他环紧衣服,抬眸环视房间,疲累的身躯和神经,在看到床时便移不开视线,他缓缓移向床铺,将自己藏进被子里,怀抱里是于晚的羽绒服,被他夹在蜷起的小腿间,冰凉的衣面蹭到脚心,却让他觉得舒爽,像是在沙漠中喝到了水,解了他的渴意。
  静谧的空间,鼻腔间是自己熟悉的,没有味道的味道,他终于沉沉睡去。
  晚上十点半,持续的算学练习终于告一段落,明日上午是团体赛,还是要早点休息,邹毅开口放了敕令,大家拿着东西各回各屋。
  于晚要收拾电脑,便比别人稍慢一步,她拎着电脑上楼,却看见钱哆哆拿着东西从房间出来,面露难色。
  “怎么了?”
  “洛,洛同学在我们房间。”她手指扣着纸面,有些不知所措,“好像已经睡着了。”
  于晚蹙了蹙眉,眼底划过一丝心急和担忧,钱哆哆让开位置,让于晚走进去。
  电脑被轻轻放在桌面上,于晚走进床铺,月华笼罩在洛白榆身上,却偏偏错过洛白榆的眼睛,像是就连月亮也怕吵醒他。
  洛白榆的呼吸平稳,他安详地睡着,好像只是深睡中,于晚的手指倾身撩起洛白榆的额发,触上洛白榆额头,没有发烧,那就好。
  动静已经很小,却不知为何,依然惊醒了洛白榆,他拉住于晚还没收回的手腕,睁开迷茫的眼睛,调过身子,看到于晚,眼神一亮,瞬间放开刚才还紧紧抱在怀里的羽绒服,抬臂拢住于晚的脖子,半扬起身子,贴近于晚,也将她拉向自己。
  “阿晚。”清朗的声音,却是黏糊糊的语调。
  “恩?”愕然一瞬,一只膝盖顺势压上床沿,束起的长发发尾荡起一个弧度,而后落在被面上,蜿蜒曲旋,眸中划过思索,于晚抬起手臂,环着洛白榆的肩膀,也支撑着洛白榆仰起的身体,轻声询问。
  “阿晚。”又是一声。
  “恩。”
  是我。
  得到回应,似乎便觉得心安,洛白榆细细地打了个哈欠,眼角挤出一滴泪,蹭了蹭于晚脖颈,囫囵着呢喃,“阿晚。”
  “恩,我在。”
  拢在于晚脖颈上的手渐渐没了力道,只是虚虚地罩着,平稳的吐息摩挲过于晚锁骨的皮肤,于晚将洛白榆的身子放平,又将脖颈上的手轻柔拿下,掖进被子里。
  门外的钱哆哆隔着门缝,看了全程,她捂住大张着得能够放下一个鸭蛋的嘴巴,将震惊捂在肚子里。
  她刚刚只是想打开门问一问需不需要帮助,谁能想到会看到会长大人朝学姐撒娇。
  她不会被灭口吧!!!
  救命,但是好甜啊!!!
  谁能想到会长大人私下是这样啊!
  震惊太过潦草,以至于于晚都拉着她的行李箱走到了钱哆哆身前,钱哆哆还没合上嘴巴。
  门被轻声关上,于晚面露抱歉,“可能得麻烦你,去别人的房间住一晚。”
  钱哆哆眼睫忽闪,咽下嗓子里惊讶,放下捂着嘴的手,迅速接过于晚手里的行李箱,尬笑道,“没,没事。”
  “我和你一起去找社长。”
  占了人家的位置,总得把人家安顿好。
  “不用了,不用了,我自己可以。”钱哆哆连连摆手,“洛同学好像不舒服,学姐你照顾洛同学就好。”
  我什么都不知道!我向你保证!
  而后不等于晚回话,拖着行李箱就跑向对面,她记得自己的小姐妹抽到了大床房,还是自己一个人住,添她一个也不多。
  轮子咕噜咕噜,于晚转瞬即逝消失在对门的钱哆哆,挑了挑眉,似是疑惑不解,又好似无声地笑。
  手掌握上门把手,又松开,于晚趿拉着步子走进厨房,端上一杯温水,再次打开卧房的门。
  合上的门缝隔绝了楼道的光亮,也隔绝了屋内潮湿的草木香,不过几句话倒一杯水的工夫,洛白榆的信息素已然自由散发,不知是主人没有意识控制,还是控制不住。
  空气净化器被开到最大,于晚没有忘记别墅内还有一个alpha和omega。
  “阿榆,阿榆。”于晚轻唤着洛白榆,扶着他喂下一杯水。
  干燥的唇变得湿润,补充了刚才丢失的水分,洛白榆闭上迷蒙着的眼,再次沉睡。
  静声滑轨滑动,厚重的窗帘被拉上,锁住月光。
  于晚掏出自己的睡衣,拿着走入洛白榆的房间,她打算在洛白榆的房间睡一夜。
  沐浴洗漱,临睡前她再次走进卧房,察看洛白榆的情况。
  草木香已经变淡,好似恢复正常。
  她最后检查了一遍洛白榆,将一杯温水放在床头柜上,洛白榆的手机也被于晚拿了过来,方便他及时联系她。
  门再次被关上,一室寂静,只余洛白榆清浅的呼吸声。
第46章
  曦光微亮,墨蓝色的天空镀着一层浅透的白晕,莹白月牙却还悬于天沿。七点的闹钟,刺破安静的卧室,冬日的冷气都随之震荡。
  空寂的连廊泛着萧索冷意,大家陆续起床,洗漱说话的声音隔着门传出,增加了几分火气。
  宽松休闲款的牛仔裤,白色高领毛衣更添几分慵懒,长发倾泻如瀑,服帖地黏在背后。
  于晚半垂着头走出卧室,三指撑开发圈,干脆利落地将头发绑成一束,一边向洛白榆睡着的卧房走去。
  轻轻敲响房门,没有回应,她拧开把手走进屋内,淡淡的草木香气弥漫,床上凸起的身形侧着身子半蜷着,洛白榆双眸紧闭,还在安睡。
  泛着凉意的指尖触上洛白榆额头,洛白榆眼皮微颤,无知无觉中向上轻扬起头,像一只讨挠的猫儿。
  “咚咚咚。”
  三声沉重的敲门声,“起床了!”
  邹毅的声音隔着门传入屋内,吵醒了梦中的洛白榆,眼皮沉沉,他费劲地睁开眼睛,眼前是一段纤细的手腕,他略显迷茫地握住,从床上缓缓直起身子,虚无地看着前方,没有焦点,嘴唇翕动着吐出一句呢喃,“要起床了吗?”
  他为什么觉得自己还很困,好像根本没睡多长时间。
  手心还握着别人的手腕,他茫然地看向床前站着的于晚,思绪才清明了些。
  他松开于晚的手腕,侧身下床,脚掌触及冰冷的地面,胡乱摸索着拖鞋的位置。
  穿上拖鞋,酸软的身体却支撑不住,摇晃着走了一小步,便被于晚揽住腰压回床上。
  绵软的床铺弹了弹,脑袋陷进枕头里,舒服得洛白榆想要瞬时睡过去,他强撑着不闭上眼睛,面对面看着近在咫尺的于晚。
  “难受就休息。”清冷的声线,带着从前不曾具有的,无可辩驳的强势。
  “想去看你比赛。”洛白榆温喘出声,扶着床想要再次起身,又被于晚拿着肩按了下去。
  “咚咚咚。”伴着敲门声的是邹毅的询问,“于晚你们醒了吗?”
  “你乖。”忽略门外的声响,于晚轻声细语地哄溺,哄得洛白榆再没动作,但面上却是明晃晃的不开心。
  “比赛在下午,来得及。”于晚继续哄道。
  下午,对,阿晚的比赛在下午,洛白榆昏沉的脑子终于记起。
  眼皮又变得沉重,洛白榆却总觉得自己忽略了什么,不肯闭上眼睛。
  “睡吧,我走的时候叫你。”
  得了于晚的承诺,绝不会睡过下午的比赛,洛白榆才安心地合上双眼。
  “咚咚咚!”愈发大的敲门声,于晚赶着邹毅开口前打开了房门。
  “你醒了啊!?那我去叫下一个。”虽然疑惑于晚刚才为什么不回应,但时间紧急,邹毅也没有多问,转身就要离开,又被于晚的话留住脚步。
  “上午的比赛我就不去了,洛白榆身体不舒服,得留个人照顾他。”
  团体赛虽然不需要个人赛的选手参加,但大家都是同一个社团的,团体赛的选手也是社团的代表,按照社团习惯,个人赛的社员得去加油助威。
  “会长生病了?情况严重吗?”
  “不严重,我一个人够了。”
  “行,那你留下照顾他。”
  于晚和洛白榆关系亲近,邹毅也知晓,自是放心,没有多问便答应下来。
  剩下的几房也都起了床,早饭外卖也已经到了,大家吃完便收拾东西离开,赶往赛场。
  偌大的别墅瞬间安静下来,显得冷清空荡。
  将南瓜粥放进电饭煲温好,于晚拿着电脑走进洛白榆的卧室。
  厚重的窗帘遮住了窗外明亮的日光,黯淡光线下的室内,只有电脑的光亮映向于晚面颊,草木香无声无息,随着时间流逝却愈发浓重,在短短五分钟内爆发。
  热,好热。
  赤红的岩浆滚烫灼人,烧成金色,咕嘟咕嘟地冒泡,火山中心却是一片光裸的土地,狭小到仅容洛白榆一人驻足,没有蔽体的衣物,皮肤与热气接触,好似要将他烧成灰烬。
  汗水浸湿额发,浑身湿漉漉的也好似能滴出水来,洛白榆睁开眼睛,苍青色的信息素黏稠到有如实质,溢满房间,只有于晚身上,透明的光圈勾勒出她的身形,微弱但稳定,环绕着她,保护她不受草木信息素的侵袭。
  阿晚。
  洛白榆心底缱绻低语,却被环着于晚的光圈摄住眼睛。
  缠着她的那个透明的是什么鬼东西!?
  理智湮灭,洛白榆盯着于晚,眉眼凝出戾气,赤脚下床走过去。
  信息素听从指令,更加凝实,扑向那道透明的光圈,短暂地打破一个缺口,触及到于晚的实体。
  随后缺口迅速弥合,变得更加牢固。
  信息素宛若软体动物的触手,一根根缠紧于晚,不留一丝缝隙地缠成一个茧;肢干在缠绕,他们的头部却充满攻击意味,使劲碰撞着透明的保护罩,想要再次打破一个缺口,却再没有成功。
  反而被透明的光罩紧紧黏住,没有丝毫反抗之力地吞噬融合。
  光罩就像饥饿的野兽,有如实质般的信息素就是她最合胃口的食物,她大口地撕扯,吞咽,入食,甚至有时不加分割,整个整个地吞食如腹。
  最深最重的几根被她吃掉,余下的几根颜色浅淡,似是不满足她的要求,她没有再吞噬,但仍然牢牢地勾着那几根,好像不想放过,拧巴着将那几根团了团,压缩拧紧,压成一个颜色更深的球,才一口吞掉。
  吞噬了那么多信息素,光罩却没有丝毫变化,依旧是浅浅的一层,仿若没有一分保护力的透明塑料软膜,好似一戳就破,只有真的与她对抗过,才清楚她的柔韧与强大。
  这是,什么东西?
  一切都发生在刹那间,从床边到于晚坐着的沙发只有三步,洛白榆的信息素却转瞬消失不见。
  那么浓重的信息素,好似从没存在过一样。
  手掌从于晚肩膀抚过,就像划过空气,没有任何感觉。
  洛白榆凝视着手掌,虚握了两下,疑惑地皱起眉头。
  “阿榆?”光着的双脚踩在地上,出现在于晚视线范围内,于晚抬头望向站在沙发一侧的洛白榆,衣衫不整,领口微敞,露出精致的锁骨,额发汗湿,面色绯红。
  洛白榆自言自语:“好奇怪。”
  “什么?”
  洛白榆没有回答,他向前迈一小步,插入于晚和茶几之间,正对着于晚,倾身低头,鼻尖碰触到于晚头顶的发丝,霎时便软了身子,跪倒在于晚身上。
  这是,什么啊?
  没有任何味道,却让他舒服到极致,软到没有一点力气。
  温凉的爽意,清透却黏稠,浇灭了赤红的火,又带来另一股湿润的潮气,是雨林黏腻的水汽,扒在人身上,深入骨髓。
  牙齿都好似软到发酸,但那种感觉太诱人,洛白榆将头埋入于晚颈项,情不自禁,又深深吸了一口。
  就连指尖也软得没有力气,动也动不了,蜷缩都做不到,只是微微发着颤。
  “阿榆?”迎面而来的冲击力,于晚向后靠着身子,环抱住洛白榆的腰,温声问询,“怎么了?很难受吗?要不要去医院?”
  不,不要。洛白榆想要出声回答,却突然感受到身后陌生又潮湿的热意。
  怎么会这样啊?!
  没吃过猪肉也见过猪跑,洛白榆羞耻得要落下泪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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