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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人和我说他是个O啊[GB]——薇谢归【完结+番外】

时间:2025-01-18 14:44:07  作者:薇谢归【完结+番外】
  “不去。”洛白榆咬紧牙关,吐出两个字。
  “确定不要去医院吗?”眼底划过一抹担忧,拢在洛白榆腰部的手紧了紧。
  “恩,待会儿就好了。”洛白榆细细地喘着气,应道。
  “20分钟,20分钟后还不舒服,我们就去医院,恩?”担忧还是漫过对洛白榆个人想法的尊重,于晚和洛白榆商量道。
  洛白榆又往于晚怀里窝了窝,紧贴着于晚身体,鼻间嗅着那股没有味道的气息,逃避似地闭上眼睛,没有回应,似是默认。
  时间缓缓流逝,信息素和光罩一齐减淡,潮热也逐渐褪去。
  再次睁开双眼,身体恢复正常,没有一丁点不适。
  20分钟以内,不需要去医院,也就代表着下午他们可以照常去比赛。
  “饿了。”眼睫半垂,洛白榆斜靠着于晚肩膀。
  发情期过于耗费体力。
  “下面温着粥,我去端上来。”
  “好。”嘴里应着,洛白榆身体却没有动作,依旧压在于晚身上。
  于晚也不催他,直到洛白榆觉得缓过来了,才从沙发上下来。
  于晚下楼端粥,洛白榆走进卫生间洗漱。
  头发半湿,浑身黏腻,他干脆洗了一个澡,清爽干净。
  沾染了汗水的睡衣不想再穿,洛白榆敲响浴室的门,“阿晚,忘带衣服了,可不可以帮我拿一套衣服。”
第47章
  衣服?
  磨砂玻璃模模糊糊地映出洛白榆的身影,于晚脚步一滞,将还温着的粥放在桌上,应了一声,返回自己昨晚睡觉的卧室。
  行李箱立在靠近阳台的空地上,拉链拉到一半,一角白色的衣摆半悬在外,箱子敞开三分之一豁口,只容得下一只手掌揣入。
  于晚凝眸看着那角白色的布料,指尖弹了弹,蹲下身将行李箱打开,平摊在地上。
  箱子里的衣服凌乱中带着整齐,像是原本整齐的衣服在翻找时被不经意间打乱,而那角白色的布料赫然是一条内裤的裤边,它的另一边被夹进纷杂的衣服中间,只能窥视一角,却莫名烫眼。
  眼神掠过箱子中的衣物,搜寻片刻,一套墨青色棉质睡衣被于晚从中抽出,犹豫一瞬,于晚用一根手指勾出那条内裤,将其迅速压入两件睡衣之间。
  纯白的内裤,没有任何图案和装饰。
  无名的酥麻从指尖传到小臂,于晚漫不经心地凝着指那根手指的指尖,眼底夹杂着微不可察的锋利,浓密的睫毛扇下,她轻轻甩了甩手腕,将那份酥麻甩去,而后将行李箱严丝合缝地合上。
  “咚咚咚。”
  浴室的门被再次敲响,一条门缝被打开,湿润的水汽从中涌出,随之伸出来的还有洛白榆的手,皮肤白皙,只有指尖泛着潮气的粉,指背,手背,悬着凝结的水滴,欲落不落,从于晚手中接过衣物,又马上将门合上。
  晦暗不明的心绪,好似杂乱的野草,铆足力气想要在旷野疯狂生长,阴暗又杂乱,刚刚冒头,又被于晚一瞬压下。
  她在想什么?
  一片空白,她什么都没想。
  她想要想什么?
  右手食指曲起,关节轻抵眉心,于晚敲了两下脑瓜,容色清醒,盯着浴室门把手的视线移开,她移步向楼下走去。
  微波炉里热了几个包子,她得去拿上来。
  拿一套衣服的功夫,浴室内蓬勃的水汽已经凝成水,粘在洛白榆身上,洛白榆将睡衣放在架子上,拿起一旁的干毛巾重新擦拭。
  墨青色睡衣一旁,架子上堆叠着洛白榆刚脱下的那套浅蓝色睡衣,最上面是团成一团,脏了的内裤。
  目光扫过衣架,洛白榆的动作一时凝固。
  阿晚她,不会没给他拿内裤吧?
  没有多加思考,洛白榆伸手探向那套干净的睡衣。
  长袖睡衣被拎起,白色的内裤蓦地出现在洛白榆眼帘,与叠得整齐的睡衣不同,内裤胡乱地摆着,一看便知道没被人怎么动过。
  但没怎么动过也是动过。
  阿晚她,怎么会给他拿内裤啊?!!!
  顷刻之间,潮红漫上脸颊,洛白榆盯着那条内裤,空白的脑子里只剩下一个这一个想法。
  手里的睡衣也好像烫手起来,被洛白榆扔回原位,重新盖住他不敢看的纯白。
  擦拭身体的动作变得艰难,宛如老旧的机械。
  但不论动作再怎么慢,身体还是会被擦干。
  洛白榆看着那堆衣服,轻咬下唇,拿起最上面的睡衣,纽扣被一颗一颗,艰辛地系上,他目不转睛地看着那条内裤,踌躇不决,好似在做什么关乎身家性命的决定。
  咔嗒一声,洛白榆抱着换下的衣服,从浴室出来,他低头看着地面,不敢看向于晚。
  “我去放一下衣服。”说着便朝门口走去。
  于晚正在打字,没有拦他,洛白榆回到自己的卧室,慢腾腾地将行李箱收拾好,深呼吸几口气,做好心理准备,才返回于晚的房间。
  小茶几上摆着早饭,洛白榆挪着步子坐到于晚对面的沙发上,拿起勺子喝粥。
  “已经吹过头发了?”于晚抬起手掌从洛白榆发间穿过,十分的干燥,没有一分湿气。
  “恩。”刚才为了拖延时间,他就自己吹了。
  洛白榆咽下一口粥,鼓足勇气抬眸。
  于晚的脸上没有任何异常的神色,一切都很正常。
  内裤勒着腰胯,瑟索的涩意好似有所减轻,不再具有那么强烈的存在感。
  明明是他所期待的最好的情况,他心里却突然有些不舒服。
  他垂下眼眸,不再看她,默默喝粥。
  安静的房间内,只有碗筷碰撞的轻响。
  一碗热粥下肚,五脏六腑都变得熨帖。
  温暖安谧的氛围下,困意再次袭来,洛白榆打了个哈欠,眼角挤出一滴泪。
  坐在对面的于晚一直静静看着他吃饭,见状问道,“困了?”
  “有一点。”洛白榆揉了揉眼睛,视线转向床铺,双人床,一边皱巴巴地堆着被子,一边好似根本没被动过,一抹暗沉划过眼底,他看向于晚,好似单纯的关心,“阿晚昨夜在哪睡得啊?”
  于晚没有多想,直言回道,“原本分给你的房间。”
  洛白榆继续追问:“另一个同学也是吗?”
  “不是,她去找她朋友了。”
  未经允许的情况下,她不会让别人进他房间。
  洛白榆点了点头,先前失落的心情却更加沉重,坠得他难受。
  他不明白于晚为什么不和他一起睡,是嫌弃他吗?
  beta和omega,不像alpha和omega,没有那么注重性别分别,更何况他们还是好朋友,于晚去另一个房间睡当然也可以,但更合理的情况,应该是和他一起睡啊。
  这本来就是她的房间,在还能睡人的情况下,不应该去另一个房间的啊,即使那是他的房间。
  他委屈地抿了抿唇瓣,起身走向屋内的床铺,拉开自己昨夜盖着的被子,将自己塞进去。
  而后好似想起什么似的,眨着眼睛无辜地看向于晚,乖巧问道,“我还能在这儿睡吗?”说着胳膊肘撑起身子,好像于晚一拒绝就会立即起身离开。
  于晚手里拿着碗筷,正准备拿下去洗了,闻言肯定道,“当然可以。”
  没有拒绝,洛白榆乖乖躺进被窝,又可怜兮兮地看向于晚,得寸进尺道,“阿晚能陪我一起吗?”
  他看着自己身侧的空位,示意于晚,眼含期待。
  “怎么了?”心头掠过忧虑,于晚仔细打量着洛白榆,想要看出他哪里不舒服。
  “没怎么,就是想让阿晚陪我。”
  我只是单纯地想让你陪我,你会答应吗?
  洛白榆被窝里的手指死死抠着被罩,她是不是会觉得我无理取闹,下午就要比赛,他却要让她陪他睡觉。
  他旋即便后悔了,“阿晚,不”
  “好,我先把碗筷拿下去。”
  她,答应了?!
  瞳孔微微放大,喜意迅速占领心头,扫平适才的失落,他忍着心底翻涌的情绪,不敢回头看她。
  只有于晚上下楼的脚步声,一声一声,悠扬缓慢,叩在洛白榆心间。
  于晚收拾好碗筷,洗干净手,从卫生间出来,走到床铺另一端,掀开另一边的被子。
  “这是?”
  黑色的羽绒服从洛白榆的被子下偷偷露出一半,原本躲在另一张被子下,此刻却无所遁形。
  是自己的羽绒服,于晚一眼就认了出来。
第48章
  本应在沙发靠背上的羽绒服出现在被子下,还有一半压在洛白榆被窝里。
  于晚看着凭空出现在床上的羽绒服,目露疑惑。
  昨天下午下楼前,自己的羽绒服好像在沙发靠背上。
  钱哆哆下楼比自己早,之后也没有回来过,晚上回屋洛白榆已经睡着了,钱哆哆都没有吵醒他,更遑论将衣服塞进被子下面。
  不是钱哆哆,自己也没有动过。
  那是谁?
  阿榆?
  是他吗?
  他为什么要把羽绒服塞进被子里?是昨夜冷吗,需要再盖一层?
  被窝里羽绒服冷不防出现在眼前,洛白榆适才因喜悦而怦怦跳动的心脏宛如过山车一般陡然下坠,脑海里闪过一些片段,是自己好似上瘾般拥着羽绒服睡觉的画面。
  羽绒服藏进被子里不易被看见,气息熟悉安心,触感绵软,和被子没什么分别,一觉醒来他根本没记起自己偷藏了于晚的羽绒服在床上。
  如今当场被发现,洛白榆慌乱地抠着手指,整颗心提着,不敢直视于晚。
  怎么办?
  怎么办?
  羽绒服是他放进去的,这个事实不难猜,但他此时却找不到一个足够充分的理由。
  那,那就不承认是他放的!
  洛白榆微抿自己因紧张发干的唇,声音变得轻软,带着一点不自知的撒娇意味,好似很是惊讶地看向于晚,“这不是你的羽绒服吗?怎么在床上啊?”
  不是阿榆放的?那是谁?难道有人进过房间?
  不对,昨日下午自大家放了行李箱下楼训练后,她并未见有人中途上楼。
  于晚看着羽绒服,目光愈加深邃不解。
  眼见于晚还在思索羽绒服的事,洛白榆生怕于晚继续盘问下去,捏着被子遮住下巴,迷瞪着眼睛装作很困的样子,轻飘飘的气音,缱绻着像一把小钩子,“阿晚,我想睡觉了。”
  洛白榆也确实是困了,高等级omega的发情期本就难熬,最近两次抑制剂又好似失效了一样,没有完全抑制住生理反应,已经睡了很长时间,他的身体依然疲惫不堪。
  “睡觉。”瞧着洛白榆倦怠的模样,于晚叠好羽绒服将其放在沙发上。
  一件变了位置的羽绒服而已,大概是她记错了,也无须深加探究。
  于晚卷起被子躺在洛白榆身侧,不远不近的距离,位置正处在洛白榆和床沿的二分之一中界线,不错一丝一毫,好像精确丈量过。
  穿着衣服再盖被子便有些热,于晚便只盖了一半,被子零落地搭在她身上。
  洛白榆看在眼里,没有说什么。
  她能够答应自己的请求,对他来说已是莫大的惊喜,是否换衣服,是否离他太远,便也不那么重要,他乖乖地闭上了眼睛。
  喜欢的人就在身侧,空气安逸静谧,微弱的光透过窗帘,浮动跳跃,静静洒落在床脚。
  怀着温烫的欢喜,洛白榆很快陷入沉沉的睡梦中。
  躺在床上无事可干,是很无聊的一件事。
  于晚平躺着,看着顶上的天花板,细数上面的花纹,沉静平和的呼吸声回荡在室内,她侧眸瞥向洛白榆。
  洛白榆侧身向着于晚,睡得安然,眼睫毛很长,鸦羽般地垂落眼下,像扑闪着坠落的蝴蝶,脸上晕染着两团浅色的酡红,红润的唇翕张着,吐出温润的吐息。
  好像也不是很无聊。
  于晚收回视线,回眸看向头顶的天花板,花纹的线重新乱作一团,早已分不清刚才自己数到的第158根是哪根。
  那睡觉吧,或许她会睡着。
  于晚侧眸看了熟睡的洛白榆一眼,闭上了眼睛。
  半梦半醒之间,于晚耳畔传来窸窸窣窣的响动,好像是被子摩擦的声音,随后便是一具温热的身子。
  于晚睁开眼睛,目无所视。
  熟睡中的洛白榆毫无所觉,卷着被子靠近于晚,一条小腿搭在于晚腿上,勾着她的脚踝;怀里松松地拢着于晚右臂,好像这条胳膊就是他的安全支柱。
  半个身子被洛白榆收进他的被子里,于晚愣了愣神,凝滞的眼眸从洛白榆脸上滚了一圈,回落于虚空。
  默了几秒,她将自己的被子扯到一旁。
  一半热,一半冷,冷热平衡,不会热死,也不会冻死,于晚重新闭上眼睛。
  再次醒来,是因为楼下传来的嬉闹声和脚步声。
  上午的团体赛结束,大家赶着回来吃饭和休息。
  于晚率先醒来,她凝眸看着胸前的洛白榆,怔愣一瞬。
  洛白榆随后清醒,他迷迷糊糊地睁开眼睛,习惯性地想要在枕头上蹭蹭脑袋,触感却是一团绵软。
  好像有什么不对。
  他迷惑地眨了眨眼,向上抬眸,正对着于晚的目光。
  视线接轨,洛白榆的身子刹那间停滞,仿若被冻结。
  他的整个身体都快挂在了于晚身上。
  位置是于晚那边,盖在两人身上的被子却是他的那张。
  所以,是谁钻了谁的被窝?
  “还没睡醒?”于晚垂眸看着洛白榆,清冷的瞳温和浅淡,语意绵绵,“还困的话,吃完午饭再去睡。”
  左手撑着床,于晚右手环着洛白榆,带着他起身。
  洛白榆跪坐在于晚身前,好似还没缓过神,慢了好几拍,才嗫嚅道,“睡醒了。”
  “那去吃饭。”于晚撩了撩洛白榆额前的碎发,免得它打洛白榆眼睛,莞尔一笑,像融化的冰水,清凌凌地摄人眼眸,“怎么傻傻的。”
  “不傻。”被人说傻,洛白榆此刻的反应倒快。
  “恩,不傻。”于晚笑意加深,轻声哄道。
  洛白榆涨红了脸,蓦然有些羞耻,好无聊的话题,他竟然在这里和阿晚争辩。
  他悄悄瞪了于晚一眼,骄矜又幽怨,起身下床,向卫生间走去,想起自己的衣服在另一个房间,又突兀地朝门拐了方向。
  于晚轻笑一声,无可奈何地看着洛白榆的背影,下床收拾床铺。
  个人赛两点半开始,于晚一行人两点到达赛场。
  登记核验、统计数据,过了零零碎碎的检查,距比赛也没剩多长时间。
  洛白榆坐在观赛台家属席前方,看向赛场,眼里只有于晚一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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