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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人和我说他是个O啊[GB]——薇谢归【完结+番外】

时间:2025-01-18 14:44:07  作者:薇谢归【完结+番外】
  连烁,谢家,城南。
  这是借连烁之名监视城南。
  连烁的事情是没事,但其他的事情。
  眸底划过一道剑刃似的白光,于晚低眸凝着吴浩,“现在还能接吗?能的话,你把这个委托接了。”
  “什么意思?你意思是对面那个人在诓我,他其实查到我们了?”吴浩立刻紧张起来,“不可能啊,这也没必要啊,给的条件都是错的,那也查不出来啥啊。”
  眼见吴浩越想越歪,于晚出声制止,“和连烁的事没关系。”
  “那和什么有关系?”
  “我不确定,所以要你接了委托等等看。”
  “嘶,于晚,你这是又干了什么?”吴浩死死盯着于晚,却见她一脸平静,什么都看不出来。
  不是连烁的事,还是不确定的事,这不仅是干了,这意思是还不止一件。
  “你答不答应?”于晚没有回答吴浩的问题,只问他答不答应。
  吴浩回视于晚,默了三秒,深吐一口气,似乎有点无可奈何,慢吞吞吐出两个字,“答应。”
  这就答应了?于晚挑了挑眉,有点不可置信,她以为她得和他交换条件才行。
  “你这是什么表情?我答应了你还觉得亏呗?!”吴浩看着于晚,面露愤懑。
  “没有。”平淡如水的两个字,一如既往。
  “艹。”吴浩泄愤似地骂了一个字,面色紧绷,他向后仰靠着椅背,顺手拿起桌子上的书拍上自己的头,而后颓丧地半遮半掩地挡住自己半张脸。
  空气好像都寂静了片刻。
  “于晚,这是我欠你的。”他的嗓音变得沉闷,却含着十分的认真。
第62章
  “那我先走了。”于晚点了点头,也没有追问下去,大概是指清漪姐的事情,在不知真相的情况下,他也算间接帮清漪姐报了仇,她用他用着顺手,也谈不上欠不欠,不过他想这样认为也无所谓。
  回家的路一如既往的黑,只不过如今的路上多了几个职中的学生,于晚拉下帽檐,从他们身边掠过,穿过门洞,摩托车的轰鸣声震耳欲聋,卡在门洞了另一侧。
  严客戴着墨镜,下巴紧绷,他一脚撑地,利落下车,看见对面的于晚,愣了一下,一副墨镜遮着眼睛,看不出他的神色。
  他让了让身子,似乎是想要让于晚先过去。
  之前的几次见面,气氛都很放松,即使是那次出警,严客也只能说是严肃,而现在,即使是停在那,于晚也察觉得出严客从骨子里透出的凌厉。
  他好像很着急。
  于晚垂眸打量车身片刻,黑色的机体,边边角角上却落了一层粉末状的黄土。她擦着严客过去,想了想还是回头向严客打了声招呼。
  “严警官在出警吗?”
  “没有。”严客回视一眼,推着摩托车过去,骑上车挪了挪位置,侧身朝向于晚,看起来似乎是想要问些什么,但最后还是什么都没有说,只道,“天黑了,快回家吧。”
  说完回身骑着摩托飞驰而去,轰鸣声渐小,于晚看着严客离去的背影,蹙了蹙眉。
  ——
  夜色深邃,不是课外活动时间,学生活动中心一片黑暗,只有会长办公室的窗户亮着。
  洛白榆放下文件,揉了揉眉头,后仰靠向椅背,转过滑轮,看向窗外。不远处的教学楼灯火通明,能清楚地看见窗里的学生,大部分在低头看书,也免不了有几个偷摸着打闹。
  他下午便到了家,学校要求明天上课,他本可以在家休息,但想了想办公室累积的文件,洗了个澡便来了。
  日常的审批简单,他习惯了处理得也快,但还有一个月便是元旦,今年的节目选拔的章程要改,他们已经拿出了大体框架,但细节还得再讨论,方案必须在这周拿出来,给同学们预留充足的时间做准备;外联社那边已经联系了几个商家,但目前没定下是来,还有的品牌是直接联系的学校,这些得从行政老师那边移交过来;已经毕业的校友也得邀请,谁来谁不来,得凑够人数,但也不能太多,礼堂放不下……
  杂七杂八的事情一大堆,他看到现在才差不多处理完。
  倒是谢卿潇,卫生部部长说他走后没两天谢卿潇也请假了,今天才销得假。
  “叮铃铃。”
  接通电话,洛望舒清脆的声音隔着话筒传到洛白榆耳际,欣喜又兴奋。
  “哥哥!爸爸他要回来啦!”
  “嗯?”听到消息,洛白榆有些没反应过来,父亲回来一向会提前打电话。
  “爸爸要回来啦!今晚十一点就到江城!”洛望舒激动得哇哇大叫,将近半年没见,她实在是想念父亲,她长这么大,父亲第一次离开她这么久,“哥哥,你不是会开车吗,你偷偷带着我去接爸爸吧,太晚了,爸爸嘱咐我们不要去接,我们偷偷地,不让他知道。”说着说着声音渐小,还真像是小偷小摸的样子。
  十一点,洛白榆看了一眼电脑屏幕,现在是九点多,还有两个小时,他关闭电脑,一手拿着手机,一手迅速开始规整桌面。
  “你不睡了?去机场得一个半小时,回来估计将近一点了,你明天一早还要去学校上课。”
  “没事的没事的,我明天能起来。哥哥你快点从学校回来接我!”
  “好,你在家等着,我现在回去。”
  学生活动中心唯一的灯光熄灭,一个人影边走边穿衣,拉开大门,疾步走出。
  洛白榆到家时,洛望舒已经穿好衣服在门口等着了,车钥匙也被她拿了出来,攥在手里。
  他接过车钥匙,带着洛望舒下了地下车库。
  洛望舒自己坐上后排乖乖坐好,“哥哥,我们要不要去接妈妈?”
  “接。”洛母今晚有个研讨会要开,吃过晚饭又去了研究所,现在过去刚好来得及。
  洛白榆到时,洛母已经在研究所门外等着了,直达的班车就在一旁停着,洛母看着停在面前的迈巴赫,拉开车门,看见后座上的洛望舒,挽了挽耳旁的发丝,上了车,才对着洛望舒微微一笑。
  “不是让你乖乖在家等着吗?”
  “我错了,妈妈。”洛望舒滑跪得飞快。
  “下次不可以这样了,这次饶过你。”洛母揉了揉洛望舒的脑袋,面容含笑,如沐春风。
  洛望舒眨了眨眼,抿唇笑着,露出两个酒窝,声音甜甜,讨饶道,“遵命,母亲大人!”
  机场在郊区,离城北有一段距离。
  外围的路边停着深夜还出来干活的出租车,没有几辆,冷清又寥落。
  洛白榆紧盯着出站口,直到人流稀稀拉拉地涌出,洛白榆打开车门,冷气一冲而入。
  他转头向后座道,“外面太冷了,你们就在车里等着,我过去接。”说完关闭车门,走向出站口。
  洛白榆一到站台便看见了父亲。
  大衣一角随着寒风飘扬,里面是单薄立挺的西装,身姿伟岸,眼角细纹含笑,是重归故土的放松。
  身侧的特助同样一身西装大衣,看起来是回来得匆忙,没来得及准备。
  佫闻声看见洛白榆,噙起一抹笑,张开双臂。
  洛白榆冲向佫闻声,紧紧抱着佫闻声,“爸爸。”
  “星星怎么来了?”低哑磁性的嗓音,带着中年人特有的深沉,“不是在京都陪朋友比赛吗?”
  “比完了,下午就回来了。”洛白榆撤出怀抱,从特助手里接过行李箱,“齐哥好。”
  “少爷好。”
  佫闻声朝齐特助点了点头,齐特助识趣离开。
  车就停在路边,没走两步就到了。
  见佫闻声过来,洛望舒忍不住冲下车,“爸爸。”
  “芽芽又长高了?”佫闻声接住像个炮弹似的洛望舒,抱起她,颠了颠,发出沉吟的声音,“也长胖了。”
  “爸爸,长高当然会长胖。”
  佫闻声低低一笑,好似反省地点头道,“说得没错。”
  洛母也紧接着下了车,站在车前看着他,眉眼含情。
  佫闻声抱着洛望舒过去,将她放进车里,回身看向身侧的洛母。
  冰凉的唇瓣贴上洛母额头,佫闻声一手环着洛母的腰,双唇滑向洛母耳侧,唤出洛母的名字,“云落。”
  随后不知道说了什么,只见水云落含羞瞪了得逞的佫闻声一眼,拉下佫闻声的头仰面吻在他侧脸。
第63章
  深冬气寒,清晨八点,黑黢黢的天边溜出一道明亮的光,像逃跑的孩子,身后跟着追赶它的步履蹒跚、慢吞吞的太阳。
  冬天就是这点不好,呼出的水汽总是凝结在口罩上,湿漉漉地惹人心烦。
  于晚捏了捏鼻梁的口罩边沿,无济于事,还让内罩上的水滴沾上了脸颊,冰冰凉凉的,毫无作用还帮倒忙。
  她拧了拧眉头,懒得再管。
  现在这个时间,早自习是肯定误过去了,第一节 课也不一定能赶上。上学高峰过去, 第三食堂卖早饭的也都收摊回家了。
  于晚挎着书包穿过人行道,进入超市买了一个面包和一盒热牛奶。
  错过高峰,校外的街道很冷清,基本见不到什么人。校园内也没什么人,只听到从教学楼传来的嘈杂的背诵声。
  边走边喝,赶到教学楼门前刚好喝完,早自习的下课铃响起,于晚将空盒扔进楼下的垃圾箱,走进教学楼。
  下课时分,于晚走进班里,就像一滴水融入大海,无人发现,无人在意。
  请假一个星期,两张桌子上胡乱堆叠的卷子已有小臂高。
  洛白榆好像还没来,于晚按下思绪,把书包撂在凳子上,将两张桌子上的试卷分门别类、按照科目整理好。
  上课铃声响起,英语老师操着一口英伦腔开始讲题。□□张英语卷子,于晚抽出老师讲的那一张。
  讲题声从耳道穿过,不留痕迹,被当作背景音。
  于晚浏览了一遍题目,将答案填上去,一边听一边往下做,只在老师核对答案的时候看一眼正确与否,她做题的速度比老师讲的要快不少,题目讲解了三分之一,于晚已经做完了整张试卷,这还是在老师只讲同学们做错的错题的基础上。
  “哒哒哒。”
  轻巧的三声,不重却具备足够的穿透力,让站在走道上讲课的老师听见。
  晨曦微光,洛白榆单肩挎着书包,橙色的阳光洒在他侧颜,光影交错分割,发丝也闪烁着金色的光芒。
  英语老师无声地点了点头,继续讲课。
  洛白榆默默走向座位,但依然有不少同学回头看他。
  几处窃窃,几处私语,淹没在英语老师淳厚稳重的英伦腔中。
  卷子被移过桌缝,笔尖在试卷上点了点,示意老师是在讲这道题,还有旁边清晰可见的两个小字,“才来?”
  笔袋在书包里,洛白榆没有掏,顺手从于晚指尖抽出笔,手指碰上于晚虎口,微凉的冷意。
  他在下面写道,“恩”。
  停顿了一下,又写道,“赖床了”。
  太困了,他今早根本没听到闹钟响,还说妹妹能不能起来,到最后竟是自己没起来。
  当然妹妹也没按时起床,兄妹俩人齐齐迟到,吃早饭时面对面闭口不言。
  一点点尴尬,就一点点。
  解释完自己为什么来迟,洛白榆又在下面继续写道,“卷子好多”。后面画了一个哭唧唧的表情。
  他进来时,一眼就看到了桌面上摞成一摞的卷子,想一想已经开始头疼了,但当务之急是学生会那边的事情,这些卷子只能之后慢慢补了。
  “你要写?”于晚从洛白榆手中拿过笔,在下面问道。
  她不打算全写,计划只把老师还没讲的卷子做了,至于其他的卷子,卷子那么多,也不差这几张。
  “写。”洛白榆继续回道,“要过一遍,把重点的题目做了。”
  “我帮你划。”不假思索,于晚在下面回道。
  洛白榆看着笔锋下的句子,愣了一下,两人四目相对,于晚恍然想起自己现在还是个成绩只能说是过得去的“中等生。”
  “信我、”敛目低眉,于晚在下面写了两个字,最后一点按在纸面,带着不可拒绝、令人信服的力道。
  阿晚的成绩比不过自己,那自己不会的题阿晚大概率不会,所以并不会漏过重点题目,阿晚先帮他筛选一遍,也不是不可以。
  洛白榆从于晚手中抽出笔,正准备回复,却不知何时,英语老师已经走到桌旁。
  巨大的阴影笼罩在洛白榆身上,让人不寒而栗。
  英语老师停在他桌旁,没有继续往前走。
  视线范围内是英语老师微胖的肚子,洛白榆不敢抬头,但他直觉英语老师在看他们,或者是他们桌子上摆放的卷子。
  大八开的试卷,两个版面之间是预留的空白,此刻其上,从上往下,一行一行,字不算多,但两种不同风格的字迹,一个散漫飘逸,一个风骨凌厉,看一眼就知道是两个人没认真听讲,在传“小纸条”。
  洛白榆很少做这种事情,从小优秀,从小乖巧,为数不多的几次上课做小动作都是在和于晚聊天。
  没被逮还不觉得有什么,若是突然被抓住……
  他已经开始脸红了,只不过来学校时,脸上被冻了一层红晕,此刻还没褪去,不算明显。
  五指捏着笔杆,洛白榆盯着“小纸条”,有些僵硬。
  英语老师是国外留学回来的女老师,戴着一副金丝眼镜,身材丰腴,严厉又不失亲和,当然这是在学生没有违反上课纪律的情况下。
  今天她里面穿的是白色毛衣,身子渐渐压低,似乎是想仔细看看卷子中间写了什么。
  于晚掀起眼帘,从她微鼓的肚子移开视线,从洛白榆僵硬的手中抽出笔,好似浑然不觉,将卷子翻到背面。
  刚才已经把题全做完了,卷子背面满满当当,除了作文,空白无一字。
  笔尖顿了顿,于晚圈出左侧文章中的一个单词。
  是一个复杂词,于晚在试卷中间的空白誊抄一遍,下面紧接着默写下它的各种释义,故意落了一个最难记住的释义。
  下一个,超纲词。
  照样誊抄,但在默写其释义时却卡在了那。
  她懊恼地皱了皱眉,看向洛白榆。
  洛白榆一直注意着于晚的动作,英语老师站在座位旁,依旧虎视眈眈。
  他慢慢从于晚手中抽出笔,在她誊抄的单词下写下释义。
  下一个,依旧是意思比较多的复杂词。
  于晚将其圈出,意思写了一半,英语老师依然没动。
  讲题的声音突然停止,已吸引了一大半同班同学的注意。
  她才恍惚间发现什么似地抬眸看向英语老师,眼底是单纯的不解,随后看向试卷。
  老师刚刚在讲正面,而她桌子上的是,是背面。
  她有些羞愧地看向老师,尴尬地张了张嘴,目含抱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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