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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后,成了清冷首辅前夫白月光——甜鱼蛋【完结】

时间:2025-01-18 14:45:42  作者:甜鱼蛋【完结】
  王景升闻言虽然心虚,但也不肯退缩,在岐洲,从小到大就没有人敢这么打他的脸,怒气上脑,理智一下子就被他抛在了身后。
  他冷哼一声,瞪视着季宴礼:“哼!不要以为我怕你,不过是小人得志罢了,我告诉你,这岐洲还没有我进不去的地方!”
  “混账东西!赶紧给我闭嘴!”王贵气冲冲的跑了过来,紧接着用力甩了王景升一巴掌,然后转头对着季宴礼谄媚的开口:
  “耶律兄弟,犬子年纪尚幼,说话做事不过大脑,您别往心里去啊!”说完后又是转头恶狠狠的看了一眼自家儿子。
  原本他在家中正打算要睡觉了,突然听到下人急匆匆的来报,说是他那混账儿子藏了个女人在别院,如今人跑了在院内大肆搜寻,当下气血上涨!
  连忙带了几名护卫匆匆忙忙的赶来,一进屋就看到自家儿子在那大放厥词,气的差点没背过气去。
  那边他刚和上面的人写书信再调动一批物资,这边他儿子就差点将这桩买卖搅黄了,若不是他赶来的及时,指不定这耶律齐就要拍拍屁股走人了!
  王景升被他父亲这一巴掌扇蒙了,半天才缓过劲来,揉着火辣辣疼痛的脸庞委屈的喊了一声爹,他不懂向来疼爱他的父亲竟然竟然会动手他!
  王贵见状又是狠狠的瞪了他一眼
  季宴礼眯着眼睛看向两人,眼底划过一丝阴霾,脸上故做愤怒的说道:“贵公子真是好大的威风,若是赵兄不想和在下做这笔生意,直说就好,到不必大半夜的如此羞辱于我!”
  王贵闻言脸色一变,他立马陪着笑容,摆手解释道:
  “耶律兄说笑了,您这笔买卖我高兴还来不及呢,都怪我这孽障不成气候,若是有得罪了的地方,我替他赔礼道歉!”
  说完,又转头狠狠的瞪了一眼自家蠢货儿子,恨铁不成钢的低吼了一声:“还不过来给人家赔罪!”
  王景升虽然行事莽撞,但也不算太愚笨,如今看着自家父亲如此低声下气的模样,也知道自己是提到了块铁板。
  虽然心中不服气,但也无可奈何,捂着红红肿的脸颊看向季宴礼,咬牙切齿的挤出一句话:“抱歉,刚刚多有得罪!”
  王贵见季宴礼没有反应连忙接了一句:“耶律兄,我儿年幼无知,还请莫要计较,那批货的价格我给你低个两成,就当是赔罪了!”
  闻言,季宴礼挑眉睨了他一眼,淡淡的开口道:“既然是误会,贵公子又已经认错,此事就这么算了吧!”
  王贵见状暗暗松了一口气,连忙拉着王景升离开了别院。
  直到回到了王家正院,王贵似是再也忍不住了一般,一改方才谄媚的态度,狠狠的踢了王景升一脚:“你给我跪下,一天不给我惹祸是不是就浑身不舒服!”
  王景升被王贵踹的膝盖一软,跪倒在地,心中憋屈极了,但却也知道自己做错了事,此时不宜争论,闷闷的低头认错道:“爹我错了。”
  “哼!你还知道有错?上次那刘氏那案我刚替你摆平,今日你又掳了谁家女子?”王贵厉声斥责道。
  “……镇北将军的女儿……”王景升闷声闷气的回答
  “你还真是反了天了!什么人都敢抓!”
  王贵原本稍稍平息的怒火被自家儿子这一句话又重新点燃,抬起腿狠狠的踹在王景升的肩膀上。
  怒骂道:“你既知道人家什么身份,你还敢去抓他,简直不知死活!”
  王景升被踹倒在地,肩膀传来一阵剧烈的酸麻感,他挣扎着爬了起来,满脸委屈的开口:
  “镇北将军又怎样,你前几日不是还说他坐不了几天将军之位了吗……既如此,那还有什么可惧怕的……”
  王贵闻言狠狠的剜了自家儿子一眼,不明白自己一生谨慎,怎会生出一个如此愚笨的儿子,他压低了声音开口警告道:
  “我早就与你说过,事情没有成功前不要轻举妄动,你这般鲁莽迟早会坏了我的事!这件事我帮你擦屁股就算了,以后若是胆敢再胡闹行事,你就回乡下庄子上好好陪你祖母!”
  王景升见他父亲似乎真的动了怒,也不敢顶嘴,只得乖巧的跪在一旁。
  见状王贵心中的怒火才稍稍平歇了一点,深吸了一口气,沉声说道:
  “那程家姑娘你最近少招惹为妙,等计划成功了,她一个无依无靠的女子还能逃得出你的手掌心?”
  王景升不甘的垂下眸子,点头道:“孩儿记住了!”
第62章 鱼儿上钩了
  夜凉如水,月明星稀
  别院内,季宴礼正在仔细给程十鸢包扎手中的伤口。
  自从王景升进屋后,程十鸢大气都不敢出一下,生怕到时候一点异响就引起了下面人的注意,好在几人只是简单的查探了一番,没有发现什么异常便退了出去。
  程十鸢看着眼前完全换了一个模样的男子,终于忍不住开口问道:“你怎么会在这,还成这副样子了?”
  季宴礼瞥了她一眼,语气淡淡的说道:“此事说来话长,等过段时间你就知道了。”
  程十鸢撇了撇嘴,很明显季宴礼这话的意思是不想将真相告诉她,但她也没继续追问,这阵仗不用想她也知道大概是办案。
  不过程十鸢此时也无暇顾及其他,她满脑子都是王景升下午所说的她还能仗着她爹嚣张几天,这话让她心里颇为烦躁,她不喜欢这种不可控的感觉。
  突然手心传来一阵刺痛,程十鸢抬眸望去,入目就是季宴礼小心翼翼的将她手心伤口处的木屑剔除出来,随即从怀中掏出帕子轻柔的给她缠绕纱布。
  整套动作熟稔而流畅,仿佛做过千百遍一样,程十鸢眨了眨眸子,盯着他的侧颜失神了片刻。
  “以前的记忆可有记起来了?”程十鸢回过神后,突然偏头问道
  季宴礼停止动作抬眸看了她一眼,眼神微闪,随即低声说道:“只想起一些零碎画面”
  闻言,程十鸢在心里忍不住开始吐槽顾倾城,还以为他有多大本事呢,没想到都这么多天了,季宴礼的失忆之症竟还没有大改善。
  若是他恢复了记忆,说不定还能帮自己分析分析呢,心中这般想着,程十鸢嘴上也忍不住轻声嘀咕道:“若是你记忆恢复了就好了……”
  她声音虽轻,季宴礼却听清楚了,他放下帕子,看着她道:“怎么了?”
  “啊?”程十鸢愣愣的抬眸对上季宴礼询问的视线,犹豫了许久,终于还是将从王景升那听来的话告诉了他,末了还补充道:
  “我总觉得他们是做对程家不利的事情……”
  季宴礼静默半晌,随即伸手摸了摸程十鸢的小脑袋,缓声安抚道:“无妨,他们掀不起什么风浪。”
  他说这话时语气淡淡,仿佛笃定王贵他们做不了什么似的,程十鸢听了却并未因此而安心,反倒越发不安了。
  翌日,季宴礼一大早就趁着王府小厮没注意将程十鸢送回了官驿。
  临走前,他叮嘱程十鸢:“这两天你就呆在驿馆内不要出去,等我把事情处理好了就来找你!你放心,你担心的事情不会发生的。”
  程十鸢闻言猛的抬头,惊疑不定的看着季宴礼,不确定的问道:“你是不是知道什么?”
  季宴礼没说话,只冲她露出一抹温暖的笑容,便转身离开了。
  程十鸢站在门外看着季宴礼渐行渐远的背影,眼底浮上一抹迷茫。
  *******
  三天后,元城刑捕司内
  方君亦一身黑色官服上身,腰间束玉佩,面容英挺冷峻,此时手中拿着一封书信正凝神思考着,这封书信正是季宴礼所寄。
  书信上写的正是关于宣王一派意欲谋害镇北将军程颂之事。
  忽然门外响起一阵敲门声,他收敛好心神,将手中的书信扔到火堆里,待火苗将那信纸完全吞噬后,这才扬声喊道:“进来!”
  闻言,一名身穿刑捕司官服的侍卫推门而入,恭敬的禀报道:
  “大人,属下按照您的吩咐,近日一直派人盯着那兵部的顾右丞,今日他手底下的人果然偷偷摸摸的运了一车东西出城!”
  “哦?”
  方君亦眯了眯眸子,嘴角带上了一抹嘲讽的笑意:“这位顾右丞今日倒是难得的不谨慎了!”
  随即眼底闪过一丝寒光,对着侍从继续说道:“派几个人悄悄跟上那几辆马车,将里面的东西都弄清楚!若真是兵器,连人带货直接抓!”
  刑捕应了一声快速退了下去。
  *****************
  入夜
  城外客栈内,
  一名全身黑衣的男子猫着身子摸索到了屋内,几个押送货物的货郎因为奔波了一下午的原因,此时正趴在床上睡的正香!
  那人借着窗口折射进来的月光,扫视了屋内一圈后,便径直朝着几个大木箱处走去。
  待走至木箱边,他蹲下身子小心翼翼的将那木箱打开,当看清里面摆放的东西后,眼睛顿时瞪圆,那木箱之中竟然放着的全是石头!
  他眼神一凛,知晓自己中计,飞快地合上盖子,打算从房中退出,却不想刚刚还睡的打鼾的几个货郎早已清醒,此时正阴森森的盯着他!
  随即夜色中寒光乍现,一股强烈的血腥之气在空气中逐渐弥漫开来,那黑衣男子睁着眼睛,毫无预兆的瘫软在地上。
  与此同时,顾府后门处,四五辆小推车从里面陆续被推了出来。
  除了几个堆叠着杂物的大箱子外,每个推车上都躺着一个被草席裹着的“尸体”,整个画面看上去阴森又诡异。
  几人收拾好东西正想往城门方向赶去时,只见方君亦的身影从漆黑的夜色中走了出来,他的身后则是一群身披甲胄的士兵。
  “这大晚上的几位是要去哪呢?”方君亦看着眼前的几人挑眉问道,脸上的表情似笑非笑,看的几人毛骨悚然!
  顾家的几个侍从见到几人时脸色皆是一变,领头的一个侍卫咽了咽口水,勉强维持着镇定开口解释道:
  “官爷见谅,主要是近日府内出现了传染病,这不这几个兄弟都中招了,老爷怜惜他们为顾家一生尽衷,不忍心一把火将他们烧了,让我们晚上城外给他们挖个坑好入土为安,下辈子别这么苦!”
  说完还挤了点泪花在眼眶里,倒真有几分兄弟情深的模样。
  方君亦闻言脸上勾起一抹冷冽的弧度,他垂眸瞥了眼那几人的装扮,冷哼了一声道:
  “既然是传染病你们几个也不做个防护,就不怕被传染?”
  哪侍从闻言赔笑道:“官爷有所不知,我们兄弟几个都是传染后治愈的,所以就不用防护了,倒是官爷你们,还是离的远些较好!”其它几人闻言连连点头
  方君亦盯着那比平常高上不少的推车,眼神冰凉了几分,开口道:“既如此,你们便自便罢,不过今日我当值,怕是要耽搁你们几分钟照例检查一下。”
第63章 打蛇打七寸
  说完不待对方答应就直接命令身后跟随的士兵将几个侍卫控制住。
  “官爷你这是作甚!我们又没有犯事,凭什么抓我们!”
  那领头人慌张开口,脸上尽是恐惧。
  方君亦睨了他们一眼,慢条斯理道:“有没有犯事得等我检查一下才知道!”
  话落,他用脚尖踢了踢那木箱的盖子,正想上手将其中一个大木箱拉出来时,顾右丞着急莽荒的跑了出来,指着方君亦呵斥道:
  “方君亦,你这是干什么!别以为你爹是太傅,你就可以如此嚣张!按品级我还比你高一级!”
  方君亦睨着面前的顾右丞,知道他推断的没错,这人如今的样子完全一副做贼心虚的模样,于是目光沉沉的吐出一句话:
  “顾大人,下官只是秉公办案!兵部兵器库存连连减少可前线却一件都没收到,你身为兵部右丞,想必应该比我更想侦破此案吧!”
  顾仁南被戳中痛处,脸色骤变,咬牙切齿道:“你这是什么意思?怀疑我监守自盗?”
  “下官可没这么说,顾大人不要误会!”
  方君亦的手慢悠悠的的抚过木箱,语调轻飘飘的,却让顾仁南感到遍体生寒:
  “只是希望顾大人能以身作则,这样下官日后在城中也有底气可以监察”
  说罢一把将木箱推倒,砰的一声巨响伴随着兵器的碰撞声震慑着顾仁南的耳膜,随即他眼皮狂跳,看着方君亦的双眸充满了愤恨!
  方君亦微笑着转过身对着一旁的士兵道:“给我搜!”
  话音刚落,原本躺在推车上装死的几人一个鲤鱼打挺跳了起来,纷纷亮出兵器,朝着方君亦刺去。
  方君亦显然料到了这种情况,并未有任何惊讶,反倒是冷笑道:
  “看来几位是铁了心要反抗了?”
  说完他对着身侧的士兵挥了挥手,立刻有十余个士兵从暗处冲了出来,与那几人交战在一起,没一会那几人就被士兵压制在了地上,动弹不得!
  随后方君亦派人将推车隔板撬开,果不其然,里面一柄柄长枪映入眼帘,几个士兵见状连忙高兴的轻点起来!
  “顾大人这就是你所谓的没有监守自盗?”方君亦眯了眯眼睛,嘲讽的开口道。
  顾仁南看着眼前这副场景,知道结果已经是板上钉钉的事情了,脸色苍白如纸,浑身颤抖着开口道:“不……是我,不是我!”
  “有什么冤就跟我去刑捕司说!”
  说着方君亦对着身侧两名士兵使了个眼色,示意他们将人绑了起来,随即带着那几人离开!
  ********************
  另一边岐洲王家正院
  王贵自是不知道元城内发生的事情,与“耶律齐”约定的五日之期就是今天了,对于那批货久久未到,王贵越发坐立不安,总觉得会出什么差池!
  王夫人看着王贵焦躁的样子,忍不住劝慰道:
  “老爷您莫急,元城到这光是最快的运输都得三日呢,实在不行你就同那商贩好好说道说道,先将咱们手头有的那批货提走呗。”
  王贵叹了口气摇了摇头,“我也想啊,只是元城那批货一日不到,我这心里一日不安生,若不加紧送达的话,怕是会惹出麻烦!”
  他话音才落,门外就有仆人来报:“老爷,别院内的那南国商贩要见你!”
  一听这话王贵头都更痛了几分,他揉了揉额角,皱着眉头吩咐仆人备轿!
  他知道那商贩此时见他定然是为了那批货而来,
  两炷香后
  王家的马车停稳在郊区别院内,王贵撩开车帘,看了一眼门前的牌匾,眼神一片晦涩难明。
  他缓步走进屋中,那名异域感十足的商贩正坐在椅子上闭目养神,似是察觉到了王贵的靠近猛的睁开双眸。
  “赵兄近日可好,今日可是五日之期最后一天了。”季宴礼语气温润,端起桌前的茶杯轻啜了口茶。
  闻言,王贵的面上闪过一瞬间的尴尬,随即扯了扯嘴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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