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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后,成了清冷首辅前夫白月光——甜鱼蛋【完结】

时间:2025-01-18 14:45:42  作者:甜鱼蛋【完结】
  黑色的药汁一点不剩的全部灌进凌王嘴里,等宫女把碗递过来后,那医师随手抽了帕子擦拭掉凌王唇边的药渍后,又替凌王把了脉,随即对着皇后禀报道:
  “皇后娘娘,殿下如今脉搏逐渐趋于平稳,已经脱离危险了,接下来便需要好好调养一段时日了,至于什么时候能醒,便要听天由命了。”
  听到医师说的话后,皇后的脸色终于露出了一抹笑容,她欣慰的看着躺在床榻上昏迷不醒的凌王,语带哽咽道:
  “这孩子,终于熬过来了!有劳大夫了!”
  医士拱了拱手:“职责所在,不敢言谢。”说罢,又快步往外走去,整个人充满了一股神秘的气息。
  待医士离开后,皇后的视线再次落在了凌王的身上,脸上布满了心疼的神情,片刻后才叹息着对一旁的程十鸢嘱咐道:
  “十鸢,这两日你也辛苦了,你这身子还未大好,快些回去歇着吧。”
  闻言,程十鸢也没有强行留下,毕竟她还有个生死不明的丈夫还没有消息,该柔弱时就得装的柔弱些,于是点点头道:“那臣妇便先告退了。”
  就在程十鸢刚迈出凌王营帐之时,余光突然瞥见右后方有个宫女鬼鬼祟祟的走进了一个小道,她脚尖一转,跟着那个宫女钻进了另一条小径。
  那个小径幽深冗长,四周一片寂静,偶尔传来的风吹树叶摩挲的声响令程十鸢更加警惕起来,直到那宫女停下步伐,程十鸢才从草丛后探出头来观察着眼前的景象。
  只见那个宫女在原地停顿了片刻后,便向着左侧走去,她的步子很慢,甚至还带着几分犹豫,仿佛她身前有什么洪水猛兽,或者说是恶魔。
  程十鸢皱了皱眉,左侧便是宣王营帐所在地,而那个宫女现在的举动明显是想过去通风报信,此时对于宣王有用的信息,便是刚刚凌王有所好转的消息。
  想及此处,程十鸢便便停在原地,没有继续跟下去了,毕竟再往前的话,宣王的那帮手下也不是吃素的。
  程十鸢悄无声息的返回自己的营帐时,正当她关好自己的房门时,腰间突然被缠上一只冰冷的手掌,紧接着,一张俊美的脸颊出现在了她的视野中。
  从迈进房间的那一刻,程十鸢便闻到了空气中那股若有若无,独属于季宴礼身上的茶香,所以对于他的突然出现倒也一点都不意外。
  季宴礼垂眸凝望着近在咫尺的少女,见她俏丽白皙的脸颊上染着淡红,双眼闪烁着一副意料之中的小骄傲,不禁莞尔一笑。
  “没想到我家夫人演技倒是不错!”他凑近她轻声道,温热的鼻息喷洒在程十鸢的颈脖处,惹的她缩了缩脖子。
第168章 鱼上钩了
  程十鸢抬眸瞪了他一眼,轻声嗔怒道:“你还敢取笑我!”
  季宴礼低低的笑了几声,随即将程十鸢拉到怀中搂住她纤细的柳腰,薄凉性感的薄唇贴近她粉嫩的小耳朵低声道:
  “我何时取笑你了?我在夸你做的好~”
  程十鸢看着眼前和往日没什么差别的季宴礼,这些日子悬着的心终于放了回去。
  虽然他早就知道这就是季宴礼和凌王等人设置的一个局,可这掉落山崖应该也不是作假,否则也不能让一向疑心病很重的宣王等人相信。
  这样算来,季宴礼在自己的局里,也不是百分百安全,想到此,程十鸢心底里依旧隐约感到几分不安。
  程十鸢伸手环抱住季宴礼健壮的腰肢,将脑袋搁在了他胸膛上。
  “你没事便好,你如今有我,行事也要千万小心些,”她喃喃道。
  季宴礼闻言低声轻笑一声,修长白皙的指腹抚摸过她乌黑的青丝:“放心,我答应你不会有事的。”
  “嗯……”程十鸢乖巧的靠在他的胸口上,任由季宴礼抱着自己,过了一会儿才道:“刚刚我见凌王殿内的一丫鬟偷偷摸摸去了宣王那…估摸着是去说凌王伤情好转的消息了。”
  季宴礼的面色未变,只是嘴角的弧度逐渐加深,最后轻轻拍了拍程十鸢纤细柔软的脊背,低沉醇厚的嗓音在程十鸢耳畔响起:
  “无妨,此人暗送情报也在我计划之中,若是没了她那事情就复杂了。”
  “你早就料到了?”
  季宴礼低声笑了起来,他捏了捏程十鸢柔嫩的小脸蛋,“你忘记了,你家夫君可不仅仅只是武功盖世。”
  程十鸢恍悟般的眨了眨眼睛,季宴礼本就精于算计谋略,自然会将所有的环节都给计划好。
  “如今还未到最佳时机,等时机成熟我再亲自送宣王上路。”
  说完这句话,季宴礼便松开了环住程十鸢的手臂,两人又说了会悄悄话后,季宴礼便从后窗翻了出去。
  程十鸢也没多做挽留,毕竟营地人多眼杂,季宴礼还活着的消息暂且不能被其他人知道,免得到时候破坏计划。
  另一边,宣王寝殿内。
  不同于程十鸢这边的欢乐氛围,宣王坐在桌案后,听到这个消息时,恨不的将手中的茶盏捏碎!
  “他这命倒真的比狗还大!”宣王怒极的摔了手中的杯盏,随后便剧烈喘息起来,胸口也因为愤怒不断的剧烈起伏着。
  这件事是宣王筹备许久的计划,本打算利用这场刺杀除掉凌王,却不想,他们竟然没能成功,让他还留了口气下来。
  留口气就算了,本以为伤重至此,便是再强硬的命也撑不了几天了,没想到这上天好似在和他开玩笑一般,偏偏又将凌王救活了!
  宣王的心中憋闷至极,但是又不甘心就这么失败了!他咬牙切齿的道:“既然他快要好转了,那就再添把火,务必要他命丧黄泉!”
  宣王阴狠的目光看向远方,从怀中掏出一个小瓷瓶,递给了屋内跪着的少女,缓缓吐出了几个字:
  “你的家人能不能活,便看你这次的表现了。”
  那名跪着的侍女听到这话后,身子颤抖了一下,连忙接过瓷瓶,颤颤巍巍的说道:“奴婢明白,奴婢一定竭尽全力。”
  说完后她便恭敬地退了出去,而那小瓷瓶中的东西,正是宣王特意派人准备的毒药—“七星海棠”。
  此药是由海棠花制成,无色无味,用后无影无踪,令人防不胜防,中毒后,毒性分批攻入五脏六腑,对于凌王现在的状态来说,一旦用了它便能立时血逆气绝,无药可救。
  待那名叫碧玉的婢女离开,宣王身旁的一位年纪颇大的老者才忧心忡忡的问道:“殿下,您确定要使用这种东西吗?”
  “本王已经等不及了!”宣王咬牙道,若是凌王一醒,他便没有活路了。
  “可是……”那名老者犹豫道:“您要知道,皇上现在对凌王照看严格,若是您贸然用毒……”
  宣王冷冷地看了他一眼,厉喝道:“够了!我做事什么时候轮得到你指手画脚,本王要怎么做还需你来教?”
  那老者闻言神情微顿,低头称是。
  “去吧!按照本王的吩咐做就好,”宣王挥手示意他下去。
  “老臣告退!”
  那老者躬身后退着,退到了屏风后,待走到拐弯处,他忽然顿住步伐,回头看了宣王一眼,眉宇皱起,眼中闪过一抹担忧之色。
  此人正是镇国公身边的老人,从小看着宣王长大,在心底里也早已将他当成了半个孙子来看。
  这些年,宣王愈发的急躁易怒,动辄便喜欢迁怒于他人,他知道镇国公和宣王此时都急,但他心里总有一股隐隐的不安,或许这就是当局者迷,旁观者清吧。
  这样想着,那老者叹了口气,迈步离开。
  翌日,朝阳初升,暖融融的光芒树叶缝隙,
  斑驳的投射在屋檐、墙壁上。
  宣王寝殿内
  自从将毒药送出后,这一晚
  宣王辗转反侧,难以入眠,直到寅时左右才睡了片刻,但很快他便惊醒,睁开双眼望着帐顶。
  但直到日上三竿也未听到凌王逝世的消息,他忍不住皱了皱眉头,莫非是他的计划出错……
  可是他的人昨晚明明亲眼看见那婢女将药丸融在药中,喂给凌王的……到底是哪一步出了错!
  可是他的人昨晚明明亲眼看见那婢女将药丸融在药中,喂给凌王的……到底是哪一步出了错!
  这七星海棠毒性极猛,中毒之人一旦服下后便浑身乏力,无法运功逼毒,若是没有在第一时间服用解药,最长也就只有三个时辰的寿命。
  可如今已然过去了六七个时辰,却还不见凌王有毒发的消息,难道是有人提前察觉到了毒素,并且及时给他解了毒?
  不,这根本不可能!
  要下此毒只有他和镇国公知道,他们俩都不会往外泄露,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思量再三后,他决定亲自去试探一番。
  ……
第169章 水落石出
  凌王寝殿中,凌王躺在床上,他的面色苍白,唇瓣毫无血色,整个人看上去极其虚弱,原本俊朗的模样如今却透出一股虚弱与颓废之感。
  他静静地闭着眼睛,仿佛依旧在昏睡着,可实际上,他的意识却格外清醒。
  其实从始至终他的“受伤”不过都是一场戏罢了,为的就是麻痹敌人的警惕心,好顺利将那些人连根拔起!
  凌王缓缓抬眸,看着空荡荡的房间,嘴角泛起一丝嘲讽的笑容。
  想到宣王,凌王心中便生出了一股厌恶。
  虽说他这装病也不磊落,但若是那宣王没有存那伤害他的心,这部戏他一个人又如何演的出来?
  狩猎第一日下午,以他和季宴礼的功夫,其实早就察觉到有人在暗中偷偷跟着他们,所以他们故意朝着悬崖的位置走去。
  其一是为了避开人群,给那些歹徒一个下手的机会,其二便是他们早已在悬崖下挂了一层细网,为的就是将这场戏演的更加逼真一些。
  如今他在这病榻之上躺了两三天,昨日又传出伤情好转的消息,想必宣王那边已经如热锅上的蚂蚁一样,急得团团转了。
  凌王轻轻一笑,这一切,他和季宴礼早都预料到了。
  不过宣王也太小瞧他了,他岂会这么容易死?
  正当他想的入神,背靠山林的那扇窗户突然传来一阵极轻的响动,紧接着那扇木质的雕花窗被人轻轻推开,凌王不动声色的眯着双眼看去,果然便见一个蒙面黑衣人从窗口处偷偷翻了进来。
  他的眼底飞快的闪过一抹精光,旋即便恢复常态,双眼一眯仿佛已经晕厥过去。
  那名蒙面黑衣人显然没有注意到床上的凌王那细微的动静,悄悄摸索着来到床前,他先是四下扫了一眼,确认无人后,他伸手朝着凌王的脉搏处探去。
  收回手后,那人的眼底飞快的掠过一抹失望之色。
  这位蒙面黑衣人不是别人正是宣王,他特意摸清了凌王寝殿内侍从的进出时间,中间刚好有个一盏茶的空档。
  不入虎穴,焉得虎子?
  他深吸一口气,将手搭在凌王的脉搏处处,果然他的脉搏一点没有中毒后的虚浮之相!
  若是那婢女昨日就将毒药喂给了凌王,他绝对活不到现在,想来想去便是那女子背叛了他!
  既然如此,他便亲自来送他这个兄弟一程!
  想到这里,宣王毫不犹豫的从胸口掏出一个小瓷瓶,随即从中倒出一小颗药丸握在手中,眼底满是狠毒。
  随即他俯身凑近凌王耳畔,语气阴森狠辣道:“我的好弟弟,黄泉路上多多保重!”
  话音方落,他正打算将那药丸塞进凌王嘴里时,凌王却突然睁开了眼。
  宣王见状被吓了一跳,当即脸色大变,慌忙的后退了几步,同时将手里的那颗药丸藏到了身后,戒备的瞪视着凌王。
  而就在此时,凌王也坐起身来,他的目光淡漠而又疏远,就像是高贵的帝王在睥睨众生般,带着让人敬畏的威压。
  宣王的脑袋嗡嗡作响,凌王不是身受重伤吗?怎么如今看来却身上一点伤的没有的样子!
  刚刚躺在床上的虚弱苍白感,在他起身后荡然无存!
  不好!!中了他的计了!!
  宣王猛然间想通那一切,立马转身欲逃,可就在此时,角落里一个黑影突然飞身扑向他,扯下他对面罩后,一把揪住他的衣襟,随即一掌劈在他脖颈之处,将他直接打趴在地!
  他挣扎着抬头,正对上那张熟悉又陌生的脸庞!
  “季……宴礼……你、你怎么可能会在这里?!你竟然没死?!”他当时明明躲在暗处亲眼见到季宴礼掉落悬崖的!怎会如此!
  季宴礼居高临下的看着他冷笑:“多谢王爷惦念,微臣身子好的很,暂时应该是死不掉了。”
  “不!不可能!我亲眼看到,你分明……你分明……”宣王惊恐万状。
  季宴礼居高临下的瞥了他一眼:“殿下未免太小看人了,微臣习武多年,怎么会连您这点雕虫小技都看不穿?”
  季宴礼说的淡然,但却让听的人心中却涌起滔天巨浪。
  说完后,他的视线定格在地上你一个小瓷瓶上,随即弯腰捡起了掉在地上的小瓷瓶。
  宣王瞳孔骤缩:“季宴礼!慕容厉!你们竟敢合伙戏弄本王!”
  他愤恨地瞪着季宴礼,正要破口大骂,突然从屏风后走出来的明黄身影,顿时将他剩余的话全部咽了回去。
  “父皇?!”宣王震惊地看着走过来的明德帝
  怎么会?父皇他怎么会在这里!?
  他今早出门前明明打探过父皇的踪迹,父皇又怎么可能悄无声息的潜伏在这里?!
  “清儿,朕给你半柱香的时间考虑,你是愿意乖乖招供,还是想继续狡辩!”明德帝慢悠悠的道,眼中却是冰寒刺骨。
  宣王闻言心里忍不住咯噔一声,瞬间升腾起了不祥的预感,难道父皇他已经知晓一切了?
  “父皇……儿臣冤枉啊父皇……不是你想的那样!”宣王哭丧着脸道。
  明德帝看了宴季宴礼手中的瓷瓶,随即冷哼一声:“清儿,别怪朕没提醒你,朕的耐性可不比从前了!朕最恨的便是欺骗!”
  宣王闻言脸色霎时惨败,既然如今事情都到了这一步,他也无需再辩解了!他沉默了一会后抬头咬牙道:
  “父皇!我到底是哪一点不如他!为什么!为什么您最后是选他而不是选我!”
  宣王说到最后时,表情狰狞异常。
  季宴礼看着跪坐在地上的宣王,眼底满是鄙夷与不屑,他勾唇浅笑,眉宇间尽是讥讽。
  都到这一步了还在问这种没脑子的话,若他是宣王,此时此刻定然多说些他与明德帝的昔日旧事,好博取帝王的一丝怜悯,而非这般愚蠢的询问这种能挑起明德帝脾气的话。
  见宣王突然面色狰狞,明德帝的眼底染上一抹失望和杀意。
  他最痛恨的便是手足相残,因为他的上位之路便是这般被自己的亲兄弟背刺过若不是他命大,天元国的国君早就换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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