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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游同人)敖烈:取经不如谈恋爱 ——平湖秋月生【完结+番外】

时间:2025-01-18 17:16:47  作者:平湖秋月生【完结+番外】
  阴风突然卷了几次,再也无法聚起沙兽,便放弃了这一招,扭了扭身躯,使得遮天的黑雾更浓,霎时间,黑雾中的妖魔也显形出来,从地下,或者从天而降,或者从四周的浓雾中探出一只幽暗的爪子抓向敖烈的后心。没想到难关连着一关,连停下来喘息的机会也没有。方才打散沙兽已经耗费了他不少气力,倘若阵法主人使的是‘人海战术’,若他再打下去耗尽法力,到时要破阵而出更难。心念一动,将汽龙唤回,从指尖滴出一滴精血,抹在汽龙闭着的双目处,汽龙猛然睁开眼睛,恍若有灵般护在他身侧,挡住周遭妖魔。他缓慢向前走,勘探阵势,试探着寻找破阵之法。
  万圣龙王确实在防备羽翀,早令虾兵蟹将集结成队伍,一日三次轮流换班巡守,看紧门户,凡到访者必须核实身份,与羽翀有来往的妖仙则暂时禁绝往来。
  敖烈自然不在防备的名单中,来往的水族对他还十分热情。他本想直接去寻赤霞,半路被截了下来,虾兵径直将他带去了龙王的会客室。他进去时,龙王已经等在里面了。
  ‘敖烈’像模像样地唱了喏:“小婿参见岳父大人。”
  “贤婿免礼。”龙王对待的态度可比对羽翀慈祥了不少。不多时,侍女们上了茶、果盘,万圣龙王拿起一盅,指尖在茶盖上绕了几圈,终于开口:“这门亲事,终究是我们家高攀了你。”
  “小婿不敢。能娶到公主,于我而言已经是大大的幸事。其他的都是细枝末节,无关紧要,我绝对不会辜负她。”羽翀心里一惊,他竟将心里话说了出来。敖烈的想法大约不是这样的。万圣龙王却一边摸着垂挂在颌下的长须,一边赞许地点头,如果你连为我的女儿奋不顾身的勇气都没有,我又怎么相信你会一辈子对她好。
  “为人一世,有人活的是个壳子,有人活的是本性,还有的人在两者之间苦苦权衡。晋人陶渊明说,既自以心为行役,奚惆怅而独悲。赤霞看得通透,可人活在世上不能只有通透,她不是刻意对你冷淡,只是钻进了牛角尖,不能自拔。如果你能一直守在她身边,慢慢引导她走出困境,你一定会得到想要的结果。”
  ……
  如果是敖烈听到这番话,他一定会大受启发,感动不已。至少万圣龙王为他指明了一条出路,可惜,听到这一句话的是他羽翀。见迎面走来的一个熟悉的人影,羽翀慢慢收起面无表情的一张脸,露出和煦的笑容,“白寻姑娘。”
  白寻终于见到了他,两只眼睛望着他,支支吾吾,却半天也没说出话来。后者脸上‘怪异’的笑容,让人觉得空洞而无实物,还有些不耐烦:“你想说什么,是公主有什么事吗?”“你,怎么了?三太子。”白寻顿觉怪异,羽翀敏锐地觉察到两人的距离过近了,他低头,将白寻上下打量一遍,“我怎么了和你又有什么关系?莫非你……”白寻隐隐猜到他要说什么,但这并不像是敖烈该说的话。果然,他开口道:“我和赤霞已经订婚了,那些不切实际的想法,你还是省省吧,她也算对你不薄。”
  “你?”白寻羞得满脸通红,她确实心里有愧,为着那些想法在心底日夜煎熬。从没有一刻放下过这些。她是喜欢他,也曾表明自己的心意,但那是在他们订婚之前,现在既然木已成舟,也到了她该放下的时候。她定了定神,弯腰让出道路:“是,你和我本没有任何关系,公主就在院子里,你去见她吧!”
  还算是拿得起放得下,就是我也高看你一眼。羽翀点点头,不发一言,径直往赤霞的方向走,白寻一直低着头,候他远去。蓦地,忽然想起什么,眼神直勾勾地盯住他的背影不动了:“你不是敖烈,你是谁?”
  后者动作更快,几乎是白寻刚一开口,就瞬移到了眼前,白寻还没反应过来,羽翀出手如电,将白寻的脖颈捏进手里。脆弱的脖颈一捏就断,苍白羸弱的性命仿佛瞬息之间就要被毁灭,,被捏碎的骨头发出‘咔咔’的响声,她的喉咙里只能发出尖锐而痛苦的‘啊’,窒息与剧痛袭击着她,仿佛马上就要晕厥过去。而他停下动作,就更像是在刻意欣赏她濒死的丑态。
  白寻的心里是从未有过的冰冷和怨毒,被送进碧波潭时,她不曾有过怨言;眼睁睁看着赤霞与敖烈相识订婚时,她也不曾有恨,只是有些遗憾;唯有此刻,险些被这不明来历的刺客了解性命时,她深恨自己的弱小与无助。为什么有的人生来高高在上,生杀予夺,为什么有的人生来卑微,即使努力一辈子也只能蜷缩在在尘埃里,而他们所向往的那些东西,就如同被人所仰望的星光,可望而不可及。
  她不甘心,她不甘心再做卑微的人,她不甘心她所珍爱的被人弃如敝履。假如她不死,她拼尽这一世,哪怕粉身碎骨也要去改变这一切。
  羽翀本想直接收走她的生命,但那一瞬间,他忽然想到了某些东西,或者是刚才的白寻的态度;或是赤霞曾经说过的白寻是她的侍女,她的生死只能由赤霞自己决定;或者是那只被羽联吃掉的鹰小四。卑微的人物,他们的生死不能自己决定,但别人在决定他们的去留时,是否该本着一丝怜悯之心?这丝悲悯之心,本该是神和妖的唯一区别。
  默默颂诀,将白寻的元神封印,再掐手印,将苍白的少女化为一串泡沫,挂在门户上。羽翀不再迟疑,快速向元神感应到的赤霞位置走去。
  她还是坐在院子里荡秋千。
  当那串熟悉的脚步声响起时,赤霞是诧异的,但在她抬起头时看到‘敖烈’时,那种带着惊喜的诧异立刻变成了混合惊疑和不确定的悔恨。她稍稍收敛了自己的情绪,开口道:“你来了?”
  “是。”羽翀默默走到她背后去推秋千,这件事他以前没有做过,现在做起来却如此驾轻就熟。赤霞背后的汗毛倒竖起来,她看上去有些紧张。“我方才走进来的时候,发觉你好像有些不开心。”‘敖烈’俯下身说道,贴着她的耳朵说道。这句话并不笃定,甚至还有一半是试探的成分在里面,他想知道她此刻的心情,更想知道赤霞在敖烈提出这个问题时,会做出怎样的回答;会说自己的心里话,还是会说出敖烈想听的答案。
  赤霞拧紧眉,‘敖烈’这句话看似平常,语句里的试探却一点没少,而且这不像是敖烈的会说出的话。事实上,敖烈从不会过分试探她的心意,也不会尝试去左右她的想法,他是一个等在那里,等着别人给他观点,而他被动接受的人。温和,待人毫无城府。
  而这个问题却直指她的内心,太有攻击性了,甚至令她生出一丝反感:“三太子说笑了,赤霞并没有不开心,只是婚礼在即,赤霞想着要离开父母,远嫁他方,心里略微有些不舍和感伤。”
  ‘敖烈’讶异地笑道:“原来如此,我还以为,公主对你我的这桩婚事有些不满呢?”敖烈今天着实反常,赤霞有些不悦:“三太子明鉴,确实没有不满。不过我二人还未大婚,三太子就对赤霞如此关切,真是令赤霞受宠若惊。”这里却是在暗指敖烈多管闲事。
  如果是敖烈来应付这般刁钻的赤霞,约莫还有难度,但对羽翀而言却只是家常便饭:“我只是在想,假如我真的做的不好,令公主不满,公主说出来,正好让我改过从善。”赤霞一转头,正好看到他的盈盈笑脸,那般殷切,真是令人苛责也难。直视着他的神情,赤霞竟有一瞬间的恍惚,真是魔障了?为什么看见的人身上都有他的影子。这个认知令她沉默下来,‘敖烈’也勉强地笑了一下,施法在旁边再化出了一个秋千,他坐了上去,陪着赤霞慢悠悠地荡秋千。
  秋千一荡一荡间,天上光影变幻,地上时间悄悄过去,两条人影却一直坐着未动。
第22章 破阵敖烈逞威风
  要布阵,必有阵盘。阵势越强,阵中还需放有宝物压阵,称为阵眼。
  千年前凤鸣岐山,武王姬昌承天命伐殷,截阐二教各有站队,截教通天教主偏帮殷商,以四把绝世凶剑,诛仙、戮仙、绝仙、陷仙剑以及诛仙阵图,布下天道第一杀阵,诛仙剑阵。其中诛仙阵图便是阵盘,而诛仙四剑,便是压阵之器。看清阵图,取走压阵之器,便算是破阵。
  敖烈以八卦之术推算阵盘所在位置,风起为巽,黄沙为土,此卦巽在坤上——风地观,周易原文:童观,小人无咎,君子吝。敖烈心头一跳,此卦不利于主。即是不利于他,难道他注定抓不到背后的阴谋者?还是说,他今天注定命丧于此?为今之计,唯有小心从事。扫除心中杂念,他继续推算,但阵法之内蒙蔽了天人感应,效果竟是极差。
  他想起入阵之前:“此地位于大陆东南向,当处于兑位。”而他自己属水,为坎位,此处水汽极重,坎泽相应,这方向应该是生门,但阵中却感应不到水汽。蓦地,他灵机一动,小人无咎,君子吝,这意思难道不是说他太过小气了吗?小人无咎兴许说明,解铃还是系铃人?他掏出怀中一片翠叶,将其放置空中,任它飘落在地,叶尖指明了一个方向。他再掷一次叶子,竟然还是同一个方向。
  果然,果然。
  敖烈沿着翠叶的方向直奔过去,原来的阵势浑然一体,此处却让他发觉了一个藏匿行迹的小小迷阵。他拔出宝剑将地上几颗石子打乱,破除迷阵,大阵的阵基立刻出现在眼前,同时几个妖魔也冲了出来,敖烈仍是拔剑杀妖,杀光妖魔,取得阵旗,利用阵旗之间的互相感应,找到下一处阵基,如此,他连破四阵,才看到中心的阵法。
  如此周围的黄沙黑雾已经扫荡一空,中间只剩下了一片白茫茫,敖烈走进白茫之中,看见了一处法坛,法坛中一黑衣男子大马金刀地坐在中央的石头上,他带着面罩,遮住了下半张脸,但神情看上去尤为倨傲,似乎不将任何人放在眼里。
  “你的动作很快。”黑衣人率先开口道。
  “你究竟是谁,把我困在这里又有什么企图?”敖烈举剑喝问道。
  黑衣人不做回答,只招了招手,攥在敖烈手里的四只阵旗,合四为一,化为一道流星,齐齐钻入黑衣人手中。敖烈眼神微动,汽龙已经动了,直扑黑衣人面门而去。敖烈看准了黑衣人将闪避的位置,同时发出数掌,封住他的退路。
  那晓得黑衣人不闪不避,任由汽龙的双爪扑向自己的双目,敖烈惊讶之余,发现黑衣人的身影竟已开始虚化,待到汽龙飞至,已然完全扑空。敖烈动了真火,双手握住宝剑,灌注全部法力,用力朝前一挥。
  法坛轰然而碎,阵法完全毁坏,敖烈回到了真实的世界,然而黑衣人已经杳无踪影。敖烈虽猜不到,黑衣人的意图,但距离这里最近的就是碧波潭,难道是要对赤霞不利?他不计损耗,一路驾云飞奔赶向碧波潭。
  守住龙宫大门的虾兵蟹将却将他拦了下来:“早上刚进去一个西海三太子,这时怎么又来一个?”抓住那说话的虾兵,敖烈一只手捏住他的领口将人提了起来:“你说什么,他已经进去了?你等速速禀告龙王,有人冒了我的身份,想是去见公主了。将龙宫的门户全部关闭,不要放走一个可疑人物,我倒要看看这人是个什么角色。”
  虽然他不是碧波潭的主人,但他确实身份尊贵,而且说话有理有据,当下二人中就有一个连忙跑去禀告万圣龙王。剩下那人点起了一队兵马,随敖烈直奔赤霞的住处。敖烈在心中想,阵中那个不与他动手,大约真是个虚影,那人的真身应该就在此处。龙宫中人熟悉地形宫中事物,那人便是随意化形个什么,也很快会被辨认出来。
  赤霞没有抬头,但她能感觉到身边的人形在渐渐地虚化消失,他也没有开口说话,这是她的选择,他本应该尊重,这次到访令他明白了,他们之间还能拥有的只是一个告别。脸颊上像是被谁亲吻了一下,很轻很轻,像是一滴露珠从草叶上滴了下去。
  敖烈带着一队兵士冲进赤霞的院子时,只见到赤霞一个人坐在院子里,慢悠悠地荡着秋千。见是敖烈,她的眉头飞快地一皱,感受到身边熟悉的气息渐渐离去,她将一切压在心里,缓缓问道:“三太子,为何带着一队虾兵闯到我的住处来?”敖烈放大六感,冥冥之中一丝契机牵引令他感觉到此处有第二人的气息。即使对方修为高超,但人一旦来过,怎么可能不留下任何痕迹?只是不知对方是否已经离开。若离开了,那是更难寻找些,若是未离开,便一定是以化形术藏在周围。
  也不知赤霞是否知情,敖烈理清了逻辑再看赤霞,她一脸沉着镇定,不像是受了惊吓的模样。敖烈行了个揖礼,“是在下不慎,令公主受惊了。方才有贼子闯入,我担心他会不利于公主,才找了将士前来保护。”
  “贼子?”赤霞垂眸,说:“我倒是没有见过。”
  敖烈再问:“那贼子可是化成了我的模样,公主言没有见过贼子,那方才之前可有见过我吗?”言谈间,万圣龙王急匆匆带着人赶到了这里,一听此言,猛然色变:“我见过,适才三太子,不,那贼子要进内院,我还请他去我那儿喝了杯茶。”
  敖烈便接道:“喝完茶,他应当是到了公主此处。”
  万圣龙王脸色顿时白了,他的视线锐利地在赤霞身上扫视一遍,赤霞却避开了他的目光,他心下已是了然:“那倒不一定,适才我和他多说了几句,他兴许是觉得已经打草惊蛇,就这么走了,也说不定。”
  “打草惊蛇?”敖烈也想到了这个可能。
  “是啊,约莫只是个行窃的小妖,偶然知道三太子与碧波潭来往甚密,就想趁着两家筹备婚礼之时,偷取宝物。”
  行窃的小妖会用受伤妇人做饵给他下钩,行窃的小妖能布下那等阵法?若不是他属性克制黄沙,又偶然破了迷阵,此时必然还陷在大阵里苦苦挣扎。但看万圣龙王的意思似乎是一定要将此事定性为偷窃,并且赤霞的行事也过于怪异了,若是她平时知道自己家遭了贼,大约早已拿上兵刃,怒冲冲地搜查去了。但她现在还坐于此处,无动于衷。种种不同寻常之处,似乎显示这背后藏有一个巨大的秘密。
  环顾四周,敖烈发现赤霞的院子里少了一个人。“公主,只有你一人在此吗,白寻呢,发生了这么大的事,怎么还没露面?”虾兵蟹将中一人答道:“该不是撞破了那行窃的小妖,被顺手杀了吧?要不然怎么会还没露面。”
  “那小妖是什么道行,竟然连龙王的眼睛也能瞒过?”敖烈的目光锐利如箭,直指遮遮掩掩的万圣龙王,龙王一时也慌了神,若说看出来了,那自然是不可能的,若是说看不出来,岂不是表明那妖怪道行不低吗?赤霞显然也才想到这一点,刷地站起来:“三太子还在计较区区一个小贼,难道不是寻找白寻的踪迹更为紧要吗?”她说着,已经奔出了院外,万圣龙王和虾兵蟹将也跟着跑了出去。只剩下敖烈一个人站在原地,他冷冷地扫视了一圈院落四周,白寻是赤霞的侍女,自然是和她住在一处,可赤霞找人,不先往白寻的住处找,却径直往外走。是不是说明,她知道白寻不是在这里出事的。在哪都可能,唯独不可能在这处院落,是不是因为那个人一直和她待在这里呢?
  这么说,那个偷窃的小妖是不可能找得到的,在碧波潭,如果龙王和赤霞存心包庇,他一个外人怎么可能找得到?那白寻呢,她的下落,与其把碧波潭一寸寸地翻过去,找到那个凶嫌是最简单的办法,可龙王和赤霞也没有开口说什么。敖烈失望得整个身子失去了力气,靠在墙上,慢慢地滑了下去。
  赤霞已经将他的心伤成了碎片,想到白寻,他的心里又是一阵钝疼。罢了,他不相信他们还能将他伤成什么样。顶多也就是这样了。敖烈拖着因疲惫而沉重的步子,沿着来时的路返回,一寸寸地搜寻可能存在的那一点蛛丝马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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