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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游同人)敖烈:取经不如谈恋爱 ——平湖秋月生【完结+番外】

时间:2025-01-18 17:16:47  作者:平湖秋月生【完结+番外】
  他便放弃了挣扎:“这件事早做晚做也没有什么不同,我只想再问一句,你是否想清楚了?”
  白寻居高临下地望着他,一脸无可奈何:“你既然我问我,那我也问你,你爱我吗?”
  在乎毕竟只是在乎,可以是朋友间的在乎,也可以是家人间的在乎,你养了一条狗,时间久了也会很在乎,这两个字距离男女之间的情爱太远。
  敖烈一窒,而后仰起头答道:“我不知道。”他早知道自己无法回答这个问题,也知道自己无法回应白寻的感情,他心里是有愧疚的。
  白寻用力叹出一口气,俯下身咬住他的喉结,七手八脚地去扒他的衣服:“我早知道,所以我不问。”
  敖烈抚着她的肩的手轻轻颤了颤,微微吐出一口浊气,彻底地放任了自己。白寻的动作虽然激烈却没有章法,但他却是实实在在地被勾起了欲望,他知道,这多半不是因为白寻的动作,而是因为她说的话。
  每一句都狠狠敲在他的心房之上,逼得他不得不承认自己,明明他的想法不是这样,可最终也要为她退让。
  想到这里,他的动作便稍稍又放任了一些,白寻是完完全全地色厉内荏,一点招架之力也没有的,只好挤出几滴眼泪求饶,敖烈起先是不信的,这事压根也停不下来,到最后白寻竟掩住脸大哭起来,敖烈当了真,白寻才把手拿开,露出一张盈盈笑脸。
  敖烈可更加恼了,也不刻意收着力了,白寻吃着了苦头,再想故技重施,也没了作用。
  一夜过后,云消雨收。
  地上的草儿苗儿都润得透透的,越发显得翠绿欲滴、生机无穷。
  敖烈是先醒过来的,白寻昨晚折腾得狠了,这时候还睡得沉,他端详了一会儿,默默穿上了衣服往外面走。
  昨晚的宾客已然完全不见踪影,客厅中、庭院里堆满了残羹冷炙,也不见人出来收拾,周围静得可怕,他在院子里转了几圈,没见到半个人影。走出白寻家,别说人影了,连树影、房屋、花鸟虫鱼也没有,只有一片大雾茫茫遮天蔽日和地上几根带着露水的青草。
  敖烈出了大门往东走,一直走到村外的小溪处,便再也难以前进寸步,他静下心来,坐在一块三尺见方的石头上垂钓。
  看来之前的估计有误,此处并不是白寻的梦境,而是一个可能以白寻的梦为基础所构建的幻境,白寻并没有控制幻境的能力,可她是否明白这是一个幻境,还是以为这是她的一个梦?从白寻与以往截然不同的表现看,大概是后者。
  白寻要是知道这不是一场梦,不知会有怎样的反应,兴许会有些窘迫吧。
  他正想起白寻时,白寻便也到了,穿着一件于她而言有些大的衣服,袖子很宽,走动间被风吹得鼓鼓的,时不时又向上飘舞起来。
  “你怎么到这来了?”白寻靠着他在石头上坐下,也将他的手臂抱在怀里。
  “你找了很久吗?我想钓两条鱼回去,与你做鱼片粥。”敖烈用手碰了碰她脸,微凉、不冷,对白寻而言是正常的温度。
  作者有话说:
  作者有话要说内容存在问题,暂时锁定
第62章 好梦由来最易醒
  “没有找很久。”她本想问他为什么不用法术捉鱼,转念一想,成亲第二天能早早起床为自己的妻子准备早餐的男人绝无仅有,细节什么的,就不要在意了吧。“捉到了多少?”白寻伸长脖子,将左右看了一遍,莫说鱼,连装鱼的篓子也不见一个。
  敖烈一听,便收了鱼竿,将双手放在两膝上:“确也十分稀奇,这溪水算不得浅,谁知竟一条鱼也没有,我刚才出来时,也未在村落中看见一个人。”
  “没有人?我方才出来得急,并没注意。”白寻的神情停了一下,嘴角轻扯,猛地回头看去,果见大雾之中,除了白宅,其他地方空无一人、空无一物,而刚刚白寻从中走过,竟然没有感觉到丝毫的不妥。直到敖烈提醒,她这才发现整个村子只有他们二人,非但没有人,连房屋也消失不见了。
  “不见了便不见了,也没有什么要紧的。”白寻把头靠在敖烈肩上,闭着双目说。
  敖烈又道:“可是你的家人也不见了。”他昨晚还曾见到的白寻的父母和侄子侄女也消失了。
  “没有关系的,没有关系。”白寻的身子分明在打颤,声音也低了下去。“嗯?”敖烈皱起了眉头。她知道这一切都是一个梦,可是梦一旦说出口人便会清醒,她不愿意醒。白寻终于抬起了头,眉头紧蹙,似欲落泪:“即便这只是一个梦,我也希望这个梦能做得再久一些。”
  她果然以为这是一个梦。敖烈环住白寻的肩膀,将她抱在怀里,揩去了眼角泪光:“我不是还在吗?你的梦并没醒,怎么就慌了?”
  白寻不敢置信地看着敖烈,是啊,她已知道这是个梦,为什么还没醒呢?这里面分明有不对劲的地方,她欲往更深处想,但平日极灵活的脑子这时就似机器卡住了一般,一动也不能动,什么也想不出来。“我觉得脑子好像有些不听使唤,我莫不是傻了吧!”
  这大约便是‘不识庐山真面目,只缘身在此山中’。这幻境本是依白寻的梦而建,只因白寻还在梦中,所以她便不能明白这是幻境,只会以为这是自己的一个梦。
  所幸这幻境的范围越来越小,距离他们离开的日子也越来越近了。
  人间岁月数百日,匆匆算来一弹指。
  昆仑山云出宫。
  羽联本奉了九凤大圣旨意下山提点羽翀,只是临下山之前,他忽然生出一些感应,便拖延了些时间,等到夜色黑沉,繁星显象之时,再观天象、刺探天机。
  不想一观之下,果然发现了不同寻常之处,白寻的命星竟是已经停下了前行,其上的光芒也不再增强,只安居在羽联的命星一侧。而冰神的命星竟是已彻底失去了光辉,这极不合常理,便是陨落,星痕常常也能保留数十年乃至千年,剩下的一些余烬足以庇佑后辈,但冰神的命星却消失得干净利落。
  这样的事常常有两种可能,一是被修为更加高深的大能给抹去了;二,冰神的气运未落在白寻身上,有可能是被第三人窃走了。
  这人是谁?羽联按捺住推演此人身份的欲望,能窃走冰神的气运之人必是真正的大能,若敢推演他之气运,一定会被他察觉,到时那人若生出了杀人灭口的想法,自己又怎能抵挡?
  不过,兴许也不用刺探天机,羽联粗粗一看,便发觉星域之中天庭那处又多出了一颗明星,恢弘明亮,熠熠生辉,将大半星宿的光辉都盖过了去。
  此人竟是已经归于天庭了。
  他再看羽翀的命星,外表虽明亮,内里却逐渐暗淡,乃是无根之火之象。果然世间都是强者恒强,弱者愈弱,还谈什么妖族复兴,真是引人发笑。
  他轻轻地一挥袖子,化身为一只双首金羽孔雀,三千尾羽尽放光彩,金羽孔雀清啼一声,振翅高飞,如一道流光般坠入凡间。
  出云宫的其他妖族弟子却对此嗤之以鼻,如此微末修为还敢出来卖弄,无怪乎外人都以为他们出云宫无人。
  幻境中也有白昼与黑夜,敖烈细数时日,至今已有七天。
  这些天虽过得快乐,但他担忧误了取经,便十分不安,且不好对白寻说,只能暂时将话藏在心中。
  幻境每天都在缩小,如今已缩小到白寻家附近十几尺,他们每天也只是待在院子里,晚上同榻而眠,白天或者修炼,或者是闲谈,或者从白元道的书房中翻些旧书来看,倒也不算苦闷。
  敖烈刚和白寻说起三打白骨精的故事,白寻便想到曾与自己交手的素殖夫人,两人将妖魔的样貌说来核对,果然是同一人。
  白寻道:“好厉害的白骨精,若不是当时冰寒也在,我还不知要怎么脱身。”
  敖烈也没想到白寻竟会差点被白骨精杀死,这时想来仍然心有余悸:“你这些年不知是怎么过的。冰寒又是谁?”
  白寻只好把极北之地的事捡了几件不要紧的说给他听,提起冰寒,便也只说是指点她修炼的前辈,将冰莲的事又略去一些。敖烈倒是依稀还有些印象:“是第一次见面,便传音给你,还将你从我身上踹下去的那位?”
  什么叫从你身上踹下去,老子当时骑的是龙,又不是人。但白寻偏偏还不能说不是,因为那的的确确就是冰寒做的。“是他,冰寒前辈其实是个刀子嘴豆腐心的人,面上装得凶巴巴的,其实十分善良心软。若不是他,我现在还不知在哪里,可惜你们两个一直没机会见面,当时他本与我回到青石溪,后来不知为何突然辞行,我还真有些不舍。”
  一提到前辈,敖烈的脑海中立即浮现出一位鹤发童颜、精神奕奕的老人形象,便十分自然说道:“他老人家洪福齐天,又何用你挂怀呢?”
  白寻一愣:“老人家?”转念又一想,冰寒已有数万年修为,说他是位老人家大概也说得过去。“是啊,他老人家是个从来都不会让自己吃亏的人,无论在哪里都会过得很好。”
  不说还好,一说冰寒,白寻便回忆起了以前的事,还真有些怀念他。
  见白寻真是一副恋恋不舍的表情,敖烈有心转移她的注意,便道:“既受了冰寒前辈的指导,对上尸魔亦能大战三百回合,可见你的武艺是大大地进步了,这样,便请白仙子指点我几招?”
  “这?”白寻不禁想起以前在鹰愁涧时,她也是向敖烈学武,敖烈可是一点也不手软,动辄把她揍成猪头,她当时真是又委屈又痛心,如今又叫她学武,她自然是一百个不乐意。可敖烈总是占理的一方,让她无法说出拒绝的话。
  事到如今,也只有攻心为上。
  她拖着敖烈的手,仰着头看他,微微张大双眼,扇动修长的睫羽,并露出一种羞涩的神情:“烈烈哥哥,人家不想和你动手,你下手那么重,一点都不懂得怜香惜玉。”
  敖烈满头大汗,脸颊也慢慢红了起来,差点没把白寻的手甩脱出去:“寻儿,咱们是修行之人,不要这么说话。”
  白寻抓着他的手摇了摇:“不要,不要,人家就是不想和你动手。”
  敖烈眉头皱得老紧,这种感觉是难以描述的,有点像是咬了一大口白糖,齁得要命,还不让吐出来的感觉:“行,那咱们就不动手。”
  说完,他起身演示了一套剑法。这套剑法比之前白寻所学的更加精妙,但也更复杂一些,白寻之前学剑法的进度不快,但他却笃定白寻能跟得上,今时不同往日,他能感觉到白寻的法力和道行都已获得了长足的进步。
  只要再多一些经验,在天庭之下、神州之内,也可以闯一闯。
  白寻果然学得极快,几乎是过目不忘,即便是从没见过的招式,也像曾经练习过数百遍一般,一上手便会,再练三五遍便能融会贯通,举一反三。白寻虽然学得很快,敖烈仍担心她会在临敌之时忘记招数,便在一旁看着她练习,时不时纠正她一些动作。
  二三日过去后,白寻已将几套剑法都学得纯熟。敖烈这时再提出跟她比试一番,白寻便没有拒绝,其实她也想试试自己的功力。
  两人便划定以院墙为界,在空中时不能超出院墙,脚尖在地面时不能走出这个院子。
  敖烈、白寻各持剑而立,相距三四丈。为表男子风度,敖烈抬手示意:“请!”
  白寻将手中剑往前一扫,剑尖顿时发散数道剑气,朝敖烈笼罩而去。一招未停,白寻跃向空中,反身一挥,又是一道剑气朝敖烈激射而去。敖烈先是一个腾身避开此招,凌空翻个跟头又将白寻下一招也避过了。
  白寻浮在空中,伸出右掌释放无数寒气,霎时间便白雾弥漫,将整个院落覆盖,她将身体用寒气包裹,彻底将气息隐匿于冰雾之中。
  并趁敖烈不备,持剑向他背后刺去,敖烈却似心有感应一般,使了个铁板桥避开了去,白寻旋身再刺,他也是一矮身将剑尖递了过去,两人的剑尖碰在一块,眼神也对在了一起,心神具荡,各有所想,竟是有些相顾无言的意思。白寻不知不觉中便消去了争斗之心,敖烈也只是默默与她喂招,翻动手腕,将二人手中的剑舞成了一团剑花。
  到了晚上,白寻把好不容易才找到的东西放在敖烈眼前,敖烈将那红绳拿起来看了看,不太明白白寻的意思。
  白寻坐到他身边,说:“我们这辈子这么坎坷,一定是因为月老忘了给我们拴红线,所以我才想,自己绑上这条红线。”她说着,便把红线在敖烈的手腕上绕了一圈,打了个结,把另一条红绳缠也在自己手上绑好。
  敖烈慨叹道:“好像确实是少了一点缘分,好像也确实是坎坷了一些。”
  白寻直凝望着他:“路再坎坷也不要紧,只要最后能得到我想要的结果。”
  敖烈眼睛一眨也不眨地看着她:“好,一定会得到你想要的结果。时辰不早了,早点睡吧!”
  “好。”白寻慢慢地闭上了眼睛,敖烈还在她身边,即便明天苏醒之后又是重复的一天,但还有他在身边,便值得庆幸。
  作者有话说:
  多情自古空余恨,好梦由来最易醒。
  敖烈要重新上路,白寻也该继续她的人生了。
第63章 灯灵心存害人意
  漆黑的夜幕中,一道人影悄然出现在白宅之外。
  他粗略地看了一下房屋的布局,细查元神的痕迹,终于发现了敖烈的踪迹。他走到二人窗外,正欲敲门,仔细一看似乎是新婚的痕迹,而他二人分明又睡在红通通的洞房中。
  他停下了脚步,思忖片刻,只在窗棂上轻轻敲了五下,而后叹了一口气,便再次消失在白雾中。
  次日五更,黎明日出之时,薄雾中也逐渐亮了起来,虽然仍是不见红日升起。
  相见时难别亦难,敖烈虽然多待了一夜,但天色既明,便到了不得不离去的时候。他本欲就此离去,想一想,又在她枕边留下一封手信:务须太过思念,你我终有再见之时。
  白寻在睡梦中似有所觉,挣扎着醒来,却已不见敖烈的踪影。她看到书信,踉踉跄跄地往门外走去,正见敖烈的身影没入白雾之中,前面似乎还有一个扛着棍子的矮小身影,她正要追上去,没注意脚下的门槛,绊了一跤摔在地上。
  再抬头时,二人已不见了踪影。她迟疑了一会儿,向浓雾中找去,自然是没找见半个人影。
  她隐隐觉得有些不对,回到大门槛上坐下,怅然若失,垂着首,想落泪,眼泪在眼眶里转了一圈又憋了回去。忽然她明白过来,仰起头看天,不知是该哭还是该笑。
  敖烈已经走了,可这梦境并没有消失,而她也不知道出去的办法。
  在这样的打击之下,白寻简直不知道自己是该先伤心还是忙乱,承担失去敖烈的痛苦,并且困在自己的梦境里一辈子,这二者到底哪个更悲惨一些,白寻想不清楚。
  她本想静下来找找出去的办法,可一安静下来,悲伤就如雨水般无孔不入,将她干裂的心彻底地浸透,让她一点力气也提不起来,越挣扎越痛苦,白寻试图握紧拳头,可手一直在发颤,她终于控制不住地嘶喊起来,用声音来宣泄自己的煎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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